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聖女的憤怒

100 聖女的憤怒

靜謐的夜晚涼風習習,已經勞累了一天的葉涵雲獨自靜坐在涼亭中,手中捧着茶盞,時不時的輕抿一口。

一旁的軒轅澈亦是茶盞手中握,只是他的神色卻不是葉涵雲那般平和。

林峰與墨夜遠遠的站在一旁,兩人僅是默默的注視的前方,敏銳的感知着周遭的一切的動靜。

而天上的一輪明月,非常圓滿的展現在世人面前,再襯上那繁星點點,更加的寧靜美好。

仰頭凝望天空許久,葉涵雲的心思已是百轉千回,她已經在這充滿未知的古代的安家,心境也早已不復初來時的彷徨與無措。

“雲兒?”不知葉涵雲在想什麼,但是軒轅澈卻是忽然覺得雲兒似乎離他越來越遠,而她周身似乎淡上了一層迷濛的輕紗。

被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的葉涵雲,眼神迷離的轉移到軒轅澈的身上,“阿澈?”

“在想什麼?”

“在想我的家。”

“相府嗎?”

對於這個問題,葉涵雲不知究竟該他與怎樣說,她可以說真話嗎?

“雲兒?”軒轅澈輕輕的喚到。

“阿澈,這麼久了,也許你對我的身份早就有所懷疑,對嗎?”輕輕的笑着,葉涵雲淡淡的說道。

“雲兒現在想說了嗎?”不做否認的軒轅澈不答反問。

“我究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所處的那個時代,應該據你們現在的時代有好幾千年的時間差,而我們那裡的科技很發達,很多東西都很便利,就像我給做的那些新的武器,那其實也不過是最爲初級的,最爲簡單的武器。”

“那些還是最簡單的?還有更好的?”軒轅澈十分震驚的道,就那雲兒所謂簡單的武器,都令他十分震撼了。

“當然還有更加精密的武器,不過你別打主意,那個我做不來。”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葉涵雲立即說到。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軒轅澈淡淡的說,而濃濃的惋惜的嘆息。

葉涵雲卻在暗自吐槽,真是不知足,要不是我這個穿越人,你連那玩意兒都不會有機會見到。

“我很懷念我的家。”長長的一聲嘆息,葉涵雲舉頭望明月。

“雲兒,你現在有我,還有小包子。”軒轅澈立即強調到。

而遠遠的聽進耳中的兩人,卻是暗自苦笑,原來王妃真的不是凡人。

幾日後,葉涵雲終於是將一切準備工作完成,只待合適的時機開啓,而穆雨那邊卻依舊是愁眉不展。

悄悄的走進還在那邊苦思冥想的穆雨,卻是瞧見他不是在專研古籍,而是在閉目養神,葉涵雲搖頭直笑。

猛然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匆忙的就跑開,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整理她的藥材。

而穆雨卻正在做夢,夢到自己被黑水給吞噬成了一具黑乎乎的乾屍,而就在他差點之際,卻仿若被給重重一記,而後所有的景象驟然恢復如常。

剛剛清醒的穆雨,還有些迷濛,而軒轅澈的出現卻是令他眼前一亮。

“王爺,我有事問你。”穆雨急忙說到。

只是不等穆雨的下文,軒轅澈卻是直接將一封密信遞給他。

葉涵雲今日難得清閒的在一旁喝茶,於是湊到穆雨的身邊掃過密信上那簡短的報告。

“王爺,這好像不是月氏國的黑水,倒像是南越聖女的幻境。”將密信還給王爺,臉色很是難看的說到。

“穆雨你確定?”臉色異常凝重的軒轅澈冷冷的問。

穆雨十分嚴肅的點點頭,葉涵雲捧着茶盞的手卻是突然一頓,“你們的意思是說,南越與北疆合作了?”

“八九不離十。”軒轅澈沉重的嘆息。

“南越太子這是想做什麼?”穆雨疑惑的問。

“聯合北疆吞了大楚?”葉涵雲立即猜測到。

軒轅澈頷首點頭,臉色更加凝重,握在手中的茶杯咯咯作響。

“南越太子好大的野心,只是北疆爲何會響應他的號召,就不怕南越吞了大楚後再收拾他?”對於目前的時局有些瞭解的葉涵雲,卻是敢苟同北疆的做法。

“只怕是南越那邊給了北疆什麼許諾或者是好處。”穆雨不屑的猜測到。

“北疆邊境的戰事現在如何了?”葉涵雲轉而問到。

“已經退至甘城以北,甘城是有名的險地,易守難攻,也是進軍中原的最後一道屏障。”沉重的一聲的嘆息後,軒轅澈將戰報簡單的介紹。

聽到這裡,十分了解情況的穆雨是萬分凝重,而葉涵雲則是繼續品茶。

許久之後,就在軒轅澈打算去到書房批閱剩餘的那堆奏摺時,葉涵雲卻是開口到。

“爲什麼我們只是被動的防禦,不主動出擊?”

她的問題一出,另外兩人頓時一愣。

“雲兒,皇上纔剛剛登基,此時不宜宣戰,而南越和北疆卻是趁虛而入,所以我們是失了先機,只能防禦。”軒轅澈再次提及時局。

“王妃嫂子可是有什麼想法?”對於王妃嫂子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性,穆雨此刻立即嗅到不同尋常的氣味。

“你又知道了?”對於穆雨敏銳的洞察力,葉涵雲立即發笑。

而軒轅澈瞪着兩人的神情卻是有變,只是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的兩人均未發覺,不過站在門口,對於裡面的話題頗感興趣的墨夜不自主的將頭探出,卻正好撞到了這一幕,一滴冷汗劃過。

“雲兒可是有什麼良策?”許久不見葉涵雲的下文,軒轅澈只好的問到,而他的語氣中卻帶着陣陣陰風。

只是葉涵雲在苦惱剛剛那一閃而過的靈感究竟該怎樣實施,於是根本就未擡頭,也未留意軒轅澈的神態,“那個我還需要再具體的考慮一下,穆雨你來幫我個忙。”

對於王妃的回答,墨夜是直接爲其捏了一把汗,王爺會不會直接發飆?

彷彿墨夜的擔憂是白瞎似的,軒轅澈卻是格外平靜的繼續飲茶,只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發現,那茶杯恐怕據粉身碎骨不遠了。

“王妃嫂子,你要我做什麼?”穆雨十分殷勤的問到,因爲他知道葉涵雲定然是又要教他什麼新的毒蠱了。

不過這次葉涵雲卻是並未直接要他做什麼,而是讓他靠近那個竹簍看了一眼。

“怎麼樣?”等穆雨看夠了起身後,葉涵雲便立即問到。

“呃?一羣蠍子打羣架?”有些不明所以的穆雨直接說到。

而緊隨其後軒轅澈卻是瞭然的道:“以毒攻毒!”

對於兩人的答案不置可否,葉涵雲示意兩人接着看。

“它們好似在羣攻?”穆雨疑惑的說到,什麼蠍子也這麼團結了?

對於穆雨的回答軒轅澈都覺得重點不在那裡,許久之後,當那羣蠍子退開,中間僅僅留下一點點蠍子的殘肢。

“雲兒,你對這樣些蠍子動手腳了?它們這是在聯合進攻?”

“恩,還是阿澈聰明。”葉涵雲給了大大的拇指,“我給它們餵了些毒蠱,然後就能指揮它們任意進攻,比如,墨夜!”

怕兩人不信,葉涵雲說着便指着門口的墨夜,而也就在瞬間,那羣在竹簍中的蠍子迅速的行動,翻越竹簍,跌落地上,直奔門口的墨夜而去。

而無端被牽連的墨夜則黑着臉,不待那羣詭異的蠍子接近便瞬間遁走,葉涵雲輕輕一笑,“回來。”

在軒轅澈和穆雨震驚的眸光中,那羣剛剛呈現攻擊狀態此刻迅速這番,十分聽話的又溜進竹簍中,而在經過兩人時,卻是毫無攻擊動作。

“王妃嫂子,這是怎麼做到的?快教教我。”見識到厲害的穆雨,立即興奮無比的乞求到。

軒轅澈則是一副深思的表情,雲兒居然能做到如此,那這仗打起來可有得北疆人受了,就是不知巴爾虎見識後是屁滾尿流還是丟盔棄甲?

而對於此種新式的武器,則被葉涵雲戲謔的稱爲生化武器。

當然此種極爲詭異的武器並非能夠一蹴而就,而對於仍需休養生息的大楚來說,此刻所能做的也只有忍。

靜謐的夜晚,軒轅澈與葉涵雲同榻而臥,悠悠的閒聊。

“雲兒,你那天說的南越聖女那邊有大動作,她做什麼了?”

“南越聖女?”

“是啊,那天我匆忙回來一趟,你說了一句,不過因爲皇上那邊還在等着,所以沒有聽你的下文,然後就又走了。”

“哦,我還以爲你對那個不感興趣呢。”葉涵雲嬉笑到。

軒轅澈立即翻身將雲兒抱在懷中,慵懶的說到:“我當時只是太趕時間,想着回來你定然還會與我說的。”

不再逗他,葉涵雲想了一下當然的情形,“南越聖女那天將太子軒轅靖和他所來的人全都給軟禁了。”

“爲什麼?”軒轅靖不是投靠南越太子了嗎?怎麼會遭南越聖女的毒手?

“因爲有人將關於惡靈正在殘害南越男童和成年男人的消息,給散播出去了,而那個時候正好是軒轅靖他們到達南越京都之時。”

“真的是軒轅靖做的?”軒轅澈很是懷疑的問。

面對軒轅澈那洞察一切的眸光,葉涵雲嘿嘿一笑,“怎麼可能是軒轅靖做的,當然是向偉哲做的。”

“你的主意?”猜也是,否則怎麼可能,而後卻是十分嚴肅的盯着她,“你是不是還做什麼了?”

這麼快就被揭穿,葉涵雲很是無語,這傢伙也太過聰明瞭吧,“我只不過是還動了一點點手腳。”

“只有一點點?”目光窘然的盯着她,軒轅澈冷冷的問。

“呃,那個,我還讓向偉哲給南越聖女和南越太子下了點藥。”笑得很是邪魅的葉涵雲不敢看軒轅澈的眼睛。

瞧着葉涵雲躲避的神色,軒轅澈暗自苦笑,絕對不是什麼好藥。“究竟是什麼?”

“銷魂和破蠱。”

“呃?”

“就是十分強烈的春藥,而南越聖女體內的母蠱也會隨着破蠱而消亡。”葉涵雲十分自豪的說到,哼,沒了母蠱,南越聖女也就沒了砝碼。

“你給南越聖女和南越太子下春藥了?”軒轅澈十分震驚的問,眼前一羣烏鴉尖叫着飛過。

“有什麼不對嗎?”葉涵雲很無辜的問到,雖然她是好心啦,聽說南越的聖女都真正的聖女哎,都沒品嚐過人肉的滋味,她只不過是很好心的推波助瀾一下而已。

軒轅澈嘴角不斷的抽搐,“雲兒,你知道爲何南越聖女要是聖潔之身嗎?”

“爲了保持聖潔?”聲音陡然拔高。

無奈的搖頭,雲兒還當真不知實情,“那是因爲南越聖女所練的武功必須是聖潔之身,而一旦破身,體內的母蠱也會不受控制而反噬宿主。”

“耶?那她不就死定了?”葉涵雲立即反問。“可是我好想同時將她體內的蠱蟲給滅了,真是多此一舉。”

“雖然如此,南越聖女也是生不如死。”對於雲兒的抱憾,軒轅澈立即說到。

而正如軒轅澈那方的猜測,南越聖女已然是強弩之末。

南越太子府。

“太子,究竟是何人所爲,你可有查清?”帶着面紗,將自己的臉龐藏的很深的聖女君若蘭嘶啞着嗓音怒問到。

端木永逸沉思良久,卻是依舊有些不敢置信,“毫無頭緒。”

“軒轅靖那邊的底細查的怎樣了?”片刻之後,端木永逸卻是擡頭問到。

而君若蘭藏在面紗之下的臉卻是黑了大半,“他們似乎都很老實的呆着。”

“那也就是說,奸細不是他們的人,是藏在我們當中?”端木永逸凝重的望着那厚重的面紗。

只是君若蘭卻是不再回答,而是直接退了出去。

而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才控制不住的將面紗狠狠的摔在牀上。

如果此刻有人闖入,定然不會認出眼前這個老態龍鍾的婆婆就是那個猶如仙子般的聖女。

也正是這個原因,纔是最令君若蘭所不能接受的——一夜直接,她竟然由水嫩的少女變成了滿臉褶皺的太婆。

當穆雨知道此事時,則是另一番模樣。

“王妃嫂子,您真是太高了。”穆雨無比崇拜的道,也虧得王妃是想要惡作劇,結果是如此驚人的效果。

“哎,只是可惜我給弄巧成拙了。”葉涵雲很是惋惜的嘀咕到。

石悅卻是樂呵呵的說到:“王妃,您給南越聖女用的不會就是上次給前太子一樣的春藥吧。”

“當然是同樣的,新的我還沒研製出來。”輕笑着將手中的藥材歸置好,葉涵雲卻是淡然的回到。

“哇,聽墨夜說,他當時可是非常輕易的就將太子和藍聖伊給逮到了,那藥效很猛啊。”石悅無比讚歎的說到。

葉涵雲僅是抿脣一笑,而穆雨則是面頭黑線。

只是站在門外的墨夜卻是脹紅了俊臉,心中不免腹誹,石悅那丫頭成天跟着王妃,遲早要學壞啊!

而忙着擺弄藥材的葉涵雲卻是猛然一頓,一件事情,她好像一直忘了與阿澈說,而她似乎已經交代墨夜和暗衛,此事誰都不可以說,她會親自與王爺說,畢竟事關重大,只是她最近實在是太忙,於是就給忘了。

“墨夜,阿澈現在在王府嗎?”

閃身而入的墨夜立即稟報,“稟王妃,王爺現在應該在書房。”

“好,我們去書房。”

而被遺忘在角落的穆雨則不甘落後的緊緊尾隨,也溜進了書房。

“阿澈,我有事與你說,事關皇上,呃,穆雨你怎麼也來了?”前段話是對着軒轅澈說的,而後一句話卻是對着突然冒出來的穆雨說的。

“我當然也是來找王爺商量事情的,對吧,王爺。”穆雨很是鄭重朝軒轅澈點頭示意。

“呵呵,那我想來的,你等下再進來。”葉涵雲直接趕人。

穆雨很是無賴的緊緊黏在椅上,就是不動如鍾,“那個你們說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啊。”

葉涵雲直翻白眼,卻是邪魅的一笑,而穆雨則汗毛乍起。

“那好吧,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可是自己要聽的。”葉涵雲十分悠然的說到。

而穆雨則有種應該趕快逃離的衝動,只是不肯認輸的依舊黏在那裡。

“雲兒,何事?”對於被威脅的穆雨直接漠視,卻是好奇雲兒這麼急着來找究竟所爲何事。

“那個皇上被太子下藥的事情想必你們都已經知曉。”

“恩,皇上與我簡略的說過。”

“可是皇上卻是不知太子究竟是通過何人給他下的藥。”

軒轅澈和穆雨均是一愣,的確是,而且對於此事,皇上避諱頗深,而他也不好多問。

“真正給皇上下毒的乃是葉熙霞。”葉涵雲沉重的說到。

軒轅澈卻是一驚,眯着眼盯着葉涵雲,有些疑惑的問,“爲什麼?”

“雖然她也是被人所騙,但不可否認的是,真正給皇上下毒的乃是她,而她卻是爲了復仇,親自將陷害之人至於死地,而皇上至今都還認爲害的乃是失去的葉美婷。”葉涵雲沉重的嘆息到,雖然此事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但她所要庇護的不是相府之人,而是怕皇上不能隱忍,反而壞了她的計劃。

“相府之人都有問題?”軒轅澈立即猜測到。

“也不是,而是相府中有南越聖女的人,且潛伏極深,只可惜她已露狐狸的尾巴。”

軒轅澈與穆雨則是臉色一變,看來楚京依舊危機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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