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記得白狐這個名字?”風弈辰不急不慢的將手中的笛子放回腰間,笑的一臉燦爛。
“......。”柳墨染皺眉,細細的想了一番後搖了搖頭。名字?不是一首歌嗎?
風弈辰斜挑嘴角,顯然對這個答案他是早就料想到了的。“沒關係,那你......。”他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立刻不在開口說話了。
“墨兒!”片刻蒼宇修的聲音就傳到了柳墨染的耳裡,“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閒逛,不知道夜晚寒氣重嗎?”他伸手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溫柔的呵斥着。
“睡不着所以出來走走。”柳墨染笑着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下掩蓋的脂粉味,“你又喝酒了?”
“咳......。”蒼宇修用手掩住自己的嘴脣,輕咳了一聲,“些許。”
“哦。”估摸着是才從安醉藍那裡趕過來的吧,嘆了口氣。柳墨染爲自己的小肚雞腸感到不滿,明明就是自己說了能理解他的啊,爲什麼現在又要這般的不高興。看來這大肚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裝的。
“不知國君竟也有如此好的興致夜遊竹林。”蒼宇修將自己身上的披肩取下裹住柳墨染後,這纔對着風弈辰幽幽的說着,語氣聽不出是好是壞,但眼底的那絲挑釁還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難道陛下不知道這夜遊竹林別有一番風味嗎?”風弈辰一笑,全然不將他的挑釁看在眼裡。
“如此說來朕卻是不知這其中的滋味了。”蒼宇修語氣輕柔的回給了他一個絕好的笑容,“不過今夜過於晚了,朕的愛妃實在是需要休息了。不然朕定是要與你同遊一番。”
“是有些晚了,本君倒也有些乏了,那不如就一起回了吧。”風弈辰眨了眨眼睛,一抹疲倦之態瞬間自他的眼角浮現出來。
“請!”蒼宇修頓了頓,將柳墨染擁緊淡淡的說着。
月色清涼,自蔥鬱的竹葉上投射在白玉鋪成的地面上泛起些許說不出的情緒。漫步在其中的人都各懷心事,看起來像是一幅絕好的靜默畫面,可實則是怎麼樣的,倒也真不好說出口......
墨院的門外,衆人都停下了腳步。
“這可是娘娘的?”風弈辰彎腰在腳下撿起了一塊香囊,遞到柳墨染的面前。
“厄......,什麼時候掉的。”柳墨染詫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伸手接了過來。不過卻在觸及到他手掌的時候瞬間愣了一愣。
“夜裡風大,娘娘還是早些歇息吧,本君告辭。”說罷,風弈辰居然就那樣瀟灑的轉身走了,居然沒有對蒼宇修說個一字片語,就算是禮貌也應該吧。
握了握放在身側的手掌,蒼宇修將柳墨染擁進屋子冷冷的說道,“這辰雪看來是越發大膽了。”
恢復過來的柳墨染,顯然是沒有聽到蒼宇修說了些什麼。只是緊緊的將那香囊握在手中,“今年你是要在我這裡嗎?”
“墨兒不願意嗎?”蒼宇修挑眉,
俯身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
“安醉藍那裡沒事嗎?”柳墨染扯開嘴角,似乎對於他的侵犯很是滿意。
“你知道了,我......。”
踮起腳尖,柳墨染對着他的脣瓣覆蓋了下去。本想着是輕輕一吻便好,可是誰知道那主動權卻被蒼宇修瞬間掠奪過去而來。一瞬間柳墨染只覺得天地萬物都在不停的旋轉,自己的身子也越來越沒有力氣了,最後只能攤在他的懷裡。
“小墨兒,若不是顧慮到你的身子,此刻我一定要吃了你。”放開她的脣瓣,蒼宇修依舊不甘心的在她耳畔輾轉低喃。絲絲熱氣讓柳墨染的身子越發的顫抖了起來,這男人的調情功力果然不簡單。
“小墨兒,你這是在鼓勵我吃掉你嗎?”聞到她的呻吟,蒼宇修的嗓音越發的嘶啞了起來。渾身上下都開始泛着不尋常的火熱。
“你......,你......。”混混沌沌中的柳墨染根本就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只是一個勁的依附在蒼宇修的懷裡不肯離去。
“放手好嗎,墨兒,我怕我會傷了你。”握着她的小手,蒼宇修很是艱難的將那一根根手指自他的胸間扳開。
感覺到自己遠離裡蒼宇修的身子,柳墨染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不整的衣衫,懊惱的低下了頭。
“呵呵,墨兒怎麼了啊?”看到她這樣,蒼宇修不覺一陣發笑,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可愛啊。
“我......。”纔剛一開口,柳墨染就愣住了。自己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嘶啞嫵媚。
“要喝嗎?”蒼宇修嘴角含笑的爲她遞過一杯茶水,見她依舊低着頭伸手接過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不覺笑出了聲。
“笑什麼,我有這麼搞笑嗎。”放下茶杯,柳墨染惡狠狠的看着蒼宇修。
“我只是在想,我的小墨兒怎麼會這麼可愛啊。”蒼宇修伸手將她嘴角的水漬拂去,手指卻在覆上她左面臉頰的時候微微一顫。“墨兒,你會恨那個悔你容貌的人嗎?”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什麼?”柳墨染有些不明白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不知道。”想了很久,她才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蒼宇修微愣,很是不明白。
“對啊,因爲我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柳墨染咧開嘴給了他一個微笑,“在說了,你要知道我不過就是一副靈魂,要恨也該這具身子的主人來恨吧。”
聞言,蒼宇修嘴裡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將柳墨染攔在懷裡,“我的墨兒可真是大肚啊。”
“哼。”柳墨染冷冷一哼,想要逃離蒼宇修的懷抱,“怎麼想去安醉藍那裡就去好了,不用先給我帶一定大肚的帽子。”
見他面色一冷,蒼宇修還以爲她想說些什麼,心裡不覺有些緊張。不過卻在聽到她的下一句話後哭笑不得,“冤枉啊,墨兒。”
“鬼才知道你冤不冤枉。”柳墨染
嘟着嘴對他的那幅委屈的樣子視而不見。
“你不就是嗎?!”蒼宇修的一句話讓柳墨染瞬間石化在原地,丫的,這男人腦子也轉的太快了吧。
“鬼是鬼,靈魂是靈魂兩者是不同的知道嗎?”
蒼宇修委屈的扳過柳墨染的臉蛋,讓她與自己平視。“自從遇見你過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了。”
“厄?”柳墨染微愣,顯然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所以,你怎麼可以冤枉我。”蒼宇修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的說着。眼底的真誠讓人看了很是動容。
“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被他這樣一說,柳墨染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一般,心裡無比懊惱。
“我知道。”吻了吻她的鼻尖,蒼宇修很是滿足的將她擁在懷裡,聞着她身上的幽香渾身上下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
片刻的相擁後,柳墨染沉沉的睡在了他的肩頭。蒼宇修好像的看着她扯開的嘴角,輕柔的將她放在牀榻上,呆呆的看了她良久後纔在她的耳邊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的不愉快。但是你能忍忍嗎,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說罷,他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後,離開了。
過了很久,柳墨染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朦朧。她呆呆的望着牀定,嗅着空氣裡獨屬於他的龍延香,心裡五味雜陳。真的要這樣嗎?可爲什麼那緊握在身側的手會開始不自主的猶豫了起來呢?!
其實風弈辰在交給自己香囊的時候,就提醒自己裡面放着一張紙條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裡面就該有自己爲什麼會失憶的原因,說不定還有怎樣能夠恢復記憶的方法。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這些天來夢到的片斷是不是就能夠完整的組出一個故事來了呢???
可是現在,自己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該打開來看看了。雖然自己是很想知道那段失去的記憶是什麼,到底是不是這具身子被兩次穿越使用了,或者還是怎樣???
可是在轉念一想看了又怎樣,能改變什麼?遇上一個這樣真心對自己的人不該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嗎?那自己又何必深究下去呢?深吸了口氣,柳墨染將那個香囊放在自己枕頭的暗袋裡,閉上眼睛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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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門的心情是愉快的,途中的心情是鬱悶的,最後的心情當然還是鬱悶的,爲什麼要下雨啊。
其實這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一陣一陣的啊......
最鬱悶的是,爲什麼每一個見了我的人都要說我長胖了啊,好吧,今天開始節食了,我要!
嗚嗚........~~~~(_
傷不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