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兄,雙兄,三日之期一到,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廣豪引入正題的說着。
“三日?想必三天內我們不能交出宇文流涕怕宇文家就真的會大開殺戒,到那個時候,我們人人都未能自保吧。”木松林今天可是見識到了宇文極,尤其是宇文臣風的厲害,說實話,讓他對上這兩人,他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不能等他們先動手,我們要搶到主動權。城主,即然你今天來了,想必應該想到擊破宇文家的辦法了,現在不如就講出來吧。”雙子健倒是看得很清楚,今天等於是三大勢力一起得罪了宇文家,如果不能想到一個好辦法,怕是三天之後沒有誰能逃得掉厄運。
“呵呵。”廣豪笑了笑,的確,他今天即然來了,便是己經做了決定。“沒錯,我現在的確有一個辦法,雖然不能說一定會滅了宇文家,但至少拼一個旗鼓相當還是很有可能的。”
“哦,莫不是州里派了高手前來?”木松林聽到廣豪說有了辦法,這便激動的問着。
“不是。”廣豪很快就打破了木松林的這個幻想,搖了搖頭道,“廣陵城的事情自然由我們自己來解決的。”
“自己解決?不是我說喪氣話,那宇文臣風這般的厲害,雙兄連一擊都沒有擋住,就憑我們這些人,拿什麼和他打呢?”木松林一聽沒有援軍,頓時就泄了氣,做爲三人之中罡將修爲最低的,他的信心自然也是最低。
“爲什麼沒有辦法,只要我們合作精誠團結,應該是有五成的勝算,龍武小友,你說對嗎?”廣豪突然把目光看向了龍武,出聲問着。
龍武沒有想到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廣豪會看重自己的態度。
可這個驚訝也僅是在心中一閃而過,想到自己以五階罡師修爲殺了九階罡師的李傑,又抓了宇文流涕,這份功績自然會引來廣豪的注意。
現在看到人家想聽自己的態度,龍武只是說了一句話,“五成的勝算只多不少。”
“好。”聽到連龍武也這般的有信心,廣豪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道,“那就這樣,我們聯合起來,三日之後,我們殺到宇文家,剷除了這個廣陵城的禍害,到時由我,木兄,雙兄對付宇文臣風,宇文極則是交由木松子,雙天美,甘先,龍武四個應付,而其它的那些罡士,罡兵們則由我們三家的罡師帶人負責清剿,我們要爭取一次性斬草除根。”
“好,我同意。”雙子健點了點頭,他今天不過是一時大意才中了宇文臣風的招,如果準備充分,在加上有廣豪和木松子的幫忙,應該是有幾分機會的。
木松子完全不知道這信心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事以至此,他也實在不好說些什麼,總不能現在殺自己的威風吧。
只有三天時間了,大家紛紛去準備,商量好會在第四天一早來木家集合,然後就各回各家,自然的龍武是要跟着雙子健走了,他還需要靠這外界三天的時間好好鑽研一下神龍拳的第二式無慾拳,爭取把他修煉到小成境界。
三天的時間不過就是一愰而過,三天之後,所有人皆是來到了木家,看着這十幾名罡師,五六十名罡士,數不清的罡兵,廣豪做爲領頭者就是十分威風的大手一揮道,“走,去宇文家。”
宇文家。
宇文臣風和宇文極也就在等着這時候呢,他們在等着廣豪給他們的交待,甚至他們己經做好了準備,只要交待不能讓他們滿意,屠城雖不至於,可是滅了這三家確是一定的。
“報!城主廣豪帶着木家家主,雙家家主等一大批人向我們這裡而來。”一名負責情報的宇文家罡士跑到大院之中彙報着。
“知道了。”宇文極笑着揮了揮手,然後這就轉身對着宇文臣風道,“父親,這些人還真是守時呀。”
“哈哈,他們敢不守時。”宇文臣風呵呵冷笑道,以絕對的武力壓制,廣豪他們一定是不敢和自己耍花樣的,這一點他倒是非常的清楚。
可嘆的是,不管是宇文臣風還是宇文極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三家會聯合起來對付他們,或許在這兩人看來,縱然就是他們聯合了也不會是宇文家的對手吧。
武者的腳程本爲就很快,沒多一會工夫,廣豪等人就來到了宇文家大院之內,在人羣之前正是廣豪三人。
“城主,你們倒是守時,怎麼樣,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待了呢?”面對着廣豪一行人,宇文極沒有一點的畏懼之意,相反確仍然高高在上之態。
“不要着急嘛,看看這是誰。”廣豪這便是一笑,然後身子一閃讓出了一條道來。木然,宇文流涕的身影就展現在了宇文極的面前。
被繩子綁縛結實的宇文流涕口中被堵着一塊破布,脖子上架着兩把尖刀,皆是由兩名不若的罡師在負責。
“流涕。”看到兒子就在眼前,宇文極不由激動的就要向前走去。
“慢着。”廣豪一聲喊震住了宇文極,然後身子與雙子健一挨,將這一條縫隙給擋住。
“廣豪,你是什麼意思?”宇文極這一會真是有些着急了,竟然不叫城主,直稱其名。
對於這些,廣豪也絲毫不以爲意,“宇文極,你的兒子就在這裡,安全得很,現在交待算是給你了吧,那接下來,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了呢?”
“給你們交待?什麼意思?”宇文極臉色陰沉的說着。
“你們宇文家衝進木家,傷了雙兄,這些應該不會否認吧。現在,我們把宇文流涕交還給你們,可如果你們收了人在翻臉怎麼辦?到那個時候怕是我們接不下你們的怒火吧。“廣豪聲音朗朗的道。
“哼!你也知道接不下我們宇文家的怒火,即然這樣,還不快一點把人放了,若是我們心情好,還可以考慮不追究你們的責任。”宇文極十分自信的說着,縱然現在兒子在人家手中,可是他並不着急,他想像不到在廣陵城,誰敢公然傷宇文家的人,尤其還是未來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