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跑來找他

江臨岸忙得跟陀螺一樣,這兩天依舊是頻繁應酬,不過今晚沒飯局,有事留在公司加班,差不多九點多才從辦公室出去。

晚上他又沒吃晚飯,便像往常一樣拐去園區附近那間日料店打包了一些吃食,開車到家已經過了九點半,停好車一路拎了食盒上樓,結果電梯門一開,見自家門口地上蜷坐着一個身影,旁邊擺了一隻大號Longchamp手提包。

身影聽到腳步聲擡起頭來,江臨岸一愣,溫漪!

“你回來了?”

地上的人立即起身跑過來,結果腳底突然一軟,整個人往前跌撞,江臨岸只能兩手將她扶住。

“抱歉,坐太久腳麻了。”她笑着在江臨岸胸前勉強站穩。

江臨岸擰了下眉,往後退了點,問:“怎麼突然來了?”

“是不是很意外?”

當然意外,毫無徵兆就出現在門口,但這話江臨岸沒有講,只略略應了一聲。

溫漪似乎也沒在意,嘴角帶着笑,表情和煦,除了瘦了點之外眼前女人似乎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這讓江臨岸形成了一種錯覺,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他和沈瓷沒有在一起,而她也沒有躲在酒店吃藥,兩人還是之前那對聚少離多的情侶,只是她偶爾從山裡回來住幾天,突然出現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你一直盯着我看什麼?”溫漪突然擡手在江臨岸眼前晃了晃,表情雀躍又帶着往日的小調皮。

江臨岸只能垂眸皺了下眉:“沒什麼,你在這等多久了?”

溫漪:“下午三點就到了。”

江臨岸:“一直坐在這?”

溫漪點了點頭,弄得江臨岸有些無語,也就是說她已經在這幹坐了六個多小時。

江臨岸:“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溫漪:“我手機不在身上!”她倒老實,說完吸了吸鼻子,又補充,“我媽不允許我來見你,把我手機和錢包都沒收了,今天中午是我偷偷跑出來的,趁着家裡沒人。”

這話讓江臨岸眉頭皺得更緊,難怪之前一直聯繫不上她。

江臨岸自覺溫漪應該恨,但她實在不像是會做到如此絕情連句交代都不讓他說的女孩,畢竟以往她給人的性格就是開朗大度又明事理,不過沒收手機斷絕他們之間的來往,這些確實很像梁文音的風格,她絕對做得出來,因爲骨子裡就有很濃烈的偏執。

只是江臨岸沒想到溫漪會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跑來。

“抱歉,你…”

“不打算開門讓我進去嗎?”

“什麼?”

“我說你不打算讓我進去?”

江臨岸這才意識到兩人還站在門外,這地方確實不適合談話,可讓她進去也不合適啊。

怎麼說呢?雖然以前也共處一室過,但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他不想招人誤會,更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化,於是又問:“司機還在樓下?”

“什麼司機?”

“你不是坐家裡的車過來的?”

“當然不是,我媽對我下了禁足令,哪個司機還敢送我?”她又吸了下鼻子,有些沒心沒肺地回答,“所以我是自己打車過來的,從蘇州到甬州打了七百多塊,這是我身上全部家當。”

“……”

江臨岸再度無語,梁文音爲了斷絕他們之間來往還真是煞費苦心,可這麼晚也不可能再把她送回去了啊。

“先帶你去附近酒店找個房間吧。”他打算把溫漪先安頓一晚,轉身拿了車鑰匙又要進電梯,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扯住。

“我不住酒店,我就住你這裡。”口氣異常篤定。

江臨岸轉身,她目光幽幽地站在面前。

“住我這裡不大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又不是沒住過!再說我錢包都被我媽收走了,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裡面。”

也就是說她現在開不了房,又身無分文。

江臨岸頓了頓:“我拿我的證件給你登記!”

溫漪眼底一暗,但很快又挑着眉峰反問:“行,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放心讓我再一個人住酒店!”

這話確實戳到了重點,江臨岸想到之前她獨自住酒店吃安眠藥的事,心有餘悸,想想只能作罷。

先讓她留一晚再說吧,於是走過去把門打開。

“進來吧!”

溫漪立即眉笑眼開,拎了地上的那隻大號手提包就跟着江臨岸走進屋裡,熟門熟路地開了燈,一時屋內通亮,把彼此臉上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江臨岸多少有些尷尬,畢竟以目前兩人的關係不大適合深夜獨處,可溫漪似乎毫不受影響,甚至連一點生氣或者傷心的表情都沒有,把手裡的包直接擱鞋櫃上,三兩步就跑到客廳,一下癱坐在沙發上。

“累死我了,我都已經在門口等了你六個多小時!”邊說邊用手捶着小腿肚,完全摸不透她此次過來到底想幹什麼。

江臨岸站在沙發前面有些無奈地悶了一口氣,他不擅長迂迴戰,更不喜歡這樣拖泥帶水地浪費時間,於是打算趁機會把話說清楚。

“溫漪,我覺得我們…”

“你是不是又沒吃晚飯?”

“什麼?”

她突然打斷江臨岸的話,過去一把搶了他手裡拎的食盒。

“又是壽司啊?你怎麼這麼愛吃壽司呢!”說完已經把食盒打開,沒事人一樣捻了只壽司塞到嘴裡,滿嘴鼓鼓的卻還要說話,“味道不錯,餓死我了…你能不能……”

結果話沒講完就給嚥着了,只能梗着脖子朝江臨岸指。

“水…我要水…”

江臨岸沒轍,折去廚房倒了杯水過來,溫漪接過去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又連續吃了好幾個壽司,吃得很急,像是有人會跟她搶。

江臨岸忍不住轉過身去,抽了紙巾遞給她:“你慢點吧,等你吃完我再講!”結果溫漪就着一杯水吃完了大半盒壽司,大概真是餓壞了,最後都開始打飽嗝。

江臨岸看着又覺得好笑又覺得不忍心,耐心等她吃完,用紙巾擦乾淨嘴和手指。

“你再等等!”完了她又自己跑去廚房接了半杯水喝,這樣才緩過勁來,走回客廳,江臨岸依舊站在那定定望着她。

她也絲毫不矯情,笑着說:“你剛纔不是有話要跟我講麼?說吧!”如此從容和善的態度,弄得江臨岸反而有些過意不去,只能用手又掠了下額頭。

“你先坐。”

“好!”

溫漪又乖乖坐到沙發上去,江臨岸也落座到她對面,雙手交疊在一起擰了擰,終於開口:“其實有些話我早就應該跟你講清楚,但一直沒機會,我先在這裡說聲抱歉,不過我和沈…”

“你先等一下!”

“什麼?”

溫漪突然打斷他的話,江臨岸頓住。

“突然想起來有樣東西要給你看!”對面沙發上的溫漪起身從桌上撈過那隻超大號的手提包,拉開拉鍊,從裡面夾層掏出來一樣東西。

“給你!”

“什麼?”

江臨岸不明就裡地接過來,確切說應該是幾張摺疊在一起的A4紙,他把紙張打開,看了眼標題,再往後翻,臉色越來越沉。

這分明是之前恆信起草的投資合同,已經和鼎音初步達成協議,但卻因爲他和沈瓷的照片突然曝光觸怒到梁文音,所以這份合同便被突然擱置,可爲什麼到了溫漪手裡?

江臨岸擡頭看了她一眼,對面沙發上的人面無表情。

他繼續把合同往後翻,一直翻到最後一頁,鼎音創投落款處已經蓋了梁文音的私章。

江臨岸眼底一涼,問:“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這不是前段時間你一直在和我媽談的項目嗎?”

“對,我是問你後面的章是怎麼回事!”

江臨岸斷定這絕對不是梁文音的意思,之前溫漪吞藥住進醫院,那晚他和梁文音在咖啡館已經談過,兩人都已經把話挑明,所以梁文音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改變主意。

“什麼怎麼回事……反正就…這樣唄!”溫漪吞吞吐吐。

江臨岸一下明白了過來。

“你偷了你媽的私章?”

“……”

溫漪眼神暗了暗,遂即又擡頭:“什麼叫偷啊?你這話講得太難聽,我只是借她的章來用一下,用完又放回她抽屜了,而且你最近不是缺錢嗎,現在這份合同已經生效了,具有法律意義的,你可以拿着這份合同去找她談!”

江臨岸:“……”

他當時什麼心情呢?

感動吧,多少有一點,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溫漪還願意以背叛她親生母親的代價來幫他,絲毫不計較他之前對她造成的傷害。

苦澀吧,更多的應該算是無奈,這個天真的姑娘啊,她真以爲憑這一紙合同就能讓恆信轉危爲安?根本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更何況還是在她“私偷”來的情況下,梁文音要知道這事還不得翻天?

“別鬧了,把合同拿回去!”

江臨岸將紙又折成原來的形狀,遞給溫漪,可溫漪卻不接,目光死死定在他臉上,先是幽幽清清的凝視,之後眼眶裡便開始泛紅泛溼,最後把臉一轉,吸了下鼻子。

你是不是以爲我拿這份合同來跟你談條件?”

化驗單結果出來了說你愛我的遊戲心理顧問遇見,一眼千年採訪死者家屬那個雨夜,冥冥中早有伏筆他去陪她加班記者見面會神奇的物種直接付諸行動她得罪了李家睡裙的裙襬上都染了血跡三人行刺青百聞不如一見就當以前從未認識過你再度去蘇州說和做是兩碼事她求他幫忙他的親生父親我還不想死想要將他碎屍萬段你是不是要跟着一起疼你請我吃飯都沒好事他有強烈的控制慾有人來找她她不恨他這是一部悲劇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派人跟蹤再給他一個機會她的檔案都是假的行刑前夜從此他在她心裡又多了一條罪名我萬幸遇到了溫從安麻煩幫我開一間房那個雨夜,冥冥中早有伏筆深夜帶着情緒去找她留在蘇州小屋挪用公款她的噩夢怎麼才能哄女人開心他每晚都要喝酒陳韻和江丞陽約會他姓江,他們之間不可能蓋着被子聊天你只能是屬於我的女人開庭她與甄小惋截然不同我自私地希望他不老不死他無法再自欺欺人他和美女搭訕他越來越無恥審判大會借刀殺人共處一室他在她那裡喝醉了挪用公款他被灌醉以後只准穿給他一個人一切都要付出代價含情脈脈的場景這是一部悲劇一起參加婚禮檢查報告百聞不如一見他一定要贏你迴應我了安排入院,如此巧合世界末日我自私地希望他不老不死你是不是要跟着一起疼枯水庵,偶遇有得必有失什麼小鮮肉啊我還不想死自食惡果打了照面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他和美女搭訕阿幸目睹現在的沈衛殘心,檢查報告行刑前夜忌日,鬼影子都沒有入住旅館他和美女搭訕她痛不欲生鳥投林,鯨投海喜歡搞同一個女人被你治得服服帖帖是她害我變成了現在這樣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找個乾淨點的地方透透氣偶遇深夜帶着情緒去找她我們結婚吧應激性精神障礙我還不想死他是狐狸他的目的應該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