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王朝的皇宮,輝煌而美麗。
皇甫隨着南君王進宮了。
南君王回來後的第一件事情自然不會是看母后,而是去瞧了馨兒小公主。
小公主被西洛懲罰不能外出,雖然門口並沒有侍衛與宮女刻意看着她,她還是憂傷的苦悶在房中。
到了十五歲的小公主已經不在像小時候那樣每天上課了,該學的課程在十五歲前她也已經是畢業了。
百般無聊的在手裡翻了一本書,憂鬱的想:南君王爲什麼也不來陪陪我。
又憂愁的想:太子現在已經在幫着父王忙於政務,更沒有時間來瞧陪她。
從小到大,陪她最多的還是南君王,所以在這個時候她通常想得最多的也是南君王了。
人還未到,就聽到南君王的聲音已經悠然的傳來。
“馨兒果然是最乖的小公主,還當真坐在這裡一天哪也不去呀?”話落間南君王已經走了進來,一臉笑意,眼神裡有幾分戲謔。
小公主正悶得慌,乍聽此言就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理他。
明知道她被關在這裡,他居然到現在纔來陪她。
南君王一瞧她這疑似生氣了的小臉立刻笑着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捋她的長髮說:“你傻呀,母后也只是說說而已,哪裡是真的要罰你,如果真的要罰你早就派人來要看着你了。”
馨兒聞言瞪他一眼,道:“我當然知道母后不是真的要罰我,我是不想讓她傷心,所以纔多在房裡多待一會。”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心裡卻是暗暗後悔自己竟傻傻的在屋裡待了一整天,她雖然也是聰明絕頂的一個女子,但她絕不像南君王這般的會耍花頭,母后既然懲罰下來了她自然也不可能會去違背母后的命令。
當然,如果換作南君王自是另當別論了。
他雖然極度渴望得到洛兒真心有關愛,可如果真的懲罰他不吃飯或者不準出門的話,他一準是憋不住的,準會想發法設的溜的。
一旁易了容的皇甫瞧着這個近似洛兒的臉,神情有些恍神。
這是洛兒的女兒吧,竟然已經長這麼大了。
單純無害的眸子與曾經的洛兒極其相似,小小年紀的她是這樣的美好。
再瞧這南君王,雖然是在逗着她玩,但一雙眼神裡卻有着掩藏不住的寵溺,似乎還在噴着小小的火苗。
這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絕不是一個當哥哥的看一個當妹妹的眼神。
皇甫忽然之間就明白了什麼,這小子怕是看上人家小公主了麼。
瞧他雙眼裡都快冒紅心了,人家小公主還是一副單純的模樣,看他完全是哥哥,沒有半點的深情。
她忽然發現這新來的小太監,因爲他一直在偷偷的打量她,小公主何等銳利,忽然深察到這偷偷的窺視時眸子騰的一冷,道:“南君王,你這是哪裡找來的小太監?爲何我一次沒有見過。”
南君王乍聽她提及身後的小太監時便笑說:“剛剛入宮的,我瞧着挺順眼的,就要到自己身邊來使喚了。”
小公主聞言卻冷哼,道:“哪裡順眼了?長得平淡奇也就算了,還賊眉鼠眼的偷瞧我,這奴才太沒有規矩了,你要好好調教,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他賊眉鼠眼的偷瞧我,我就對他不客氣。”別看小公主平日裡挺溫和的,可一旦發起脾氣來那也是沒有能頂得住的,比如,此刻。
皇甫在一旁聽得暗暗皺眉,他哪裡賊眉鼠眼了?早知道就應該把自己弄得漂亮一些,因爲不想引人注意他才刻意弄了這麼一張平凡無奇的臉,沒想到小公主的眼神還挺厲,自己不過是偷瞧她幾眼她就發覺。
南君王這時非但不爲他說好話,反而咐和小公主說:“馨兒彆氣,這奴才也是新來的,規矩還沒有學會,要是馨兒不喜歡我就打發他回去。”這般說罷又轉而對皇甫道:“小路子,你好大的膽子,公主豈是你這等卑賤的奴才可以窺視的,下次再讓我瞧見你窺視小公主我就挖去你的雙眼,現在立刻滾出去跪到外面去。”
皇甫聽言心裡氣個半死,這臭小子該不是爲了討好小公主刻意要整治他吧?
讓他跪到外面去?
這輩子他跪天跪地跪父母,從未跪過旁人。
他站着沒有動,南君王眼神一厲,騰的站了起來,來到他的面前朝他腿上就是一踢,吼句:“你反了你,本王讓你跪你還敢不跪。”
皇甫氣得肉疼偏又發作不得,眼神瞧向小公主,行了一禮說了句:“公主息怒,奴才無意冒犯,這就跪到外面去。”話畢果然轉身,來到外面跪了下來。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爲人上人,只是,以這種方式被罰跪下來,還真是讓人窩火。
心裡打定了主意,回去後一定要教訓這個臭小子,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居然敢爲了討好小公主而犧牲他,這小子似乎是靠不住的。
按理說,他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應該會與小公主疏遠纔對,成大事者最忌這兒女私情,一旦他真的愛上了小公主,真的可以做到六親不認,履行他們的約定麼?
這臭小子,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被稱作小路子的皇甫被罰跪到外面去了,馨兒這時卻又覺得這樣不好,她本良善,就是對待宮女和發奴才也是和氣的,幾時爲了一點小事與人動過怒,她這一生在父王母后的愛護下一直都是活得無憂無慮的,心裡並不曾真的存在什麼惡念。
乍見這小路子被南君王踹了一腳打發到外面跪着去了,心裡又隱覺得這樣不妥,忙道:“我也就是說說,你還真罰他跪到外面去了,既然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也是情有可原的,就算了吧。”
南君王卻點着她的小鼻子說:“你呀,這就心軟了?這些新來的奴才是不能慣的,不然時間一長了他就分不清楚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了,我的小公主這麼漂亮,這臉可不是這些奴才可以窺視的。”他話說得曖昧,動作也是極爲曖昧的,偏小公主毫無知覺,只當他是哥哥對妹妹的疼愛了。
小公主想了一下也就說:“那就罰他一會好了,一會就讓他起來吧。”
“那可不行,這奴才吃了熊心犳膽,第一天跟我就想窺視馨兒的容顏,如果不好好懲罰他是不長記性的。”以前的南君王可也不是這樣子的,他多精的一個人呀,在宮裡也是從來不得罪人的,就是宮女太監他都能一視同仁,周圍的人都覺得他很和氣,人也比較容易親近,可今天竟然因爲這奴才窺視了小公主,他竟要罰人一直跪着,這可真不像南君王的作風。
小公主也沒有深想,倒是外面的某人氣得肉疼,忽就以一記隔音傳耳的方式對南君王說了句:“南君王,你就算討好小公主,也犯不着犧牲我吧,你最好記清楚,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再敢拿我胡亂開刀,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這人發怒了,南君王淡定的聽着他傳來的聲音。
小公主一無所知,南君王這時便和她說:“你一天沒有出去了吧?走,我帶你到御花園逛逛,那裡新栽了好多新品種的花,據說是很招蝴蝶的。”
“真的麼,我們去撲蝶。”小公主乍一聽有新品種的花也立刻高興的站了起來。
南君王微微含笑,伸手拽着她的手握在手掌之中朝外走,小公主也沒有太在意,反正從小到大他都是如此,對她總是喜歡又摸又抱的。親吻他小時候倒是騙過她不少次,但長大以後就再沒有了,畢竟,他們是兄弟,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走到外面的時候小公主忽然就對還跪着的‘小路子’說:“你起來吧,你是新來的我且不與你計較,宮裡的規矩你還是要多學多看的。”
南君王也說:“你瞧瞧你,剛來就惹得小公主不開心,還不趕緊滾回去學規矩。”話畢拽着小公主揚長而去了。
皇甫氣得想撕了這小子,他開始有點懷疑,他究竟有沒有把他的復國大計放在心上?
如果他真的這麼在乎自己的身世,以他現在的心情不應該是充滿了仇恨的嗎?他居然還有心情陪女孩子談情說愛?
事實上,他還真的不瞭解這小子。
那小子陪小公主玩去了,皇甫也起來了。
這個皇宮是如此的陌生,他並沒有立刻回去,只是不由想起那住在這宮裡的女子。
如今,她又在做什麼。
腳下順着原路而行,在皇宮裡走了一圈。
由於他身着一身的太監服,所以沒有人會過問他是誰。
頂多是看着有點面生,但誰也沒有太把他當回事。
繞了大半個圈子,他終於是摸到了鳳宮門前。
遠遠的,就看見有個既然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走了出來。
那女人一身鳳服,明顯的就是當朝王后,再加上她的容貌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變化,所以他還是一眼認出一她。
見她是走了出來後他立刻停了步,微微垂眸低首的看着這人朝他的方向而來,身邊並無宮女相隨。
他假裝卑微的垂着眸,任她由身邊走過後方纔擡眸看着那一抹離去的身影。
多年之後,她容貌沒變,人卻更加的風韻了。
確切的說,女人味十足。
看來,她應該是過得不錯的。
也是,這天下的鳳主,她能過得不好麼。
她並沒有走出太遠,而是停在了前面的前段上。
看那身影,華麗依舊。
風采不減當年的她,再次相見,還是這讓的吸引着他。
幾乎是不能自己的,他朝着那抹身影走了過去。
也許是他走得腳步太輕,也許是她在想心事,太過專注,以至於他人都到一旁了她竟然也毫無知覺。
她毫無知覺,不曾設防的模樣全部落入她的眼底,讓他一剎那間直接認爲,她並不幸福。
她的眼神裡有着淡淡的化不開的哀愁,連神情也是憂鬱的。
記憶中的她,從來都不是這樣子的。
她從來都是神采奕奕,淡漠如水的。
這樣的一張臉,竟讓他又忍不住想要疼惜,想要呵護。
只是,如今再次相見,他已不是當年的他。
他不會再衝動的因爲她不顧一切。
國被奪,家不在,他還有什麼資格談情說愛。
她是天下的鳳主,他又能給她什麼?
一無所有的自己,更是不入她的眼吧。
心裡泛起一片憂傷,忽就聽到一聲:“大膽。”
皇甫心裡一驚,之前才因爲窺視小公主幾眼被南君王找個理由懲罰了,現在又一時失了神,被發現了。
立馬低頭垂眸,行禮:“奴才參見王后娘娘。”
“你這奴才,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本宮。”話語裡有着一絲怒意。
天下的鳳主豈是奴才敢直視的,這宮裡哪個人見到王后不得低着眼眸,誰敢像他這般正眼直視,而且他長得的確普通,這樣一眼不眨的瞧着人家,用小公主的話說,就是賊眉鼠眼的,實在惹人生厭。
如今皇甫是萬分的後悔把自己易容得太普通了。
知道她動怒了皇甫也立刻道:“回稟王后,奴才並非故意要看王后,實在是王后剛剛的神情太過憂傷,您又是站在這河邊上,奴才心裡擔心纔會靠近,決無冒犯之心。”
他這般一解釋她反而不發作了,只是問句:“本宮瞧起來很有憂傷嗎?”
“是的,王后且要放寬心纔好,如果不開心的話,也可以陪陪小公主的,奴才剛瞧見小公主也很不開心的樣子,現在小公主被南君王哄着去御花園裡撲蝶了,王后不妨也過去散散心,沒準瞧見了他們天真可愛的樣子心裡就會開心了呢。”
乍聽此言西洛心裡一怔,隨之擡步就走,一邊走一邊問他:“你瞧見他們在御花園了?”
“是的王后。”他立刻跟着而去。
心裡想的卻是,這臭小子居然爲了討好小公主惡整他,現在他就把王后引過去,他完全可斷定,趁着沒有人的時候這臭小子沒準還會引誘小公主犯錯呢,要是被王后看見的話,王后明知道他的身世,會同意他們這樣?
怕不會吧!
不管如何,試過才知道。
一路隨着王后離去,王后又問了他在哪裡當差,當知道他是新來的並且南君王那裡當差時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兩個人很快就繞到御花園裡去了,果然,遠遠的就聽見兩個人戲笑的聲音。
小公主正開心的說:“這麼多的蝴蝶啊,南君王你真是太厲害了。”
兩個人這會正把收集來的蝴蝶全放在了瓶子裡,小公主對着這一瓶子五顏六色的蝴蝶別提有多開心了。
南君王爲了討好小公主歡心可是不遺餘力,特別弄了個網給她捉了這麼多的蝴蝶。
見小公主因爲捉蝴蝶的原因小臉也紅撲撲的,南君王就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但現在他們年紀都大了,小公主又一直當他哥哥,如果真的親的話小公主一定是不幹的。
腦子裡轉動了一圈,想了個主意。
小公主正拿着蝴蝶看得饒有興趣,哪知道這廝滿腦子都是那些不和諧的畫面。
“馨兒,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改明個我再來陪你捉更多的蝴蝶。”他在一旁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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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嗯了一聲,然後拿着瓶子點裡面的蝴蝶,一邊點着有幾隻一邊往前走。
南君王瞧了瞧地面,不動聲色的踢了一個石頭給小公主使絆子,結果小公主是一個不防備就直接撲了出去,手中的瓶子飛落,砰的一聲在地上碎了,蝴蝶滿天飛舞,它們自由了。
南君王立刻發揮他的英雄救美,上前就把要撲在地上的小公主摟在懷裡,並且恰到好處的把脣貼上去,造成一種無意識的碰撞,兩個人的脣就這樣吻在了一起。
以前他也吻過小公主許多次,但都是趁小公主睡着的時候,上一次是刻意把她給弄醉的時候,這種感覺和清醒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
小公主立刻被電擊了般僵住,瞪大眸子,他則溫柔的動動脣,舔了她的脣瓣,之後又溫柔的輕易的就趁虛而入,與她來一個火辣辣的溼吻。
小公主被震得瞠目結舌,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呼吸就被奪去,南君王溫柔又熟練的吻了她,糾纏着她的香舌不肯放開,這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都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被電擊到一般。
對於小公主的氣息與身體南君王都是極爲熟悉的,吻過親過又覺得不過癮,手腳都開始不老實了。
以前以爲彼此是兄妹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放不開,現在完全明白她們並非兄妹的時候他還有什麼好顧及的,他想要她,這不是一天二天了。
他伸手去摸小公主,小公主發育很好,人立刻一個機靈就清醒過來,伸着雙手要推開他,哪知這人卻力大如牛,明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啊!
唔……放開……混蛋……
小公主想要叫,奈何嘴巴也被親住,直急得她又羞又怒,南君王就是個色痞子,總是想要佔她便宜,她可是他妹妹啊!
馨兒急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卻忽聽南君王在她耳邊說了句:“馨兒,我愛你啊!”
馨兒一下子震了,連推開他也忘記了。
“馨兒,這不是哥哥對妹妹的愛,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我愛你,想要得到你的身體包括你的心,你明白嗎?”他認真的和她說,眼神裡有着赤果果的情。
他都說得這樣明白了,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只是羞得滿臉通紅,有些害怕的道:“可是,我是你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啊!”
“我從小就這樣想,到現在這個想法也沒有改變過,不管你是我什麼人,我都要定你了。”他如是的,堅決的說。
就算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要阻止他們在一起,他也要定她了,在所不惜。
馨兒因爲他的話越加的慌了,幾乎快哭出來了,忙道:“可是,你這樣子是不對的,這叫亂倫,母后知道會生氣的,父王也不會同意你這樣子的,你這樣子也會毀了我的,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如果這人不是從小疼她的哥哥,她真想甩他一個耳光直接走人,誰要和他講大道理啊!
想也剛纔不顧一切的吻了她,還摸了她,臉上羞得快無地自容了。
小時候不懂事被吻一個也就算了,如今都長成大姑娘了還這樣子,怎能不羞。
南君王神情卻極爲嚴肅的道:“這件事情你不用煩惱,交給我就成了,我會說服父王和母后,讓他們把你嫁給我。”
“……”馨兒這一刻覺得哥哥瘋了。
哥哥娶妹妹?天底下也沒有這樣的例子。
嘴巴張了張,努力解釋說:“親近是不可以成親的,到時生出來的孩子會是殘疾。”這個問題小時候南君王就煩惱過了。
如今再提這事南君王卻做出毫不在意的樣子說:“沒有關係,我們大不了不要孩子。”心裡想的是,我們也不算親近,世上表兄妹成親的多了去,也沒有見她們哪個生的孩子是殘疾。
馨兒極力想要說服哥哥不要動這種念頭,嘴巴張了張,又想說什麼的時候南君王忽然就一把捧住她的臉又吻了起來,這一次不似之前那樣的溫柔了,帶着侵佔性的霸道,似乎在宣戰一般。
這人兒,是他的。
誰也無法奪去,更無法拆離他們。
馨兒驚得想要尖叫,但聲音完全被他的吻給吞沒了。
第一次被吻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次再被吻的時候就清醒許多了。
有心想要推開他,他卻是摟她更緊,一雙小手不甘心的在他背上胡亂的打,唔唔的叫,但他卻越吻越狂野,漸漸把她的呼吸全都奪去了,直到她最後知道反抗也沒用乾脆放棄了。
洛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氣得差點吐血了。
皇甫看着洛兒鐵青的臉心裡笑了,臭小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想得天下,也連人家女兒一起得了?可以啊!但你別拿我當梯子往上爬呀。
想他之前爲小公主故意整治自己跪在外面,這口惡氣還真是讓人厭不下去。
那廂,一對人兒也許太過投入,竟沒有注意到洛兒與他的出現。
洛兒氣得直接朝他們走了過去,他們還吻得很激烈,小公主幾乎是站立不住的整個人都癱在他懷裡了,再看他那一雙魔爪,竟還在小公主那剛剛發育好的身上亂摸一通。
小公主被他這樣挑豆,又羞又驚的,小嘴裡想要溢出來的聲音都被他的吻一次又一次吞沒了。
南君王終是敏銳的,正下着功夫挑豆懷裡的人兒,忽然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記冷戾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就停止了這個吻,望了望小公主被吻紅的脣,她的淚忽然就無聲的涌了出來。
南君王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她是妹妹啊!
就算到了現在,她心裡還是不忘記他們之間的身份的。
心裡真的是又驚又怕,偏這身子又不似自己的一樣,被他摟在懷裡軟綿綿的,還有被他摸過的地方,竟讓她忍不住想要叫出聲,偏又覺得羞恥無比。
小公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永不出來了,偏又發現了母后竟然一聲不響的出來了,她立刻又驚又怕又羞又怯的想要立刻死掉算了,倒是南君王鎮定自若。
西洛眸子裡噴火,迎視着南君王毫無愧意的眸子,他揚手就甩了一個耳光過去,南君王沒有躲,由他打了一個耳光。
這樣似乎還不解氣,西洛轉身就由地上撥了個圍着花園的杆子,朝南君王身上就打了過去。
有什麼比看見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更氣憤的事情?
馨兒還這麼的小,她對男女之事還不懂。
從小她就知道這孩子沒有什麼好心眼,特別是對馨兒,更是不安好心。
雖然極力想要隱藏他的真實意圖,在看馨兒的時候他的眼神裡總是會時不時的冒出一片火花來,似乎想要吃掉馨兒的模樣,她沒有辦法教化這孩子,只能由馨兒這裡下手,讓她從小就明白兄妹之間不可以發生這些事情,女孩應該從小就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可現在呢,他居然揹着人在這裡引誘馨兒犯錯。
對馨兒,她寄予着美好的未來,希望她將來能嫁一個優秀的夫君,這個人當然不可能是南君王。
南君王,她從來就沒有一天看好過他。
他表面上假裝溫順良善,骨子裡卻是叛逆不安分的。
看了這麼多年的人,她自認也不會看錯這孩子的。
這也僅僅是一個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他是南宮遙的孩子。
她怎麼能夠把自己的小公主交在他的手裡,萬一某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誰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
想之前他有問青霞的問題,心裡就又一陣陣的後怕,因爲氣憤打這孩子也就沒有輕重了。
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動手打這個孩子。
以前不論他做錯什麼她都不會去管,因爲覺得後母不好當,如果打了他懲罰了他會讓南宮離心裡不悅的,但馨兒是她的寶貝,她的底線也只在這裡了。
她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讓他明白馨兒不是他可以碰的。
南君王非但不躲還站在那裡任由她打,這杆也是結實的,打在身上也是疼的。
一旁的馨兒怔了好一會,再看母后這樣打南君王心裡也是心疼的。
她們兄妹感情向來是好的,特別是南君王有什麼好的全給她,雖然給她後總是有要求,想要親她之類的,但這並不能抹去他的好,馨兒有些心疼了,人也立刻衝了過去擋在南君王的面前,一頭紮在他懷裡讓棍子落在自己的身上,只是眼淚啊就嘩嘩的默默的流出來了。
剛剛南君王這樣對她,現在她還要護她,母后一定會更生氣的吧。
可是,她不能讓他這樣捱打啊!
南君王已經十七了,這麼一個大男人被母后拿着棍子打多難堪啊!
馨兒一護上來西洛的棍子就落在她的身上了,她先是一驚,之後又覺得更加氣憤,這孩子是怎麼回事?她的告誡她究竟聽進去沒有?都被人家給欺負了她還護着人家。
南君王的心裡則是涌起一股曖意,馨兒心裡還是護着他的,是心疼他了吧。
如果這幾棍子能讓馨兒心疼他了,那也是值得的。
本來做這事的時候他心裡也早就抱着一種被懲罰的準備的,畢竟,他的身份未公開,他們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會同意他與馨兒在一起的吧。
就算公開,也不見得會同意吧。
他是南宮遙的孩子呢!
雙臂把馨兒摟在懷裡,輕撫上她被棍子打中的地方,然後以平靜的語氣對洛兒說:“母后,您要打要罵都可以,但我要說的是,這事不怨馨兒,是我強迫馨兒接受我的,我愛馨兒不是一天二天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愛她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我想要娶馨兒爲妻,不管她是不是妹妹,我都要娶她,並給他幸福,母后,兒臣求您成全。”
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他竟然說得如此心平氣和,可只有他心裡明白,自己並不是大逆不道,他與馨兒之間不是親兄妹,他可以娶她爲妻。
洛兒並不確定他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是在聽到這一番言論後她徹底怔了。
就連一旁看戲的皇甫也不得不在心裡佩服這小子,真會演戲。
現在,他基本上可能確定,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就想報復洛兒與南宮離,報復他們的方式不只是要奪了這個天下,還先奪去他們的孩子,他們勢必是不會同意的,可他卻說得義正嚴辭,沒有絲毫的羞愧,因爲他心裡清楚他們不是兄妹,所以他不羞愧。
洛兒震驚了,馨兒也震驚了。
她吃驚的瞧着南君王道:“哥哥,你快不要這樣子說了,你趕緊告訴母后,你剛剛是一時糊塗,作不得真的,母后不會怪你的,我也會原諒你的。”
嗚嗚,南君王瘋了,這般驚世駭俗的話他也敢這樣大聲的在母后面前說出來,看母后的臉色,這事是不能善了吧,馨兒心裡又糾結又有些害怕,要是被父皇知道的話,會不會再狠狠的打南君王一頓啊!
可是,她好無辜啊,南君王爲什麼忽然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