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想到,一向認爲看事極準的他,竟然又一次失算,龍武竟然站出來攔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沒有瘋,如果你不當着我的面,不管對施家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她不行,有我在,你就不要想着去傷害到他。”龍武輕輕搖了搖頭,同時也將青雷刀從如意戒指之中取了出來。
面對一名七神,龍武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以他現在六神的修爲,或是面對面當然不怕什麼,可是人家手中還有一個人質,他確不得不小心了。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其它人的出現,也沒有發現龍武在呼救,這在玉智子看來就是一個機會,一舉可以殺了龍武的機會。
對於龍武,玉智子是本着他得不到,也不讓其它人得到的想法,即然他要硬攔在自己的面前,那少不得只有先殺了。
“去死。”一手摟着施美美的脖頸,一手突然向前探去,然後一把桃木劍突然出現,直襲向龍武的心口之處。
這一劍可謂是又快又狠,足以稱得上是飛速了,他要的就是一擊必殺,曾看到過龍武動手的他也相信這一擊應該可以得逞。
眼前長劍襲來,龍武是不躲不閃,竟然直將青雷刀遞了出去,目標赫然正是玉智子的腦門之上。
這一擊反應的及快,完全出乎了玉智子的意料,他本以爲對方是沒有這麼快的反應纔是,可想不到,人家幾乎是與自己同時出招,這樣看來,爲了保命,他只得躲閃了一個腦袋,同時也將桃木劍抽了回來,以做回防。
而藉着這個機會,龍武雙腳迅速向前,欺負來到了玉智子的面前,一伸手便抓住了施美美的肩膀,然後一用力將她扯回到身前。
施美美是過來,與此同時過來的還有一把桃木劍,這把劍藉此機會硬生生的插進了龍武的前胸之內,當即一股鮮血飛濺而出,噴了施美美一身都是。
“啊!你流血了。”看到龍武爲了救自己,竟然硬捱了一劍,施美美當即就是一聲大叫,然後想要撲過來看看傷口。
“你退到一旁。”龍武確是一把將施美美拉到一側,然後舉刀就劈,因爲這個時候玉智子又衝了過來,倘若他不迎戰的話,那結果就是兩人都可能會死。
本來就受了傷,這讓龍武的速度遠不如常,這一拼之間,又扯到了傷口,當即鮮血流得更加快速了。
“救命呀,救命呀,來人呀!”看到龍武每拼出一刀,身上都要流出不少的鮮血,這一刻施美美哭成了一個淚人,但好在她還沒有忘記呼喊。
連出了十幾劍,確都被青雷刀給擋了下來,玉智子就知道這個龍武的戰力又所有提升了,記得上一次看到他時還只是五神修爲,可是現在確達到了六福修爲,這般一來,只是一階之差,他的優勢己然很小了。
硬攻不下,在又聽到了施美美的喊聲,玉智子就有了撤退的想法。而此刻一道破風聲是突然由遠及近,這讓他是想都沒有想,轉身即逃。他這一次行動可沒有叫其它人配合,爲此他相信來的一定是敵非友。
聲進人近,出現在龍武面前的確是一個和尚。
“善哉善哉,公子爲救人不惜以身試劍,此等行爲讓人欽佩。”到來的和尚在看到龍武的上身近乎被鮮血染紅之後,不由連忙高聲念着佛號。
“呵呵,大師過譽了,生爲男子,見到此等情形怎能不拔刀相助。”龍武衝着那和尚笑了笑,然後從如意戒指中取了一枚止血丹扔入口中,吞嚥下感覺到一股熱能在體內旋轉,這便拱手道:“不知大師佛號?”
“老衲虛德禪師。”和尚雙手合一,做了一個佛家的起手式,客氣的說着。
“原來是虛德禪師,失敬,失敬。但不知道行悟大師是。。。”龍武己經從對方的稱號之中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即然是禪師,那自然是比大師還要略高一籌的,但就是不知道自己和行悟大師之間的約定,對方是否知道,這也是判斷是敵是友的重要標準。
“哈哈,行悟算是我的晚輩了,有關他與公子之間的約定,他回來也說過了,我師兄虛雲禪師說過了,我們樂天大佛寺隨時歡迎公子的到來。”虛德禪師呵呵笑了笑,然後話語話外露着一個意思,那就是龍武與行悟大師間的約定,在佛派的高層中早就留傳開了。而他口中所說的虛雲禪師便是他的師兄,也是現在佛派的掌門人。
聽到虛德禪師這般一說,龍武也就放下了心來,知道這應該是友非敵了。而此刻,一道道身影也開始向這裡接近,然後閆統治,閆業等人就趕了過來,他們是聽到了剛纔施美美的喊聲,才趕過來的。
說起來,這裡畢竟還算是羅家的地盤,在這裡用神識多少有些不禮貌,所以事情發生時,他們纔沒有發現。而現在聽着喊聲趕了過來,正看到龍武是一身的鮮血,當即閆業就是一臉的怒氣,一躍而跳到了虛德禪師的對面道:“你這個和尚,你對公子做了什麼?”
“業少爺,這是誤會,行兇之人並不是虛德禪師,而是道派的玉智子。”龍武連忙站在兩人中間,做着解釋。
就龍武而言,不管是閆家,還是佛派,對他都是友好的,如果這兩個勢力對立起來,他會很難做的。
“虛德禪師,好久不見呀。不知道哪一陣風把你給吹了過來?”倒是閆統治,一伸手按住了有些衝動的閆業,然後這就笑呵呵的看向着虛德禪師。
“原來是閆二爺,呵呵,貧僧四海爲家,這一次正好雲遊至此,沒有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即然你們都來了,那也就沒有我什麼事情,我這就告辭了。”向着閆統治做了一個佛禮之後,虛德禪師又向着龍武道:“公子,不要忘記你與行悟間的約定。”
“虛德禪師留步,即然你我在這裡相遇,便是一種緣份,即是如此,我現在便跟你去一趟樂山大佛寺就是,也算是我應諾之舉了。”龍武一聲喊,留下了虛德,然後回身看向着閆統治和閆業道:“閆二爺,業少爺,我曾答應過佛道的行悟大師,會去一趟樂山大佛寺看看,現在即然這裡沒有什麼大事了,我想現在就把這心願給了了,還請兩位成全。”
龍武這話說的是客氣,按說他現在也沒有賣給閆家,說起來仍然就是一個自由之人,想去哪裡都可以,這能說出原因便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
閆業也曾在聊天的時候聽龍武說過遇到了行悟大師的事情,便也知道不好阻攔,只好點了點頭,然後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很想問問龍武,是不是還會回到閆家去,畢竟這麼好的一個人才,就這般流失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龍武注意到了閆業似乎有話要說,便只是一笑,然後看向着木梅子和伊莎道:“你們兩個跟着業少爺,相信他會照顧好你們的,等我從樂山大佛寺歸來之後,還會去閆家找你們的。”
龍武這般一說,便是等於表態,閆家他還是會回去的,這話也讓閆業聽得就是心中一喜。正好現在家族之中沒有提升修爲所用的神石了,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藉機多弄取一些來。
閆業的表情自然了,甚至是高興了,龍武這就笑了笑,來到他的面前道:“業少爺,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將美美小姐送回去。還有,你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向施家提出購買神石,相信這個時候他們多少也會賣一些給你們的,不過聽我一句勸,你此行只是送人和買神石,其它的不要去管,玉清子傷了我的事情,我早晚會找回來,不需要現在業少爺替我出頭。”
“什麼意思?”閆業還有些不太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但一旁的閆統治早就一步站了出來,“多謝公子的提醒,我們知道怎麼做了。你也放心,我們閆家現在是中立,是不會隨便的參與到這混戰之中的。”
要說龍武是什麼意思,閆統治算是看明白了。想堂堂施家的小姐,還是最得寵的小姐,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候出門在外,連一個保護的人都沒有呢?難道能說是施家的人大意嗎?這種可能完全不存在,要說也只能是他們故意的,他們有意的讓施美美單獨外出,來到羅家,這樣一來,一旦她出了什麼事情,羅家多少也要負些責任,如此一來的話,就等於給孔家的道派又多豎立了一個敵人。
想清楚這一點後,不得不說,施家做事也是夠狠的,爲了拉到一個同盟,是甘願犧牲家中的一個女子,哪怕是明知道危險還要這樣做,這人性,讓人聽了之後不得不去提防呀。
龍武所說的不讓閆業多管閒事,也就是這個意思。這倒不是說閆家怕事,而是不應該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現在就進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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