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易峰這口氣大家心裡也是一緊,屋子裡頓時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這時師易峰看着尹飛昂半晌才說道:“好色,你做得太好了哈哈……”
此話一出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看來師易峰是故意嚇尹飛昂玩的,這時姜倩和葉全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只有尹飛昂一人咬着牙瞪着這幾位,這次他可真的被戲弄慘了。
三人笑夠了後姜倩拿出瓶酒來給大家倒上,一杯酒下肚後尹飛昂也放鬆了些,這時他才問道:“我搞丟了那麼多的裝備不會有事吧?”
葉全笑道:“你放心,我們這票完成了,你就算把這房子給拆了主管也不會怪你,一切都是爲了任務嘛!但如果這票沒做成就不一樣了,你搞壞一根針也要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捱罵的是隊長。”
師易峰盯着葉全罵道:“就你多嘴!”
葉全捂着嘴“嘻嘻”地笑起來。
姜倩這時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拍了拍尹飛昂的肩膀問道:“我看你們逃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人隔空向你們打了一掌,而你也是隔空回了那人一掌,你是不是電影裡說的那些武林高手?”
尹飛昂看了她一眼回答道:“當然是。”因爲當時他顯露出的功夫被這幾人給看到了,所以尹飛昂也沒辦法,只好把真話當成假話說了。
這時姜倩兩眼放光,“那什麼電影裡的那些功夫都是真的囉?”
“半真半假。”尹飛昂沒想到她這麼問。
“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要什麼氣沉丹田,打坐練氣?”看來姜倩對這方面還真的很着迷。
“那要看你是什麼流派的了,人有上、中、下三個丹田,各流派的三個丹田的位置都不太一樣,練炁的方法也不太一樣。”尹飛昂把真法門都說出來了。
“真有那麼玄嗎?”師易峰這時也聽入迷了。
尹飛昂笑了笑,“有、但也沒有,這世上的功夫千變萬化,關鍵要看用它的人,用得好就是高手,用不好苦練百年也是廢物。”
“可以教我嗎?”姜倩忍了半天冒了這麼一句出來。
尹飛昂眼珠一轉說道:“當然可以,但這事先得通知我師父,如果他老人家同意我才能教,以藍妖的資質我想一點問題也沒有,等他老人家同意了我就親自教你。”
姜倩當時就高興地敬了尹飛昂三杯酒,但旁邊的師易峰和葉全捂嘴偷笑,姜倩看到後忽然明白怎麼回事,她撅嘴說道:“算了吧!我還是不跟你學了。”
這句話到讓尹飛昂吃了一驚,“你怎麼又不學了?”
姜倩恨了他一眼說道:“你第一天來就敢踢我屁股,如果你再親自教我什麼功夫,我想功夫沒學成,豆腐到是讓你吃飽了。”
話音剛落師易峰和葉全就笑成了一團,看來這二位早就想到這一層了,姜倩則恨恨地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好色,我又被你耍了。”
這時師易峰說道:“藍妖想不想讓好色教你功夫而他又不敢吃你豆腐?”
“想!”姜倩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隊長有辦法讓好色教我們?”葉全這時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師易峰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有辦法了。”
尹飛昂看着一臉神秘的師易峰說道:“難道你認識我師父不成?”
師易峰得意地說道:“難道我不會用別的辦法嗎?”
“什麼辦法?”尹飛昂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這個時候姜倩趕緊給師易峰滿上了一杯酒遞了過去,師易峰也不客氣,一口氣喝下了這杯酒說道:“我們幾個雖然打架沒好色能,但我們也有自己的本事嘛,我們可以跟他交換本事呀!”
“高、實在是高,隊長就是不一樣。”葉全趕緊伸出了大拇指。
師易峰臉色一沉,“你纔是太君。”原來這是一部抗戰片裡的一句臺詞,被葉全在這裡用上了,沒想到師易峰也看過這部抗戰片,屋裡又是一陣笑聲。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葉全將自己的武器知識,姜倩將電腦的黑客技術以及師易峰將自己的策略本事都拿出來跟尹飛昂交換他的功夫,而尹飛昂則把初級的練氣功夫教給了他們,而煉炁他沒有師父同意是一點也不敢教的。
在這段時間裡尹飛昂再也沒接觸到第一次接的那樣刺激的任務了,大多都是些找東西,談判之類的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們之間交流自己的本事,尹飛昂發覺這三人中就姜倩的功夫學習得最快,她一人遠遠地把另外二人拋到了後面。
就在日子過得逐漸平淡的時候,師易峰拿下來了兩件任務,這其中一件是幫別人找親人的,師易峰毫不猶豫地把這事交給了尹飛昂,尹飛昂奇怪地問道:“什麼人找自己的親人找到我們這裡來了?”
師易峰笑道:“當然是因爲這人是土豪。”
“那爲什麼叫我一人去?”尹飛昂很不服氣地說道。
姜倩插嘴道:“當然是因爲你是新來的,我們欺生嘛!”
尹飛昂還是很不服氣地說道:“你們又接了什麼好任務?”
“這是秘密,這可不能給你說。”葉全這時也跑來湊熱鬧。
“你們狠!”尹飛昂知道再說出沒用了,他拿着師易峰給他的任務出去了。
原來有一個叫徐信的富二代在一次車禍中發現自己非徐家親生,他暗中查尋了很久也沒有一點結果,他後來又多次聯繫了警方,依然沒有結果,後來他的一個朋友讓他來找玉屑會,他這又才找到了這裡,而他出的價錢讓蘇會長沒有辦法拒絕,所以這單任務就到了尹飛昂面前。
來到一個叫南齊鎮的一個茶樓裡找到了徐信,尹飛昂見此人只有二十來歲,長得很白淨,個子不高有點瘦,全身都是名牌,看出來這位不缺錢,而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把尹飛昂氣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尹飛昂說道:“你的頭沒來嗎?爲什麼叫你這麼一個小弟來見我?”
尹飛昂鼻子都氣歪了,他冷冷地說道:“我們頭只接大事,像你這樣的小事他用不着自己出面,我這樣的小弟就足夠了。”
這話到是把徐信給嗆住了,他看了看尹飛昂說道:“既然這樣那我的事就麻煩你了。”
雖然這徐信開始不太禮貌,但他的涵養還算不錯,面對尹飛昂的挑釁也沒有生氣,尹飛昂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不用客氣,此事既然我們接下了就給你辦到底。”然後他環顧了一下這間屋子,這是一間雅間,屋子不算大但很雅緻,中間一個放置茶具的桌子,四周還擺放了一些花瓶,有一個瓶子裡還插着一個萬惡的東西,尹飛昂一看就想罵,原來裡來插着一把雞毛撣子,尹飛昂小時候調皮可沒少捱打,而且雞毛撣子只傷皮和肉,被那東西打一頓夠他疼三天。
徐家在這南齊鎮上是首富,這個徐信有一個哥一個姐,他從小生活就無憂無慮,到他長大後又迷上了汽車,但一次車禍讓他知道了自己非徐家的血脈,所以他這才偷偷找上了玉屑會。
聽完徐信的經歷後尹飛昂說道:“與其這樣暗中查找不如把事情說開了。”
“爲什麼要說開了?”徐信顯然對此有些不解。
“你這樣暗中查此事,及使你把事情查清了對你的養父母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尹飛昂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給徐信說明。
徐信不解地問道:“爲什麼說會傷害他們,我還不知道他們養我的目的是什麼。”
尹飛昂真搞不懂這小子是不懂人情世故還是沒良心,“別人養你不管是爲什麼對你來說都是好事,而且養大一個人得花多少心思費多少神你也不知道,這就是天下父母心,你得經歷了纔會知道纔會懂。”
這話到是讓徐信平靜了些,他坐在一旁想了想,“那我該怎麼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