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傳 第六章

一、回憶

“如果你們認爲我在沒成爲龍魂之前就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話,你們就錯了!”在每週一次的聚會上,李輝明對龍佳、魁悠說了上面的話。龍佳卻不以爲然地說道:“我還真不相信你在變成超級英雄之前還有一段什麼傳奇經歷!”李輝明卻也不怒,緩慢地說道:“在我被阿爾法射線實驗射到之前,還是有一段不錯的人生經歷的。”

魁悠和龍佳這纔來了興致,坐起身子聆聽。

輝明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一般地看着天花板,彷彿陷入了回憶的漩渦……“那是2000年,應當是龍年來着,”輝明發呆了半晌,說,“我是4、5歲吧,當時我的名字叫做封啓光,而我的生父是光明市赫赫有名的偵探——封迷。有人說,我父親的名字就是‘偵探’這個職業的最佳寫照。那一天晚上停電,我的父親不得不點起蠟燭整理舊案,由於我的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再加上他的工作又繁忙又耗費腦力,他對我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魁悠是個小女生的脾氣,插嘴道:“可憐的娃兒!”

龍佳知道李輝明最恨別人打斷他說話,連忙拍拍魁悠的腿,豎起食指放在嘴脣上。輝明見龍佳這個樣子,心下也頗爲舒服,也就不去追究魁悠了,繼續說道:“我的父親那天晚上整理得正疲乏,一個男子衝了進來,說道:‘封迷先生,請你幫幫我好嗎?我要被人抓去做小白鼠了。’我的父親瞧那人絡腮鬍子,濃眉大眼,面容蒼白而憔悴,看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問:‘那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輝明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那個人說:‘有啊,太有了!’我當時正握在牀上,聽到有人這樣回答我父親的客氣話,不禁笑得全身顫抖。那人看了看我,不予理會,說:‘封迷先生,查爾斯博士這個名頭您應該聽說過吧。’我爸先是一愣,後來竟然喜上眉梢,連忙答道:‘是的是的,我認識!’”

“那個人聽到我父親這句話,胸中好似大石落地,說:‘查爾斯博士是有名的基因變異學家,他總是想把動物的基因移植到我們人類上來,是我們擁有它們的某種力量。’我父親點點頭。”

“那人又說道:‘近期,我欠了他一屁股債,他說我必須在一個月內還清,不然他就要把我當做小白鼠。’我的父親稍微考慮了一會兒,問道:‘大概是什麼時候到期?’”

“‘明天。’那人答道。”

“我的父親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並說道:‘我會處理這個案子的。’那人走後,我的父親大呼小叫起來,在房間裡跑了好幾個圈,又在地上滾了幾滾……”

魁悠一聽,又忍不住插嘴道:“你的父親是不是瘋……”她一見李輝明正在瞪她,連忙閉嘴。

李輝明又繼續說道:“我父親大呼小叫了大約一刻鐘,然後就又想平常一樣做到了電腦旁邊,搜索‘查爾斯博士實驗對象’,由於這個實驗較爲危險,所以實驗對象是完全公開的,我的父親找了他們的圖片,然後對着電腦發呆,時不時地敲了敲桌子。之後就閉上眼睛進入思維殿堂了。”

李輝明說到這裡,又不說話了。

龍佳見他好像不想說了一樣,就趕忙催促道:“之後怎樣?”

“悲劇!”輝明從嘴裡擠出這兩個字,“隔天上午,父親帶着我一起前往那個危險的實驗室,這就是單親奶爸的痛苦之處啊!那個來過我們家的人說:‘封迷先生,查爾斯博士就要來了,我怎麼辦?’父親臉色不改,小鬍子抖擻地直立着,說:‘自殺吧!免得我出手。’”

“這是怎麼回事?”龍佳聽到這裡,也忘了輝明討厭的是什麼了。

“我猜想,我的父親應該知道那個人是僞裝的,查看相片就是爲了證明他不是查爾斯博士的實驗對象,而絡腮鬍子和濃眉這就是偵探小說的讀者都應該反應過來是僞裝,結果我的父親就是想看看他玩什麼把戲,結果……”

“結果怎樣?”魁悠又追問道。

“唉,”輝明又接着說,“那個人說道:‘不愧是光明市第一偵探,竟然能識破我的伎倆,不過,還是太晚了!’他手碰了一下開關,四周全部封閉起來,而射線粒子也開始啓動。射線粒子的功能就是射中了這個人之後,他將源源不斷地吸收射線粒子,直至死亡。不幸的是,我正好被選中了。估計也就是因爲這一點,我的養父博士李纔會選我當他的乾兒子吧,而阿爾法射線實驗也爲我緩解了射線粒子的弊端。哎呀!跑題了,再說說我的父親吧,他見射線粒子鎖定在我的身上,心下不由得一陣焦慮。而那個人惱怒不堪,喝道:‘竟然如此,那你們就給我炸死吧!’他伸手啓動了自爆裝置。誰知我的父親十分厲害,一個掃堂腿外加一個掐脖子把他給打翻,又用他的頭撞開了玻璃。可是時間不等人,僅餘下的十秒時間根本不夠逃跑,於是他心一狠,把我給甩了出去。我一落地,屁股倒也疼得緊,只是一看火焰煙霧升起,就知道父親一定死了,不由地嚶嚶哭起來。也就在此時,孤兒院的經理帶着他們的一羣孤兒看見了火焰,趕了過來後,把我也收入了孤兒院。”

“看來你的身世比我還慘哦!”魁悠嘆息道,“我起碼還有貓狗爸媽來養着我,你卻因爲一個案子就沒了爸爸,真是可憐呢!”

輝明也不禁留下了幾滴眼淚,但心有馬上硬了起來,站起身,對龍佳、魁悠演講道:“這並沒有什麼好可憐的,我現在也踏上了我父親的道路,我們都是爲了光明市而賣命的人,只不過我們的方式不同罷了。魁悠,我將我的親身經歷講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我的夢想,我的責任,我的能力。而你也是一個擁有不同經歷,不同能力的女英雄。我希望你能夠爭做女中豪傑,爲光明市而戰!”

龍佳倒了三杯飲料,說道:“爲光明市而戰!”

三人互相碰杯道:“爲光明市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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