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

江臨岸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敞開着,已覺不對勁,走進去,秦蘭和沈瓷各自坐在客廳的兩張沙發上,彼時晨曦已散,屋子裡都是亮堂堂的光,把兩個女人臉上冷清的表情照得越發清晰。

江臨岸微微收了一口氣,把手裡拎的藥和早餐一起擱到桌上,轉過身來,先看了沈瓷一眼,她好像自始至終都一個坐姿,低着頭緊緊握着自己的手指,而秦蘭就坐在她正前方,目光卻落在江臨岸身上。

江臨岸皺了下眉,終於開口:“媽…”

對面沈瓷身子明顯晃了晃,卻沒吱聲。

江臨岸稍稍頷首,問:“你怎麼突然來了?”

秦蘭:“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江臨岸:“對,很不是時候!”

沈瓷:“……”

秦蘭目光再度落到沈瓷身上,對面的姑娘好像一直是那副表情,只是頭低得更低了,手指被她攪得發白。

秦蘭兀自又嘆了一口氣,站起來:“行吧,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記得今天給溫漪打個電話,她昨晚還打長途過來陪我聊天呢,抱怨你最近老是忙,一週也跟她說不上幾句話!”

秦蘭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盯着沈瓷看,沈瓷能夠感覺到對面那道灼熱的目光。

江臨岸沒啃聲,把秦蘭送到門口。

“行了你也別送了,司機就在樓下!”秦蘭站定,又往屋裡看了看,沈瓷依舊保持剛纔的坐姿坐在沙發上,後背挺得筆直。

秦蘭將目光收回來,擡頭看着江臨岸:“媽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不過溫漪是個好孩子,你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前陣子我和她媽打電話還提了你們的婚事,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人…你玩玩可以,但結婚之前必須斷乾淨!”

這些話一字不差地落到了沈瓷耳朵裡,實在要怪屋裡太安靜了,秦蘭似乎也沒刻意迴避她,所以說話聲音並不小。

只是沈瓷無端覺得想笑,亂七八糟的人…她怎麼到哪兒都被判定爲那類“亂七八糟的人”?

關門聲響了一下,證明秦蘭已經離開了,江臨岸踱步回來,沈瓷默默地在心裡悶了一口氣,擡起頭來,兩人對視數秒。

沈瓷:“我想回去了!”

江臨岸:“我媽剛跟你說了什麼?”

沈瓷:“沒有,她什麼都沒說。”

江臨岸:“那爲什麼突然要回去?”

沈瓷笑,心裡好像一下又回到了荒蕪地帶,她說:“沒有原因,我就是想回去了。”說完自己撐着沙發扶手站起來,要走。

江臨岸一把又拽住她的手:“剛纔還好好的,是不是因爲我媽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真沒有,跟你媽沒關係,我只是想回去了,我不想呆在你這!”沈瓷搖頭,抽開自己的手往前挪步子,可江臨岸不肯,硬要將她拽回來,兩人拉扯間沈瓷突然一把甩開,可能力氣用得有點大,江臨岸居然被她甩得往後退了半步,而她自己因爲站不穩踉蹌着往旁邊崴,江臨岸想扶她一把,可沈瓷自己撐着沙發扶手往後邊退。

“別碰我!”

“……”

“你讓我回去吧!你媽並沒有說什麼,可是你給我留點自尊行不行?”

秦蘭雖然隻字未提,可她的目光和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沈瓷不想再淪落到當初她和黃玉苓那樣撕破臉對峙的局面。

江臨岸胸口微伏,沈瓷好像一下子又站到了他的對立面,眼底冷清更甚,他皺了下眉,走過來握住她的手。

沈瓷用力抽。

“放開!”

江臨岸不放!

“放開啊,我不想跟你吵架!”

江臨岸眉峰緊了緊,有些無奈,又有些想笑,說:“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吵呢,別亂動,我不送你你打算拖着這條腿怎麼回去?”

沈瓷:“……”

最終江臨岸還是答應讓她回去了,把她先抱到樓下車裡,又說:“等我一下,我上樓拿點東西。”

很快見他拎着電腦包和一隻紙袋下樓,紙袋上面放了沈瓷的藥和那包早飯。

江臨岸坐到駕駛位,又替沈瓷繫了安全帶,扔了一包早飯給她。

“路上吃了!”

“……”

江臨岸把車一直開到沈瓷單元樓樓下,停好車,又抱着沈瓷上樓,來回這麼折騰一下都快中午了,他隨手鬆了自己兩顆襯衣領子,辛虧她不算重,不然這麼來來回回地抱得多累啊。

江臨岸輕輕喘了一口氣,去廚房給沈瓷接了一杯水擱她面前。

“我先去洗個澡!”

“什麼?”

沈瓷一時沒聽明白,可江臨岸已經拎了他帶來的那隻紙袋往浴室走,沙發上的人像是一下明白過來什麼,喊:“你袋子裡裝的什麼?”

江臨岸停住,回頭:“換洗衣服!”

“你帶換洗衣服過來幹什麼?”

“不得住你這麼?我總得洗澡!”

“……”

等沈瓷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臨岸已經拿了東西走進浴室,門關上了,很快裡面傳出水聲。

沈瓷坐沙發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股濃濃的被人坑了的感覺,他到底想幹什麼?

“江臨岸!”她乾脆起身挪到了浴室門口,拍門,“你什麼意思?”

裡面的人沒啃聲。

沈瓷不甘心:“你打算這兩天住我這?”

“……”

“喂,你不能住我這,洗完澡就走,聽到沒有?”

“……”

沈瓷在外面吼了足足有一分鐘,可裡面除了水聲之外再無其他,她回頭看了一眼客廳,江臨岸的外套就扔在沙發上,而玄關門口擱了他的電腦包。

他是有備而來的,他怎麼可以這麼賴皮!

“喂,你……”沈瓷話音剛起,手還舉在半空中,面前的門卻突然打開了,她一時愣住,所有聲音像全部都凝在喉嚨口。

面前江臨岸幾乎全裸着站在自己面前,寬闊的肩膀,線條勻稱的胸口起伏,滴着水,只在腰上草草繫了條浴巾,浴巾也是鬆鬆垮垮的,露出大半截結實的小腹和腰肌,沈瓷目光就定在江臨岸的那截小腹上,肚臍下面有條長勢整齊的體毛一直往下蜿蜒,盡頭就藏在浴巾下面。

沈瓷腦中轟隆一聲,雖然已經和這男人有過數次親密,可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又近距離地看到他的身體,說實話這男人的身材很不賴,很難想象一向嚴肅冷沉的西裝包裹下竟然藏着如此性感的一副軀體,而江臨岸也不遮不掩,十分享受這女人在他身上來回遊離的目光,最後竟然落在他小腹往下三寸處。

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知矜持。

江臨岸有時候也奇怪,在牀上的時候沈瓷十分冷淡,無論他怎麼撩撥她好像都沒什麼激情,但大部分時間又顯得相當配合,彷彿可以無限滿足他任何姿勢和索取。

說她經驗豐富吧,可哪個經驗豐富的女人會在牀上像條死魚一樣!

說她經驗貧乏吧,可看着也不像啊,她在男女之事上絲毫不害羞不矯情,就像現在她看他的目光一樣,裡面透着直白的清冷,像是將軍在審閱士兵。

這個大膽的女人!

她無心,可江臨岸卻莫名被她看得有些發漲。

“你在門口鬼叫什麼?要不進來陪我一起洗?”

“……”

沈瓷別過頭去閉了下眼睛,又轉過來:“等你穿好衣服出來再說!”說完扭頭走了。

身後江臨岸勾着脣發笑,幾分鐘之後見他穿了件長袖衛衣和運動褲出來,手裡拿着剛纔圍腰上的那塊浴巾擦頭髮。

難得見他不穿襯衣西裝的樣子,一身休閒打扮,平日裡那股肅冷的氣質也隨之淡了幾分。

沈瓷坐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

“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你腳不方便,這兩天我暫時先住你這裡!”

“不可能,剛纔我不已經說了嗎?我們……”

“你剛纔說什麼了?”

“……”

“你只說你要回來住,現在不送你回來了嗎?”

言下之意她又沒說不準他住這兒來!

沈瓷恨得咬着牙喘氣,擰着手指,好一會兒纔出聲:“你能不這麼無恥麼?”

“無恥?”他一時笑出來,把毛巾隨手扔沙發上,又甩了一下半乾的頭髮,突然傾身湊到沈瓷面前,雙臂撐開搭在她身後的靠背上。

兩人距離一下子拉近,沈瓷能聞到他頭髮上散出來的清香,而一雙似笑非笑的黑眸更顯幽深。

沈瓷死死擰着自己的手指,江臨岸已經感覺出她的緊張,不覺微微勾着脣。

“我無恥?”

“……”

“這樣你就覺得我無恥了嗎?”

“……”

江臨岸脣翼的笑散得更開,可能是因爲頭髮半溼又穿了一身衛衣,所以脫去冷肅的江臨岸此時竟然顯得蠱惑起來。

沈瓷隱隱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別過頭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起開!”

江臨岸卻湊得更近。

“你剛不是說我無恥嗎?”

“……”

沈瓷嚥了一口氣,江臨岸滾熱的鼻息貼過來,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滾了滾,她死死揪住沙發上的絨布,掙着想先站起來,結果肩膀被江臨岸壓住,一把將她推倒靠在靠背上,而江臨岸乾脆一條腿跪到了沙發上,又擡起沈瓷的下巴逼她與自己直視。

“既然你心裡覺得我無恥,那乾脆我就乾點更無恥的事?”

“……”

江丞陽的死她去醫院找阮芸他要她給個解釋你是不是要跟着一起疼他找不到她了你是誰?越痛苦,越糾纏從此他在她心裡又多了一條罪名男女通吃心理顧問那個雨夜,冥冥中早有伏筆李家背景愛不是簡單的佔有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庭審視頻原來還要她在這裡說和做是兩碼事找個乾淨點的地方透透氣她去診所想要託他幫忙那是我的孩子百聞不如一見李天賜的把柄對峙越痛苦,越糾纏糖炒栗子就當我已經死了你敢睡她,我就敢用她她被他看穿冒着大風大雨去找他以後別這麼癡等了派人跟蹤被揭發出的錄音我要去找她了真正的紈絝子弟刺青她從他生命中消失被你治得服服帖帖她令他措手不及非要把她逼死在我面前才甘心一個人的煙花鏡頭裡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人質夜排檔的激情世界末日別用婚姻當籌碼糖炒栗子明年我們就結婚吧他喝得爛醉如泥我對你有興趣地塊背後的幕後操作者我們結婚吧你去了又能怎樣慈悲的力量不是不想見,是不能見三天內查出他們的關係他不想再經歷“失去”夜排檔的激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次我一定帶你離開他突然造訪慈悲的力量是否還脫得了身他又威脅她江湖再見,大凶之象他和美女搭訕喜歡搞同一個女人她去公司送飯齷齪任意滋長半夜送醫院她突然跑來找他審判大會審判大會四面楚歌的境地替他包紮傷口我們結婚吧城裡來人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給她一杯熱水暖手鏡頭裡的樣子給他們獨處的時間婚姻和感情到底辜負了陳總的希望有人來找她我要去北京了是她害我變成了現在這樣阮家喪禮,她的直覺辦理離職手續大雨裡的入侵旺桃花,爛桃花是不是被嚇到了他在那方面有問題偶然撞見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疼不疼?左右逢源累不累就當以前從未認識過你害他受傷李大昌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