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景王好像生氣了

069 景王好像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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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在衆目睽睽之下,景王吐出這樣一句。

“你……是在開玩笑嗎?”臨晚鏡難以置信地看着夙鬱流景,他剛纔說了什麼?

他要競拍魅兒的初夜?

“鏡兒看本王的樣子像在開玩笑嗎?”夙鬱流景語氣淡淡,卻透露着毋庸置疑的堅定。

爲了避免魅兒去勾引臨晚鏡,夙鬱流景真的是豁出去了。

“你又不行,拍下人家做什麼?”臨晚鏡朝景王的某個部位看去,惡毒的話脫口而出。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在夙鬱流景說要拍下魅兒姑娘的初夜的時候,她心裡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不舒服,還是什麼?反正,就是有一種憋屈的感覺。

你又不行,拍下人家做什麼!

一句話,可謂震驚了周圍所有人。

他們怎麼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景王不行,多麼勁爆的消息。特別是就坐在夙鬱流景後面的三個皇子,還有幾個大臣。齊刷刷地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着傳說中的景王。

原來,王爺不行啊。

原來,王爺不近女色是因爲不行啊。

原來,王爺厭惡女人是假,自己不行纔是真啊。

只有九皇子,明日落,還有紀醒空三人,是看着臨晚鏡的,且,目光中透露出若有所思。

她怎麼知道景王不行?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咳……”被臨晚鏡的話給嗆到,夙鬱流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低聲附在臨晚鏡耳畔,“我行不行,你明明是知道的。”

因爲,她看見過他身體的反應。

我行不行,你明明是知道的。這句話,比剛纔的還勁爆好嗎!剛纔的話,臨晚鏡說的是毫無顧忌,所以聽見的人就多一些。而夙鬱流景,是湊近臨晚鏡耳畔說的,聽見的也就後面一排功力好點的幾人。

特別是,明日落和紀醒空。

兩人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糾結來形容了。明日落在想,他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紀醒空比較單純,面色微紅,他心裡想,景王怎麼能與晚晚討論這種話題呢。人家晚晚還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呢,他這樣不是故意敗壞晚晚的閨譽麼?

說起閨譽,紀醒空又想到了那本春宮圖冊,然後,臉紅到了耳根。因爲,那天下午與晚晚一起喝酒回去,他晚上就夢見那春宮圖冊了。

於是,形成了這樣一副畫面,紀醒空看着臨晚鏡,臉紅到了耳根。明日落看着紀醒空的神色,若有所思。而臨晚鏡,瞪着夙鬱流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夙鬱流景最爲淡定,他也不看臨晚鏡了,而是對身邊站着的乘風吩咐,讓他叫價。乘風雖然不解,卻也開口叫了。

景王身邊的人開始叫價了,誰還敢往上擡價?

見到有苗頭的,都逃不過破浪那冷凍如冰的目光,在看他一直摸着腰間佩劍的手。咳,還是算了吧,魅兒姑娘初夜怕是爭取不到了。他們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既然已經賣身了,以後應該也有機會與之春風一度吧?

心下存了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既然是女人中的極品,大家似乎也不太在意是否能夠得到她的第一次了。只要能品嚐一下,哪怕是一雙玉臂萬人枕又如何?

所以,男人啊,就是一個劣根性。

“景王出價十萬兩,還有比景王價更高的嗎?”素娘心下暗叫一聲糟糕,完全不敢看紗幔後自家主子的臉色。

嘖嘖,魅兒的臉上那叫一個五彩斑斕。

原本打算的是挑出前十個競價的人,再在其中玩一個小遊戲,讓其他人用銀子來投票。可現在看來,哪裡還有其他人?被那勞什子的景王一嚇,全嚇趴了。那她到哪裡賺錢去?

還有,景王一看就對她沒意思,甚至媚術對他都不管用,這會兒爲她一擲千金又是爲了什麼?依她看來,景王是不像要拍下她,而是爲了和她爭她家主子的。

對於魅兒來說,什麼都可以讓,但是,主子絕對不能!

於是,魅兒看向臨晚鏡,滿臉威脅之意。

彷彿在說,主子,您要是敢不拍下奴家的初夜,奴家就立馬死給你看!

接收到她這般紅果果的威脅,臨晚鏡汗顏。

她自然知道,魅兒絕對不會死給她看。但是,她會一怒之下就跑到侯府來騷擾自己。不是霸佔她的牀,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和她同睡。而某女,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

所以,當機立斷,她立馬開口叫道:“十萬零一兩!”

噗……後面的夙鬱惜揚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若不是他機智,就噴到他家小皇叔身上了。

“咳咳……臨晚鏡,你就加一兩,也好意思叫價嗎?”

“怎麼不好意思?我願意!”她扭頭瞪夙鬱惜揚,你不提出來會死嗎?

然後,又看向夙鬱流景,也不說話。一直拿眼睛瞪他。

意思是:你不許和我搶,不然咬死你!

“王爺,我們可還要加價?”未來王妃這擺明了要和您對着幹,您若是加價,日後不會被罰跪搓衣板吧。乘風在心裡如是想。

夙鬱流景看向臨晚鏡:“鏡兒,她是女子。”

意思是,你拍下她,也不能用麼?

“我知道。”

正因爲她是女子,老孃纔不會讓你得逞!

“你也是女子。”他語氣裡夾雜着淡淡的無奈,真想知道把她打包帶走,又擔心她不高興。

“所以呢?”誰規定女人就不能拍女人的初夜了?

“你們不可以……”難道,本王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麼?夙鬱流景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我們不可以,難道你就可以嗎?”臨晚鏡根本不想理他,她現在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鏡兒,你一定要拍下她?”夙鬱流景皺眉,這個魅兒,突然讓他想到了擅闖攬月樓的紅衣女子。

難道,她與鏡兒,其實早就相識?而她今日來,就是爲了幫助那女子,不讓她被人玷污?

想到這個原因,夙鬱流景心裡要好受一些了。

“剛纔還說她不如本小姐,這會子冒出來和本小姐搶人,你還有理了?”這不還是承認了,魅兒比她漂亮麼?不然,怎的這麼快就移情別戀?

所以,你糾結的不是魅兒到底是不是比你漂亮,而是景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移情別戀了麼?

嘖……誰說只有景王一人在情感的道路上一無所知了?難道,臨晚鏡不是一樣麼?縱然再厲害的女人,一旦沾染上那個情字,就如同懵懂的稚兒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不爽從何而來,只知道爲自己的反常行爲找藉口。以至於,在與景王說話間,多了一抹小女兒的嬌氣,都毫無所覺。

還以爲,只是自己一時興起。

她從來都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性子,要和夙鬱流景搶人,便會一搶到底。

這會兒,夙鬱流景若是不作出讓步,她就能一直加價下去。一句話:老孃有的是錢!還有一句,紅袖招本來就是老孃的,你見過在自家店裡消費還要花錢的嗎?

所以,你景王不管多有錢,叫價都是叫不過她的。

“本王沒覺得她比你漂亮。”他看那紗幔後的女子時,眉目冷峻,那是根本沒把魅兒姑娘放在眼裡。只耐心地哄身旁的人兒,一切算計,也只爲她而已。

人家魅兒姑娘確實比臨家大小姐漂亮好嗎?

此時,所有人聽到他們對話的人,心裡都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王爺,您這般違心,真的好嗎?

其實,這不是在競拍魅兒姑娘的初夜,而是景王與臨家大小姐在打情罵俏吧?

你們見過悄然無聲的青樓,見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一處麼?而且,那一處還不是青樓的花魁。

“那你就別再叫價了。”臨晚鏡瞪他,大有如果你再叫價,老孃就咬死你之勢。

“好。”夙鬱流景無可奈何地點頭,她總是有辦法讓自己一次有一次地妥協讓步。

見他答應,臨晚鏡趁機得寸進尺道:“那十萬兩是你叫的,本小姐可只加了一兩。所以,你出十萬,我出一兩。當然,人還是我的!”

此話剛落,聽見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景王身上。這樣的不平等條約若是景王都能夠接受,那他們真的只能“呵呵”了。

誰說人家景王脾氣不好的?這分明是溫柔到爆嘛!瞧瞧後排坐着的臨夢琪和李清譽那臉上的表情,說是便秘都不爲過了。

他們最初看見景王叫臨晚鏡,還以爲是來找她麻煩的,心裡還頗爲高興,特別是臨夢琪。現在卻看到景王對臨晚鏡遷就得要死,她那個心裡不平衡啊,都恨不得上前分開那兩人了。只想大吼一聲:憑什麼?

憑什麼好事全部讓臨晚鏡給佔盡了,就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景王,也對她這般特別。甚至,像是喜歡她一樣。

但是,景王不是不近女色麼?就算喜歡魅兒那狐狸精,也不該喜歡上臨晚鏡纔對啊。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兒沒臉蛋兒,到底會喜歡她什麼?

莫說景王,就連明家少主的目光也放在她身上居多,到底是爲什麼?心下不平的想法越來越多,導致臨夢琪的心理也越來越扭曲。

乘風和破浪兩人也緊緊地盯着自家王爺,心下祈禱着:爺,您千萬不要答應啊。這還沒成親呢,都寵成這樣了,若是以後讓臨家大小姐把持了王府,還不得把王府的家底兒都敗光啊?

破浪更是哀嚎:女人不能寵,越寵越有種啊!

可惜,上天好像並沒有聽見他們的禱告。

夙鬱流景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着點頭:“好。”

“真的?”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了,夙鬱流景莫不是腦袋被門擠了吧?

那可不是一兩,而是十萬兩啊!這麼多錢,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應了?她瞬間有些相信這男人對她果然是真愛了。

不然,怎麼這麼捨得給她花錢?

“嗯。”他輕“嗯”一聲,便沒了下文。

臨晚鏡只顧着高興,完全沒有發現,男人看她的眼裡,是有多寵,多麼縱容!

彷彿,只要她高興,就算要全世界,他都可以給。沒有的,也可以千方百計爲她弄來。只要,她肯向自己開口,如此而已。

“那可說好了,人是本小姐拍下的,可沒你的份兒!”生怕夙鬱流景反悔,某女再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次。

“本王有一個條件。”夙鬱流景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

“什麼條件?”臨晚鏡也是一愣,這不都說好了嗎?難道,他又要突然變卦?於是,某女雙眸防備地看着某王爺,臉上的笑意也收住了。

“你不許和她,同處一室。”察覺到某女的不高興,某王爺淡淡地道。

“噗…你確定?我們現在不是同處一室麼?”這個條件,也太苛刻了吧?她不僅跟魅兒同處一室,還跟這麼多大老爺們兒姑娘丫鬟們同處一室咧!

“不許單獨共處一室。”他一愣,又補上一句。

反正,不能讓她和那女子單獨相處。特別是,在瞥見紗幔後那女子看鏡兒的時候那灼熱的目光之後,他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這女子,對鏡兒絕對圖謀不軌!

“這個……”不單獨共處一室,她也想啊,但是魅兒那女人怎麼可能不單獨與自己共處一室?要是她真的答應夙鬱流景了。只怕今晚就會在她的房間裡看見風情萬種的魅兒姑娘躺在她牀上了。

“二十萬兩。”

多出來的,就當給你零花。

“成交!”想也不想,某女直接拍板定了。

那一瞬間,咱們魅兒姑娘的臉色堪比鍋底。

明明知道她家主子愛財,這男人竟然用錢來蠱惑她家主子!簡直是找死!魅兒瞪着夙鬱流景,如果眼神能夠殺得死人的話,他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而夙鬱流景呢?沒事兒人似的!

你當他真的沒察覺到那紅果果的目光嗎?怎麼可能!他就是感受到那目光的不善,才更加淡定。

這,算是挑釁嗎?

沒得到任何迴應,魅兒姑娘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還真是沉得住氣啊。他以爲這樣就能贏了是吧?你有張良計,難道本姑娘還沒有過橋梯嗎?

想到這裡,魅兒姑娘也不生氣了,對着夙鬱流景風騷一笑,弄得後者狠狠地蹙了下眉頭。

在臨晚鏡喊下成交之後,今晚拍下魅兒姑娘初夜的人也終於有了定論。

只是,當提及拍下之人時,素娘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糾結。

這是第一次,有大家小姐跑來紅袖招拍女子初夜的。雖然,這個臨家大小姐估計與魅主子有什麼淵源。

“恭喜臨小姐,魅兒姑娘今晚就是您的了。”還好,她沒說,恭喜您與魅兒小姐今晚就可春宵一度了。

“走了。”夙鬱流景起身,對身邊的臨晚鏡道。

既然已經錢已經給了,人也拍下來了,就沒她什麼事了吧。

“這麼快?”臨晚鏡沒反應過來,剛剛纔結束,她總得上去和魅兒說幾句吧。就算不見魅兒,總得謝謝小胖哥和齊小瘦的招待吧?

好歹,人家今兒個也是爲了給她接風洗塵。現在一整個晚上都只能坐在後面盯她的後腦勺不說,連臨走都不與人打聲招呼麼?

再說,你瞧臺上魅兒看她那眼神,她若是不留下來與她說幾句,那女人今晚鐵定是會出現在她牀上的。

“你不想走?”他挑眉,反問,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但是,莫名的,臨晚鏡就是能感覺到他的不高興,即便看不到臉色,甚至,連眼睛,都沒看她。

她遲疑片刻,還是說:“你先回去吧,我稍後自己回去。”

心想,與其人魅兒今晚去找她,不如她先在紅袖招把事情解決了。不然,除非讓倚劍給她守門,否則她今晚就真的別想再睡覺了。

但是,倚劍接生意去了,根本沒回來啊。靠琴兒,根本就攔不住,甚至發現不了魅兒的出現。

其實,就連她都不知道魅兒的武功究竟有多好。反正,與無影樓的那羣人打架,她從來沒輸過。除了絕氏三兄弟,其他人幾乎都怕她。

因爲,她不僅是武功了得,媚術也讓很多男人都無法抵禦。即便,她已經教過樓里人抵禦媚術的方法了。

估計,是因爲魅兒本身的魅力也不凡吧。反正,很多人與她打架的時候,即便能反應過來,也要慢半拍。

夙鬱流景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隨你吧。”

話落,他也不再看臨晚鏡,只命破浪推着輪椅,自己先出去了。

她愣在原地,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夙鬱流景這是,生氣了?

可是,沒等她多想,鸚鵡少爺和齊小瘦,已經上前來了。

“鏡鏡,沒看出來啊,你以前在青樓泡小倌兒就算了,現在連景王都泡上了。什麼時候傳授一下秘訣給小胖哥唄!”

原本想上前打招呼的明日落與紀醒空都頓住了腳步,眼看着左相家的熊孩子上前與臨晚鏡哥倆好的模樣,也真是要醉了。

看來,若不是蕭英武和齊壯的出現,他們真的都快要忘了,臨家大小姐三年前也是個紈絝千金。

不過,蕭少爺讓臨小姐傳授泡男人的秘訣,又是怎麼一回事?

未免打擾他們,明、紀二人果斷決定先不上前了。

“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泡了景王?”若是泡溫泉那次不爽的話。

“這還狡辯?別告訴小爺景王不是爲了你而來。他都捨得爲你花二十萬兩銀子,肯定是稀罕你的!”鸚鵡少爺分析得頭頭是道,齊小瘦也跟着他點頭。

“小皇叔會喜歡這女人?蕭公子,你開什麼玩笑?”坐在後面也還沒走的九皇子倒是聽不下去了,一臉嫌棄地看着臨晚鏡。

雖然,對她有所改觀。

但是,在夙鬱惜揚心裡,臨晚鏡還是配不上自家小皇叔的。

“哼……九殿下不是自己也看見了,英武哪裡有開玩笑?剛纔你的小皇叔,可是對我家鏡鏡大獻殷勤,恨不得,把這紅袖招都買下來送給她!”鸚鵡少爺頗爲得瑟,對於他來說,臨晚鏡就是他妹妹,妹子有人追,他自然高興。

雖然景王長得差了點兒,還不良於行,好歹是夙鬱王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即便沒有在朝中任職,也不容小覷。鏡鏡在他看來自然是極好的,但是,她因爲跟着他們混,名聲早就毀了。

若是能得景王喜愛,日後也不愁嫁不出去了。

這些世家子,多半被家族警告過,誰都可以得罪,唯獨,有兩個人不可。一是定國侯,二便是景王。

一個張揚,一個低調,卻都深得陛下寵信。

想想,鏡鏡若是嫁給景王,這不是把夙鬱王朝最不能拉攏的兩座大山都給靠上了嗎?有這兩人罩着,不就是有陛下罩着了?如此一來,不就能在整個夙鬱王朝橫着走了?

到時候,他們也可以沾沾光嘛。

“噗……你確定是恨不得把紅袖招買來送給她,而不是恨不得把紅袖招連帶着她一起拆了?”

在他看來,小皇叔分明是想拆了紅袖招的。特別是最後走的時候,很生氣的樣子有木有?雖然他沒表示出來,但是夙鬱惜揚坐在後面都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深深的涼意。

至於,小皇叔爲何對臨家大小姐這個態度,他也深表懷疑。雖然種種跡象都表明,小皇叔對臨晚鏡有那啥啥心思,可他完全不想承認。那麼高大上的小皇叔,真的能看上臨家大小姐嗎?

反正,在夙鬱惜揚眼裡,自家這位小皇叔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女人的。何況,是像臨晚鏡這樣閨譽全無,德行敗壞的女人。

即便,她其實和傳說中的有很大的不同。可別忘了,他也是記仇的!

原本只是跟她有仇,現在還加上了她的那隻貓,還得他那天魚都沒吃成。誰不知道,他九皇子最愛吃魚!

“怎麼可能把鏡鏡拆了,以我看,景王對我們家鏡鏡,那叫一個癡心一片!”嗯,就是這樣,絕逼沒錯。就像他老爹每次看他老孃一樣。

雖然,鸚鵡少爺自己還沒成親,可別忘了,他有一對恩愛的父母。不然,父親也不會在孃親連續生了三個女兒之後都沒答應奶奶納妾,最後才生下了他。

有一對恩愛的父母,鸚鵡少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景王對鏡鏡,那是動了真感情的,不是虛情假意,也不是一時興起。

當然,他不會說出來,也不應該由他來多管閒事。看吧,其實,誰說蕭家少爺不聰明來着?人家聰明着呢,只是沒用到正道上罷了!

“切!”夙鬱惜揚翻了個白眼,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然後,看向明日落:“表哥,我們先走吧。”

這裡,顯然已經沒有他們的事兒了。

“晚鏡,我與小九,先告辭了。”明日落朝臨晚鏡笑着道別。

原本,他也只打算與她打個招呼便走的。

“好啊。”臨晚鏡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又立馬叫做了明日落,“等等,落落,若是我家老爹與那個欠債不還的李大人打起來,你可要站在我老爹這邊作證。那張紙條上面,白紙黑字兒都寫着呢,有些人想賴賬,沒門兒!”

一邊說,臨晚鏡還一邊瞥向站在五皇子身後的李清譽和臨夢琪。那目光裡是,紅果果的挑釁!

“臨晚鏡,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李清譽到底是年輕氣盛,還沉不住氣。目光陰沉,看着人家臨大小姐,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本小姐有胡說八道嗎?情慾公子難道不是自己籤的字?”某女纔不怕他,別說這紅袖招是她的地盤兒,就算不是,那又怎樣?她還對付不了一個靠祖宗庇廕的情慾公子了?

“你,那分明就是你騙本公子簽下的!”李清譽被她氣得沒法,連蹦上去咬她兩口的心都有了。

若是她當時告訴自己要五萬兩黃金,他會簽字嗎?就算簽了字,罵人就要賠錢嗎?簡直是荒謬!

“我叫你去吃屎,你也去嗎?”挑眉,她此時的表情,與景王看魅兒的時候如出一轍。紅果果的不屑嘛。

“噗……”咱抗壓能力最差的九皇子殿下又噴了,就連大皇子,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臨家大小姐,說話還真是口無遮攔啊。

“臨晚鏡,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不要這般粗魯?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夙鬱惜揚反正就是看不慣她得瑟,忍不住插上一句。

“嫁不出去也不用你操心吧?”臨晚鏡斜睨他一眼,她怎麼覺得,九皇子總是擺出一副“老子跟你有仇”的樣子?

分明,三年前也是他對不起她好嗎?

對此,她只想扼腕嘆息——青春期的少年,還真是不可理喻啊。

“那可說不定!”曾經父皇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和她說過,皇家兒郎任由她挑。萬一,到時候她嫁不出去,父皇把她塞給自己怎麼辦?

與其和她成親,他還不如一輩子在妓院裡找女人呢!

“小九!”眼見着夙鬱惜揚說話越來越沒個譜兒,明日落皺眉,低聲訓斥。

對於這個表弟,明日落平素是任由其發展的。可這會兒,他如此說臨家大小姐,就不怕被定國侯報復麼?

看看李清譽的下場,那可是五萬兩黃金啊!

被明日落一訓斥,夙鬱惜揚立馬變乖了。從小到大,他不怕父皇,也不怕母妃,連皇祖母也不怕,可就怕這個表哥。

因爲,他不會慣着自己。表哥的手段太多,他應付不來。

“給晚鏡道歉。”像是訓自家不聽話的兒子,明日落目光嚴肅。咳,他在宮外幾乎都是被明日落給管着的,不像兒子像什麼?

“我可承受不起九皇子殿下的道歉,落落你還是趕快帶他走吧。不然,我怕忍不住要召喚黑妞了。”

她不會對九皇子動手,可不敢保證黑妞也不敢。

黑妞人家可乖了,絕逼是主人喊打哪裡,它就打哪裡。

一聽臨晚鏡提起那隻可怕的肥貓,沒等明日落再說什麼,夙鬱惜揚立馬擡步往外走了。完全不知道,他這樣子是有多沒骨氣。

走了一個九皇子,還有其他人在呢。

不過,大皇子也相繼上前,與臨晚鏡告別。雖然,他與臨晚鏡並不熟,可是,耐不住他母妃對定國侯的特殊感情啊。

“臨小姐,本皇子也先走一步。”他本是帶表弟來見見世面,順便,給表弟隱晦地表達一下自己和母妃的意思。結果,被這麼一攪局,倒是什麼都沒說成了。

憋着一肚子氣,大皇子殿下一臉高傲之色。彷彿,和臨晚鏡打招呼,就是對她的施捨一般。

而臨晚鏡也只是點了點頭,對他的神色視而不見。然後,看向紀醒空,她知道,紀家少年和大皇子是一起來的。

“阿醒,記得下次再一起喝酒。”某女朝紀醒空眨了眨眼睛。

後者臉紅了一下,點頭:“好。”

有着少年的青澀,又有着獨屬於戰場上歷練出來的與年紀不符的成熟。

這孩子,真是讓人看着都覺得賞心悅目。臨晚鏡在心裡想。

下次一起喝酒,這信息量是不是有點大?這是揹着景王立馬又勾搭紀府少將軍嗎?鸚鵡少爺在心裡爲臨晚鏡點了個贊。

果然是他們的妹子,好樣兒的,風流不減當年啊。

於是,又走了兩個。

最後,只剩下五皇子,李清譽和臨夢琪三人了。

咳,今晚的組合,還都是沾親帶故的關係啊。

瞧瞧,這下只剩下三人了,仗着有五皇子在,李清譽也沒把她放在眼裡了。雖然還是忌憚她身邊這一胖一瘦,可明顯,要理直氣壯了許多。

“臨晚鏡,我勸你最好打消讓我們尚書府還錢的念頭。好歹,我們兩家也是姻親關係,你當真想讓你父親落個訛詐岳父的罪名麼?”

就算現在輿論沒有站在李家,可也沒站在定國侯一邊不是嗎?只要他稍微動點手腳,散播點謠言,不怕那些人不傳出定國侯的幾大罪狀來!

“情慾公子這是在威脅本小姐麼?”臨晚鏡笑着看他,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天下百姓,誰不知道定國侯的脾氣?雖然從來霸道,卻也不是無理取鬧。更何況,定國侯這個名號是怎麼來的?衆所周知吧?天下人會因爲這麼點小事就罵定國侯嗎?簡直是笑話!

臨鼎天在民間的聲望,遠比李清譽想象的要高得多。他這種威脅手段,完全就屬於小兒科的東西。

臨晚鏡要是想做,可以做得比他滴水不漏一百倍。

“本公子可沒這樣說。五皇子也在這裡聽着呢,你別又誣陷本公子。”說着,李清譽還把夙鬱惜逸給牽扯了進來。

好歹,五皇子的身份是比她一個臨家大小姐高得多,這會兒,用身份壓人什麼的,他也是做得出來的。

“五皇子殿下,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我家爹爹可是訛了尚書府的錢?”她倒是想看看,這個資料中男女通吃的皇子殿下,內裡是個什麼貨色。

“尚書府與侯府是姻親,這樣鬧下去,確實讓天下人看了笑話。臨小姐與清譽,何不一人各退一步?”夙鬱惜逸沒有腦子嗎?

有的!其實,他除了癖好特殊一點,性格暴戾一點,基本上,也算聰明。

若是能不讓侯府與李家反目成仇,自然最好。對他,那是再好不過了的。畢竟,侯府,可是個比李府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的存在。

“各退一步?”審視的目光落在夙鬱惜逸身上,這男人,打的什麼主意,她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心下好笑,後面那句話,卻遲遲沒有說出口。

“是啊,讓清譽給臨小姐道歉,此事就此揭過,豈不是兩全其美?”夙鬱惜逸以爲臨晚鏡沒懂起如何各退一步,還耐心地解釋道。

“咳,其實,本小姐不在意情慾公子道不道歉。只是,我家爹爹知道天下第一樓之事,甚是氣憤,一定要爲我討個說法。五皇子,我家爹爹是個什麼人,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如果道歉有用的話,他何必把尚書大人堵在宮門口討債?”

意思就是,你求我沒用,找我家老爹去吧。

換句話說:誰叫本小姐有個寵女兒如命的爹呢!

有本事,你們去找他呀!

一聽臨晚鏡提起定國侯,五皇子明顯也猶豫了。定國侯的脾氣,他自然知道。不只是他,每個皇家子弟都知道,除了父皇,臨鼎天是誰的面子都不肯給。他直接去找臨鼎天,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母妃讓他幫着想辦法,他也實在是沒轍。眼下看到臨晚鏡,聽聞了她之前的名聲,又希望這女人是個好騙的。

卻不想,也有點小聰明,知道把問題都推到定國侯身上。

果然是臨家的人都不好對付嗎?

不過,這個問題先不急,他與臨晚鏡搭話,是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既然如此,本皇子就不勉強你了。不過,本皇子還有件事想請臨小姐幫忙。”突然,夙鬱惜逸壓低了聲音,湊近臨晚鏡。

“什麼忙?”臨晚鏡詫異地擡眸,這五皇子,竟然不爲自己的拒絕而生氣,反倒是厚着臉皮要請自己幫忙。

這畫面太美,她怎麼有點不敢想啊。

“不知,臨小姐可否將魅兒姑娘的初夜,讓與本皇子?”說出這話,夙鬱惜揚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眼底升起一抹慾望之色。

他今天來,可不就是爲了與魅兒姑娘春宵一度?若是沒有小皇叔的出現,誰敢與他搶魅兒姑娘?

可惜,偏偏碰上了夙鬱流景,他是敢怒不敢言。這會子,好不容易等到他走了,獨留下臨晚鏡。他纔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反正,臨晚鏡是女子,不可能真的與魅兒姑娘有什麼。那這初夜買來不也是浪費?正好,他可以接手。

“你說什麼?”若不是她聽力極好,她都要以爲自己剛剛是幻聽了。

這男人,能不能再無恥一點?初夜也是可以讓的麼?他還說得這般理所當然。彷彿,她把魅兒的初夜讓給他是天經地義,甚至是日行一善一般。

“放心,本皇子也不是不給報酬。你那十萬兩,本皇子直接還給你。這樣一來,你就沒有任何損失了。還白白賺了二十萬兩,不是嗎?”夙鬱惜揚說得是一臉理所當然。

在他看來,臨晚鏡反正又不能那啥。花那十萬兩銀子本來就是浪費,倒不如成全了他。這麼好的買賣,她難道還不願意做嗎?

“你是在開玩笑嗎?”臨晚鏡好笑地看着他,剛剛纔說這五皇子還算是有點腦子,這會兒就和她開玩笑來着了。

“你看本皇子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夙鬱惜逸面色一沉,也終於發現了臨晚鏡好像沒有要答應他的意思。

“五皇子可知道,魅兒姑娘接待的每一個客人,都必須經過她本人的同意。你覺得,她會同意本小姐把她讓給你嗎?”臨晚鏡挑眉,那廂,魅兒已經等得不耐煩走了出來,正朝她這邊過來了。

“怎麼不會?她出賣初夜,難道還希望一個女子爲自己破身不成?”五皇子口氣微冷,高傲的語調不便。

說得好像已經聽到魅兒開口說就要他了一般。

“聽五皇子這意思,女子就不能爲女子破身了嗎?”臨晚鏡反問,脣邊牽起一抹邪氣的笑。

她突然想到了某種工具,咳,專業代替那啥啥。

“笑話!女子怎麼可以爲女子破身?難道,臨小姐還長了男人那玩意兒不成?”這下子,夙鬱惜逸也不和臨晚鏡客氣了,乾脆露出了真面目,對她嘲諷道。

魅兒姑娘已經過來了,看她到時候會選擇誰!

他可是當朝皇子,長得也是儀表堂堂,怎麼樣也比臨晚鏡強得多吧?

於是,沒等臨晚鏡再次反駁,夙鬱惜逸直接看向魅兒:“魅兒姑娘,本皇子今夜欲與你春宵一度,你可願意?”

“五皇子,如果魅兒沒記錯的話,拍下魅兒初夜的,應該是這位臨小姐纔對。”說着,魅兒還不忘朝臨晚鏡拋個媚眼。

“她一介女子,怎麼可能讓你性福!”見魅兒竟然還勾引臨晚鏡,反而對自己不理不睬,五皇子特別不爽。

“誰說不能?”

魅兒神秘一笑,放在背後的一隻手伸了出來:“用這個就可以!”

手中緊握的,赫然是一根翠綠翠綠的黃瓜!

------題外話------

陌的實習已經確定下來了,要去的地方很偏遠,網絡估計都沒有。到時候可能和妞們互動比較少,評論沒及時回覆的,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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