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暴戾(3000字+,求月票,求荷包,求鮮花~)

對於慕容傲雪逗弄地話,越聖雪只是淡淡扯開一抹弧度,不算是笑的笑。

視線往帝天蠻那兒投去一眼,然後收了回來,不過一記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映在慕容傲雪和向初芹的眼中卻別有一番意味。肋

越聖雪冷淡的表情和剛纔溫情的一幕一點兒都不相稱,也許真相併非眼睛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吧……

慕容傲雪也不再打趣,爲越聖雪診了診脈,卻準她是受了風寒便交待向初芹去藥鋪買藥。

“只是小小風寒,不用那麼大動干戈,我見院子裡種了紫蘇葉,用那個加些薑片熬一下就可以。”

不願給向初芹添麻煩,越聖雪此話一出,卻是令屋內的三個人都是一驚,只是兩個女人並未像帝天蠻一樣將驚訝寫到臉上。

“既然娘娘說沒事,你們就先都退出去吧……”

帝天蠻旋過身來到牀邊,明明是對慕容傲雪和向初芹說的話,眼睛卻直直地看着越聖雪。

分明不想與他四目相視,卻因爲他的出聲,眼睛不由自主的與他對視,越聖雪不想被慕容傲雪和向初芹看出些什麼而沒有立刻撇開頭,待她們遵從的出了屋子後,立刻又將頭偏向牀裡不看帝天蠻。

“你識得醫術?”

帝天蠻的話音冷冷地盤旋在越聖雪的耳邊,她輕輕地應聲,輕到她以爲帝天蠻應該聽不見,可他聽見了,而且聽的很震驚。鑊

“難怪你會知道龍眼滋補心血不足……”

似若褒獎的話實則是在嘲弄,帝天蠻臉色微嗔,這個小女人的身上似乎藏着許多秘密,每發現一個都教他驚奇,然後驚奇過後是不可言喻的不安——越聖雪,你究竟還有多少東西瞞着我。

“我累了,想要小憩一會兒……”

身側有道過分炙熱的視線,彷彿要在她的渾身上下點起嗜殺的火焰。

越聖雪感到極度不自在,說着躺下了身子,嬌軀往裡一側徹底阻斷與帝天蠻的聯繫,她的心怦怦跳,也許她不該就着暴露自己懂得醫術的事兒。

帝天蠻停着腳步並沒有就此離開。

眼神憂鬱,表情蕭瑟,心裡吹着一股涼風,比秋風更惆悵。

呵!幾時開始,他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扭捏得更個女人似的?!

還是第一次嚐到被女人拒絕的滋味,對,從沒有女人願意這麼做……

縱然蠻宮三十多個側妃也許有些並非心甘情願的嫁過來,但終究每一個都對他情迷難拔,個個都

想博得他的歡心,取代婉柔的位置,唯獨她不同,她將他視作瘟疫,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被他碰一下。

“越聖雪,別想着逃避,本王會讓你看清現實是什麼。”

心徒然一抖,越聖雪掩在被褥中的身子隨之一僵。

他這是放下警告不許她在他面前扮清高,這一次她的拒絕他忍了,可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

走在宰相府的長廊之上,慕容傲雪與帝天蠻並肩同行,自他從屋中出來,她就跟從在了他的身側,像是有着默契一般,帝天蠻也沒有趕她離開的意思。

“看來陛下一點點的忘卻仇恨,忘了千千萬的弩人死在漢人刀下,忘了她就是那個殺戮主兒的女兒……”

慕容傲雪突來的話打斷了帝天蠻繼續邁進的步伐,他側眸打在她的臉上,眸光冰冷得泛起懾人的寒光。

他在不悅,是不是也說明她戳到了他的軟肋?

女人的直覺總是敏銳得可怕,第一眼見越聖雪,慕容傲雪就知此等嬌色的女子,不管是矗立萬人之上的君王還是普通不過的凡夫俗子都難逃沉迷其中……

“你想提醒本王什麼?以爲本王善忘得會爲了一個女子將許你的承諾拋之九霄雲外?”

帝天蠻嗔色漸深,他掃着慕容傲雪的眸,冷光一直攝入她的眼底,此刻他有種她和越聖雪很像的錯覺。

不僅因爲這雙眼,還有她向來敢問敢說的性子。

慕容傲雪掩着嘴一笑,自然地撇開相匯的視線,這男人的眼眸還是一如五年前的犀利,那種眼神看多了可是會止不住心裡打顫,本想將他一軍的,結果反被他逼入死角。

“看來並沒有忘記答應過傲雪什麼,不過傲雪真的很擔心,陛下會……不、忍。”

不忍二字說的特別詭異,像是無懼驚恐地在觸怒帝天蠻。

老實說若非念及五年前,她的妙手回春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只怕以她大不敬的的態度早已人頭落地。

“本王記不得殺過多少漢人,卻記得很清楚,殺任何一個都不曾不忍,以前不、現在不、將來也定是不!”

勾起脣角,慕容傲雪揚着滿意的笑,“那若有一日,傲雪改變主意,不要越晉遠的首級,而是越聖雪的呢?”

時間彷彿眨眼靜止,向初芹從院子裡採了紫蘇葉後正巧走過長廊,她訝異地水眸圓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了慕容傲雪說了什麼。

此刻帝天蠻背對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此刻夕陽西下,驕陽的紅光勾勒在那挺拔的背影上彷彿鍍出一層盛怒的火焰。

他頓住了,剛纔她的每一問都刁鑽毒辣,但惟獨和越聖雪有關的這一句教他卸下了遊刃有餘的面具。

慕容傲雪轉過身去一步躍入帝天蠻的身前,“傲雪曾聽師傅說過一句話:對不該用情的人用情只會兩敗俱傷。不知對陛下是否受用?”

大掌緊握成拳,帝天蠻鷹眸冷鷙,眸底似在剎那間長出無數冰刺,觸目驚心得要將每一根毒刺都刺入身前的人兒。

然而那身影卻漸行漸遠,消失在了長廊的盡頭……

※※※※※※※※※※

一個多時辰後,向初芹端着煮好的藥湯給越聖雪送來。

“娘娘,起來喝藥了……”

“嗯……”

見越聖雪朝裡躺着,向初芹輕輕低喚,沒想她立刻應了聲就坐了起來,難道她一直都沒有睡着?

越聖雪用左手拿過藥碗,手兒有點發顫。

“娘娘,只靠左手很不方便……剛纔爲何你不讓慕容醫師再爲娘娘你看看右肩的傷?聽說她醫術高超,這右肩的傷照理應該好了一大半纔是。”

握着藥碗的手一抖,越聖雪垂下眸不讓眼中的訝異落入向初芹的眼簾。

她喝了口湯藥淡淡道:“不用……不用慕容醫師添麻煩,這傷遲早會好的。”

說罷又再繼續喝着藥湯。

其實越聖雪知道慕容傲雪爲自己塗抹在傷處的藥有別於其他醫師的用藥,七日前她就能感覺到右肩的傷勢恢復得比常理來得快。

她悄悄動過右手,能上幾分力,右肩也不會因此作痛,但是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好了一大半。

她想以此用作拖延和帝天蠻交/合的藉口,但是可惜,無情的現實證明即便她殘了雙腿雙臂,那個魔鬼也不會施捨半分憐憫,他若想要只要粗野的扯下她的褻/褲即可……

眼角又閃起點點淚光,越聖雪加快喝藥湯的速度,用滾燙的知覺燒去不該有的軟弱,“娘娘,你慢一點兒,這湯藥很燙!”

向初芹伸手奪着越聖雪手中的碗,但是奪下的一剎她已經將藥湯都喝了下去,故作無事的還揚起一笑。

越聖雪,你堅強的笑後究竟藏了多少痛楚?

向初芹將碗放在牀頭,她起初以爲越聖雪只是個單純的丫頭,但是現在看來她並非如同想象中的那般單純。

她的笑很迷人,就像心地善良的仙子,總是一笑傾城得麻痹了人的防衛,看不透那底處掩藏的是傷還是陰謀。

“娘娘,別怪我爲陛下說情,陛下興許心急了一點兒,但是初芹以爲陛下定是想要你儘早懷上身孕。”

向初芹語重心長的說着,雙手握住越聖雪的小手,她怔怔的看着她,她看出帝天蠻強/要了她?

可此話真正的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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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聖雪保持緘默,即使她想知道向初芹那話是什麼意思,她也不問,坐靠在牀頭,微微仰着頭閉上眼眸一臉地疲憊。

向初芹睨了她一眼,多少有點驚慌,她竟那麼泰然自若,就像她一點都不關心能不能懷上帝天蠻的孩子。肋

身爲越國和親而來的公主,不是更應該爲了緩和越蠻的關係,懷上帝天蠻的孩子,好就此捆住他的心,以防越蠻衝突嗎?

“娘娘,你千萬別和陛下慪氣,你想那蠻宮中除了皇后娘娘時有喜訊傳來,可其他三十多位側妃娘娘,爲何嫁入宮中多年都沒有一人傳來喜訊?難道是陛下從未臨幸過她們,還是她們的身子有礙生不出?”

向初芹此話一出,越聖雪睜開了緊閉的雙目,她看向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從沒有妃子傳來喜訊……

娜娜也曾說過相同的話,那時她不曾上心也沒深究過,甚至一度以爲憑他對阡婉柔的專情,或許他只與她有牀底關係,可現在聽向初芹這麼一說。

帝天蠻絕不可能就只有阡婉柔一個女人,所以出生帝王家,她自然知道帝王的女人不孕只有兩個可能,其一:從未被臨幸,其二:便是被事後下藥。

只怕那些妃子不孕的可能都是後者……

由此可見帝天蠻是有心不讓那些女人懷上他的孩子,這樣更能證明他很愛阡婉柔,除了她爲他生下的孩子之外,其他女人的孩子都容不得他的眼。鑊

“慕容醫師配的藥天下無二,那些側妃娘娘都是服下慕容醫師的避胎藥纔沒一個能懷上孩子,但是初芹打賭,陛下一定沒給娘娘你吃過任何慕容醫師給的避胎藥吧?”

向初芹從越聖雪若有所思的表情裡睨出端倪,憑她的聰慧,定是從她的話中想明白了不少東西。

然而越聖雪愁容不解的眉頭卻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消去愁意,反倒是更多了不少憂慮。

“……”

越聖雪仍是不語,所以向初芹有些急了。

要攻破這座孤城真的好難,她不迴應,她一個勁兒的說,豈不是會露出不必要的馬腳?

向初芹尋思着如果借勢打開越聖雪的話匣子,總覺得也許並不是帝天蠻無心讓她有孕,而問題是出在她的身上,是她根本就不稀罕懷上帝天蠻的孩子……

“娘娘,男人有時會因爲太愛而幹出一些傻事,但是初芹看得出陛下對你和其他妃子不同,甚至與皇后娘娘都不同,你不知道陛下抱着你回府的時候有多緊張你,那種有心而發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

什麼表情真的是裝不出來的?

越聖雪心冷冷的笑,帝天蠻那張臉孔在她眼中什麼表情都可以僞裝,“緊張”二字用在他對她的身上,簡直就是個諷刺的笑話。

“是陛下讓你來遊說我的嗎?他那麼想要孩子的話,我又能阻攔得了他什麼?”

越聖雪忽然開口,帶着剋制的憤慨,那似笑亦怒的眼神怔了向初芹一下,難道她好心勸慰的話反而起了反效果?

※※※※※※※※※※

“娘娘,你別誤會,初芹不是……”

“不用說了,我好累……讓我休息吧……”

越聖雪強勢的一句話加之冷冽的一眸,生生截斷了向初芹的話兒,解釋就是掩飾,那殷切的奉勸已然加深了越聖雪忽然驚覺的一個懷疑——

“越聖雪,你以爲弩人都似你們漢人,只爲自己的野心可以無情無心,滅殺一族,還斷送至親的一生?!本王不在乎你的生死,但本王的血脈絕不會被任何人傷害!”

帝天蠻,你重情重義的說出那席話,聽時我信你,甚至心生感激,然而爲何只是短暫的一夜,我卻已不再相信?

越聖雪眸底懸着揮不去的悲慟,就憑帝天蠻說變就變的心,她已心涼得不敢相信他說過的每一句,即使是承諾,也都毫無說服力……

他的冷酷、他的無情、他的怒罵、他的暴行已經挖空了她的心,挖空了她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好感,也挖空了她對他的信任……

越聖雪認定帝天蠻越是想讓她懷上孩子,就越是爲了報復她——他根本就不會要她的孩子,他要的就是讓她品嚐和阡婉柔一樣的喪子之痛。

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認定她是在爲帝天蠻遊說?可她不是,她是爲了……

向初芹不甘就這麼被越聖雪誤會,站起身試圖爲自己開脫,“娘——”

不想聽她多說一個字,越聖雪不等第二個“娘”字落出就躺下了身子就往裡一側,無聲的“逐客令”頒下,向初芹進退兩難得愕然收聲——

這一步棋,是她走得太心急,亂了全盤的陣腳……

“那娘娘好生休息,是初芹多嘴了,對不起……”

不想惹來越聖雪更多的不滿,向初芹以退爲進,佯裝知錯的口吻說罷,走出了屋子,聽到關門聲,越聖雪才轉過身來緩緩坐了起來。

她拿出懷間那包七星斷腸草,悽楚一笑:帝天蠻,就算有朝一日我定是逃不過這命運,我也不會讓你拖着我的孩子一起下地府。

※※※※※※※※※※

鳳寰宮內,噼裡啪啦碎物聲不絕於耳,“娘娘,我的娘娘,你這又是怎麼了?!”

紗瑪婆婆端着滋補藥湯走了進來,趕緊將藥湯放在桌上,跑上前阻攔正舉着花瓶要砸的阡婉柔,

這大半個月來,她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

早上醒來哪個奴婢不順她的心就會被罰,小則掌嘴,大則大板伺候。

她知一切都是因爲那個越聖雪所致,陛下將她帶出去的那麼久,皇后娘娘的心情就壞了那麼久。

“放開我,紗瑪婆婆你也想被掌嘴嗎?”

“娘娘,我的好娘娘,就算你要掌老奴的嘴,老奴也認了,可在那之前,老奴要求你喝下滋補藥湯。”

紗瑪婆婆看了眼桌上的藥湯,阡婉柔推開她,狠狠地將手中的花瓶砸在地上,碩大的碎片飛濺而起,她惱怒地衝向桌邊卻不想腳踩碎片,“呃嗯!!”

劃開好大一條口子,血涌了出來,嚇壞了紗瑪婆婆,她上前拉住阡婉柔的手,卻阻攔不了她怒氣衝衝地步伐,拖着她一起來到桌邊,阡婉柔手一伸將桌上的藥湯一章拍落——

砰!!磅!!

滾燙的湯水撒了一地,紗瑪婆婆看着心可是痛死了,天未亮她就起身開始熬,那可是足足熬了整整兩個時辰啊……

“娘娘,你可以砸了所有東西,獨獨不可以浪費着藥啊!”

那可是慕容傲雪開下的養身懷胎良藥。

阡婉柔冷笑,“我不信那個女人,她給我開的藥一定沒安好心,上次我明明照着她的話每天喝她

的藥養身,懷上是懷上了,可怎麼被那該死的妖精輕輕一推就那麼沒了龍胎!定是她在藥裡做了文章,我不信,不會再信!”

冷笑變爲大吼,阡婉柔承認自己身子弱,即使是別的醫師也說她懷胎不易,但是自從三年前服用慕容傲雪的養胎藥後,她懷上能懷上,但是每一次都特別容易滑落。

“娘娘,你別心急,你不能因此懷疑慕容醫師,慕容醫師她醫術高超,她下的藥定不會錯,那次是意外,是那該死的漢人害你沒了龍胎,絕不是慕容醫師的藥無效啊……”

“不聽不聽不聽!!!我看是那個女人對陛下暗生情愫,所以假扮好心給我養胎,實則是爲了讓我一次次的落胎,她定是想害得我無法再生育——“

“皇后娘娘這麼冤枉傲雪,就不怕陛下聽到定傲雪的罪,若是害傲雪枉死,皇后娘娘你就不怕遭報應?!”

慕容傲雪的聲音?

“慕容醫師,你可別介意皇后娘娘的話兒。”

沙馬婆婆趕緊打圓場,阡婉柔張牙舞爪的神色僵在臉上,回身之際,竟見慕容傲雪踏着幽幽的步子緩步來到她的身前……

※※※※※※※※※※

盛氣凌人的眼神就如在不屑挑釁,阡婉柔睨出慕容傲雪的眼中有笑,那笑像刺一般的扎眼。

怎麼她那話兒是在警告她這個皇后不許胡亂多言?!

“慕容醫師又何須多慮?陛下即便聽到又怎麼捨得殺了你?”

眉一挑,阡婉柔口氣帶刺,儼然是個嫉妒的婦人。

其實她向來都討厭慕容傲雪,她看不慣她仗着五年前救過陛下一命,就弄得整個蠻宮好像是她的天下,對她這個皇后說話總是有欠恭敬。

“皇后娘娘這話就說的不多了,皇上最疼的是娘娘,最愛的也是娘娘,娘娘若是有什麼閃失,陛下怎麼會放過傷了娘娘的人?”

慕容傲雪笑音潺潺,一雙如水秋眸彎起月牙兒的弧度,好看得讓人不得不自卑。

“是嗎?那這樣……慕容醫師不如就坐下惡人,讓本宮有個什麼閃失,看看陛下會不會將你的人頭砍下來!”

“好啊,那傲雪開一處毒藥,娘娘有膽喝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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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婉柔氣得渾身都在顫,這女人簡直就是斗膽包天。

慕容傲雪媚眼奚笑,看來她這個皇后對她這個醫師相當的不滿,可惜……她是討厭她也好,憎惡她也罷,她慕容傲雪一點兒都不在乎。

就算是被她說中了,她有心在她的藥中動手腳讓你容易滑胎又怎樣?!

氣氛如繃在弓上的箭,兩個人明裡暗裡的強強對峙。

紗瑪婆婆看着情勢對阡婉柔不利,怎麼都是她處在了下風,所以故意大呼一聲:“娘娘你腳底受傷快來牀上坐下,慕容醫師,請你趕快給娘娘包紮一下。”

慕容傲雪一眼朝下看去,阡婉柔腳底留着一灘腥紅,難道是氣得連痛覺都沒了?

其實她從方纔就知道她受了傷,只是她樂意多流血,她又爲何要阻攔呢?

紗瑪婆婆將阡婉柔扶到了牀邊,應該說是死扯硬拉纔將她拉了過來,“紗瑪婆婆爲什麼讓那個女人爲我包紮,我纔不稀罕她的施捨。”

“娘娘,不管怎麼說,慕容醫師都是陛下的恩人,你該知道陛下向來偏袒她,與她交惡對娘娘有弊無利啊……”

兩人小聲的悉悉索索,慕容傲雪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要說那阡婉柔究竟是憑何吸引帝天蠻?

她分明容貌平庸,心胸還狹隘得容不得半粒沙,竟能穩坐皇后之位,還被帝天蠻捧在掌心呵護,簡直是個可笑的奇蹟。

不過好在她頭腦簡單,總算還有點兒利用的價值……

※※※※※※※※※※

“管他有利無利,陛下反正都留戀宮外無意返了。”

阡婉柔自暴自棄地一屁股坐下,只見慕容傲雪跟步上來,她一襲不變的白衣,頭裹白紗,可不知爲何,此時此刻下她竟覺得她和那個越聖雪出奇的相似。

她很想伸手扯開那礙眼的白紗,看看那白紗下,她到底擁有何等綺年玉貌的容貌。

阡婉柔向來憎惡美人,只要是能令她感到威脅的女子,她都一定要剷除。

“娘娘,眼中釘肉中刺,拔掉才能一勞永逸,不是嗎?”

慕容傲雪的話讓阡婉柔猛地一怔,慕容傲雪卻表情淡然,她在牀前坐下爲她包紮腳底的傷口,淡淡地繼續道:“既然有人迷戀得陛下流連忘返,爲何娘娘不將那人連根拔起?”

此話一出就連紗瑪婆婆都投來驚詫的視線——難道慕容傲雪是在暗示讓皇后娘娘將越聖雪暗中除掉?

“娘娘……你知不知道近日我都在宮外照顧雪妃娘娘?”

“她怎麼了?”

“她被陛下弄得斷骨,聽聞陛下一直懷疑她和親而來的目的,娘娘……你覺得她會不會是爲了營救被俘的晉國太子而來,要知道她和親之前,可是晉國太子妃。”

慕容傲雪的話令阡婉柔相當震驚。

那越聖雪竟然曾經是晉國太子妃?那她豈不是可能早已並非完璧之身……

陛下若是碰了她必當知曉這個。

阡婉柔凝神灌注,她記得從越聖雪的天竺殿搜出銀瓶毒藥的時候,一起找到的那個錦香袋,上面繡的就是“楚雪同心,至死不渝”。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指的晉楚仁吧……

“若是娘娘手中有相關的佐證,陛下一定能就此定她的罪。”

“是嗎?可惜陛下現在都不回宮,就算我有也無法交給他吧。”

阡婉柔倒也沒慕容傲雪想的那麼笨,還留着一個心眼兒,口氣聽上去還對她有點防備。

“難道娘娘還擔心,娘娘的一個口信喚不回陛下回宮?陛下出宮在外可是爲了國家大事,據我所知,他帶着那漢人公主只是怕將她留在宮中會給她機會打探到什麼對蠻弩不利的口風。”

慕容傲雪的說辭相當有說服力,阡婉柔直覺她的嫉妒是白白付諸流水了……

這大半個月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她一直以爲陛下是迷戀上了那個妖女,將她帶出宮尋歡作樂,原來都是自己想錯了……

“沙馬婆婆,立刻派人到宰相府傳口諭,就說我不舒服,望陛下儘快回宮。”

“是。”

聽阡婉柔終究落入了自己的圈套,慕容傲雪眸底狡黠的精光閃爍,滿意的悄然詭笑,爲她包紮好腳底傷後,就起身離開……

※※※※※※※※※※

入夜,宰相府。

聽到屋門發出咔呲咔呲的聲響,越聖雪坐起身聞到一股紫蘇葉薑湯的味道,定情一瞧竟然是帝天蠻親自端了進來,銀盤上還有清淡的稀粥。

他怎麼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入她的屋子?

越聖雪露出嫌惡的神色作勢就又躺了下去,“你若敢躺下去,我就抱你起來,親自餵你吃下去。”

還沒躺下就聽帝天蠻一聲警告劈過來——口氣沒點柔情蜜意,言語卻是寵溺至極。

越聖雪止不住心一抖,卻不管他是在威脅還是恐嚇,全將他的話視作耳旁風,羸弱的小身子就這麼躺了下去,只可惜肚子竟不爭氣地咕嚕咕嚕的叫起來。

可惡!

越聖雪用力的擰了下小腹,身後立刻攏來一道高大的黑影,“掐壞了那裡,我可不答應!”聲如鬼魅,磁性繚人。

什麼叫做掐壞了這裡?

她的小腹,她想怎麼掐都與他無關!

越聖雪憤憤難平,帝天蠻一雙手臂卻趁此竄入她的背後將她打橫抱起,“喂,你放下我!!”

她驚得大呼,她討厭靠在他的懷中,無奈想要使勁,卻發現渾身軟綿,燒還未退,從早兒又沒進食,動一下她都覺得頭暈目眩。

“安靜點兒,先把薑湯喝了。”

帝天蠻抱着越聖雪坐在桌邊的椅子上,雙腳落地的剎那越聖雪就起身從他懷中逃走,無奈那隻萬惡的手臂緊攬住她的小腰死死地將她壓坐在他的雙腿上——

可惡!!

這算是什麼姿勢?她坐在他的雙腿上,頭靠着他的肩膀,緊貼的地方還能感覺到他的……

“帝天蠻,你這隻厚臉皮的豬!快放開我!!”

她竟敢罵他是豬!!

帝天蠻臉色微嗔,一手扣起她的下顎湊近他的脣前,“我是豬,那你就是豬婆。”

“不要臉!”

越聖雪滿臉漲的通紅,她可不是羞而是惱,這男人怎麼就和狗皮膏藥似的黏着她!

“現在就罵本王不要臉,本王等下還要做更不要臉的事,倒時你又該罵什麼?”

帝天蠻邪魅佞笑,摟在越聖雪腰間的大手不安分地向上遊走。

越聖雪只覺腋下一陣戰慄,他的指尖儼然觸碰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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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越聖雪因爲他手上地動作小臉僵得就像塊難看的豬肝,帝天蠻故意手再往裡挪一點兒,在那軟綿綿的地方重重一按!

胸下立刻竄起一股如麻似電的火熱,越聖雪伸手抓上帝天蠻不老實的大手,“帝天蠻,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肋

“就怎麼樣?”

“咬舌自盡——唔唔!!”

小嘴半張,纔剛放下警告,帝天蠻鬼魅盈笑,趁勢靈舌滑入越聖雪的口中,尋覓到她口中的小舌就是一咬。

“呃嗯!!”

舌頭上傳來似痛非痛的疼,越聖雪猛地推着帝天蠻,他倒是不反抗的順勢退了出來,“怎麼樣,死了沒?!”

邪美的臉上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笑,氣得越聖雪紅了雙眼,不知是羞得想哭,還是惱得想哭,“你——無恥!”

憋了半晌也只罵出一句沒點新意的話,只瞧帝天蠻臉上的笑更加的厚顏無恥起來。

越聖雪扭過頭,左手緊緊地握成拳,她分明就不是個容易動怒的人,但爲何只要和野蠻人在一起,就會隨時被他挑怒,還憤憤不可遏制。

紅燭晃動,美妙的光影打在越聖雪完美無缺的側臉,打在那雙俏麗水潤的漂亮烏眸上,美得就如盛載着一汪春水,蕩起層層誘/惑水影。

帝天蠻管不住自己的手,就這麼扣着越聖雪的下顎扳過她的臉,這雙眼不可以忤逆他,和他在一起,她就該這麼看着她,不管她情願還是不情願。鑊

爲何要這麼看着她?

越聖雪被帝天蠻不語的瞧着,心裡莫名地迭起不安的漣漪,紅燭的光影彷彿在這雙碧色鷹眸中閃爍,時而溫婉時而冷冽——

他脣角點着沒有消去的笑意,可只要想起他總是冷冰冰的口氣,她便分不清他的喜怒。笑眼彎彎,帝天蠻忽地冷眸閃着輕佻的笑光,“我的臉很好看嗎?!”

愣了剎那,越聖雪只覺臉上瞬間熱得滾燙,“瘋子!!”可惡!!她竟看着他的臉看到入了神?

只聽帝天蠻輕巧的一聲冷笑,“罵得好……反正本王等下就要做瘋子纔會做的事。”

說罷,仍在越聖雪腋下的手大舉壓上,包裹着圓潤的渾圓一捏,“呃嗯!!”越聖雪抑制不住呻/吟喊出口,本能的仰頭閉上眸,那一番嬌弱的摸樣簡直讓帝天蠻慾火迸發。

拇指與食指很快找到那凸起的花蕊,猛地一陣揉捏,“唔唔!帝……帝……”

手上的動作快到帶起一陣陣戰慄竄在越聖雪的體/內,像是爬滿了啃咬她四肢百骸的螞蟻,她無力得連拉開他的動作都做不到……

※※※※※※※※※※

越聖雪你真是磨人的妖精,帝天蠻眼底慾火燃燒,從沒有女人能單憑一個皺眉的表情就激起他想要的衝動。

另一手順着她的腰際滑向她的腿/間,他指腹劃過的地方像被點起了一把把火焰,燒的越聖雪搖頭哭吟:“不要,好痛!”

小手倏地緊攥帝天蠻的衣襟,小臉靠着他的胸膛低低喘息,那一番嬌媚的摸樣勝過任何刻意的挑/逗,帝天蠻下身一緊,他知道自己現在就想要她。

“不要,就乖乖喝薑湯!”

強忍下欲/火,帝天蠻喉嚨乾涸得吞了口口水,聲音低沉沙啞,隱約可見那份的辛苦有多折磨人。

脣邊感覺到湯碗的冰涼,越聖雪疲乏地睜開眼,是他將薑湯放到了她的脣前,瞳中仍有倔強的芒光,越聖雪睨了帝天蠻一眼,生生將抗拒的話嚥下口。

她還被他抱在懷裡,要是一個不順他的心,那他剛纔停下的動作必當又會繼續。

咕嘟咕嘟……

越聖雪乖乖的將薑湯都喝了下去,隨後帝天蠻拿起清粥,“吃下……”

簡答的兩個字透着不容拒絕的威嚴,反正都喝下了薑湯再吃點清粥也無礙,越聖雪乖乖地一口口吃下去。

她就像個三歲的娃兒被母親餵食一樣,想來還有點可笑兒,她竟覺得此刻的他好溫柔。

哼!他的好心一定藏着什麼企圖,見帝天蠻將碗筷都放在桌上,越聖雪立馬小聲道:“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軟下來的口氣怎麼聽都是在請求,可帝天蠻聽得出她並不是那麼心甘情願的順從。

他沒有應聲,摟在腰間的手還是萬年不動的摟在那兒,眼神還直勾勾地盯着她。

越聖雪被看得不自在,頭一動就立刻被帝天蠻大手扣着下顎,“不許逃。”

強勢的讓人透不過氣,氣氛卻因這一句變得曖/昧不清,越聖雪被迫與他視線相連,隱隱地她感覺到,那三個字指的並不是不准她挪開視線那麼簡單。

就連着窩在他懷內的身子他更是不允許她逃吧……

“陛下……”

越聖雪嬌嗔的喊了一聲,他到底想怎麼樣?被他這麼看着,簡直比強要她更折磨她。

冷瞳中的眸光變幻莫測,似是有些微怒——

他都順從了她的請求不碰她,難道就這麼看着她,她都不許嗎?

帝天蠻忽地將越聖雪抱了起來,起身朝向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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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色烙印·腹中留情(3000字+,求荷包,求月票,求鮮花啦~)

還是逃不過他地禽/獸對待嗎?!

後背貼上身下被褥的一霎,越聖雪爲自己默哀,她頭向裡偏去,眸光遊離,眼前晃動的都是楚仁殿下的身影……

她從小寄居晉國,與楚仁殿下朝夕相對整整十個春秋,即使成爲他的太子妃,他依舊溫柔呵護,相敬如賓。肋

可同樣是萬人之上的驕子,爲何帝天蠻與他這般天差地別。

她雖是他的妻,他有權佔有她,可他不懂她的心,除了施加她痛苦,折磨她爲樂,就是永無止盡的獸/欲凌/辱。

“你很不想這裡留下我的種?”

帝天蠻坐在牀邊,修長的食指指尖在越聖雪的小腹上來回畫圈——不要碰她!!

即使是這樣的觸碰都能勾起她十萬分的嫌惡她扭過頭,投給帝天蠻“明知故問”的一眼——是,她不想,死都不想要他的種!!

“哼!那你想要誰的種,晉楚仁?”

看透她反抗的眸光,帝天蠻雙臂扣在她的身兩側,挺拔的身子猛地俯下。

兩人的鼻尖抵着鼻尖,脣就這麼相差分毫,他的鼻息染着憤怒,強勢的撲打在她的臉上,越聖雪眸光晃動的緊,渾身因爲這過分相近的距離而僵直起來。

“何必那麼緊張,本王想做,難道你還攔得住嗎?”

蔑視的嗤笑,越聖雪怒然一瞪,“男人只會用力量勝過女人,那叫‘不齒”!”

“弱肉強食,這叫天命!”

“……”

怒罵驟然來,悄然去,牀內靜謐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越聖雪自嘲一笑,她竟忘了和這個男人用人的語言根本無法溝通。

該死的,爲何她總是學不乖?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敢擺出這般清高的姿態,瞧瞧這身子分明畏怯得在抖瑟,爲何這眼就不能跟着乖乖屈服!

“本王看到這雙眼在想本王以外的男人。”

兩指輕輕掐住越聖雪的雙頰,她一怔,“何必擺出這麼驚訝的表情,看來本王的警告,你都只是當做了耳旁風!”

說罷,帝天蠻就擒住了越聖雪的脣,是不是隻要閉上眼就看不到她反抗的摸樣了……

“唔唔……”

越聖雪死死咬着牙關,帝天蠻猛烈頂開,他的舌暴躁如蟒蛇,竄入她的口中咬住那不停躲閃的丁香小舌就是連綿不絕的糾纏。

※※※※※※※※※※

“不許逃,越聖雪!!”

被吻得七葷八素間,口中被肆虐得只剩痛覺,越聖雪恍惚間能聽見耳邊帝天蠻的冷怒——既是逃,她又躲得過他的凌辱嗎?

“唔唔……嗯嗯……”

苦楚的嬌吟不絕於耳,兩具身軀隨着掙扎與抵抗強烈摩擦,下/體被強壓而下的欲/火又死灰復燃——

越聖雪,休怪本王無情,是你自個兒三番四次的惹怒本王!!

一手順着越聖雪扭動的身子向下探去——

“唔唔……不……”

“陛下!!”

越聖雪奮力呼救,屋外突來一道陌生的男聲,帝天蠻停留在她雙/腿/間的手兒不得不停下動作。

“何事?”

低沉的一吼,不難聽出帝天蠻的不悅,“陛下,微臣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諭,皇后娘娘近日身子欠恙,望陛下速歸蠻宮。”

“婉柔病了?”

帝天蠻立刻躍下牀,打開屋門,侍衛摸樣的黑衣男子躬身站在那兒,他擡起頭點頭之際,眼角的餘光掃到屋內一片凌亂的牀上,有個只穿着睡袍的人兒躺在那兒,隱約可見她傾城嬌羞的容顏——

眼底就這麼浮起貪婪的色/欲。

“再看,本王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帝天蠻勃然大怒,黑衣男子嚇得跪地請罪,“陛下息怒,爲臣知錯。”

“退下。”

帝天蠻說罷轉過身去,“那皇后娘娘那兒……”黑衣男子擡頭慌張的問。

只見冷色月光打在帝天蠻挺拔的背影上,鋒銳得像是一輪冷劍,他嗔着眸子投來一眸就嚇得黑衣男子垂下頭恭敬行禮後,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下。

聽到帝天蠻的腳步聲又邁了回來,越聖雪撐着身子坐起來,一手下意識地拉起被褥掩着身子,“不許本王看,倒是樂意讓別的男人看?!”

那動作觸怒着帝天蠻的神經,該死的,她就不知道自己的美有多引/誘男人的犯罪?!

她卻不防任何男人,偏偏防着他這個丈夫,不容覬覦她的美色半分。

只要想起剛纔那侍衛失了魂般的盯着她,帝天蠻就怒髮衝冠,恨不得殺盡天下的男人。

※※※※※※※※※※

“陛下不回宮嗎?皇后娘娘正等着你呢。”

越聖雪岔開話題,眼中含着隱隱的笑意——怎麼,她這是在慶幸自己可以逃過一劫?!

帝天蠻冷笑逼近,故意道:“你在意?”

什麼在意?那口氣就像在說她是在吃醋?!

“纔不……”

越聖雪不假思索就吐出兩個字——還真是立場堅定,帝天蠻眉宇獰起,除了不悅便是冷怒,“越聖雪,你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好耐性顯然一點點的被越聖雪的倔強消弱殆盡,帝天蠻單腿壓上牀板,她畏縮地向後一挪。

就這麼小小空間裡,她逃得了一時,還能逃得了一世嗎?

帝天蠻直直地盯着越聖雪的眼,強勢的眸光恨不得穿透她的眼底,她的耳聽不懂他的話,她的心生來就是反抗他的嗎

“不知!”

心慌慌卻管不住自個兒倔強的嘴兒,又是簡單的兩個字兒落出越聖雪的小口,徹底挖空了帝天蠻的隱忍。

“好!那本王這就讓你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還要讓你發出除了認錯之外的……聲音!!”

鬼魅嗜人,帝天蠻猶若高山的身影砸了下來,越聖雪來不及驚呼也來不及求救……

“啊!!”

滿屋春/色旖旎,帝天蠻撐開那雙緊攏的雙/腿,侵/入的一刻,疼楚的痛吟伴着嫵/媚的嬌吟繞樑三尺。

越聖雪,你的心若是容不得本王,那本王就要讓你的身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強烈的抽遞教越聖雪一次次品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嬌軀不由自主地收縮,教帝天蠻沉溺在欲罷不能的快/感之中。

然而他的耳邊彷彿能聽到她一遍遍痛徹心扉的的咒罵:“我恨你,帝天蠻……我恨你,帝天蠻……我恨你、我恨你……”

恨也無妨,越聖雪,反正你我之間本就不該存在——愛。

※※※※※※※※※※

日上三竿,耀眼的陽光透過紙窗播撒進來,刺目得越聖雪不得不睜開倦怠的雙眼,想要坐起身只覺身子痛得像被拆散了架。

視線向腿/間滑去,一片凌亂不堪,嘴角揚起悽楚的弧度。

這身子是洗刷不乾淨了吧?!

一日經歷兩次毫無血性的掠奪,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是不是因爲太痛而麻木得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越聖雪左手緊緊攥住衣襟,這上衣,自始至終帝天蠻都未褪去過,無論交合多少次,他都沒有解下過——

帝天蠻,既然你那麼討厭與我的身子相觸,爲何定要偏執地讓我懷上你的種?!

只是爲了讓我嚐盡被凌辱的滋味,還是僅僅爲了滿足你的獸/欲?!

“娘娘,你醒了?”

向初芹推開門走了進來,越聖雪慌張地拉過被褥遮掩腿/間他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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