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了。”錢犳一聽美女根本就走不動了。
劉媽媽很快將千歌拉了出來,錢犳一看冷聲的說道:“劉媽媽,爲什麼還蒙着面紗,你不會還要給我們驚嚇吧。”
“錢公子千萬不要心急。”劉媽媽一說完快速扯下千歌的面紗,一時間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展現出來。
錢公子頓時看的目瞪口呆,哈喇子一直往外流,他見過美女千千萬,可是像千歌這樣的他可是第一次看見,美得無法形容啊。
他快速的向千歌靠近,眼睛連眨都不眨的說道:“劉媽媽,你剛纔是不是說姑娘有話想要對我說啊。”他色眯眯看向千歌。
千歌,感覺自己快要被錢犳的表情噁心死了。
“是是是,錢公子先把銀子交上,然後在抱得美人歸吧。”
千歌不可思議的說道:“抱得美人歸?你這是要把我賣給他嗎?”
“柳公子如此看好你,你就跟着去享福吧。”劉媽媽笑着合不攏嘴。
“難不成我要做他的第十九個老婆?”千歌鬱悶的說道。
這時的良哥已經看戲看到有段時間了,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他冷聲的說道:“這姑娘,賣給他多少錢,我加倍給上。”
一時間那些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千歌也不例外,千歌知道爭奪她的時候到了,她倒要看看是誰能夠是最終的勝利。
錢犳轉身看去的時候,他看到真是那天的新郎官,他笑着走向良哥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那天要不是你阻攔我抓人,我能夠到現在才抱得美人歸嗎?”
良哥冷笑一聲說道:“這美人,你感覺你能夠抱走了嗎?”
“你也不去打聽····”
良哥打住說道:“不用打聽,我早就打聽好了,你叫錢犳,之前殺死了林寡婦的男人,爲了就是你看見她長的漂亮,誰知她死了男人本想能夠嫁到錢府,可是你娘就是死活不同意,林寡婦本以爲能夠和你在一起,可沒想到最後人財兩空不得已投河自盡。”
錢犳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的,他爹已經花了好多銀子把這件事情化了了,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又是什麼人,錢犳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接着良哥又說道:“還有就是沈老爺的女兒沈玉,她隨母親去上香拜佛,走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沒想到遇見你,你竟然毫無人性將她先奸後殺。最後連她的母親都不放過。”
錢犳越聽越感覺聽不下去了,他顫抖的說道:“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你是聽誰說的?”
“我還用聽誰說的嗎?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你殘害那麼多人,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
千歌愕然,如果這個時候真的被他帶走,然後弄個先奸後殺,那她豈不是死的很慘,千歌想着就覺得寒磣。
錢犳不自然的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看中了你要帶走的姑娘,我已經說過了,我雙倍買。”
劉媽媽兩眼冒黃金的向良哥走來:“公子真是出手闊綽,既然公子出的價錢比錢公子的高,那自然就有這位公子將人帶走了。”
錢犳冷聲的說道:“劉媽媽忘了這裡的規矩了嗎?什麼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啊。”
“錢公子,劉媽媽在給您找個。”
“不行,我就是看上這個了,我就是傾家蕩產我也要將她買到手,我出三倍的價錢。”錢犳氣勢洶洶的說道。
劉媽媽差點驚到了下巴,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被錢給砸死了,“既然錢公子出的高,那就歸····”
“五倍。”良哥大聲的說道。
劉媽媽一時間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她現在急缺一個人給她做人工呼吸。
她見到千歌果真是撿到寶了,錢犳聽着良哥的話,一時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裡還有比錢家更有錢的,他之前好像也沒聽說啊,難不成這首富的名號要另選他人了。
“我出七倍。”錢犳咬牙說道,他知道要是給他爹孃知道肯定又說他敗家了,可是眼前這姑娘他必須要得到。
千歌索性坐在椅子上,她倒要看看她楚千歌到底能值多少錢?
接着良哥毫無客氣的說道:“十倍。”
一旁人驚呼不已,十倍按照之前來推算足足是黃金萬兩啊。
錢犳一時間腿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他真的是再也拿不出再高的價格來了。
看着到手的美人就要被搶走了,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他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到良哥身邊說道:“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是誰家的公子,爲什麼我沒有見過你,爲什麼你又知道我那麼多的事情?”
良哥走近錢犳,附身在他的耳跡輕聲的說道:“衙門裡的樑大人你可知道吧,他是我的舅舅。”
錢犳吃驚的看着良哥,然後冷冷的轉身,二話沒說走開了。
良哥拿出萬兩銀票放到了劉媽媽的手中,劉媽媽簡直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她連忙將千歌拉到良哥身邊說道:“良公子真是大方,快把美人帶回家吧。”
千歌無奈的看了一眼良哥,良哥冷聲的說道:“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所以你終究還是我的。”
千歌想到你這麼有錢,不如讓他給小鴿子贖身。
“你不是很有錢嗎?我還有個妹妹在這裡,你一起幫她贖身吧,我感激不盡。”
良哥看着劉媽媽說道:“她說的人值多少錢?”
劉媽媽看向千歌猶豫的說道:“你說的是小鴿子?”
“是的。”
“可是····”劉媽媽一時間吞吞吐吐的說道。
千歌驚訝的說道:“小鴿子怎麼了,爲什麼我剛纔找了她都沒有找到。”
“她受傷了,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要她也沒有用。”
“她怎麼受傷的,她人在哪裡我要去見她。”千歌一聽着急起來,她答應她一定會來救她出去的,可是現在她怎麼了?
劉媽媽不耐煩的說道:“不就是打了她兩下,誰知她那麼不撐打。”
“你打了她,她可是個孩子啊,她怎麼能夠撐你們的拳頭,我要見她,馬上。”千歌厲聲的說道。
劉媽媽朝着後院指了指說道:“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