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有療程?”他耐着性子問了一句,努力做出真誠的樣子。
林雲夕想了想,回道:“根據王爺病情,我們暫定一個月吧。”
拓跋軒心裡暗暗咬牙,面上卻是優雅至極,暖聲道:“那王妃請來,我們就開始治療吧……”
衆女人一看王爺如此此女人王妃,王妃又如此的善解人意,都滿是期望地跟着準備看林雲夕現場施針。
拓跋軒涼涼瞥了一眼,道:“本王是猴子麼?難不成你們還要觀看?”
張倩等立刻止住腳步,福身退下。
拓跋軒前面一聲不吭地大步進了明和院,跨上臺階。
暖春挑起珠簾,等着拓跋軒和林雲夕進去。
“你們都退下吧。”拓跋軒趁機囑咐了一句。
林雲夕進了堂屋,看見拓跋軒已經進了東邊的寢室,便跟進去。
“王妃要怎麼治療,本王聽從安排……”拓跋軒轉身將外衫褪去,一面看着林雲夕一面繼續脫。
就在這時,外面堂屋南辰報告:“爺,卑職有要事稟報!”
拓跋軒一頓,停下動作,深深看着林雲夕,緩緩道:“王妃,容我先去處理事情,我們一會兒接着治療。”
林雲夕點點頭:“好,不過王爺,這治療一旦開始,還是不能斷的,一個月每日必須進行。”
“我知道,不能斷,我不會斷,定會有個結果纔好,不然這後院怕是不會安穩的……”
拓跋軒重新穿上衣衫,林雲夕上前幫着繫好衣釦,然後隨着拓跋軒出來,回了後院。
五在後院廊下正等着林雲夕,看見她回來了,忙迎上來問道:“王妃,已經治完了?”
這似乎有些太快了吧?
林雲夕搖搖頭,進了屋子,喝了口茶,才緩緩道:“王爺臨時有事,所以沒有進行,不過,他跑不了了。我已經將針法記得滾瓜爛熟,只等着他來!”
到這裡,林雲夕忍不住一陣冷笑拓跋軒,以本妃的聰明才智,你還想爲她守身如玉,簡直做夢!
午後醒來,林雲夕便去找柳青涵繼續學琴,而後又出門去到自己的店裡看了看,和嫣兒交代了一些事情,回到王府已是傍晚。
晚膳時分,拓跋軒還沒有回來,林雲夕一直等到戌時看不到對方的影子,便先用了回到後院,看了一會兒書,彈了一會兒琴,然後沐浴更衣,只着抹胸和褻褲半躺在美人榻上和五話。
“時間若是允許的話,下個月就可以開另一家成衣鋪,夥計我已經看中了。”
“王妃,我們爲何不開酒樓客棧,生意也應該不會差,畢竟京城這個地方人員流動也多……”
兩人正着,外屋丫鬟忽然道:“王爺福安……”
五忙迎出去,可是還沒有走兩步,拓跋軒已經進來了。
他似乎剛剛沐浴完畢,只着褻衣褻褲,頭髮鬆鬆挽在腦後,眉目若畫的容顏泛着傾城的笑靨。
林雲夕忙起身尋找外衣披上,然後給對方福身行禮,道:“王爺,深夜前來有何貴幹?”
現在應該是休息時刻,除非是有急事,否則正常的情況他不該出現在這裡。
拓跋軒回頭對五道:“你們退下吧,本王要王妃治病。”
治病?現在?林雲夕一頓。
“王爺,現在夜已經深了,若是治療估計最少得一個時辰,會不會耽誤你休息?”林雲夕看看滴漏,現在已經是亥初,有些太晚了。
拓跋軒回頭看這林雲夕輕聲道:“不會,治療後休息只怕會睡的更踏實……”
好吧,既然對方要求,那自己也要配合了,林雲夕轉身去拿銀針,同時囑咐道:“王爺先躺到牀上,妾身馬上就來。”
拓跋軒很貼心地將外面一層牀幔放下,然後脫去褻衣,懶懶躺到牀上。
林雲夕進來,剛把銀針放在牀邊的隔斷上。
拓跋軒立刻將針袋遮住,順手放在更遠的地方,然後看着林雲夕,緩緩道:“王妃,我覺得你應該給我親自檢查一下爲好,雖然那麼多女人都確定了本王不舉,但是你不是還沒有親自看到麼?望聞問切應該有吧?你試試怎麼樣?……”
“她們不是都已經確定了麼?”林雲夕有些不自然,自己要怎麼確定?
“確定一下你下手也有深淺的,對不對?”拓跋軒着話,眼底泛起一層氤氳,他將林雲夕的手拿起來,慢慢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林雲夕的微微一顫這個傢伙的身體真的很好看,因爲常年習武,所以他的身材非常勻稱挺拔,腹部八塊腹肌隱隱閃現,迷人至極;正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情況,他不是那種強壯型,可清健的身體依然傳達出明顯的來自異性的強悍。
林雲夕的眼神無意對上拓跋軒的眼眸他正躺在那裡靜靜地注視着她。
“往下……”他輕聲道,“在這裡是看不出來的……”
林雲夕慢慢將手往下,落下那強勁的腹部他身體的溫度似乎在漸漸升高,現在明顯比剛纔熱了,怎麼回事?
“再往下……”拓跋軒似乎是嫌它慢了,握住她的手繼續往下游走,最後停在了一個很特殊的地方!
林雲夕的心跳直接漏跳了幾拍!情不自禁就要拿開,可是被拓跋軒緊緊按住。
她的臉立刻成了紅布,她知道這個傢伙有了反應,所以馬上用力想要將手抽出來。
拓跋軒看到她想要跑,立刻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了她的穴,要她能看能聽能,就是不能動。
然後把她抱在牀上,然後反客爲主,居在上方,微喘着俯視着她低聲道:“王妃,你覺得爲夫的病可有的治?不然我們來試試,看看到了什麼程度,如何?……”
“你你你怎麼回事?拓跋軒,你……”林雲夕着急地中啊不到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我是要給你治病的……”
“對,我是病了,孤身一人長夜漫漫,困了太久,今日你就是我的一劑良藥,喚醒了爲夫……”
“拓跋軒,你……騙人……”林雲夕的抗拒聲。
“王妃你的,每次一個時辰,每日都要治療,我們這就開始吧……”
五在廊下聽着屋裡的話,某些奇怪的聲音以及林雲夕如泣如咽的低聲細語,構成了夜晚奇特的旋律。
五在院裡一直上夜,直到醜初,屋裡纔沒有了什麼聲音,五心裡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拓跋軒今夜意味着什麼,她也清楚遲來的圓房,這算是正式承認了王妃的正妻身份,不管拓跋軒是不是真的願意,他最起碼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守身如玉並不是只爲了劉麗華,因爲他現在給了他的妻子清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