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還是如膠似漆地纏着文耀祖討論何時定下婚約,施出百般解數盡顯溫柔,等着走進豪門。2007年5月一天晚上,Sandy與文耀祖吃完晚飯,一同回到文耀祖獨居的別墅準備溫存,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兩人。文耀祖去浴室沖涼,Sandy自己一個人在花園走動,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進屋上樓準備沖涼共度二人世界。走到睡房,打開衣櫃拿睡衣,關上櫃門瞬間,驚鴻一瞥,櫃子門上的鏡子移動時顯示房間的椅子上有人,Sandy回頭一看,魂飛魄散,一個穿着端莊的女子坐在房間一側正對着衣櫃的椅子上,面無表情,臉色灰白,捲髮垂立紋絲不動,但是眼睛卻直視Sandy。
Sandy頓時汗毛直立,驚恐中連呼救都忘記,只在微弱的燈光中看見女子有一雙纖細又灰白的手,彷彿眼神都能傳遞刺骨的冰涼,Sandy扔掉手中的睡衣向外狂奔,正好撞上文耀祖沖涼回來。文耀祖急問出了什麼事,Sandy慌亂得根本無法回答,只是用手指着那張椅子,來回搖頭,完全失控。待情緒穩定後,Sandy堅持要文耀祖把亡妻的照片拿出來看一下,不看還好,一看又是一場驚魂,文耀祖的亡妻車禍那天拍的照片上的穿着,正是Sandy剛纔看見的那個端莊女子所穿,因爲慌張,長相沒有看清,但是那直視Sandy的冰冷眼神,卻是Sandy一輩子不能忘的。當時Sandy就起身匆忙離開了文耀祖的別墅,兩人就此分離。相信就算是文耀祖再要跟Sandy見面或繼續拍拖,Sandy都不會再回頭了。
一場荒誕的嫁入豪門鬧劇,被逝去之人終結,想來世間應該是有因果、正邪之分,居心不良之人最終不會有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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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豪門家產爭奪戰,在香港最爲轟轟烈烈的案件莫過於1997年的新馬師曾鄧永祥家財產的爭霸戰,曾經牽動了香港600萬人爭相關注,而且在國際新聞中連續報道,亞洲《華爾街日報》、《時代週刊》都有報道。有一幕最讓人過目不忘,富豪的子女要求富豪遺孀拿出4000萬本票纔可以進靈堂祭拜,子女無義,母親無情。2001年香港還上演香港正興建築公司家族的五小姑大戰嫂侄分兩億家產的奇案,都是豪門百態。
在香港這個高度體現金錢至上的社會,加之西方文化的交融,傳統倫理道德和法律都受到強烈衝擊,貧富差距更加嚴重,普通市民生活受到從未有過的考驗,港男生活壓力要比港女更加嚴峻。
縱觀香港這些財富家庭和形色男女,擁有如此鉅額的財富,爲何不能與家人善處,萬事好商量,卻要鬧至對簿公堂、家醜外揚?難道一個人的情義、人格、顏面和良心在金錢面前都會變得一文不值?反觀一些並不富裕的家庭,三代人和睦相處,子媳出外工作,翁姑協助料理家務、照顧孫兒,何其樂也融融!嫁入豪門、爭奪公司、百億嬰兒、豪門遺產,是驗證“金錢萬惡”還是“人心萬惡”?
香港是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地方,警隊也是臥虎藏龍的隊伍。世界這麼大,什麼奇人和事情都有,在警界內也是一樣色彩繽紛,無奇不有啊,採擷幾枝權當娛樂。
新界北警區最近出現了一名剛做完變性手術的變性警花,成了警隊裡的新聞,大家議論紛紛。這位變性警花年齡超過30歲,警齡超過10年,身高五尺七寸左右,身材修長,長髮飄飄,因爲長期服藥和手術,喉結已經不明顯了,聲線很女性化,從外表上已經看不出是個男人了。由於變性警花受到同僚的排擠很嚴重,她本人一度煩惱得要跳樓自殺,而她的特殊身份在執行任務時也會引起諸多不便,爲所在警署帶來了不少麻煩。不過堅強的她,對自己的“改變”無怨無悔,面對所有壓力將會泰然處之,不過她不排除會向平等機會委員會投訴同僚的歧視。
2009年年初他在香港做的變性手術,從雄赳赳的男子漢變成了女警,估計做完手術再上班連警服都要換了。他以前是在新界北警區的一個刑事調查隊裡做CID,多年來行爲一直很女性化,同事們早都習慣了。但是手術前要進行一系列的準備程序,包括服用荷爾蒙藥物等,上司爲了避免他在執行任務時出現不必要的尷尬,而且要定期複診,所以就調到了內部做文職工作。
因爲這種事畢竟還是大家不太能接受的,所以手術後有很多同事嘲笑她不男不女、怪物什麼的,不讓她用女廁,令她飽受壓力,差點在警署內跳樓,還好沒跳,不然這就從奇聞軼事轉變成了血腥事件。
5月她被調到了新界北另一個警署工作,警署高層對她的特殊身份很擔心,因爲變性警花要和其他女警共享洗手間、更衣室,擔心其他女警不安,在調任前,安排了其他女警接受心理輔導。她非常堅強,面對如此情況依然堅持在警隊工作,也不放棄當警察,性別改變應該也是和體內垂體、激素和兒童時期生活環境有關。不管怎樣,能這麼堅持自我,就應該受到敬佩。目前香港警隊裡不止一個變性警員,還有4位也是,分別在其他警署,而且大部分都是在一線工作,就是不知道是男變女還是女變男。
彩中頭獎,警花贏得3700萬。2007年有一期彩有兩位幸運兒中了頭獎,共同瓜分了7000多萬港幣的頭獎獎金,其中一名就是香港警隊的警員,還是一位剛纔警察學校畢業的年輕軍裝女警,這名陀槍師姐中獎後立刻就辭去警察工作環遊世界去了。這位陀槍師姐畢業後分到屯門警區駐守,是名軍裝巡邏女警,當時中獎之後立刻傳遍環頭,很快整個香港各警署都知道了。
那次開獎之前,已經有連續六期都沒有開出頭獎了,所以累積頭獎獎金會高達7000多萬元,當期就吸引一億多的下注。3700多萬港幣是一個新入職警員200多年薪酬的總和,這是警隊裡的警務人員第二次有人中頭獎,第一次是前警務處長李明逵中的頭獎,當然中獎的時候他還不是一哥,只是一個高級指揮官而已。那還是在1995年的時候,前一哥李明逵在灣仔擔任指揮官期間,與警署內多名下屬一起湊錢買彩,結果中了3800萬港幣的頭獎,真是官運也有財運也有啊,擋都擋不住。當然也有人衰運來擋也擋不住,一起湊錢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沒有零錢就說這期不買了,因爲警隊裡的警員經常這麼湊錢買彩票,贏取機會面更大一些,後來李明逵就說自己多買一份吧,反正重新計算也麻煩,結果想不到就中了頭獎,李明逵多贏了300多萬,兩份合起來共贏了700多萬。
2009年有件事情在警隊內流傳甚廣,有同僚被指變態警員,身穿透視漁網衫及女裝漁網絲襪,趁月黑風高夜在大埔的猛鬼橋附近尋幽探秘,在路邊山溪草叢綁繩自瀆,他的怪異行爲被路過的駕駛人士發現並報警。結果其他警員到場後發現原來該自慰豔女是休班男同袍,爲中區警署的49歲警員李寶根,休班後無所事事,於是趁夜黑風高心情愉悅之時,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自娛自樂。事後在其私家車上發現大批色情雜誌、影碟、性用具及用品,經拘捕帶回警署後獲准保釋候查,警方跟進調查這位“漁網人”有否涉及其他同類案件。最後,粉嶺法院檢控方不對其作出證供起訴,女裁判官准被告以1000元簽署保守行爲1年。其實個人愛好真是無可非議,也許警隊工作壓力太大,需要不同方式釋放,緩解情緒,但是錯就錯在夜晚去野外嚇到別人,不合適。
2009年年初有一起打架刑毀案,當時有兩名青年在衆目睽睽下,在旺角街頭利用座椅及木棍充當武器互毆,打鬥持續十多分鐘,但警員在事件結束,兩名疑犯亦分別離去後十多分鐘纔到場調查,被市民質疑執法不力。打鬥事件在週五中午發生,有市民利用手機攝錄過程並上載到YouTube網站,當日即有過萬人瀏覽。
整段短片長達六分鐘,片中有兩名分別身穿黑衣和白衣的青年,在旺角登打士街的PEOPLES門市外互相指罵推撞,黑衣青年隨後衝入店內,拿起座椅擲向門外的白衣漢,又走到後巷,拿起水喉管和木棍作武器,雙方激烈打鬥一番。事發時有大批市民圍觀,但卻未見警員出現。有目擊事件的市民指出,警員在兩名涉案青年離開之後約15分鐘纔到達現場。到現場之後,正好有《太陽報》的記者在附近,於是就警員出警過於緩慢的事情質問,當班警員解釋出警遲到確實不對,但解釋半天未果,這位“火暴哥”也不是吃素的,當時就回了記者一句:“打999就到,你以爲是應召啊?打完就到你家門口。”這話後被媒體登報鬧了起來。
警方發言人證實,當天下午12時57分收到舉報電話,警員曾於當日下午13時05分至13時30分在現場進行搜索,但均沒有發現,現已列爲打架及刑毀案處理,同時,發言人還就警員爆粗口事件向媒體表示歉意,會嚴格處理相關個人。說句題外話,警察每天確實很忙,大到殺人放火小到貓狗上樹噪音投訴都要出動,還有堵車等突發情況,所以出警遲到在紀律上不對,實際工作中是會存在的。
葵青警區2009年中爆出警員蛇王醜聞,原因是警員沉迷魔獸遊戲,真是讓人無奈。有很多警務人員將茶餐廳閣樓當做蛇洞,意思就是值班休息、娛樂的地方。在香港,一般的軍裝巡邏警員包括PTU等在外面巡邏時,不能回到警署休息,會去專門指定的茶餐廳或茶館吃飯休息,這是個不成文的規矩。這次有人發現很多警員在裡面睡覺、玩魔獸及看電影、球賽,一個多小時才離開,警方發言人表示警方正跟進事件。被指爲“警員專用蛇洞”位於葵芳信芳街一間茶餐廳的閣樓,該蛇洞已存在兩三年時間,區內警員視爲公開秘密。該閣樓極隱秘,在茶餐廳內要經廁所及廚房出後門,在旁邊一條樓梯便可到達,或可由後巷不經茶餐廳直上閣樓。閣樓面積約三百平方呎(呎,英尺舊稱,1平方米約合11平方呎),可免費觀賞電影及足球賽事。
也有八卦記者跟蹤他們,一連幾天在中午時間到茶餐廳跟蹤,發現每日均有警員進出該閣樓。比如有警員在下午2時45分進入該餐廳閣樓,稍後再有其他警員到達,四人一起在閣樓欣賞電影、玩電腦遊戲,直至4時20分才施施然離開,部分人在閣樓逗留時間長達1小時35分。另外一些日子也有警員睡覺、玩魔獸遊戲等,平均逗留時間均超一小時。
警察公共關係科證實,該茶餐廳並非警方指定的進食地點,葵青警區已就事件展開調查,找到多名在值班時間內沉迷魔獸遊戲的警員,最後被紀律處分,看來沉迷電腦遊戲的危害世界各地都有啊。
下面這個事件令人好笑又生氣,這位刁民絕對是個人才,口才和思維都堪稱一流,無故戲弄警察,結果被幫辦暴揍一頓。
那天深夜,警方道路臨檢,在鰂魚涌七姊妹道附近檢查,有輛超速行使的私家車過來,按規定需要截停車進行酒後或違禁品檢查,並對超速駕駛進行處分。這時候一番神奇的對話開始了。
警員:“你好,熄火,車牌,身份證。”
司機:“沒有車牌,上次醉酒駕駛給捉到,牌都沒有了。”
警員:“這是你的車嗎?”
司機:“不是,偷來的。”
警員:“你偷來的?”
司機:“不錯,不過剛纔把槍放到手扣箱時好像看到裡面有一些信件,應該可以查到車主是誰。”
警員:“手扣箱裡有支槍?”
司機:“是呀,我開槍殺完我老婆後就放在那裡,沒有再拿出來過。”
警員:“你還殺了你老婆?”
司機:“對呀,她就在車尾廂裡。”
當時這位警員頓時高度警惕,很慌張地退後兩步,迅速拿出佩槍對着司機,大聲吆喝:“不許動!高舉雙手!”司機正猶豫不能動又怎麼舉手之際,警員已經即時呼臺向總部要求增援。其時剛巧有一部巡邏車在附近,大批警員立刻趕到,一名幫辦走出來控制場面。這位幫辦來了之後,開始詢問司機。
幫辦:“不許動!”
司機:“什麼事呀,sir?我有車牌呀。”
幫辦(接過車牌):“這部車是你的嗎?”
司機:“是呀,我纔剛剛買的。”
幫辦:“手扣箱裡是不是有一支手槍?”
司機:“我昨天才拿到車,箱裡什麼也沒有。”
幫辦:“你不是殺了你老婆嗎?麻煩你打開後車尾廂給我看。”
司機(打開車尾廂):“當然不是啦,我現在便去接我老婆下班。”
幫辦:“喂!搞什麼?剛纔我夥計說你無車牌,偷車,開槍殺了你老婆,還把屍體放在車尾廂裡。”
司機:“神經病,他傻的呀!他一定還跟你說我超速啦。”
幫辦聽完司機戲弄警察的話,立刻火冒三丈,控制不住把司機暴揍了一頓,拘回北角警署,以超速行駛和滋擾警方正常工作、妨礙司法公證起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