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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乾的不錯,不給這些鄉巴佬點顏色看看,他們估計還真以爲這五原城是隨便就能來的!”
看到手下將一個驪山會的弟子給捉了回來,莫谷南頓時笑出了聲。
看看…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羣鄉巴佬,就這點本事也敢來五原城混飯吃?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什麼?
雖然莫谷南原來的本意之是讓白阮捉一個對方的弟子回來,然後再隨便找點什麼藉口到對方門上去鬧點事。
但…這會看着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白軒,莫谷南也覺得沒什麼。一個鄉下來的小幫派而已,何須他這堂堂合歡派的堂主擔擾?不就是打了他們一個弟子麼,想必那邊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打了也是白打!這就是莫谷南現在的想法。
“隨便找個人,把這傢伙送回去,另外,讓人傳個信過去,想要在五原城混,就老老實實守點規矩!”
新人總會被舊人欺負,這…無論你跑到那裡都會有這種事發生,當然幫派之間也不會例外。作爲五原城新來的勢力,雖然丁一目前還沒做什麼事,但卻也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畢竟…你這以後肯定大張旗鼓做起生意,甚至會在此地招收弟子,這就會損害刀其他幫派的利益。
而這城東,恰恰又是這個合歡派的地盤。
丁一來了之後,除了和徐胖子保持了聯繫以外…跟其他幫會壓根就沒照過面,這事在莫谷南眼裡看來,就是不把自己當回事…甚至壓根就當自己不存在了!
所以莫谷南這才安排了這樣一齣戲,想着讓那個什麼驪山會的人,長長眼。讓他們明白一下,想要在這裡混飯吃,不給他拜碼頭,是萬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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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娘得!!連老子的徒弟都敢打!這是不想活了,幫主,這事交給我來辦!不把這羣牲口打出屎來,我就不叫武二郎!”
武二郎的脾氣暴,在這會就顯露無遺了,驪山會的衆弟子裡,他是最喜歡這個叫白軒的傢伙,畢竟兩人身材相仿,這個白軒力氣很大,很適合練他的旋風錘。
而一直以來,武二郎爲了讓白軒早點學會自己的絕技旋風錘,更是對這個弟子照顧有加,就差視如己出了。
平時雖然說話比較重,偶爾也會呵斥一下,甚至…免不了教訓一翻。
但是!這他孃的是他武二郎的徒弟,那輪到外人來教訓?何況幫主丁一平時都不太管白軒的事情,都讓武二郎自己料理的!這…這口氣讓武二郎怎麼咽得下?這不是赤果果的打他的臉嗎?
“二郎,你以爲對方這只是想教訓一下你的徒弟麼?他們這是在給我們驪山會上眼藥呢!不忙,這口氣…可不是打一頓就能出的!”
丁一悠哉悠哉的端起蝶兒地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慢吞吞的對着武二郎說道。
“那幫主的意思是?”武二郎眼前一亮,如果真的過去打一頓…或許他的氣是出了,但丁一說的沒錯,對方確實是在給驪山會下眼藥,所以打一頓怎麼夠?照武二郎看來,起碼捉回來吊上打個三天三夜才解氣啊!
“不忙,大俊啊,你最近閒的沒事做吧?”
丁一擺擺手,讓武二郎先別說話,轉而又問起了鍾大俊。
“回稟幫主,最近我確實沒什麼事。”
鍾大俊最近忙完了,該找的人都找到了,於是就閒了下來,但奈何這五原城…說起來是徐府的天下,他暫時也沒地方去。
“噢,這樣啊,那派個事給你做吧!”
丁一點點頭,想着怎麼對付那羣給自己上眼藥的傢伙。
“請幫助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
鍾大俊閒的本來就渾身發癢,一聽有事做…立刻來了精神,反正無論做什麼,總比天天跟他‘老婆’待在一起好吧?
“那樣,你這幾天去盯着那個叫白卵,噢不,是白阮的!看看這傢伙的行蹤,摸透後回來告訴我,我再告訴你下一步該如何做。”
想了一會,丁一決定還是從這個叫什麼白卵的傢伙身上下手,噢不!是白阮!不管他叫啥,先從這傢伙身上下手就對了,反正麼…要上眼藥,大家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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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的秋天來了,白阮又一次帶着一羣手下來到了這個坊市裡。
這裡是他的管轄區域,雖然事不多,但好歹帶着人走走,耀武揚威一下也不錯不是?更何況時不時的還有幾個開眼的商戶會給自己送上點東西銀子啥的。
所以,白阮一直都以這個差事爲榮,爲啥?合歡派是搞青樓的,比起那些整天泡在女人堆裡的傢伙,他白阮可舒服的多…起碼不用跟那些賣肉的打交道了不是?當然…坊市裡也有賣肉的,只是此肉非彼肉嘛。
但,愜意的生活自從幾天前就結束了,爲什麼?
因爲這幾天白阮總覺得自己身後有人跟着,而且一跟還是好幾天,但轉來轉去無論他如何想着辦法擺脫,那種奇奇怪怪就好像背後有雙眼睛看着你的感覺始終都存在着,不離不棄不悲不喜的就這樣跟着他。
白阮不遠的一個角落裡,鍾大俊正化妝遠遠的吊在這傢伙身後,他跟蹤白阮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裡對這傢伙的行蹤總算是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而幫主也終於在今天給他下達了第二個任務,捉白阮回去。
於是乎,鍾大俊就帶着幾個身手不錯的弟子出來了,並且在白阮肯定每天都會經過的那個巷子裡設下了埋伏…就等着這傢伙‘自投羅網’呢!
嘭~~的一聲,一陣白光閃過。
白阮壓根就還鬧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見到四周突然跳下了幾個穿着一身青色衣衫的傢伙,隨後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弟子就如同木偶一樣,一個又一個的倒了下去。
隨後一個穿着一身華麗衣衫的男人走了過來,衝着他問了一句:“是白阮吧?”
白阮根本就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就突然腦袋一暈,直接沒了意識。
“靠!我還以爲是個硬氣的貨色,他奶奶的,沒想到也是個軟蛋,還沒打呢就嚇暈了。”武二郎身子一閃從一個角落裡走了出來,罵罵咧咧的踢了幾腳已經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白阮。
聽到武二郎的話,鍾大俊頓時翻了翻白眼,心裡暗道:“誰被你用那麼大一個臉盆砸中後腦勺,能反抗纔出鬼了呢!”
地上的白阮這會腦袋後面全是血,邊上還滾落了一隻銅皮做的洗臉盆…也不知道武二郎從那裡順手佬來的,就這樣一下,就把白阮給打的失去了知覺。
所幸經過檢查,鍾大俊確認了這白阮還不至於被武二郎一面盆砸死,便草草讓人給做了個簡單的包紮,隨後讓武二郎扛着人去了邊上的那輛馬車,拉着人離開了。
※
迷迷糊糊的…
白阮迷迷糊糊的醒了,只是…手腳似乎被人給綁住了,沒辦法動彈一點。
而且似乎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這…不會是被人下毒了吧?
“誰…到底是那個混蛋把爺爺綁了來?”
白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滿地都是菊花,這…這不會是進了靈堂吧?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菊花呢?
罵罵咧咧的喊了一句之後,白阮就開始思索起問題來了。
對方是誰?爲什麼要捉自己,他們打算把自己怎麼樣?
嗒嗒嗒~~
一串輕靈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進來,白阮下意識的將目光投降了門口。
嘎吱一聲,門開了,白阮的目光裡走進來了一個穿着一件白底兩邊鑲着藍金銀線衣衫的男…男孩子!
白阮判斷,眼前這個白衣公子絕對不超過二十歲,只是…對方捉自己來到底是要幹什麼?自己沒和誰結怨啊!
“白卵是吧?”
丁一蹲在白阮身旁笑臉迎人的問道。
“你是誰?捉我做什麼?”
白阮心頭一緊,丁一的笑容太詭異了…笑的他心頭直發毛,而且…從丁一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這房間裡…似乎溫度也下降了許多,一陣寒意直透白阮全身。
“捉你來幹什麼?”丁一笑了,就好像這個問你非常好笑一般,笑完又問道:“難道,你日前做了什麼事自己不記得了嗎?”
“我…我做過什麼了?我做什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白阮身體突然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過卻沒說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明白一下吧。把白軒帶進來!”丁一笑着站起身,對着門外喊了一句。
隨着聲音,白軒走了進來,雖然依然跌跌撞撞走的不是很穩,但…顯然已經好了很多。
“沒卵的傢伙,你記性可真夠好的啊!居然不記得小爺我了?拿漁網兜我!讓人打我!操你老孃的!今天老子讓你知道,到底誰纔是大爺!”白軒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看到白阮之後,罵罵咧咧的走上前去,隨後一腳狠抽在白阮的肚子上,踢了一腳似乎還不滿意,接着又連踢了三四腳纔算解氣。
一陣淒厲的慘叫之後,白阮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想的沒錯,真的是這羣鄉巴佬捉了自己!
“你們…你們不想活了嗎?快把我放了!否則,我們合歡派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鼓足最後一絲勇氣,白阮使勁的喊了起來,雖然希望必定很渺茫,但…垂死的掙扎還是要做的,或許真的可以嚇退對方呢?
“哈哈!!!笑話,你覺得我既然能捉你來,會怕你那什麼合歡派麼?你是那個什麼合歡派的是吧?這名字挺喜慶的啊!那這樣,今天我就不讓人殺你了,咱們換一個方法玩!只要你能完成,我就放你回去,你看如何?”
丁一笑着把想法說了出來,原本是打算捉了這傢伙一刀咔嚓了,然後再把屍首給那個什麼合歡派送回去的,這會…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
房間裡滿是菊花,這本來是打算做這傢伙靈堂的,只是呢…這會丁一卻突然有了另外一個主意。
“二郎,去把那個叫李穆的傢伙帶來!我有用!”丁一轉過身對着武二郎吩咐道。
片刻後,李穆就被武二郎給提溜了過來。
丁一看着面無血色的李穆,心頭頓時笑了出來…本來沒打算長期‘羈押’這傢伙,那曾想自己找人去他家,讓人送三千兩過來贖人,對方居然告訴自己…人不要了,他們愛咋咋地,這下可就真的爲難丁一了。
原本是想着…乾脆捉了開個菊花臺,本來只是一個想法,最後卻成了很可能要做的事情,這可爲難死丁一了。
菊花啊!菊花臺啊!到底開不開啊!
正當丁一爲難之際,這個白阮跳出來了…於是,丁一的另一個想法就又冒出來了。
“李公子,今日過的可好啊?”
丁一笑着問李穆,目光裡包含着無限的和藹和慈祥。
李穆擡起頭看着丁一,突然渾身一顫…這目光,可絕對比地獄裡的惡鬼還可怕啊!之前一次,他被丁一捉了回來,之後一次,他被丁一喊人打了個半死…這次又冒出這目光,天知道這傢伙又要做什麼。
“丁公子!你就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您,您就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條賤狗一般見識,放過我吧!”鼻涕眼淚瞬間橫飛,李穆哭喊着想要去抱丁一的大腿,並且哀求着讓丁一放了他。
“李公子啊,我今天就是要放你回去啊。”
丁一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又綻放了起來,對着李穆柔聲的說道。
“啊?丁公子,此話當真?”
李穆渾身一顫,隨即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跳了起來,衝着丁一問道。
“當然是真的,但…你要爲我做一件事。”
丁一笑意連連的點了點頭,隨後神色忽然一變,認真的對着李穆說道。
“做事?一件?不,只要丁公子肯放了我,哪怕十件我也做!不,一百件我也做啊!”
一聽有能回去的希望,李穆立刻就來了精神,別說一件了,哪怕是一百件他都樂意啊!
“不不不,一件足矣。”
丁一搖了搖手指。
“好!那就一件,請丁公子吩咐!讓李某做什麼,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穆精神起來了,豪氣萬丈的對着丁一說道。
“事情呢,是這樣…李公子,看到這個男人了沒有?”丁一指着躺在地上的白阮問李穆。
“看到了,丁公子請吩咐!”李穆撇了一眼地上的白阮,隨後朝着丁一點了點頭。
“今天,你和這位公子將爭奪一個活着出去的名額,當然…我知道李公子肯定打不過他,所以呢,我們換一個方法玩。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只要把對方的後/庭給開了…就能活着離開這裡,當然咯,不能用其他東西,只能用你們胯下的那條物件,如果一炷香之後,你們誰沒有完成,或者都沒做到那麼……”
丁一緩了一口氣,又對着身後的武二郎說道:“二郎,把白阮的手下帶一個過來。”
武二郎走到隔壁房間,順手拽了一個傢伙過來,扔在了丁一面前。
丁一稍稍運氣體內真氣,隨後一條白色的蒼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蒼龍體積不大,但栩栩如生,就好像一條活生生的巨龍盤旋在丁一手掌上一般。
丁一輕輕的操控着這條白色的蒼龍,隨後猛然朝下一拍…蒼龍隨即便沒入了這個白阮手下體內…
緊接着,更可怕的一幕發生了,這個白阮的手下瞬間渾身開始結起了一層冰霜…頭髮、眉毛、嘴脣、鼻子…整張臉瞬間就變成了全白色,再接着,他的身上開始一層一層的積上了白白的雙霧。
掙扎…這個傢伙使勁的在掙扎,但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呼喊都沒能挪動身子一分,喊出哪怕一個字。
悄無聲息的,這個白阮的手下就這樣嚥了氣,死絕了。
“看到沒有?一炷香之後,如果你們之中沒人完成…那麼你們都會是這個下場!”
丁一對自己剛纔玩的一手也感到很滿意,他也在驚愕於自己寒冰真氣的進度,最近他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內功上有了很高的一層進步,甚至還拿到了系統獎勵的武學秘籍。
只是…丁一沒想到的是,之前自己視若玩物的《黑龍波》卻能在寒冰真氣的控制之下,展現出這般的實力…一個普通人,就被丁一操控着這一條小小的白龍給凍死了,這…確實有點出乎丁一的意料。
“好了,你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想活命,就抓緊吧!”丁一滿意的看了看兩人驚恐萬分的表情,隨即就走出了這間鋪滿菊花的房間…
李穆愣住了,但…他本就是案板上的魚肉,這會即便是丁一再厲害也和他無關,他只是惡狠狠的將目光放到了地上躺着的這個傢伙身上。
不就是搞一個男人麼…蒙了眼,自己就當玩一個窯子裡的窯姐了!李穆如是想着。
但…地上躺着的白阮卻不是這樣想的,丁一剛剛這一手,已經大大的超出了白阮的想像…驪山會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就能有這般功力,那麼…他們的幫主呢?他們的長老呢?這該是如何的恐怖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出去,必須將這事告訴堂主,否則萬一給合歡派招來一個強敵,那自己萬死也不能辭其疚啊!
“不就是搞一個男人麼…蒙了眼,自己就當玩一個窯子裡的窯姐了!”白阮擡起頭,同樣看向了李穆,心裡居然也同樣想着…
只是,突然門口傳來了一聲丁一的聲音,只聽到那個聲音緩緩的喊道:“噢,改一下規則,那個被開了後/庭的能活着出去,沒被開的…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丁一的話,瞬間讓房間裡的所有人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屁眼…鍾大俊更是渾身一顫,想起了丁一上一次在他屁股上的那一劍。
這…這幫主該是何等的兇殘,才能想出這種辦法啊?
這會鍾大俊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無論以後如何,他都不能做一點對不起丁一的事情,不然…天知道這傢伙會用什麼辦法懲罰自己。
開後/庭?……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