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掙扎,任人處置

聯盛和大塍的簽約慶功宴辦得挺成功,最得意的就是黃玉苓,她甚至在會場接受了記者的採訪,當然,主流媒體還是會遵守遊戲規則,採訪的時候主要問及一些關於項目合作的事,比如雙方的願景,以後的發展規劃等,只到末了還是忍不住提了下陳遇和沈瓷的事,原本只是試試,沒想黃玉苓絲毫不吝嗇,“完完本本”地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給記者說了一遍。

“本來今天這種場合我是不想提這事的,但最近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已經嚴重影響到當事人的生活,所以趁今天這次機會我來澄清一下吧,也希望你們能夠把真相散播出去,免得我們阿遇再被誤會……”

“這事情怎麼說呢…其實一開始阿遇和那女人結婚也是偶然的事,年輕人嘛,你懂的,有時候頭腦發熱就會做出一些錯誤的選擇,而且那女人手段也不弱,吃得準阿遇的脾氣,這兩年也在阿遇身上花了不少功夫,大概是指望着能夠嫁進豪門的,倒也讓她遂了願。”

“阿遇跟她領證後我才知道,雖然一開始反對,但既然已經嫁過來了我也一直沒把她當外人看,畢竟陳家也算書香門第,沒那麼多迂腐的門第觀念。”

“……不過那女人自己不安分啊,剛嫁過來沒多久就開始出去勾三搭四,可陳家得顧及顏面,所以一直瞞着,本以爲她會良心發現收斂一點,可沒想到變本加厲,不但繼續保持那些不正當關係,還藉故把小芸推下樓,導致小芸小產,這事小芸還一直瞞着,受了很多委屈,因爲可能她覺得自己是第三者,可天地良心,小芸和我們阿遇從小就認識了,如果沒有這女人中間插一腳,大概兩個孩子早就已經結婚。”

“後來我們阿遇也是忍無可忍了,一開始他對那女人絕對真心的,又是送車又是送房,還爲她專門弄了一個雜誌社,名分也給了,她還有什麼不知足?所以說現在的年輕女人心都太貪……倒是委屈了小芸,一直被誤解,還因爲流產在醫院遭了罪……最後阿遇不得不跟那女人厲害,實在是沒辦法在一起了,也不是沒給過她機會啊,但她死不悔改,做人總要有點底線吧,而且我們也得給小芸和那個孩子一個交代……”

說到後面黃玉苓的眼眶都有點溼了。

“其實我們陳家對她不薄,她這兩年也從阿遇身上撈了不少,這些也就算了,沒什麼可計較,只是離婚之後往阿遇身上潑髒水就有點過分了!”

“明明是她出軌在先,只是顧忌顏面一直沒曝光,可她倒好,眼見着在陳家落不到好了,她轉身就在外面揚言是阿遇負她,還到處扮演楚楚可憐的受害者,不過你們仔細想想,到底誰是受害者?是我們阿遇和小芸!”

“不過總算老天開眼,她這種女人早晚會被揭穿的,這不好像昨天又有照片流出來了……嘖嘖,這作風真是不敢恭維,我都懷疑她在外面不止一個男人!”

黃玉苓當着記者的面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字句通俗邏輯性強,回去記者一整理便能很輕易地還原整個故事原型,最後再發出來,沈瓷的形象便會躍然紙上,一個很標準的“自己當婊子還罵別人不要臉”的綠茶婊形象。

阮芸在慶功宴上也算出盡了風頭,一是黃玉苓到處給人介紹這是她未來兒媳,說得好像陳遇過幾天就要把她娶進門一樣;二來最近沈瓷和神秘男的事也算把她洗白了,面對媒體她神清氣爽,挽着陳遇的手穿梭人羣中,儼然一個正宮娘娘的形象。

最慘的應該就是陳遇,他一整晚都陪着阮芸在媒體面前演戲,好不容易撐到後半場,酒喝得有點多了,他在場內找沈瓷,可找一圈也沒找到,於是給她打了電話,結果沈瓷沒接,他心情幾乎跌到谷底,加上醉意起來頭疼得厲害,所以提前回去了。

原本阮芸是要跟他一起走的,但又捨不得這種場合,她實在喜歡湊熱鬧,可能是從小陪着阮劭中出入慣了,如魚得水之餘很是享受被人當成焦點的感覺,所以猶豫一下之後她還是留了下來,陳遇一人回去,正好,他反正也不想送她。

陳遇走後阮芸叫了幾個相熟的男女跑甲板上玩,那時已經過了凌晨一點了,記者基本都已經離場,阮芸便能放開玩了,又是拼酒又是擲骰子,正嗨的時候手機響起來,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TM真晦氣!

她沒接,可那邊鍥而不捨,最後實在被吵得不行了她才勉強接通。

“喂,叫你沒事別給我打電話的呢?”阮芸一改平日甜美柔和的嗓音,好像對方是她極其厭惡的人。

不過就是有人犯賤啊,很快那邊就傳來明顯討好的聲音。

“寶寶你先別生氣,當然是有事才找你的啊!”

“有事?你除了吃喝嫖賭之外還能有什麼事?”

“嘿嘿,別冤枉我,這次是真有事,還是讓你驚喜的事!”

“驚喜?”阮芸不以爲然,又透着不耐煩,“別賣關子,有屁快放!”

那邊聲音頓了頓:“我把那女人弄來了。”

“什麼女人?”阮芸一時還沒在意。

“就那姓沈的女人啊,之前在蘇州害我們兒子流產的女人。”

“什麼?”阮芸這下聽清了,但又覺得可信度不高,“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這種事可不能拿來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不信是吧,那你等着!”

手機那頭傳來幾步腳步聲。

“大光,讓那女人吱個聲!”

隨後聽到“啪”一下,手機似乎被湊近,阮芸聽到那邊傳來幾聲悶哼,愣是傻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擦,李天賜你他媽有毛病吧!你去動她幹嘛?”

“……”

“缺心眼的東西,要被你害死了,人在哪兒?”

……

沈瓷一直覺得自己最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可現在這樣算什麼?

躺在髒兮兮的地上,手腳被綁着,嘴裡塞着布條,她環顧四周,應該是個廢棄的車間,周圍都是灰濛濛一片,有幾臺些生鏽的機器,地上還堆了很多捲成卷的布料。

面前圍了好幾個男的,三三兩兩地站成一堆,穿得亂七八糟,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不過沈瓷實在想不到自己得罪了誰,誰需要這麼大動干戈地把她弄來?

“這女的膽兒挺肥!”

“看出來了,弄到這居然一聲都沒吭。”

“挺有意思啊,什麼來路?”

“鬼曉得,天哥剛盯上的女人?”

“不可能,天哥滿腦子都是那妞,怎麼可能盯上其他女人!”

面前男人指指點點地看着沈瓷討論,她聚精會神地抓捕他們話中的有用信息。

天哥?

就是把她弄來這的人?

可沈瓷印象中自己並不認識這號人物啊!

“這妞兒其實長得還不賴!”

“關鍵白!”

“皮膚也嫩,你看這腿…”其中一個胖子過來在沈瓷腿上掐了一把,笑出滿嘴黃牙。

“光哥,手感咋樣?”

“嫩,像能掐出水!”作勢還把手指捻了捻,色眯眯的樣子令人作惡。

旁邊人像是受到了誘惑,也都圍了過來。

“要不也試試?”

“天哥的人,你不怕…”

“怕什麼怕!”那個叫光哥的胖子往他頭上拍了一下,“沒用的東西,真要是天哥的人他還捨得把她扔這,沒事,就過過手癮!”

蠱惑着其餘人也都向沈瓷靠近,一隻隻手伸過來,手臂,胸口,還有露出來的腿根,那些粗糲的手指就像刀鋒,每過一處都像被剝掉一層皮。

沈瓷整個人幾乎在地上蜷縮起來,可是手腳都被綁着,逃不掉也無處躲,掙扎抖動的樣子只會更加加劇他們的獸性。

可能原本他們真的只想過過手癮,但手沾到就有些剎不住車了,要怪沈瓷那天穿得太性感,紅裙,白肌,因爲害怕蜷在地上瑟瑟發抖,而男人的手摸上去,她只能像小蟲子一樣左右扭動,扭得腰和臀更加誘人,關鍵你還躲不開,扭到這邊這邊有手,扭到那邊那邊也有手,她橫豎被圍在中間,逃不出魔爪。

沈瓷腦中開始混沌,那些噩夢像鬼影一樣撲過來。

又是那個房間,又是那張吱吱叫的小牀,黑暗中她總是看不到那些人的臉,可是觸感卻特別強烈,那些可恥的手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痕跡,掐,捏,揉……到底有過多少雙?到底經歷過多少次?

“臭婊子你居然敢咬我?操你大爺,給我綁上!”

“還敢踢?我打斷你的腿……踢啊,怎麼不踢了?賤貨!”

“乖乖的,你看現在這樣多好?嗯?哈哈哈……”

那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咆哮,房間裡總是常年散發着腐味,窗簾都被拉起來,牆上和地上都是被夕陽映出來的紅光,像血一樣,厚厚的一層,好像要把沈瓷埋葬!

她不再動了,不再掙扎,反正無論如何她都逃不掉,而掙扎和反抗只會招來更加殘暴的行徑,所以她只能變成一具屍體,一具任人處置的屍體……

她又在他身邊睡着了我情願你是女鬼你有沒有跟人爭過東西原來你也會怕午夜的電話深夜帶着情緒去找她被你治得服服帖帖她的第一個願望一夜抵一命留下來,跟着我越靠近,越絕望請你不要卑微地被別人踩在腳下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是不是被嚇到了誰脫我衣服該來的總會來,一個都不會少再給他一個機會李玉秀可能不行了這是一部悲劇發現視頻裡的貓膩她只是履行承諾她能治癒他,也能要他的命三顆珍珠代表三個承諾那根筋斷了你要點臉吧人走茶涼陳遇發怒了沈瓷抵達河南我帶你去見他吧散夥飯醍醐居偶遇李家背景他要是在天之靈的話,應該也會支持我我不是救世主替他包紮傷口她想回家,存心讓他不痛快願你山和雋永,錦衣玉食審判大會兩人約了吃晚飯姻緣上上籤你變了千古罪人香山忌日借刀殺人檢察院聯繫她七七四十九天輪迴兩人一起逛超市她去見江丞陽有得必有失就當我已經死了爲了她背水一戰害他受傷與溫漪見面沈瓷見秦蘭吃飯助興我們結婚吧再給他一個機會吃火鍋寫稿他越來越無恥結尾彩蛋留在蘇州小屋陪她相親離開一夜抵一命婚姻和感情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怎麼才能哄女人開心想要託他幫忙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與溫漪見面我不恨你,愛你都來不及刺青絕不服軟年底回來剛好結婚婚姻和感情我們結婚吧散夥飯世界末日彼此都是出色的演員她去公司送飯贖罪與江丞陽的律師見面你去了又能怎樣我想去找你婚姻和感情你不要胡來一是一,二是二她徹夜不眠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採訪任務你圖他什麼愛不是簡單的佔有本能的反抗對峙他的性格來自童年環境願你山和雋永,錦衣玉食她要留下來陪他偶然撞見請你不要卑微地被別人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