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開了尊口,浩瀚王當着衆臣子的面肯定是不能隨便就駁了皇上的面,不管他的權利有多大,說到底那是君,他是臣。
西洛轉身回來之時就看到浩瀚王弄琴,而流漣郡主則來到場地,在那裡擺放着一張長長的桌子,她妙曼的身姿正站在中央作畫。
流漣郡主雖然才十五的年紀,但不得不說她已經出落得成熟又漂亮,再加上她自身的修養,她看起來是那般的高貴優雅,尊貴如斯。
本來,西洛之前也沒有特別的留意過流漣郡主,但這會一看她作畫之時居然還由浩瀚王伴湊,西洛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打量起她來。
今天的流漣郡主穿的是一套彩霞絲綢緞子的雲裳,邊上繡着雲霞似的雲朵兒,讓她如同置身於雲彩之中,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妙人兒,作畫之時舉手投足之間都優雅大方,靈動的眼神裡似含着笑,讓人不由自主就能隨着她的笑陷進她的酒窩裡。
雖然浩瀚王琴聲堪稱一絕,然大家並沒有因爲浩瀚王的琴聲而忽略了流漣郡主的存在。
有些女子還嫉妒的瞪着流漣郡主,不過是作一幅畫,爲什麼要把浩瀚王拉扯上去?
再說,浩瀚王是她什麼人?人家和她可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她作畫卻由一個男人來作曲,她還知不知羞,真當自己也是浩瀚王夫人了?
很多女子因爲嫉妒在心裡也會把流漣罵了個遍,西洛靜靜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微瞟一眼浩瀚王,他的神情始終如一,他並沒有因爲那作畫的人兒有多美妙而多看一眼,反而在看到她回來後瞟向了她。
西洛見他瞧過來本能的衝他淺淺一笑,現在他們還都置身於皇宮之中,下一刻生死不知,她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別的了。
西洛的眼神再瞟向丞相爹和西夫人,他們二個人也穩坐在那裡看着,在場的人都穩坐着,沒有交談的聲音,果然,這宮宴是害人不淺的,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私下裡竊竊私語。
一曲終,流漣郡主竟然也恰到好處的筆落畫起。
流漣郡主眼含羞澀卻又略略大方的道:“謝謝浩瀚王作曲,讓蘭兒如身臨其境。”
“蘭兒畫已經作完。”話落之間二宮女已經上前小心的把畫掀起,展示在衆人眼前。
那果然是一副絕妙的山水畫,在山清水秀的之地有一絕美瀑布,而那瀑布之後竟然是若隱若現的坐一絕美的男子,雖然大家並看不真切那瀑布之後究竟坐着一種什麼樣的男人,但已有些聰明人心裡猜了個七七八八,怕是這流漣郡主是在趁機向浩瀚王示愛吧。
不愧是皇后身邊的寵兒,果然心思大膽。
先不說這流漣郡主到底有幾分的膽量,但說她這畫此時已經是堪稱絕美。
本來剛剛還有人想着浩瀚王與王妃剛剛天作之合後她來表演怕是要黯然失色了,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有失多少色,畢竟流漣郡主纔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
就在衆人心裡感嘆這畫的絕美,流漣郡主這刻走到畫前面,她纖細的手裡拿着一杯酒,走上前把就酒水灑在了那層畫面之上,瞬間,畫面之上風雲水動,當真是讓人身臨其境了。
那本來是不會動的瀑布這會竟然動了起來,似乎還能讓人聽見嘩嘩的流水聲,隨着這水的動態似乎還能看到那畫後面的男子模糊又俊美的臉,有人猜測這是浩瀚王,但並沒有人敢真的出聲指出。
這畫實際上是正反二面都有畫,當酒灑上去的時候一切就更加的清晰了。
爲了今天這幅畫流漣郡主實際上也準備已久了,這紙和顏料都是她特意派人去找的,爲的就是今日能夠在浩瀚王面前一展她的風采。
流漣郡主心知今天一定會到來很多王族的小姐們,她們一定也會藉着今天這個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藝,仰名天下,所以她才特意避開了那些歌舞,惟獨選擇了畫,也不枉她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心思了。
果然,當這畫栩栩如生的出現在衆人眼前時在場的很多人都不由得爲之喝彩了。
就連皇上與皇后也露出笑容,皇上道出一句:“妙。”
流漣郡主這時卻又略帶羞澀的說:“這畫其實並不完美。”
“……”此話一出很多人驚訝,就連皇后也疑惑的問:“哪裡不完美了?”明明就是一幅完美的傑作,世上只怕也只有這一幅生動的山水畫了。
流漣郡主眼含水波看向浩瀚王說:“這畫還差一首題詞,不知浩瀚王可否爲這畫題一詞。”
剛剛他已經爲流漣郡主作一曲了,此時郡主再有要求,他若有半點風度也不應該在大衆之下拒絕一個如此的妙人兒,何況流漣郡主分明就是對他有着情意的,剛剛這畫只怕也是在暗指他。
浩瀚王脣角微抿,看不出他的喜怒,西洛靜靜的看着他們,隱約也感到這中間有暗涌了。
這刻浩瀚王如果接受了郡主的邀請,怕也是要默認了郡主對他的情意了,大家心裡猜測着,這浩瀚王身邊的王妃夫人一個個都有着極深的後臺,如果再加一個流漣郡主,這浩瀚王的勢力就更加堅不可摧了。
所以,不論公私,浩瀚王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然,浩瀚王這刻忽然就轉向西洛,微微起身對西洛說了句:“王妃,你說本王要題哪首詞好?”這話看似在詢問王妃,但衆人已經很快就明白了,浩瀚王與王妃應該是真的恩愛。
外面的傳言什麼的全是浮雲,眼見爲實。
西洛許是沒有想到他會有此一問,神色無波的看着他站了起來欲朝自己走來。
西洛微微的笑了,她隨身而起迎着浩瀚王走過去輕柔的說:“爺,妾身倒真是有一個好詞。”
“喔?那王妃就代本王來題吧。”浩瀚王聲音淡漠如水,至於流漣郡主的臉,早就已經由紅變成了白了。
西洛淺笑着,既然王爺需要她來配合,這個時候她自然是不會拆王爺的臺,她還要靠他走出皇宮呢。
宮女這時已經準備好了筆墨,西洛看了一眼郡主蒼白的臉,笑着說:“郡主不介意本王妃代替王爺來提詞吧?”
當着衆人的面流漣郡主能說什麼,她輕咬着脣,努力壓抑了自己心裡的怒意,這畫若是被這個女人提了詞,就完全糟蹋了她的心意了,這畫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心裡惱恨不已,面上已經要強顏歡笑道:“不介意。”她倒是要看一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寫出什麼好的東西。
西洛也不再客套,拿起準備好的筆墨在畫的一角寫了起來。
浩瀚王就站在她的身則,低眉看着她在那寫。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洋洋灑灑一行字,絹秀中又帶着雲淡風輕的美,這般的字,旁人不曉得,站在西洛身邊的浩瀚王卻是略知一二的,西洛她什麼時候能寫得這麼一手絕美的字體了?
看這字,柔中帶剛,瀟灑如風,卻又不失端正。
這樣的字,如果不花個幾年的功夫絕不可能練到如此地步。
不得不說,今天的西洛給了他太多的困惑與震憾。
莫非,她已經不是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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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後
一個精雕細琢的小男孩朝喬西說:“媽咪,今天有個男人說他是我爹地。”
女子心尖一顫,小傢伙又氣哼哼的說:“我纔不相信他的鬼話呢,我爹地叫蘇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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