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文雅!”
“好好聽的名字啊,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打量了一下,樊非燕微微一笑,“你好像還很年輕,我就叫你文姐吧,這樣舒服些!”
文雅看了看點點頭,眼前的女孩好似她年輕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隨遇而安,不覺之間有些懷念,“你真像我年輕的時候!總想找個清淨的地方。”
“是麼?我覺得你應該很漂亮,很文雅,不像我這樣,木木的、傻傻的!不過我還真的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樊非燕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看着宴會燈紅酒綠的,富麗堂皇的,心中卻是謹言慎行,心中突然有了想法:要是能在這樣奢華的地方,自由自在的言行,該多好!
文雅微微一笑,喜歡她的誠實,“那我們交個朋友吧,只要你不嫌棄我太老!”
“老麼?你好年輕的,好,我們就是朋友了,至少我們有相同的地方,我們可以上網聊天!”
文雅笑了,這個女孩真是活波可愛,自己的女兒卻像個賺錢的機器,小小年紀,腦裡都是如何賺錢。
“我的號是,83141600,你加我!”
“嗯嗯,好記!”
宴會是男人們談生意,女人們交朋友,或者是爲了認識知音或者有的人爲了攀附富貴。
樊非燕卻只是爲了幫遲旭,卻沒想到遇到了同樣不喜歡這樣正式場合的文雅,覺得收穫不小。
文雅微笑着,愛惜的摸了摸樊非燕的臉,“好了,時間到了,加我啊!”
樊非燕點點頭,別的不行,記數字,她最在行,她沒有起來的意思,只是坐在那裡等着遲旭來找。
一個服務生遞過一杯可樂,“小姐,請!”
樊非燕禮貌的微微一笑,點點頭,“謝謝!”
一邊喝一邊無聊的看着會場的佈置,感慨的說,“真是奢侈啊!”
酒店本就裝修的華麗,桌面上都用了裝飾,鮮花點綴着紅地毯,尊貴無比。
遲旭看了看樊非燕,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那裡,他沒有責怪,只是覺得對不起她,“很無聊,是麼?”
樊非燕有些尷尬的站起來,“不是了,只是我沒有什麼話題,或者說,我根本不懂他們說的。”
遲旭微微一笑,“我也聽不懂,大家都是各說各的,不必在意!”
“我還沒那麼傻,不用安慰我!”
她感激的笑了,讓他爲之一動,這女孩的笑容總是那麼難得,今天的笑容溫婉大方,不似平時笑的燦爛。
望着宴會上的一切,遲旭都有些不耐煩,拉着樊非燕走出去,“我們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能暫時離開一下,也好,樊非燕早已渾身不自在,突然發現任憑一個男人牽着,也會覺得很幸福!
幸福的感覺突然中斷,一個女人,樊非燕欣喜的發現,竟然是相片裡的女人——劉欣,她突然發現遲旭拉着她的手突然撰緊。
她本想掙脫,卻抵不過他的力道,心中暗想:竟然還在愛!
這個想法讓她突然想流淚,似乎心裡裝滿了委屈,心情跌宕起伏的很大。
見到真人,本是興奮,現在卻讓她傷心,不知道是不是太在意牽着自己手的男人,失落感襲來,她的笑容凝結。
只聽女人一副妖嬈,輕蔑的看着遲旭,“不介紹一下麼?遲旭!”
本不想上前,卻被遲旭拉了過去,樊非燕瞪了一眼,微微一笑,主動介紹到,語氣變得輕蔑,“我叫樊非燕,你是劉欣吧,遲旭的那個前女友!”
這樣的說辭,讓遲旭一愣,卻沒有說什麼,突然發現,樊非燕像個要打架的刺蝟,這次不是防衛,是攻擊。
話一出,劉欣臉上變了好幾次顏色,附近的很多人都投注了目光,她冷笑着說,“多少年前的事了!”看了看遲旭,嫵媚一笑,“你還記得?”
故作無奈,樊非燕擋在遲旭前邊,一根手指點着臉蛋,似有思索的樣,搶着回答,“我倒是希望他記得!”下半句話在心裡說出來,“省的死妖怪沒事出來嚇人,欺負人!”
遲旭微微一笑,知道樊非燕的意思,魅惑的看了一眼,微微欠身,“親愛的,走吧!”
沒有迎來遲旭一句話的劉欣氣的快要吐血,急忙加了句,“那一會兒見!”
剛出門口,甩開遲旭的手,氣憤的走進剛剛的化妝間,然後換衣服,“出去,我要換衣服!”
遲旭依然沒動,脣角微微上揚,“怎麼了?”
突然發脾氣,還很難自控,讓樊非燕心煩意亂,剛剛的衝動和現在煩亂,讓她無法平靜。
她對着面前的男人喊道,“你說呢,前女友來了,還要我做什麼?”
話脫口而出,兩個人都愣在那裡,回味着她的話,她發火,是因爲吃醋麼?是心裡在意他,遲旭沒有離開,反而靠近,無賴一般的說,?“換吧,我不在意!”
樊非燕堆在椅上生悶氣,不發一言,遲旭委身過去,寵溺的打量樊非燕,“吃醋了?”
白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她怒道,“自作多情!”
心中暖意漸生,臉上露出誘惑的笑容,“剛剛…我是怕你甩下我離開,才…撰緊你的手…疼麼?”
愣住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哄騙自己,卻也不那麼生氣了,只是微微點頭。
輕輕的拉過她的手,他輕輕地揉了揉,“燕,這個宴會不是普通的宴會,來的人都希望能夠簽下辰星集團的這個大訂單!我們只有一個對手,就是潤澤佳尚,他們的董事長盧思渠就是劉欣的丈夫!今天我們是對手!”
聽着遲旭的解釋,樊非燕心中好氣,在心裡反駁,“原來當年就沒搶過人家啊,這次又成了對手,不輸纔怪!”
“是不是認爲我一定會輸!”遲旭怨恨的看着眼前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女人,聲音變得陰冷。
樊非燕自覺理虧,懦懦的低下頭,“我會好好配合的,其實我什麼也不做應該就是配合了!”心中卻在嘀咕,這個死妖怪,連別人心中所想都知道,果真是妖怪。
點點頭,遲旭拉着樊非燕休息了一會兒,回到宴會大廳。
樊非燕最不想再看到劉欣,可偏偏這個女人似乎故意在等着他們,看到兩個人進來,挽着一個男人,自然而然的迎上來,“遲旭,你應該認識我老公,盧思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