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習習轉過臉的第一件事就是——披頭蓋來年地對着池尉霖一頓臭罵:“要死啦!上廁所不知道要鎖門麼?還有,我進來的時候你啞巴啦?就不知道吭一聲麼?另外,誰是你老婆?再叫我一聲老婆試試,我立刻割了你的舌頭……”
看着夏習習因爲生氣而漲紅的小臉和鼓鼓囊囊的腮幫,池尉霖覺得更加有趣了。他饒有興致地耐着性子聽她把那麼長一段牢騷發完。
終於,夏習習憋的一口氣釋放完畢,她深深地吸氣一次,然後停止了數落,但眼神卻沒離開過池尉霖。爲毛那個男人臉皮這麼厚?從前是,現在還是——他居然還有臉出現在他面前,他都不記得自己對她都做了些神馬麼?哼——
池尉霖從迴歸後一直特有的表情是戲謔,不管夏習習怎麼兇,他都不怒,只是皮笑肉不笑。
夏習習看不下去,嘀咕了一句:“神經病!”然後調走就走。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
夏習習再次憋不住,忍不住想去廁所看下大姨媽來的情況。
朝着二樓洗手間的位置走了幾步,夏習習突然頂定住了:那個變態男不會還在洗手間裡吧?
夏家別墅地方大,當然不會只有一個洗手間。
一樓是大廳和僕人們的臥室,有一個洗手間,而二樓,是主臥室,夏習習和老爹,還有一個自稱尊貴客人的池尉霖。房間的佈局是這樣的:夏習習和老爹的房間在同一側,就在隔壁,而池尉霖的房間則在夏習習的正對面……
二樓也同樣有一個洗手間,位置也在樓梯的附近。本來是要安在房間裡的,可夏習習潔癖兮兮地說:“洗手間放房間裡啊?那多髒啊!不要!不行——”
夏習習看了一眼二樓的洗手間,意味深長,算了,還是去一樓吧!
夏家別墅是24小時燈火通明,是因爲夏習習怕黑,更是因爲夏習習有夜盲症,很淺顯的字面意思,害怕黑夜,在一片漆黑之下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