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葉秋一躍而起,躲開趙牛第一刀之後。
趙牛的第二刀,瞬間凌空而起,斬出大片刀芒。
然而葉秋根本不躲閃,雙腿在刀刃上一點,整個人再次凌空而起,一把將虛空中的巨象舉起。
“還你!”
轟!剎那間,巨象醉落。
“不好!”
“趙飛,快逃!”
吼!趙牛大驚失色,轉身就逃。
轟隆!但就在這一瞬間,趙牛眼睛一花,瞬間被自己的巨象碾壓在地。
噗嗤!趙牛一口老血噴在地上,直接暈迷過去。
“還特麼趙家嫡子,連庶子都不如,就這樣還想去赴宴?
我呸!”
葉秋一把唾沫吐在趙牛的臉上,目帶桀驁。
咔擦!“呃啊……啊!”
趙飛也被葉秋一腳踹過去,左腿直接被踩斷。
“看什麼看,沒看到過比我帥的?”
“麻溜點,趕緊送‘老’子去青門山莊!”
“哈哈,‘老’子今天有種預感,靈韻會選擇我!”
葉秋縱聲大笑,說不出的得意。
還真別說,這種冒充邋遢大漢,放縱自我的感覺,挺不錯。
只看的那個馬伕,一愣一愣的,有些呆滯。
但眼見葉秋踏入馬車,這馬伕只能一甩馬鞭而去。
畢竟趙牛和趙狂都這樣了,他們必須先去治療。
反正靈家派遣了龐大的馬車隊伍,錯過這輛也無妨。
這要是得罪葉秋這煞星,那就悲劇了。
很快的,趙家的護衛急匆匆趕來,將趙牛和趙飛擡上擔架。
“趙家庶子都能和李浪打平手,嫡子卻不堪一擊,徒有虛名啊。”
“趙狂如此天驕,趙家居然爲了嫡子趙牛,將趙狂給驅逐,這次恐怕要哭鼻子了。”
噗嗤!聽着四周的議論聲,剛甦醒的趙牛,氣的一口老血‘噴’在天上,雙腿一瞪,再次氣暈過去。
馬車化爲流光,載着葉秋絕塵而去。
“李浪公子,這馬車有陣法,不能強行打開,否則會遭遇攻擊。”
一路上,馬伕嚴肅的聲音傳來。
“‘老’子知道!”
葉秋一聲冷笑,表示無所謂。
但實際上,葉秋卻在用火眼,暗暗的觀察。
這馬車的內部夾層中,居然隱藏了特殊的神紋!這種用神力銘刻而成的紋路,摻雜了特殊的材料。
讓整個馬車,成爲一個移動的陣法,。
這陣法並不厲害,但踏入青門山區域之後。
葉秋立刻發現,這馬車和四周環境發生了共鳴。
一旦誰敢貿然打開車廂,青門山的雷霆就會落下。
“真是沒想到,儒界的道家居然如此繁榮。”
“看來在此界,我中獎遇到修真者。”
葉秋忽然有些期待。
當初攻破飛雪國之時,那大河王朝的遺蹟,就有修真者的蛛絲馬跡。
而葉秋凝聚的神格,更是源於金丹境的大河真人。
大河王朝覆滅了萬年,通天河隔絕兩岸,導致大河平原幾乎和外界切斷了聯繫。
如今這天火山域王朝衆多,天宋國也神砥如雲。
這些神砥之中,是否有修真者?
別是不說,就這青門山的陣法,就絕非天然成型。
此乃修真手法佈置的大陣!或許清河的人不懂修真,卻不代表他們是傻子。
能踏入神境的強者,他們仔細研究,依舊能掌握陣法的運用。
當然了,葉秋仔細觀察,發現這陣法的開啓很粗糙。
陣法的很多妙用,並沒被人激活,還處於休眠狀態。
這說明靈家雖知道此地玄妙,卻並沒徹底執掌這陣法。
“這陣法暗含先天八卦,勾連月亮陰化,唯有黑夜威力纔會最大,而今日剛好是月圓之夜。”
“這陣法於我而言,剛好有大用!”
葉秋催動火眼,開始仔細研究陣法中的銘文。
如此時光流逝,當葉秋將這陣法吃透之時。
馬車戛然而止。
一座巍峨氣派,散發着遠古氣息的宮殿羣,出現在葉秋面前。
這宮殿年代久遠,絕非如今修建,至少有萬年曆史。
不過這些歷史的塵埃,被遮蓋的很好。
若非葉秋有火眼,恐怕還很難看出來。
這些歷經歲月的宮殿,被粉刷一新,並擴建了不少。
讓人看起來,彷彿這幾十年才修築而成。
而那塊寫有“青門山莊”的門匾,也並非古物,只有數十年曆史。
但這門匾之中,卻隱隱綻放着靈氣,那四個字彷彿要飛天而起,十分的靈動。
“李浪公子,那是我家老爺的字跡,老爺不但是附靈宗師,同時也是一位書畫宗師!”
眼見葉秋望着門匾出神,馬伕傲然說道。
在儒法爲尊的王朝中,能寫一手漂亮的毛筆字,那絕對是被人尊敬的。
而寫毛筆字能成爲宗師,那更是被世人尊崇。
如果這種毛筆字中,再繼續附靈,注入靈性的話。
那這字跡自然是價值連城,有價無市!然而馬伕卻不知道的是,葉秋在觀察毛筆字中的靈性。
“附靈之法果然非凡,居然能讓普通的說話,彷彿要通靈一般。”
“只可惜這功法有些粗糙,並不算高深。”
葉秋用火眼觀摩片刻,不禁後寫失望。
本以爲靈老是附靈宗師,如今看來,也就那樣而已。
不過一想到清河只是小地方,天宋國那麼大,肯定還有更厲害的附靈師。
葉秋這才變得興奮起來。
因爲葉秋有種預感,這附靈之術,應該對他修行有好處。
如果讓馬伕知道,堂堂靈老的附靈,葉秋居然不屑一顧,不知道他會如何感想。
“李浪兄。”
趙狂從一輛馬車上走下來,熱情和葉秋打招呼。
這時候,又有不少馬車奔騰而來,一個個青年才俊走下來。
他們大多是熟人,很快三五成羣的打招呼,談笑風生。
但卻沒人和趙狂打招呼,他直接被衆人給隔離了。
而且很多才俊湊在一起,對着趙狂指指點點,目帶憐憫。
“趙家的庶子,居然打當街暴打了本家嫡子,趙狂完蛋了。”
“李公子已經放出話來,這次清河夜宴,他會教訓趙狂,教會他做人的道理,誰敢和趙狂打招呼?”
“一個賤婢生的狗‘雜’種,誰在乎和他結交?”
因爲修爲過人,聽着四周的議論聲,葉秋漸漸冷笑。
透過葉秋,趙狂也聽到了這些聲音。
他不禁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