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止瑢被慕解語審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於是假裝看不見的對着軒轅止玥道:“那邊安排的如何?”
“一切按皇兄吩咐。”軒轅止玥回道。
“嗯,你們纔回來,先去休息,餘下的事,隨後再說。”軒轅止瑢揮袖道。
軒轅止玥瞭然的看了看軒轅止瑢身旁的慕解語,拉着猶自有些不捨的花想容告退。
等到兩人的背影消失了,慕解語纔回頭,嗔怒:“我與想容分開了這麼久,你就不能讓我們多處處?”
“你們有我們分開得久?”英明的陛下理所當然的問道。
慕解語被他的話堵了嘴,不過卻一臉不高興的走向院子邊上的水波小亭,軒轅止瑢自然是跟上。
等到粱樂與扶夢帶着下人把亭子佈置好,並且擺上了慕解語喜愛的高點茶水退下後,軒轅止瑢見依然繃着小臉的慕解語,不由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以往爲夫怎不知,爲夫的丫頭這麼容易生氣。”
“現在知道了,你還有後悔的機會,另取一個大度的皇后!”慕解語哼哼道,
軒轅止瑢搖頭失笑,親自爲慕解語斟了一杯茶,雙手捧到慕解語的面前:“都是爲夫不好,惹了娘子生氣,娘子大人大量,寬恕爲夫一回。”
慕解語就喜歡這樣被軒轅止瑢給寵着縱着,就好似她把天給捅破了,他也會半點怨言也無,歡歡快快的給她補。
女人一生一世,能夠得夫如此,於願足矣。
接過軒轅止瑢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捧着茶水,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消失,她將茶杯放下,正色的看着軒轅止瑢:“阿容,你可否把所有的事告知我,許多地方我尚且想不明白。”
軒轅止瑢聞言將剝好金桔遞給慕解語:“你想聽,我便告訴你。”
慕解語接過金桔,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聽着。
“輔國公一直對前朝忠心耿耿,他老謀深算,得知寧帝爲了你母親已經無力挽回,他只好提前謀劃,再尋找宣王的後人。慕仲被逐出家門是一個計,目的就是爲了便於給慕家在外傳遞消息,讓其可以更好的與新一代宣王接洽,方便他們的裡應外合。甚至你被慕仲撫養也是銀禾和慕仲聯手演的一齣戲,甚至慕仲的親生女兒,也並非一個死胎,而是被他親手溺死,目的就是爲了順理成章的讓你李代桃僵。而她的妻子也是因爲洞悉了他的秘密,才死於銀禾之手。這麼多年,你難道便沒有懷疑過。寧帝的獨寵,早已讓前朝的文武百官對你的母親知之甚深。輔國公乃是前朝官拜一品的大臣,身爲他的嫡子,如何可能沒有見過你的母親?你長得又如此肖似你的母親,與他的亡妻和他,沒有絲毫相似之處,慕仲爲何就沒有表現出一點的懷疑?”
軒轅止瑢的話讓慕解語的心一陣揪疼,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而是沉溺與慕仲給予的父愛,不願用一顆齷蹉的心去懷疑那樣一個愛她呵護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