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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師父:師父我只是想知道寺裡到底怎麼了。
師父說:那次我和方丈和你師哥正好去一個地方回來就看見了這場景。
我問:那麼說方丈和師兄都沒有事情。
師父說:對方丈在養病。他受打擊太大已經不能用佛經來撫平。
我說:那怎麼可能有人能在一夜之間作出這樣的事情。有不少武功很高強的前輩都在啊。除非他下毒。
師父說:對是下毒。是比原來更烈的滅城毒。
我說:怎麼下的?
師父說:我不知道。朝廷正在查。
我說:那次我聽說有事就和喜樂——
說到喜樂我心裡頓時開始慌亂我想此時候喜樂在做什麼說不定正在寧死不屈地抗爭被敵人一次又一次用涼水潑醒並說打死我也不會招的。可是她又有什麼好招的呢。應該無事。
我繼續說:這次我也是不知最後纔打聽到有這樣一場比武只是想去看看知道一些事情。不想還是這結果。
師父說:所謂盟便是一心江湖遠沒一心所以就不存在盟主。
我問:那這次是誰搞的?
師父說:大家都以爲是武當現在看來似乎不是也不可能是什麼別的小幫派我覺得突然間江湖裡很多事情都比以前難知道真相似乎有什麼神秘的大力量開始夾雜其中。誰知道。
我問:師父當初你讓我下山我下山我去了長安去了逐城也被不少人追殺也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
師父說:不做什麼只是把你放出來。
我問:你終究是我師父那現在我還要做什麼?
師父大笑道:做你的盟主啊。
我大笑說:這盟主是什麼啊。就揮了一下劍而已。
師父說:讓我看看你的劍。
我把劍送上去。師父仔細看了看劍鞘說:是那個人做的。
我問:誰?
師父說:你應該知道。
我說:是是一個老頭兒很怪但是身手很好出手極快。似乎不是很在意很多事情並且有些迷糊。
師父說:不迷糊不迷糊他要是迷糊這劍不就在萬永手裡了嗎?
我突然想起什麼說:我在去長安路上不遠就碰到萬永當時我中了他的招在他山莊裡修養了幾天沒覺得會是今天這樣。
師父說:萬永這人和朝廷有很大的關係他父親就是朝廷要人。至於其中關鍵是什麼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我喃喃說:朝廷……
師父說:告訴你一件事情十多年來你從來不知道的。你師哥的事情他也從來不知道。現在是大家都能知道的時候了。
我問:甚至有傳說他是皇子。
師父說:沒錯。事情要從很多年前講起釋空是當今皇帝和一個愛妃的兒子。此妃子很受皇后的憎恨。釋空要生下來的時候妃子知道了皇后計劃要毒死這孩子便派人託付寺裡。而皇帝也知道此事但是皇后是鄰壤的大公主所以皇帝也不好辦說通了太醫宣稱是胎死腹中所以才躲過一劫。皇后後來生的都是女兒一直不服氣而且生子心切一直要生結果還是女兒據說後來皇帝將近一年沒有幸臨卻又生出一個事情鬧出來請來一個學士居然說是皇后天佑不屬凡人無須**便可自行生子事情就不了了之。後來鄰壤衰敗皇后才被廢黜。現在是時候把釋空接回去了。
我聽得恍惚說:哦。
師父說:皇帝身體虛弱可能時候無多。你師哥現在是太子。但是也必須有所作爲才能繼位因爲皇子不少而且他從小不在宮裡長大難免受些質疑。
我說:難怪他從小和我們不一樣沒那麼愛吃菜原來是天子。
師父說:他的身世我們極爲保密但是傳說還是難免的。
我說:而且很準幾乎就是這個我都懷疑師父你是聽來的。
師父笑道:是啊**不離十才能被傳說。傳說只是把一件事情傳大而已其實很多時候本質還是存在。況且不大怎麼能做到口口相傳?
我說:那我倒是可以去宮裡找到師哥讓他幫忙找喜樂。
師父說:我從你小時候就知道你不是當盟主幫主的料。當這些是隻能玩弄女人不能被女人左右。
我說:我本來就沒想當過。我只是一直很恍惚。 шшш .тt kān .¢ o
師父說:你的身世是這樣的我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只是根據佛書裡的記載才找到的你。你當時剛剛出生不能皈依我佛這是註定。你能改變很多事情誰都希望可以有改變事情和不被別人改變的願望。
我聽得更加恍惚。
師父說:到最後你是一個不被任何事情改變的人。少林不會運用這力量。少林找到你只是希望不要讓別的幫派擁有這力量。相安無事天地長久歲月靜好總是好事。
我說:那麼說——
師父說:不存在那麼說。你是一個註定的天數。
我說:如果我註定那別的事情不是也就已經註定?
師父說:不是時空是不同的你之所以能看見很多事情是因爲你的時空和別人的時空不一樣。時空不是時間和空間是去除時間的一個空間。你在這個空間裡是永恆不動永世輪迴的而且在這個空間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所以說你是註定的。當你去到更深的空間裡你就可以看見更多的東西你能看見人的內心你能看見人的靈魂你能看見剛死去的人對着自己的屍體放聲大笑而不是剛死去的屍體對着自己的人放聲大笑。佛便是這個空間裡的人而他能改變別的空間是因爲他能和鬼魂說話。你是惟一一個在最中間的空間裡的人。
我說:那倘若我瞎了呢?
師父說:你可以現在就挖出自己的眼睛試試。你註定是瞎不掉的。
我說:可是我覺得這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事情。
師父說:不要爭。
我說:我不是爭只是我覺得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人不像你說的那樣也沒有神聖。我拿到這劍以後很開心殺了不少人也沒內疚幾乎和江湖裡的混混沒有什麼區別。也很焦急喜樂的下落。
師父說:慢慢慢慢你就知道。包括和喜樂也是如此。
我問:我和喜樂究竟是——
師父說:男女的感情我們說是紅塵是因爲它不具體會散去你和喜樂也不是男女的感情是寄託。寄託未必不好它大多時候比男女的感情還要重。
我說: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想師父你同我去盟主堂我想那裡應該有關於喜樂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