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旭開完會,就在酒吧裡找了個位置喝酒,嫵媚的女調酒師一眼就看到了帥氣的他,急忙走過來,殷勤的獻上自己調製的美酒。
遲旭看都沒看接過酒,嚐了一口之後一飲而盡,女調酒師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急忙又調了一種,嘴巴不停地稱讚着,“帥哥,好酒量!”遲旭一晚上慢慢的品嚐着調酒師的每一杯酒,女調酒師一晚
上殷勤相陪,說的口乾舌燥,迎來的卻是他冷着臉,沒有一語迴應,女調酒師使盡獻媚,他全無感覺。
一夜未眠,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最新款的勞力士,四點多了,天已經亮了。
他放下酒杯,刷了卡,冷峻的臉沒有一絲微笑,性感而有磁性的
聲音響起,“手藝不錯,有機會,我一定還會來!”
女調酒師望着他的背影,白了一眼,氣憤的甩了一句,“是不是男人啊!”
提着包,走到大街上,七月,哈爾濱清晨,一片清爽,他深吸一口氣,準備打車,一邊習慣的看着手錶,一邊走下臺階。
她,樊非燕,終於大學畢業了,終於可以離開家了,她在這個城市裡出生,在這個城市裡上學,大學本有機會飛出去,可是陰差陽錯的又留在這個城市,終於捱到大學畢業,她要飛了!
她不顧家人反對,偷偷地,一大早逃了出來。
拉着一個大皮箱,揹着旅遊包,瘋狂的在大街上跑着,生怕被媽媽抓回去。
樊非燕,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突然撞到一根柱子上一般,一股酒氣傳來,她厭惡的用手遮住了鼻子,忙說,“對不起!”
遲旭冷冷的看了看,沒有答話,看到女孩的動作,生氣的哼了一下。
樊非燕白了一眼,心想,怎麼這麼拽啊!“喂!我都說對不起了!”
他看都沒看,拿出墨鏡戴上,大半張臉被擋住,樊非燕看了看,這個男人是挺酷的,卻也不再理會,心裡嘀咕,什麼人呢,一點禮貌都沒有!拉着行李走在前邊,一輛出租車駛來,兩個人同時擺手。
司機笑了笑,“兩位去哪裡?”
“火車站!”
“飛機場!”
“你們到底去哪裡?”
“火車站!”
“飛機場!”
“你們商量好了,再說!我一會兒交班,不能走那麼遠!”
兩個人相視一下,樊非燕厲聲道,“師傅,我們不是一起的,你看看我怎麼可能跟這----種人一起?”
遲旭向來不願意理會,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碰到了剋星,很容易被激怒,“喂!就你這樣,怎麼可能跟我是一起的?!”
司機笑了笑,“我弄錯了,那,你們誰先走啊!”
“我!”
“我!”
兩個人同時開車門,遲旭的手抓住樊非燕的手,一種柔軟的感覺傳來,他卻沒有放手,只是看了看樊非燕一雙十分清澈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