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嶺南本想下獄去救何花母女,但因爲用力過多,傷又未能痊癒,不但沒有救成那母女,自已還被抓入大牢,本該秋後問斬的,但所幸上任縣令賈長壽被黃巢殺了,他才得以活命到現在。
按說這兩人是大罪,沒有機會脫身出獄的。但我知道他們的事情之後,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救下來。
而且我現在既然當了捕頭,又在曹縣令用我之即,救人之事,此時不提,更待何時。
這兩人的事情一在曹縣令處一提,立時遭到反對,但我把兩人的境遇說出來之後,又拿了何飛給我的水窪村的罪狀後,曹縣令陣沉默,良久一聲長嘆後道:“你要把這事處理的不留後患才行。”
在古代,殺一個人,不是什麼事,同樣,保一個人的命,也不算是什麼大事,特別是對於一個縣令來說。
我欣喜之下,搞了好多縣令喜歡的禮物送了過去。縣令大人半推半就下,收了。
若說這曹縣令貪吧,確實貪,但不討厭。
其實我算看明白一個道理,從古至今,人們痛恨的不是貪官,而是爲了貪財而不顧百姓生死,不顧百姓利益的官。真要是爲民辦好事了,他貪點又能怎樣?
以曹縣令來說,他的確貪,但他做人有底線,真正迫害民生,魚肉百姓的事情,他還是不做的,他心裡還是有善惡之分,這樣的官,也算得上一個好官了。
說他是好官,也不爲過,因爲,他從不收快刀幫這些有黑色背景人的錢財,怕自已沒了方向。
看來,送錢也是看資格的。
我如此賤賤的想着。
看着曹縣令收了財物,我心知肚明,鍾嶺南和何花,有救了。
當天晚上,我就讓何飛安排好兩具男女的屍體,這事,何飛曾提前告知過我細節,這年頭,別說死人了,活人他都能買到。唉,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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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後細節,我讓管忠民和邱大哥換班到監獄裡,對鍾嶺南與何花執行了“死刑”!
至今日後,這世上,再沒有鍾嶺南與何花兩人的存在。
而我卻多了兩位家僕。一個叫南山,一個叫北香。
不過我很納悶,北香也就是何花做爲一個女的對我感恩,願意歸爲僕人,我也到理解,這女人也算聰明,她知道她一個女子還領着一個孩子,在亂世裡,缺了我的庇護,很難生存的。所以,說是認我爲主子,其實也是讓我照顧她母女二人的意思。
但鍾嶺南這個可謂大魔頭的人,是個有功夫有本領的人,爲什麼也要認我爲主人?
他說什麼我救他的命就等於命是我的,換個人說我還信,他說,我還真不信,因爲以他的本事,我覺得那水牢的防禦,還真未必能關得住他。
不過我看他看何花的眼神,心裡明瞭啦,這位,也是個悶騷型男人。
沒管他們那麼多,愛認主子就認吧,反正家裡吃飯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這兩三口人。
顧不得去想那麼多,很多事情還要我這位捕頭大人去做,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幾乎是一個人分了好幾個身去幹活,雖然多半是動嘴,但也得到處指揮不是,拉網結繩,按飛蝗的習性找它們的可能落腳的地方置辦東西,還組織人趕鴨子,這累的我,半夜裡,頭一挨枕頭就睡着了。
“哎,哎,這位陪護,該起牀了,別佔着病人的牀。”一個嬌嫩的聲音略帶埋怨的語氣響起。
這什麼情況?我哈拉子耷流到枕頭上老長,惺忪睡眼努力睜了一下。
哎,這妞挺漂亮呀。
我立馬來了精神,一下子起了身,差點沒有撲到眼前一穿白衣的女子。
“哎哎,你怎麼回事呀,怎麼往人家身上撲呀。”那美女不樂意了。
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哈,睡暈了。”下意識的要用手給對方胸上擦乾淨口水,結果差點沒挨一嘴巴子。幸好我及時收手。
“切,什麼人呀。”那妞面帶怒容轉身離去。
“哈哈,戰勇,你這傢伙真不老實,剛起牀就調戲人家護士,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就動色心了?”身邊一位打趣道。
我扭頭一看,是康江濤。
這才醒悟,我又回到現代了,眼前是在醫院。我收了收神回康江濤道:“你小子還說我呢,我算是知道你爲什麼不給家人說了,昨天還可憐你,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是貪圖這裡的護士漂亮哈。”
“去去,哪有你說的那事,我這是不想讓家裡人擔心。”康江濤被我說的臉都紅了。
這時又有其他病人來了,是一位有五十多歲的男子,在其女兒的攙扶下來到了病房。
我無意中看了一眼,意外的發現,那位病人的女兒,竟然也是個美女。
我小聲道:“看來剛纔我說的未必都對哈,你不一定是爲了護士。”
康江濤道:“當然了,你以爲都像你那麼色。”
我卻沒等他說完就道:“沒準是爲了別的女孩。”說着,眼神飄了一下臨牀的陪護美女。
“去!別瞎說。”康江濤臉更紅了。
我怕他臉皮薄,就沒再打趣他。不過心裡卻想,這傢伙,運氣還真不錯,這裡竟然這麼多美女,搞的我都不想走了。
這時卻聽身邊那陪護美女道:“江濤,你有朋友來了呀,哈,我不知道,只給你帶了一份早餐,不行你先吃,我再給你買一份去。”
嗬,這康江濤可以呀,怪不得不用找陪護呢,這都有人送早餐吃了。
看到我眼神的康江濤,瞬間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了,你們吃吧,我還不餓。我們一會兒自已去買就行。”
“外邊的不乾淨,還是吃我給你帶的吧,有我媽烙的餅,很好吃的,你們可以分開嚐嚐的,差不多夠吃。”那美女說着,美女的父親也讓着。
我怕康江濤臉皮薄,再拒絕別人不好看,直接上去接了過來:“謝謝哈美女,我弟弟他臉皮薄,不好意思,謝謝了哈。”
“呀,你是他哥哥呀?”
“恩,是呀。”我腆着臉笑着道。
“你別聽他瞎說,他是我哥們。”康江濤道。
“咋了,我不比你大呀?”我不服氣的道。
“你也就比我大幾個月。”
“大一天也是哥,叫哥。”
“去你的。”
“呵呵……你們真可笑。”那美女看我和康江濤打趣開心的笑了起來。
閒聊才知道,這位陪護的美女叫田麗清,也是個大學生,得知他爸爸骨折了,特意請的假回來看護的,也是在這裡認識康江濤的。
我們年歲都差不多,聊着聊着就熟悉了,我也擅長和美女聊天,聊了沒一個小時,就像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