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衆目睽睽之下,左側水晶棺材,忽然開始顫動。
而後,棺材蓋子,開了。
一隻焦黑的手,探了出來。
而後,又是一一隻手!
咔擦!
下一刻,水晶棺材的蓋子,徹底落在地上。
衆目睽睽之下,一具燒焦的屍體,緩緩起身。
而後,屍體的眼睛,驟然睜開。
嘩啦啦!
一陣黑風吹過,衆名流無不顫抖,額頭冒汗。
“一個死人,竟然復活了?”
“神了!”
馬家高層,無不傻眼了。
馬家主眉頭一皺,額頭上滿是汗珠子。
管家直接嚇懵了。
馬有才一陣天旋地轉,臉白如紙:
“你……你別過來,我昨夜只揍過你,是你自己被大火燒死的。”
啊?
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青伯,還真是馬少爺害死的?”
“堂堂江南第一才子,居然深夜縱火,還燒死了一個老大爺?”
“沒記錯的話,剛纔馬有才還說了,他帶着一羣少年,想強了一個女孩子。”
衆名流一陣騷動,都有些憤怒了。
江南人傑地靈,乃是文采風流之地。
在座很多名流,不說很正義,但至少不是惡人。
他們願意交好馬家,不但是因爲馬家有錢。
更重要的原因,乃是馬家文才風流,乃是詩書家族。
一個土老肥,若是結交讀書人。
那麼,時間一長,似乎土老肥身上,也會沾染詩書墨香。
可如今,馬家居然藏污納垢,這……
簡直是,豈有此理!
“馬家主,我還有事,告辭!”
“我還有事,老馬,先走一步了。”
“告辭!”
嘩啦啦!
不過片刻之間,原本熙熙攘攘的馬家大院,頓時變得有些冷清。
一個又一個名流,以各種理由,紛紛告辭。
“表妹,咱們爲什麼要離開?”張玉婷有些茫然。
“表姐,你還沒看出來嗎?馬家攤上事兒了。”
翻了翻美麗的白眼,張燕沒好氣說道:“除非馬家能解決這個危機,否則我們江北張家,肯定不會和馬家聯姻……”
在四江之地混,混的就是一個——名!
一個人,一個家族,甚至是一個勢力,如果名氣臭了,那就徹底完蛋了。
馬家大少爺殺人放火,此事證據確鑿,根本無法抵賴。
那些名流精着呢,他們怒而告辭,可不真是鄙夷馬家。
而是他們,唯恐引火燒身,波及自己。
任誰都明白,接下來,馬家和葉秋,肯定會攤牌。
至於是葉秋勝,還是馬家勝?
此事,明天一早,自見分曉!
“二位小姐,車已備好,我們走吧。”
張家旁系的管家走過來,恭敬說道。
“馬家突發變故,玉婷小姐,咱們先回賓館,明日再看。”
旁系管家,嚴肅說道。
“伯伯,那……明天,如果……馬有才,被抓到局子,我和他的婚事,是不是就可以……”
強壓心中的激動,張玉婷小心翼翼,試探我問道。
“若真如此,那我們張家和馬家的婚事,自然會取消。”
旁系管家搖搖頭,笑着說道:“玉婷小姐,您不用擔心,這件事,馬家能處理。”
“是啊表姐,馬家威震江南,又不是吃素的。”
張燕點點頭,目帶冷笑:“如今我們都離開了,馬家就算弄死葉秋,那也是這吊絲活該,呸!”
啊?
聞言,張玉婷震驚了。
“馬家……要殺人?”張玉婷有些害怕,嬌軀瑟瑟發抖。
“玉婷小姐,你放心好了,那是萬不得已的手段。”
旁系管家,不屑說道:“最可能的結果,是馬家給那小子一筆封口費,皆大歡喜。”
“葉秋吊絲一個,馬家那麼有錢,隨便賞他一點骨頭,他也會搖着尾巴,屁顛屁顛的跪謝。”
張燕嘲諷說道:“表姐,我們想回賓館,明早就知道結果啦。”
“好吧。”張玉婷點點頭,美眸之中,忽然有些黯然。
張玉婷心中,想象之中的王子殿。
應該帥氣白衣,武功蓋世,不會屈服於邪惡勢力。
葉秋雖然強勢,也略懂武功,卻家裡很窮。
“葉同學,真是會爲了錢,屈服權貴嗎?”
坐在賓利之中,張玉婷微微一嘆,忽然有些失望。
在知道馬有才,居然殺人放火,不但害死了青伯,還要強了女生之後。
張玉婷對馬有才,心中最後一縷好感,蕩然無存。
一想到自己明天,居然還要和,馬有才這禽獸訂婚。
一時之間,張玉婷心亂如麻,莫名的煩躁。
“不會的,雅婷姐說過,我只要對老虎玉佩許願。”
“那麼,我的王子殿下,就一定會出現,如英雄般擊敗邪惡。”
張玉婷在心中,說着就連她自己,也根本不相信的話。
……
此刻,馬家大院。
名流散盡,羣雄離開。
偌大的大院之中,唯有馬家之人,和葉秋對峙而立。
密密麻麻的保鏢,手握電棍、鋼叉、甩棍,將葉秋團團包圍。
“小子,今日之事,錯在我馬家,老夫給你賠罪。”
馬家主目帶冷冷,目帶凌厲:“我馬家詩書傳家,族人皆是溫潤君子,絕對不會仗勢欺人。”
說話之間,馬家主拍了拍腰間,那裡脹鼓鼓的,似乎有——槍!
“葉秋,這件事咱們和解,如何?”馬有才冷冷說道。
青伯已經躺回了棺材,再也沒有了動靜。
但葉秋能讓馬有才胡言亂語,又能讓私人復活。
這詭異的一幕,讓馬家的人,都有些忌憚。
在馬家如此,那也就罷了。
若是去了局子,葉秋召喚青伯,這樂子就大了。
在馬家看來,葉秋應該懂巫術,有些邪門。
若能私了,此事自然最好。
但若是葉秋不知好歹,那麼今日,葉秋就會悲劇。
“你們想要如何私了?”葉秋淡淡說道。
“我馬家有是錢,我給你錢,此事你徹底閉嘴,如何?”馬有才,咬牙說道。
只要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那麼,你們馬家,能給我多少錢?”葉秋說話了。
一聽這話,馬家主笑了,笑的很是不屑:“隨便你開價!”
只要葉秋肯要錢,葉秋自然好說。
迎着馬家衆人的目光,葉秋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