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抗天沒好氣的瞪了他倆一眼,悲涼的嘆了口氣:“你們都是他媽的好人,就我是混蛋,天啊,我怎麼落到這般田地了。”韋小寶和白虎交換了一下眼神,全都狐疑的望着秦抗天。
這時地面搖晃的更厲害了,彷彿有數百個工人在砸夯。韋花花依然在揮汗如雨,對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三雙眼睛立時駭然的望着瘋狂的韋花花和深情如故的巨虎王。
“混蛋!老孃第一百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尾隨老孃,打老孃的注意,我、我就將你這張醜臉劃成井田。”韋花花真是無計可施了,打也不行,罵也不行,只好用上了最下三濫的毀容威嚇。
巨虎王那雙巨眼深情的都快淌出蜜汁來了,嘴裡噴着血,含糊不清的大聲說道:“爲了愛情,就算你毀我容,我也心甘情願!”
“啊——!”
秦抗天三位感覺腦子彷彿被人用大錘劈開了,耳朵裡嗡嗡直響什麼都聽不見了,空氣中一陣炸響。
韋花花感覺自己崩潰了,砸夯更加賣力了,霎時間更狂暴的拳腳鋪天蓋地落下,整個韋府陷入坍塌的邊緣。可是儘管韋花花都用上了吃奶的勁,巨虎王依然一聲不吭,眼神依舊還是那麼深情。
三位驚駭的互相看了看,心中惡寒陣陣,趕忙站起身來,快速溜出了已成廢墟的小院。
秦抗天隨意找了一間空房,一腳踹開房門,進入屋內,一頭栽在牀上,揮了揮手:“我累了,你們都給老子出去。”
韋小寶和白虎沒動地方,神情古怪的看着將頭****枕頭裡的秦抗天用心語交談起來。
“你說這小子深情這麼古怪,不會有什麼事瞞着咱們吧?”
“這小子跑出去兩天,跟蕭三那個瘋子一定有事發生。”
“你猜會是什麼事呢?”
白虎白了一眼韋小寶,撇了一下嘴:“老子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那小子肚子裡的蛔蟲。”
韋小寶摸着下巴:“蕭三那個瘋子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要是沒什麼事發生在這小子身上,打死老子老子都不信。你看這小子一副死了老子孃的德行,不會是讓那瘋子把他給騸了吧。”一臉奸笑,眼神惡意的掃向秦抗天的屁股。
“滾!”秦抗天憤怒的將枕頭扔了過來。韋小寶和白虎嚇得一溜煙溜了出去,隨手還不忘將門關上。
半晌,秦抗天將身子翻了過來,看着空曠寂靜的房間,眼神到哪都是滿目淒涼。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心中無聲的哭泣着,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我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神經不正常的死兔子,我冰清玉潔的身子毀了,我再也不是處男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哪?!突然一激靈坐了起來,眼神充滿了驚駭,我不會變成同性戀吧,爲什麼我腦子裡都是蕭三那個死兔子白花花的屁股,不過他的屁股手感真滑膩,真是彈性十足……呸呸呸!不要再想了,我是正常的男人,我只喜歡女人,我不是同性戀!哎呦,不行啊,怎麼還是他的影子,老天爺啊,你乾脆一個雷劈死我吧,省得讓我這麼丟人現眼!
秦抗天的和精神都陷入崩潰的邊緣,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牀上翻來覆去,一會兒眼神迷離,一會兒又痛苦鬱悶的恨不得馬上去死。就這樣不知折騰多長時間,終於身心疲憊的昏睡過去。
白虎和韋小寶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豎着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半晌,不約而同的點點頭,這小子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秦抗天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後,整個人就變得呆呆傻傻的,除了一日三餐定時吃外,就是悶頭睡覺,對誰也不理,一天到晚不說話。
白虎和韋小寶以及那位已修煉到情神境界的巨虎王每日準時準點來陪秦抗天吃飯,秦抗天不說話,他們也不問,全都悶頭吃飯,吃完也不打招呼,扭頭就走。
韋小寶有些擔心的悄悄問白虎:“這小子不會傻了吧?要不要找個御醫給他瞧瞧。”
白虎冷笑道:“這小子是心病,誰瞧都沒轍,放心,他每頓吃的快趕上咱們仨了,只要能吃這小子就沒事,他現在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等想通了就沒事了。記得好像有誰說過,時間是療治一切傷口最好的藥。”
韋小寶驚佩的點點頭,習慣性的摸着下巴,苦惱的說道:“這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讓人頭疼。”
巨虎王一副孽孽呆呆的樣子,眼淚吧差的喃喃道:“花花,我的愛人。”
白虎嘆了口氣:“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韋小寶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一人兩虎各懷心腹事的離去了。
韋霸悄悄來過幾次,每次隔着窗戶看見秦抗天呆傻的樣子,痛苦的直嘆氣,一副便秘的樣子磨磨蹭蹭的離去了,他也鬧不清楚秦抗天這是怎麼了。
接下來十幾天,白虎和韋小寶每日早出晚歸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秦抗天看在眼裡,心裡雖然奇怪,但也懶得去問,只是一個勁的陷入自哀自憐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