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搞同一個女人

衆人簡直一呼百應,氣氛再度被調動起來,而沈瓷旁邊的女人又冷冷哼了一聲:“一羣敗家子!”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可能因爲她剛好坐在沈瓷旁邊,所以沈瓷聽見了,弄得沈瓷一愣,不由偷偷轉過去看了一眼。

女人穿了件顏色豔麗的絲絨緊身裙,盤着頭髮,塗着紅脣,性感又香豔的裝扮,也看不出什麼年紀,不過從氣質而言應該屬於風情萬種的類型。

後來沈瓷才知道這位芳老闆還真是老闆,她是紅酒會所的半個老闆娘,於浩就是和她一起合夥的,只是於浩負責投錢,她負責拉客拉生意兼日常管理。

很快酒和菜都上來了,西餐前菜,正餐是牛排,配醒得恰到好處的紅葡萄酒,席間不斷有人對杯子裡的酒和盤子裡的牛肉評頭論足,一副十分懂行的樣子,沈瓷自然不懂這些,只知道酒不錯,牛排味道也可以,且她有自知之明,看得出今晚餐桌上的人非富即貴,是她誤闖了進來,罪過罪過,不如秉着“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安安分分吃飯,所以經過起初那段侷促和尷尬之後沈瓷反而很快就適應了環境,不多話,無表情,跟陪襯一樣端坐在周彥旁邊悶頭喝酒吃東西。

期間也沒人跟她說話,她也不主動與人攀談,只有周彥會傾過身去與她聊幾句,她便順着回答,不過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大,旁人也聽不見內容,只看得出沈瓷面對周彥的時候神態很自然,會笑,會皺眉,也會安靜柔和地看着他說話,旁人眼中他們兩人之間明顯存在一種很默契的親暱感,而沈瓷更是彷若無人,彷彿眼裡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相對於沈瓷的沉默冷清,對面溫漪卻顯得明顯開朗了許多。

她本就是熱絡的性格,雖也是第一次跟江臨岸出來和他朋友吃飯,但一巡酒下來已經和大家都混熟了,知道各自的名字,也清楚對方的身份,更能找到共同話題開始暢談,這大概就是溫漪到哪能都討人喜歡的原因,因爲她隨和開朗又沒有架子,很輕易就能融入圈子並與人結識,而現在她正與另外一名在場女性大談特談酒莊,對方似乎也是一名富家千金,正聊到家裡去年在法國中南部買了塊葡萄園投資酒莊,邀請溫漪過去玩。

溫漪也是急性子,聊完直接就轉身去勾江臨岸的手臂。

“臨岸,Lily父親在隆河谷買了家酒莊,要不我們蜜月旅行就不去英國了,直接去隆河谷吧,那邊風景好空氣也清新,最適合你做復健和療養。”

話音剛落這邊盤子裡便是“呲拉”一聲,金屬刀叉磨過盤底發出尖利的嘶叫,沈瓷這點動靜在如此高格調的包廂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衆人目光一下被她引了過來。

旁邊周彥稍稍側身問:“怎麼了?”

沈瓷乾脆放下手裡的刀叉:“牛排煎老了,切不斷。”

隨之面前盤子就被周彥抽了過去,衆目睽睽之下他幫沈瓷把盤子裡的牛排一塊塊切好,繼而再將盤子推過去。

周彥:“這樣可以了,如果還嫌老的話我叫於浩重新上一份。”

於浩:“……”

於浩心有不甘,擡頭瞪了周彥一眼:“你當這盤子裡的牛肉是隨便從菜市場買來的?廚房沒多了,愛吃不……”結果還沒說完周彥就一記冷光掃過來,硬生生讓於浩把話吞了進去,轉而嚥了下口水,於浩又偷偷用餘光瞄了下身側的江臨岸。

那廝從周彥攬着沈瓷進門開始就一直面無表情,話也很少,彷彿以前都不認識似的,現在一手託着杯子一手捏着刀叉,盤子裡的牛排卻一點都沒動,唯獨面前醒酒壺裡的紅酒倒是少了一大截。

看來光喝酒沒吃東西啊。

於浩不覺輕咳出聲:“老彥,注意一下場合,適可而止啊!”這話說得莫名其妙,可誰不知道話裡的意思。故事大夥兒都瞭解,只是苦於沒人揭穿,所以所有人都在配合着演,也就唯獨於浩這個混子會玩笑似的泄露一兩分。

原本好不容易恢復的氣氛又被輕易打破了,直到對面溫漪突然舉着杯子向沈瓷湊過來。

“沈小姐,上回見你還是好幾個月之前,沒想到你居然跟周醫生在一起了,恭喜啊。”

一時四下無聲,好像大家都停下來等着看好戲。

沈瓷怎麼會不懂溫漪的意思,擡頭看着對面那張妝容精緻的臉,之前她曾義正言辭地警告自己不準再去見江臨岸,以威脅和命令的口吻,那時候她似乎絲毫不溫柔吧,也就說明平日裡她的溫柔極有可能是一種假象,但這種“虛僞”沈瓷也能理解,大概可以歸結爲“捍衛愛情”的無奈和迫不得已,而現在那個男人就坐在自己對面。

多大一場戲啊,沈瓷也不看江臨岸,只舉起杯子與溫漪輕輕碰了碰。

“謝謝!”

一句“謝謝”概念模糊,似是承認了她與周彥的關係,至此溫漪終於心滿意足地笑開:“看來你和周醫生真的在一起了啊,之前聽阿姨說你們同居我還不信呢。”

“同居”二字如開山之石,周圍又開始有人竊竊私語,沈瓷稍稍頓了頓,但臉上神情並沒什麼異樣。

嘴長在別人身上,她管不了那麼多。

於浩卻擡眼又瞅了眼江臨岸,他杯子已經見底了,修長手指微微彎曲,無意識地正撫着杯沿,目光卻幽幽盯着周彥的方向。

這算什麼陣仗?於浩在下面暗暗捏了一把汗,隨後又聽到溫漪說:“真好,剛纔見你們一起走進來的時候也覺得特別般配,就像書裡說的金童玉女,不如這樣吧,年底我和臨岸辦婚禮,沈小姐要是願意的話能不能請你和周醫生當我們的伴娘伴郎?”

這話說完於浩直接翻了個白眼,嘴裡默默吐槽:“我去,還真敢講!”可對面溫大小姐卻分明講得極其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伴娘伴郎啊……沈瓷不覺嘴角揚了揚,突然想起溫從安。

溫從安大概一世謙和恭良,他也曾不止一次跟沈瓷講:“人在世上總有遇到難處的時候,心要軟一點,再軟一點,別總想着咄咄逼人,趕盡殺絕。”

沈瓷說不上自己有多善良,但溫從安的話她向來都會擺心裡去,可此時看着溫漪恰似隨和的面容,不覺又替溫從安覺得心寒。

這是他唯一的女兒啊,以前他總是掐着時差給她打越洋電話,電話裡柔和又慈祥地叫她“笑笑”。

笑笑,笑笑……聽着多明媚的名字,正如溫漪開朗的性格一樣,可是內裡呢?似乎並不如她臉上表現得那麼和煦美好,甚至在這種場合提出讓沈瓷當他們的伴娘,姿態擺得多急迫,一如當初江臨岸住院她和梁文音一起逼沈瓷從他世界“消失”一樣。

沈瓷在心裡默默又咽了一口氣。

“抱歉沈小姐,我大概是沒資格當這個伴娘的,畢竟我已經是結過一次婚的人,更何況我和江總之前交往過,雖無名無分,但關係擺在那,我想你結婚當天應該也不希望旁邊站了個跟你丈夫上過牀的女人吧。”

沈瓷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於浩正在喝酒,結果整口往肺裡嗆,嗆得他都來不及緩一緩,咳得肝腸寸斷間目睹整桌人都定在那,其中最訝異的應該屬溫漪。

溫漪一直覺得沈瓷性格硬卻很少會頂撞人,她看似冷清,但不具備攻擊性,可這算什麼情況?

“沈小姐你……”瞠目結舌之餘溫漪一時接不上話,可沈瓷也懶得理了,忽略掉一桌子人臉上見鬼似的表情,自己抽開椅子站了起來。

“抱歉,這裡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她這話只是對周彥一人講的,但因爲那時包廂裡過於安靜,所以所有人都應該能聽見。

周彥也似乎絲毫不受剛纔溫漪與她的對話影響,優雅地放下手裡的刀叉。

“好,走的時候我叫你。”

一時氣氛再度陷入詭異,滿滿一桌子人目送沈瓷離開,而其中最尷尬的莫過於溫漪,她臉上笑容快要撐不住了,但到底是見過場面的大家閨秀,死咬住牙也得挺過去,緩了兩秒之後她轉身看江臨岸,旁邊男人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只是眼神略帶玩味兒地盯着沈瓷離開的背影。

這樣的江臨岸令溫漪覺得陌生,心裡生出一絲慌張感,再擡頭看周彥,他也面色如常,已經重新拿起刀叉開始切盤子裡的牛排,也就是說自己辛辛苦苦演了一場大戲,最後下不了臺的竟然是自己。

溫漪意識到這點之後不免有些懊惱,訕訕拿過酒杯又喝了一口,此後便不再說話。

這場戲總算以沈瓷的適時離席而告一段落,於浩緊捏的汗稍稍鬆了一些,正準備喘口氣的時候突然又聽到桌角那頭傳來聲音。

“稀罕啊,早就知道周彥和江少關係好,小時候就穿一條褲子長大,大學也喜歡同一個妞兒,以前那妞兒叫什麼來着?姓甄還是姓鄭?我好像還跟她聊過幾句,沒想到都這把年紀了你們哥兒倆還喜歡搞這套睡同一個女人!”

癡心妄想別再來靠近他她答應他的要求七七四十九天輪迴家暴她總是自私自利齷齪的命運玫瑰和晚飯希望亦或是煉獄大哥,你救救我阿幸目睹現在的沈衛絕不服軟是你兒子纏着我好不好秋後算賬她又在他身邊睡着了江家壽辰(4)入住旅館V405江家壽辰(2)不如我幫你她還沒回來非要把她逼死在我面前才甘心我對你有興趣遇見,一眼千年你心中的慈善是什麼樣子我來接你回去抓捕歸案一座荒山,她只屬於他改選,激烈角逐他父親的死因借刀殺人怎麼有這麼巧的事你是不是要跟着一起疼別用婚姻當籌碼你是獵人,早晚要把我殺死怎麼才能哄女人開心三顆珍珠代表三個承諾他很享受掌控她的快感不一樣的周彥我來接你回去趙崗村採訪自食惡果她要留下來陪他我要去北京了他的目的應該沒這麼簡單是你兒子纏着我好不好怎麼有這麼巧的事你迴應我了兩人共度的夜晚他的親生父親我想要你050沈衛的背景她要自理承擔手術費一夜之間,風雲變幻四季酒店,故地重遊沈瓷跟他一起出差李大昌的晚飯別用婚姻當籌碼你心中的慈善是什麼樣子兩人一起逛超市臨終前的婚禮他來找她喝酒這是要鬧出人命啊你捐的是錢,她捐的是心鴻門宴她徹夜不眠不期而遇她要自理承擔手術費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糖炒栗子沈瓷去見了阮芸她可算找到了比她更會算賬的人故地重遊我和沈瓷在一起她去見江丞陽反反覆覆他是不是有病李大昌的晚飯記者見面會七七四十九天輪迴她已經到了無慾無求的地步我們來做場交易村口那棵老柿子樹他可怕的一面陳遇,我們還是算了吧刻骨銘心,我對你是認真的別再來靠近他他不想再經歷“失去”江湖再見,大凶之象他父親的死因粉鑽,寒光奕奕以後別這麼癡等了他已經一無所有得不到的東西就搶越痛苦,越糾纏我曾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這些人都是被你害死的她無條件配合兩人約了吃晚飯他來找她喝酒塵埃落定一座荒山,她只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