沈歆擡起頭打量着上方,說道;“我已經看過了,這洞口周邊都是鐵絲網,如果沒有人在外面用繩子把我們吊出去的話,我們是出不去的。”
聽到沈歆的這話,我一下子就變得疑惑了起來,不解的說道:“這洞口的周邊都用的是鐵絲網,爲什麼洞底下埋的卻是普通的竹子呢,不應該也用別的什麼利器嗎?”
要知道,如果這洞底下埋的是別的什麼東西的話,我小命絕對就保不住了。
聽到我的話後,沈歆就將我扔在地上的那幾根竹子給撿了起來,沈歆伸出手在竹尖上面輕輕的擦了擦,然後放在鼻子聞了一下,說道:“這是狗血……你,你別這樣看着我,我沒有說你的血是狗血的意思。”
聽到沈歆的這話,我這纔開口說道:“這竹子上面除了我的血還有別的血嗎?”
“嗯,你看這些新竹子,上面尖的一頭都有黑狗血,這村落應該是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沈歆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我們一來就碰到不乾淨的東西。”聽完沈歆的話後,我有些心虛的望着她。
沈歆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們最好小心點,你已經出了血了,如果這附近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聞到你身上的血味,一定會撲過來的。”
我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着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的頭頂上方飛着。
當我仔細去看的時候,我頭頂上方的那東西又消失不見了。
“沈歆,你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飄啊?”我摸了摸被扎痛的屁股,擡起頭指着頭頂,說道。
沈歆擡起頭朝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只不過她話聲剛剛一落下,一顆血淋漓的人頭就從天空之中俯衝了下來,張開血盤大口朝我咬了過來。
“降頭師!”沈歆看到這裡,臉色大變,連忙抽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桃木劍,撒了一把糯米之後就直接朝那人頭招呼了過去。
“砰!”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人頭髮出了一聲慘叫聲,竟是硬生生的被桃木劍給打飛到了一邊,腦袋掛在鐵絲網上,一陣散發着惡臭的鮮血就從那人頭裡面流了出來。
沈歆望着那掛在鐵絲網上的人頭,愣了一下,疑惑的說道:“咦,今天的這降頭師這麼的好對付?”
望着沈歆那疑惑的樣子,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是不死欠啊,好對付還不好嗎!”
沈歆沒有理會我說的話,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掛在鐵絲網上的人頭,她也顧不上噁心,只見他伸出手摸了摸那人頭的鮮血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接着開口說道:“這不是降頭師……”
“不是降頭師怎麼會飛?”我奇怪的望着沈歆,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問到我了。”沈歆眼睛之中寫滿了疑惑之色。
我不知道後半夜還會不會有別的降頭師過來,全程都保持着高度緊張的模式,緊緊地望着天空。
也許是因爲太緊張了的原因,在快要天亮了的時候,我和沈歆竟互相倚靠着,睡了過去。
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羣議論聲吵醒的。我擡起頭朝天空之中望了過去,只見在井口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好多穿着苗族服飾的村民。他們害怕的望着底下的我和沈歆,鼓裡吧唧的也不知道在議論着什麼東西。
也許是被我一雙無辜的眼睛感動到了,頭頂上的那些人羣紛紛的散了開來,一個穿着現代衣服,帶着眼鏡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過來,望着下面的我們開口說道:“井底下的朋友你們是人是鬼啊?”
“當然是人了,是鬼的話,這麼大的太陽還不得被曬死啊?“我衝着頭頂上的那少年大聲的喊道。
少年聽到我的話後,轉頭低聲的和身邊脖子上戴着厚厚銀項圈的老婆婆低聲說了幾句話,那老婆婆也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少年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衝着我喊道:“我們族長問你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道士,來這裡收妖的。”不等我開口說話,沈歆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擡起頭衝着頭頂的那羣人開口說道。
那少年把我們的話翻譯給上面的人聽了之後,上面明顯的傳來了一陣騷動,接着那少年就說道:“好的,兩位大師稍等,我們這就把兩位大師拉上來。”
不一會兒,有人從上面扔下了兩條長長的麻繩,我和沈歆就這樣被這羣人用繩子給吊了出去。
一出去,那個帶着厚厚銀項圈的老族長就走到了我的身邊,低聲的和我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什麼,總之我是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我轉頭朝我那少年看了過去,少年翻譯說道:“我們族長在和你們道歉,這幾天來村落接連有飛行的人頭過來吃人,所以大家都十分的警惕,得罪了兩位大師還請兩位大師不要往心裡去。”
我聽完之後,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誤會說清楚了就好了。”
接着那老族長又指着洞中那飛行者的人頭問我們這人是不是被我們殺死的。
聽到我說“是”之後,人羣之中一個婦女哭喊的衝了出來了,掐着我的脖子來回晃動着,就像是發了瘋一樣。
我有些措手不及,還好這個時候邊上的村民將那中年婦女給拉開了,老族長抱歉的看着我們,說:“洞裡的那個人頭是那婦女家老公的,他老公前天外出打工深夜回家的時候,被一個飛行的人頭咬了一口,第二天晚上,他老公的腦袋連着腸胃哇啦啦的飛了出去。”
“被人頭咬了一口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我聽後,無比的驚奇。
“兩位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村落,我們村落人已經不多了啊。”老太太一把年紀了,說到這話的時候就開始哭了起來,他邊上的那些村民也開始抹起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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