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這酒壯慫人膽,這小伍子見了那個盜洞本來被嚇得渾身發抖,但是接過杜天鴻遞來的香菸猛吸了兩口,立即感覺心裡安穩多了。
原來是杜天鴻在這煙裡放了些養心安神的草藥,本來杜天鴻不吸菸,但是他喜歡菸草在指間燃燒的那種感覺,在有感覺的同時,再來點養心安神的煙燻,就更完美了!沒想到還成全了這小伍子。
小伍子又猛吸了幾口煙,人也變得安靜下來,但還是盯着那盜洞發愣。
杜天鴻見這小伍子情緒穩定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們把盜洞打這麼大幹什麼?這好像不合“土夫子” 的規矩吧!”
小伍子又看了看那盜洞十分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土地表面很堅硬,但是一挖下去,就越挖越鬆軟,我叔怕這洞塌方,就挖了這麼大,又用秘法加持了!”
聽完這小伍子的話,地質專家孫羽立即蹲下身,取出幾個不知名的小設備,開始挖起土來。
孫羽的動作吸引了衆人的目光,那小伍子本來也蹲在地上,突然間穿了出去,如同是隻野貓一般,是手腳並用,轉進了那個盜洞。
出現了這意外,其實並不是衆人太大意,而是誰也沒這半瘋的小伍子當回事,就如同現在,他進了盜洞就進唄,大家是來抓殭屍拔牙地!誰還在乎他一個二五眼的“土夫子”。
陸繁華是心理學專家,他早就看出了衆人的心思,所以也很是淡然,反倒是那考古專家司瑞發不淡定了!
“你們怎麼能讓他給跑了!他是下過這古墓的,讓他先下去了 ……”
司瑞發說到這裡,也感覺自己話有點說多了,惺惺的笑道:“我是擔心他盜竊國家文物!”
“,請您放心!我的專家同志!這裡只有這麼一個盜洞,就是這小子真拿了什麼,他也跑不出去!”
杜天鴻說完,就向那盜洞走去,但是白紅雙雄的大爺白飛平搶在他前面進了盜洞,二爺紅飛安則是走在了最後,等衆人都進了盜洞他纔跟着進去。
這盜洞挖得很專業,中規中矩看起來比煤礦裡的探洞都要完美,而且有十幾米深,也不知道小伍子那夥人是怎麼挖得?
出了這盜洞,外面是一條墓道!
白飛平拿出了個袖珍強光手電,照亮了這墓道,隨後又拿出個極爲原始的火摺子,打開來,輕輕一吹,這火摺子就燃燒了起來。
白飛平已經打開了強光手電,但還點燃了火摺子,其實是爲了試一試這墓道里的氧氣充不充足。
白飛平晃了晃火摺子,見火苗透亮,燃燒的很正常,這才閃身,讓開洞口,讓後面的人進來。
因爲是要下墓,所以大家都有準備,全部拿出了強光手電,把這墓道照得是如同白晝。
這墓道都是由青磚和紅磚鋪成,看起來也沒什麼破損的痕跡,估計小伍子他們那夥“土夫子”是這古墓開始使用後,第一批光臨這裡的人。
因爲那小伍子說他們在遇到殭屍以後,這墓室裡的機關陷阱也都恢復了,所以衆人都格外小心,先由白紅雙雄在前探路,大家纔跟了過來。
在影視劇裡面,常常會出現人一進墓,就有長明燈自動亮起的情節,其實這都是十分錯誤地。
古墓這東西,屬於一次性使用的產品,死者的棺槨一進入主墓室,外面就開始封墓填土,將來也沒有後輩人會進墓祭拜,所以要燈幹什麼呢?
有時也許出於特殊需要在主墓室會安置幾盞長明燈,但是長明燈早晚也會滅掉,除非是核能地!
因爲沒有發現什麼機關陷阱,所以衆人很快來到一道墓室前,但是這裡的墓室大門卻是緊閉的!
白飛平站在墓室大門旁,在他腳邊蜷縮着一個人,正是剛纔跑進盜洞的小伍子,此時這小伍子正輕聲抽泣着,估計是精神病犯了,也沒人理他,衆人都查看起了這間墓室的大門。
這間墓室的大門是純銅的,上面爲了加固,還安裝了很多巨大的鐵釘。
一般墓室的大門都是石制,或是木門包銅的,像是這種純銅的大門還真是少見,這墓室說白了就是個墳墓,而且又不是主墓室,你整這麼堅固,究竟是要防什麼啊?
白飛平走上前來,伸手摸了摸這大門,發現上面有幾道抓痕,立即笑道:“這痕跡是殭屍留下來地!而且看樣子是個大傢伙!”
本來在牆角蜷縮着的小伍子,聽了白飛平的話,立即十分激動地喊道:“別亂說話!那叫糉子!
我叔說了:下地幹活,說什麼,就來什麼!
上次就是因爲小六亂說話,那大糉子纔出來地!”
“哈!哈!哈! ”
“呵呵……”
聽了那小伍子的話,衆人都笑了起來,開玩笑呢啊!大家不遠千里跑這來是爲了什麼啊?不就是抓殭屍,拔牙嗎!還怕他殭屍不出來呢!
孫羽見大家都在笑,這氛圍比較輕鬆,立即問了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那就是這些摸金校尉和土夫子們,爲什麼要把殭屍稱爲“糉子”呢?
雖然杜天鴻和白紅雙雄都是修士界裡面的高手,但是孫羽這個問題還真把他們給問住了,畢竟誰沒事研究這個幹什麼呀!
一旁的司瑞發見沒人答話,笑道:“其實糉子是一種形象說法。
盜墓者能夠看中的墓穴,要麼就是富甲一方的祖墳。
要麼就是朝中大官的墳塋……
像這種權貴們對自己的生死大事非常重視!
在他們死後,對自己墓穴建造,下葬都是有講究地!
所以就有很多奇怪的現象發生!
就像活人陪葬!按規矩和秘法,那就得把活人放缸裡面陪葬。
因爲那陪葬者必須是活人,還得防備他們逃跑,或是破壞墓室,破壞死者的遺體,也得保證陪葬者不會腐爛,這樣就必須是把活人一層一層的包裹住,就像糉子樣的包裹起來,而後再放進缸裡,所以後世的盜墓賊們見了那缸裡面的人就形容是糉子,久而久之這糉子就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