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來城那裡可傳來了什麼消息嗎?”一看到護衛衝入,盧勝是連忙走上前來,焦急的問着。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護衛有些着急的稟報着。
一聽西來城那邊有消息了,盧勝不由在內心長出一口氣,在他看來,也應該有消息了,在不來援軍的話,怕是用不了多久破戰野他們就要攻城了,那個時候真丟了遼陽,怕他就要成爲罪人。“好,來了多少人?他們在哪裡?”
聽着盧勝焦急的聲音,護衛不敢擡頭,只是低頭而道:“只來了一人,他說。。。他說。。。”
“說什麼?”聽到只來了一人,盧勝都有些懵圈,他弄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是楚陽將軍的特使,由我一人前來,遼陽城之圍可解。”一道聲音於廳內響起,一身青衣的龍武己然走入到了盧勝的面前。
“你是何人?”一看到面色十分年輕的龍武,盧勝就將自己那焦急之色完全的收斂,然後又以一幅氣定神閒的城主之態出聲問着,同時他人也慢慢的走了回去,來到了城主的大椅上座下。
只是打了一個照面而己,盧勝就看出來者不過龍武的修爲應該不高,又是指身一人,頓時他心中就有一種小瞧對方對之感。
龍武從對方的眼中就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不過他確並不在乎,因爲他早就想到了指身前來,會被人瞧不起,好在他雖然年輕,性格倒是十分的沉穩,不會因爲對方的小瞧而有絲毫的生氣。“呵呵,盧城主是吧,請看這是什麼。”
說着話,龍武就從如意戒指之中掏出了一個寫有楚字的金印,這個金印便是楚陽可以調動大軍的兵符了。
盧勝一擡頭,正看到金印衝向自己,這就連忙起身,伸手拿過了金印仔細看了看後,才瞪着大眼睛向龍武說道:“這是楚陽將軍調動軍符的金印,難道說你真的是派來的援軍。”
“那還有假。”龍武呵呵笑了笑,隨後兩道輕風掀起,不知何時,他的身邊就站了林軼與死神兩位罡佛。
突然大廳內多出了兩人,這讓盧勝就駭得後退了一步,然後是一臉緊張的看向着龍武。
盧勝是遼陽城的城主,修爲也僅僅只是準佛而己,因爲城池位置不重要,平時也並沒有多少人會與他有過深的來往,久而久之,他的目光也就變得短淺了起來,如今突然見到有兩位罡佛現身,自然是驚訝不己。但做爲一城之主,還是有一些鎮定的工夫,突見兩人這便出聲問着,“敢問這兩位是。。。。。。”
龍武呵呵一笑,知道震攝作用以起,這便笑着道:“這位是泗州城城主林軼,另一位是死神傭兵團團長死神。兩位,這位就是遼陽城的城主盧勝將軍了。”
“原來是盧城主,久仰了。”林軼哈哈大笑的上前與盧勝見禮。
倒是死神上前一下,來了一個擁抱,“我叫死神,以後就是一個鍋裡吃飯了,還請多多關照。”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死神擁抱時的力度可不小,當即就讓盧勝被一股窒息之感包圍。
直到死神鬆了手,這盧勝才得以有機會多喘了兩口氣,而此刻,他之前的狂傲己然不見,見到了兩位罡佛,他那強大的自信心也是消失不見,只是用目光緊盯着龍武,顯然他現在還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龍武也沒有客氣,自說而道:“我叫龍武。”
“龍武?可是有着新戰神之稱的龍公子?”顯然,盧勝也曾聽過這個大名。
“呵呵,是別人誇讚罷了,不過正是本人。”龍武呵呵笑了笑,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名都傳到了遼陽城來。
聽到果然是此人,盧勝不由長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久居遼陽,對於很多事情和消息並沒有太好的渠道,可是有關龍武的傳聞他還是聽說了不少,聽說此人在戰場之上是常勝將軍,從無敗績,現在知道他來了自己這裡,自然是放心不少。
“果然是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剛纔不知道龍公子大名,未有失遠迎,抱歉,抱歉。”要說盧勝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高手,知道了龍武的身份之後,這就馬上將高貴的頭低下,一幅能屈能伸之態。
對於盧勝本人,龍武也就是在來時從楚陽那裡聽來了一些消息,比如說此人久居遼陽城,之前唐寅大軍征討這裡,沒費什麼力氣他就投降了,接下來當楚陽帶大軍前來時,他又投降了,從這些經歷上看出,此人應該是一個沒有什麼骨氣之人,這樣沒有立場的城主實在爲人所不喜。
不過龍武確是很能理解對方,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做爲一城之主,修爲確是連罡佛都沒有達到,能有什麼底氣與他人叫陣。面對着強大的壓迫,投降往往纔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好的發生存方式。
龍武從不去質疑別人的生活方法,正所謂龍有龍路,鼠有鼠道,每一個人都有衡量事情對錯的標準,不能一概以你的標準來衡量,那樣只會讓更多的人遠離你,無法達到團結更多人的目的。
現在即然盧勝如此的低調,一幅認錯之態,龍武當然不會將對方如何,反而是笑了笑說上一聲沒關係,然後這就走到了大廳前的地盤前問道:“盧城主,情況如何?”
一說到戰事,盧勝的臉色也嚴肅了幾分,“龍公子,林城主,死神團長,情況是這樣的,現在遼陽的外圍有天峰帝國的百萬大軍,他們隨時做出了一幅要攻城之態,而在這百萬大軍之後,便是兩百萬天峰雄兵,我打探的消息是那裡有天峰帝國的名將破戰野駐守。”
盧勝小心客氣的說着,實在是不小心不行,從身份上來講林軼是原泗州城城主,那可是比遼陽大得多的城池。論修爲,他不如死神強大,論名氣,他也不如龍武這個新戰神。
即然處處都不如人家,那還不好好的夾着尾巴做人,還等什麼。
龍武倒是不太在意盧勝的態度,因爲對方就算是強勢,他也有辦法讓其低頭。“城外的天峰帝國大將是誰?”
“周英。”盧勝連忙答道。
“周英?倒是老朋友了。”龍武呵呵笑了笑,一旁站着的死神與林軼也是呵呵笑了笑,顯然對於這個曾經在他們手下數次敗北的周英,三人都還是有很深的印像。
知道是了周英帶隊,龍武就伸拳向着地圖上一打,出聲而道:“好了,這一回我們就拿此人先開刀,也好讓破戰野知道知道他的對手來了。”
。。。。。。。。。。。。
遼陽城外。
周英正座在先鋒大軍的大帳之內聽着衆手下彙報着前方最新戰報。
最近幾天,周英帶着先鋒大軍連破瓊城,鮮陽兩座大城,戰功赫赫,一時間可謂是風頭正盛,無人擋其鋒芒。
有了戰功,周英就將以前的種種不快拋在了腦後,就像是他在泗州的慘敗早就忘卻在了腦後,於他來講,那就是他人生不堪回首的歷史。
即然是不堪回首,那就不要回頭便是,只往前看好了。就像現在,他正謀劃着攻下遼陽城的準備。
“周將軍,破將軍與二皇子正帶着大軍從鮮陽而出,估計用不上一天時間就可以率大軍到達。”一名副將於一旁將身後的情報進行了彙報。
換一句話說,一天以後,破戰野和二皇子就將帶兩百萬大軍到達,那個時候集中兵力強攻遼陽,可保一戰而成。
當然,這是最穩妥的方法,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周英確並不這樣想,他需要的是趁着破戰野等人未到就先拿下遼陽,如此一來豈不又是大功一件嗎?
“嗯,先說說遼陽城的情況,有關西來城那裡是否有派什麼援軍過來。”周英將目光放在了遼陽城之上。
“沒有,探子回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另一名負責情報的將軍站了出來,回答着周英的問題。
“沒有派兵,這不應該呀,按說遼陽是西來城東面的門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另一名似有些頭腦的將軍出言提醒着。
被同僚否認,負責情報的將軍自然有些不開心,臉上帶着不悅的表情回道:“這有什麼問題,楚陽不過是剛剛攻下西來城不久,想來兵力應該有限,在說也知道周將軍的盛名,不派援軍來有何問題?”
“這。。。”那被將軍一時間被問得是啞口無言。
“報。”此時,大帳外突然傳來了傳命兵的聲音,然後一名身着鎧甲的天峰帝國戰士就跑進了大帳內跪在地上,“報周將軍和各位將軍,剛剛前營傳來戰報,說是遼陽城上的守軍突然消失不見了,同時西城門大開,我方探子來報,看到城中有不少人將士離城而去。”
“什麼!”一聽到這最新消息,周英忽一下子就由椅子站起,瞪起了雙眼,經驗告訴他,應該是遼陽城的守軍離城而去纔是。
那名負責情報的將軍聽聞這個消息,也是雙眼放光,然後反過爲就撲通一聲半跪在周英的面前道:“周將軍,一定是遼陽城的盧勝聽到了將軍的大名,害怕了,這就要棄城而去,這可是絕好的機會,倘若我們大軍現在突然衝上去,定然可以憑着秋風掃落葉之勢將其斬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