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當時瘦燒仔一定渾身溼透,軍裝已經弄髒,睜大眼睛到處張望,滿臉是汗地在黑夜裡摸索,就這樣又在樹林裡繼續迷路,繼續行走。擡頭望天空,想根據星星位置確定東南西北,但是樹葉茂盛絲毫看不見天空,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樹林裡,只能往一個方向走。過了沒多久,瘦燒沿着一個方向一直行,結果令他感到恐懼的事情又發生了,簡直是終生難忘的一刻。他走到一棵樹下,月光影下,赫然看見一個墓碑,不知是否是剛纔碰見的那個墳頭,但是那一刻,墳頭似有一個婆婆人影,站立不動。瘦燒從腳至頭似有一股電流貫穿,頭髮再次奓起,瞬間反應是掏出了警槍,雙手顫抖然後往反方向逃離。
就這樣瘦燒不敢再亂走,也不敢再亂動,找到一棵樹,背靠着樹緊握手槍,一直等到天亮。天亮時,瘦燒終於等到人經過,等到一位村民走近,詢問如何走出樹林,北郎村村民老伯於是帶着他沿着自己剛纔上山時來的路走回去,走不了多遠就到海灘邊了,特別近。路上瘦燒詢問這邊是否有很多荒墳時,老伯告訴他:“這邊整個林子只有一座墳,我在這裡住了很多年,大家都不在這裡埋葬,因爲風水不好,只有一個淹死的獨居阿婆埋在這邊,村裡湊錢給她豎了個墓碑。”“那我昨夜怎麼能碰見兩次?”瘦燒問。老伯瞪大眼睛盯着瘦燒說:“我剛纔看見你的時候,你就握着槍一直靠在那個墓碑上啊!”聽完這話,瘦燒不禁再次打了個寒戰。
回到警署,瘦燒立刻上香,其他三名夥計已經等待了瘦燒幾個鍾,兩個夥計抓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詢問得知原來那兩個跑進樹林的人是越南蛇客,昨晚偷渡過來後剛上岸就被發現,兩個人竟然是用一個廢棄的棺木從海上偷渡過來,本來要在其他地方上岸,結果快靠岸時碰到礁石,兩人一看離龍鼓灘只有幾百米了,於是就放棄棺木游到了岸上,結果剛進草叢就有警察過來了。很多越南蛇客來港並非爲了打黑工,大部分都有艾滋病或者肺結核、毒癮等,來港後也不作案就希望被警方抓住,然後進入監獄得到醫療幫助,治病纔是最終目的。
2004年發生一起搞笑案件,有名叫阮文顯的年輕越南男子,竟然不惜花費200美元偷渡到香港,並故意身藏AK47機槍子彈,爲的就是要到香港坐牢,因爲聽信蛇頭告之,香港監獄環境特別好,好吃好住充滿溫情,將來坐滿牢還將得到每月1500港元的犯人工錢,於是昏了頭腦選擇偷渡。他還曾聽獄中工作的越南犯人透露,每個月約得400港元工資,而且每日三餐免費供應。他希望能在獄中賺取金錢帶返家鄉,並估計坐牢後扣減假期需囚14個月,將可賺取約6000港元工資。當法官准備判刑時當庭發生搞笑事件,法官最初判被告即時遣返,但被告立即大叫:“你要我回去越南,爲什麼其他人不回去?”法官隨即笑稱:“你既然那麼喜歡坐牢,就判囚21個月吧。”
目前香港懲教署的法例,犯人工作所獲得的薪水分爲10級,按照調整後的水平,最高的月工資大約只有493港元,根本無法達到每月有1500元的“工資”寄回家。在香港監獄中,吃住看病都不用犯人花錢,除非在監獄內的商店購物要花錢。香港懲教機構爲在囚人士提供約近百種零食、肥皂、牙膏等日常用品。而從2008年3月開始,隨着經濟危機和綜合因素,香港懲教署轄下的監獄內各種零售商店,商品價格上漲了百分之十點幾到兩倍不等。2009年全香港現時有24所監獄、約有13580名在囚人士(內地人約3500人),2008年薪水在原有基礎上調高12.14%,而這一數據是由署方發現2007年下半年犯人的購買力降低了12.14%得出的,新的薪水標準因工齡和工作水平有區別,總之監獄並非天堂。
後來有師父解釋說瘦燒仔這種事情可能是“鬼遮眼”,特別容易在深夜樹林或者墳地、山谷等人煙稀少的地方發生。鬼魂影響氣數較弱的人,讓趕路人看不見方向,來回行走都是在一個地方,走不出來。也曾聽有人講過,開車時經常走的一條熟悉的路,突然有天深夜路過時,發現多了一條岔路,但是他沒有改變方向還是按着原來走的路繼續走下去,結果天亮再看,根本沒有那條新路,幸虧沒有好奇走過去,如果上了那條路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深夜碰到“鬼遮眼”可以堅持穩住,等到天明,找到路線。行走在人生的路上若被那些紛紛擾擾和遮蒙了眼睛,迷失了信仰一意孤行,或許不僅會在原地打轉,還可能會倒退或者丟失自己的靈魂,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着香港內地兩地交流越來越多,經濟發展、貿易合作、旅遊交通等,產生各種問題,各種事件也成爲社會關注焦點,包括走私、省港旗兵、內地新移民、文化衝突等,最多當屬男女問題,包括婚姻問題、北姑問題等。
2009年2月11日,一名22歲姓馮的持雙程證來港的婦人,疑因換尿片問題與婆婆爭吵後,突然情緒激動,於將軍澳富康花園住所企圖跳樓,結果由消防員、區議員及警方談判專家合力勸服回安全地方,遏止住一起惡性案件的發生。另一案中,41歲麥港男任職中港貨車司機,月入一萬元左右,娶了一位35歲的劉姓內地老婆,後成爲新移民,任職酒樓侍應,育有10歲女兒。
老婆相貌很好,酒樓當侍應招呼周到,沒過多久泊了新碼頭。港男認爲劉女不甘挨窮,於是傷心欲絕,更一度自殘身體企圖尋死。一個月後港男又發現劉女泊了新碼頭,且性情行爲有異,懷疑存心瞞騙,轉往地下再續未了緣。
港男帶醉返家與老婆爭執後,爬出窗外揚言跳樓,並致電兄長代爲好好照顧媽媽,其兄趕至及時制止並通知警方,由於港男情緒激動,被警員和救護員綁在擔架牀上送院。
早在2004年3月,就開始陸續發生“兩地婚姻事件”,一名36歲任職巴士司機的姓蘇的孝順仔,其妻子持單程證來港與母親同住後,疑因居住環境狹窄,生活習慣不同,引發婆媳不和。蘇妻常爲生活小節以及婆婆照顧子女問題,與婆婆發生齟齬。而蘇母自媳婦入住後,認爲兒子不及以往孝順,對兒子有微言,更認爲媳婦霸着兒子,對蘇妻的不滿更多。蘇某慘成妻子與母親之間的磨心,他與妻子的感情亦因此亮起紅燈。案發當日,他在荃灣大窩村25樓寓所召開家庭會議後,當着家人面前跳樓身亡。
去香港生活並非一件開心事,真的到了香港才發現,生活在香港這個地方,人都會癲。城市烏煙瘴氣,道路狹窄,屈居在斗室,生活節奏快,工作壓力大,民生問題衆多,男女感情變化快,再多幾個“競爭對手”更頭昏,不知道有幾人感到幸福?有社會學家質問到底南下香港是“溫柔鄉”還是“萬人冢”,或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2007年2月20日,有單親新移民學童聲稱,不夠錢買校服,冬天回校時凍到流鼻涕,平日放學時亦要跟媽媽去拾紙皮,幫補家用。當日40多名新移民兒童披上金色斗篷戴上豬面具,在社區組織協會帶領下,由中環遊行到禮賓府,沿途大喊“無錢買校服”、“凍到騰騰震(冷得發抖)”、“人人有書讀”、“人人有學上”等口號,並要求15年免費教育。收音機中同時傳來電臺之訪問聲音,一名內地口音的女人聲淚俱下,訴說在港生了兩個小孩,抱怨家境貧困。同期發生的還有,大量內地產婦蜂擁至香港各醫院,生下有“MadeinHongkong”銘牌的嬰兒。
根據社署統計數字顯示,本港2008年出生人口有78700人,持單程證移居本港亦有41600人。7.8萬名新生嬰兒中,33565嬰兒(佔42.7%)屬內地婦所生,當中父母均非香港永久居民的嬰兒更有25269名(佔嬰兒總數的32.1%)。內地婦產子後,通常會把嬰兒留港由納稅人照顧,令本港人口政策出現變數。亦沒有人知道部分離港返回內地的這批初生“港產BB”何時迴流香港,若3萬嬰兒同時回港升讀小學,40人一班,亦要額外開設800個班,即等於160間學校班級數目。
說到兩地問題,必須要說及北姑問題,先從“亡命大飛”說起,一直以來本港色情業主要支柱全是北姑,力鼎半邊天,一旦缺貨香港整個產業鏈就會坍塌。2008年香港色情場所鬧雞荒,妓女整天祈望特區能夠准許“一屋兩雞”讓妓女同撈同煲,合理合法掙錢。淫業組織“亡命大飛”速遞北姑救亡,通過海上偷渡北姑拯救慾海饑民。無奈海上偷渡時,大飛遭惡浪打沉,兩北姑怒海斷魂。雖然掃黃組整天抓捕非法雞鴨鵝,但是海中打撈到屍體也爲她們的意外死亡感到惋惜。聞者傷心,組織扼腕墓道,大佬潸然淚下,嫖客黯然。雜誌齊齊哀悼:願她們的靈魂得到安息,來生做個少奶奶,做個幸運的人!雜誌賦詩一首:鋤和食當缺,大浪仍下海!誰知船中雞,北姑最辛苦!
“亡命大飛”事件之前還曾出過“北姑高跟鞋事件”,成爲掃黃笑話。
2007年6月5日,旺角警區特別職務隊聯同機動部隊警員,晚7時開始在區內大規模掃黃行動,主要集中在上海街、砵蘭街及新填地街一帶街頭,突擊搜查多個色情地點。6月7日,警方聯同入境處人員在旺角區掃黃,拘捕11名北姑及四名****。被捕的11名年齡在17至27歲的北姑全部違反逗留條件,轉交入境處,驅逐出港。另外4名年齡28至48歲本地****全部涉嫌管理色情場所被扣查。其中一名便衣警員在旺角長沙街7號一間娛樂場所放蛇,一名26歲四川籍北姑誘使警員交易,警員立刻表露身份,該北姑迅速脫下一隻高跟鞋,猛撲警員,掄起鞋頭敲打警員腦袋,邊敲邊罵:“龜兒子,抓老孃……”當時警員頭破血流,其他埋伏警員見狀擁出,將北姑制伏拘捕。受傷警員送院治理。警員未撲先被雞撲,一時成爲警界笑談。還曾聽元朗警區特別職務隊的夥計講過,在2008年10月的代號“煲湯”行動中,在元朗號稱“色情四街”的青山公路、壽富街、同樂街及水車館街地區抓捕了51名北姑,其中一名歲數最大的爲54歲,令人咂舌。其實在色情四街,每隔幾周就能抓獲大量北姑,形形色色各種類型都有,在一次“激流”行動中,還抓獲多名雛妓北姑,最小的才1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