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青牛如果足措的孩子，忐忑不安走過來，親暱的用腦袋頂李然。
“老兄弟，我不怪你。”
“剛纔你情況，就算你能抗下來，不死也落成皮。”
李然苦笑。
喃！青牛繼續蹭李然。
“老兄弟，你是意思是說，讓我去找漢王，問一個答案？”
李然一愣。
青牛重重點頭。
“可我大言不慚，得罪了漢王，如今去找他，我……”李然有些羞愧。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李然卻知道，他敗了！雷符召喚的雷霆，肯定被葉秋座了手腳。
能瞞天過海，讓李然都無法察覺。
要說葉秋不強，李然可不信。
喃！忽然間，青牛將李然托起，走到一處。
李然低頭一看。
卻見地面上，正寫着一排字。
“道，可道，非常道也。”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看的李然渾身一震。
眼中滿是震撼。
他就這樣呆呆站在原地，陷入了一種很玄妙的狀態。
轟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然渾身一震，頓覺境界突破了。
這並非修爲境界，而是思維上的感悟境界。
李然渾身焦黑消散，再次變得仙風道骨。
如果曹蠻在此，他一定會驚訝發現，李然變得更強了。
“漢王果然是天才，只是寥寥幾個字，就將‘道’的真諦，完美給詮釋。”
“老兄弟，我這修道萬年，卻不如一個二十多的小子，這萬年的苦修，都修到了狗身上去了啊。”
李然苦笑。
眼中滿是失落。
李然這才明白，爲啥葉秋看了他寫的道經之後，直接扔地上，還說那是垃圾。
原來葉秋並非看不起李然，而是李然寫的東西。
那就是垃圾啊！“看來貧道讀的書還不夠多，對道的領悟還是不夠啊。”
李然有些失落。
萬年苦修，本以爲能超凡入聖，到頭來，卻依舊是鏡花水月。
駕！駕！這時候，兩騎自遠方而來。
馬背上，是兩個少年。
如果女帝在此，則一定會很驚訝。
因爲這兩個少年，就是在草原上，追逐流星許願的那連個少年。
極西之地萬國匯聚，兩個少年所在的部落，叫做——南陳！這是一個已經被滅的邦國，只剩下陳飛和陳宇兄弟二人。
因爲女帝的降臨，兩個少年得了好處，變成了有錢人。
他們購買了上好的馬匹，帶着乾糧，如學子般，開始遊走列國。
這兄弟二人，當初被天宮之主忽悠，卻沒得到好處。
他們心中氣啊！他們只是路過飛雪國，打算去更遠的灼日文府。
“喂，老頭，問你個事兒，你知道灼日文府，究竟咋走不？”
哥哥陳飛駐馬而立，對着李然一聲大喝。
“哥哥，看這老頭也沒什麼錢，都窮的騎牛了，還穿的那麼單薄，一看都沒什麼錢，鄉巴佬一個，他能有什麼見識？”
弟弟陳宇，追了過來。
“媽德，居然還是個啞巴？”
“大哥，走吧，趕路要緊，先去前面的水墨巨城問問。”
駕！駕！兩騎很快走遠。
陳家兄弟二人，消失在地平線上。
李然擡起頭來。
那雙蒼老眸中，滿是睿智的光芒。
“老兄弟，要不……咱們去灼日文府吧？”
“我聽說這灼日文府，乃是幾個大王朝，聯合萬國匯聚而成。”
“這大河平原的藏書，我是看完了。”
“那我就去灼日文府，看看各大王朝的藏書。”
“等讀完整個極西之地的經典，貧道不信還不如那葉紫陽！”
李然修身養性了萬年，此刻，他卻生出了好勝之心。
他不服氣！萬年的修爲，卻不如一個小屁孩，李然他心中苦。
李然憋着一口氣，發誓要融合萬法，寫出原本真正的經典。
“葉紫陽，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貧道一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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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然騎着騎牛，踏上了前往灼日文府的道路。
李然不知道的是，在他對天發誓，將來要讓葉秋當弟子之時。
原來把百里外的葉秋，嘴角微微上翹，忍不住微微搖頭。
“姐夫，你是擔心李然那騙子，又來挑事兒嗎？”
戰飛有些好奇。
“李然不是騙子，他只是學藝不精，半壺水響叮噹，貽笑大方罷了。”
葉秋笑道。
“原來是這樣。”
戰飛點點頭。
“我王，前方就是水墨巨城了。”
曹蠻壯着膽走過來，恭敬說道。
一座巍峨的巨城，在遠方的陽光和雲霧之間，若隱若現。
這城池極爲巍峨，處理在一座冰川之上。
冰川連綿幾千裡！高過千米！讓整座巨城，彷彿置身於雲霧之中，美輪美奐。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座城通身黝黑，卻沒任何的邪魅之氣。
這和北境黑水城的陰森和嗜血，形成兩種既然不同的感覺。
這是一種如水墨般的淡雅，讓人賞心悅目。
“姐夫，我飛雪國的水墨巨城，傳說是上古之時，一名路過大河平原的聖人，偶然將墨水從虛空灑落形成。”
“此城和冰川融爲一體，只要這幾千裡的冰川不滅，水墨巨城就不會覆滅。”
戰飛解釋說道。
語氣之中，滿是驕傲。
水墨巨城的存在，標誌着飛雪國的文氣鼎盛。
在這座城池中，生活着很多的讀書人。
乃是一座文明之城！‘開’放的風氣，濃郁的學術氛圍，自由的環境。
讓水墨巨城名動列國，吸引了很多的年輕士子。
“其實咱們飛雪國這萬年來，之所以一直是第一國，這和水墨巨城的存在，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每年都會有列國遊學的士子，到水墨巨城來求學。”
“這其中，有很多的優秀年輕人，在見識到飛雪國的強大和自由、繁榮之後，都會選擇留下來。”
曹蠻也笑着說道。
語氣之中，充滿驕傲。
十幾個謀臣紛紛點頭，他們也一個個目帶自豪。
對大河平原而言，水墨巨城的存在，就等同於極西之地的灼日文府。
“姐夫，此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若是要強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這座城因爲是文明之城，所以只要您以德服人，就能征服此城！”
戰飛笑道。
凍土關是飛雪國的北疆邊塞，以武功爲名動天下。
而這座水墨九巨城，卻是嚴禁動武。
唯有以德服人！唯有文才絕世者，才能踏平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