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權接到尹飛昂的任務後就來到了黑樓不遠處,澹臺雨燕也跟着他到了這裡,二人做好了準備要進到黑樓地下室那個密室裡去。
汪權看了一眼澹臺雨燕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臉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原來他說要幾張澹臺雨燕不穿衣服的相片後被澹臺雨燕給抓的,澹臺雨燕則得意地看着汪權臉上那些自己的傑作。
接下來汪權把澹臺雨燕帶到了一間出租屋裡,在這裡澹臺雨燕吃驚地看到了一個地道,她瞪着眼睛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快就挖了一個地道?”
“快什麼呀,自從上次我們看到黑樓地下室的秘密後我就在想辦法,後來我只想到這個辦法,好在一切都順利,已經挖到秘室的外面了。”看來汪權早就對黑樓的地下室打上主意了。
澹臺雨燕一把就抓住了汪權的耳朵,“怪不得你敢跟我賭,原來你早就做好打算了,下次再這樣我把你鼻子割了。”
汪權掙脫後跳進地道里,“男女授受不親,你也不怕被老大看到了。”說完就消失在地道里。
澹臺雨燕愣了一下後咬着後槽牙大聲說道:“汪權你別跑!”說完也跳進了地道。
兩人鑽了一百多米就到了一處混凝土牆前,藉着燈光澹臺雨燕不由有點泄氣,“這是三十釐米厚的加鋼板隔牆,裡面說不定還有傳感器,你要怎麼把這牆打穿?”
汪權嘿嘿一笑,“後悔沒跟我賭了吧!”
澹臺雨燕恨了他一眼,“你再亂說我把你的嘴撕了。”
汪權捂着嘴不敢說話了,他知道澹臺雨燕真做得出來,然後他在旁邊拿起一根鐵釺在混凝土牆上戳了一下,混凝土跟土一樣就掉了下來。
澹臺雨燕非常吃驚地看着汪權,“你怎麼做到的?”
汪權一邊戳一邊說道:“我前幾天就在上面灑了些專用於軟化混凝土的藥水,果然混凝土變軟了。”
“你哪裡來的這種藥水?”澹臺雨燕不解地問道。
“老大給我的。”原來尹飛昂早知道這事。
澹臺雨燕真拿這二位沒辦法,居然這事也瞞着她,不過事後她一定會找這二們算賬。
沒多久他們就把這道牆挖穿了,進去後汪權這才發現這裡原來是一間資料室,裡面的櫃子裝滿了文件,他偷偷摸進去後將房間裡的監視攝像頭的控制權限搶到了手,然後不停重播以前的錄相。
兩人鑽進屋子裡後就開始忙活上了,他們在自己的肩上裝有高清的攝像頭,接下來他們只用把文件放到自己胸前不停翻看就行了,那樣他們就得到了這份文件的視頻文件,以後他們就可以隨意翻看這些文件了。
這二位一邊掃描文件一邊看周圍的情況,這時汪權看到了裡面還有一臺電腦,他將手中的活放下就開始在電腦裡翻找起來。
忙得暈頭轉向的澹臺雨燕這時忽然看到汪權坐在電腦前,她把臉一沉就走到汪權跟前,這時汪權正在電腦裡翻看着什麼,澹臺雨燕一把就將他耳朵扯住將他拉了起來。
“我在這裡忙得要死,你居然坐在一邊玩。”澹臺雨燕簡直要被汪權給氣死了。
汪權一把就將她的手打開,“你廢話,我看他們電腦裡放了些什麼。”
“鬼扯,這種地方電腦裡當然只會放一點目錄,不可能會放文件在裡面,你就是在想方偷懶。”澹臺雨燕也不笨。
汪權無奈只好起身去掃描文件,但他一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水杯,“啪”的一聲水杯掉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一個保安從外面經過,他當時聽到了裡面傳來了聲音,所以他立即呼叫了他的上司叫人來查看。
當汪權和澹臺雨燕二人在秘室裡忙活的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二人當時就嚇得不顧一切往進來的洞口跑去,但澹臺雨燕腳下一溜摔到地上,汪權也被她絆倒在地。
但這個時候尹飛昂在大廳裡把那裡的人都揍了一頓,上面的人趕緊用對講機呼叫人去幫忙,所以開門的人也不顧那麼多,他們都拿上棍棒上去跟尹飛昂對戰去了。
當然這些人不是尹飛昂的對手,而尹飛昂打翻這些人後跟蓬連運談判了一番就走了,那幾個保安這時想起了秘室裡的聲音,所以他們打開了門,眼前的一幕把他們嚇了一跳。
蓬連運趕到秘室後也大吃一驚,厚厚的隔牆居然被人打了一個大洞,屋內的資料也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當時蓬連運就差點坐地上。
“是什麼人進來把這裡搞成這樣的?”蓬連運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旁邊有人立即上前說道:“不知道,進來的人把監控錄相破壞了,他們逃走的時候把通道也破壞了,現在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
蓬連運無奈地看了看牆上的大洞,“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這時旁邊有人自作聰明地說道:“是不是那個尹飛昂玩的聲東擊西的手段,他把我們引開,然後安排人到這裡來偷資料?”
蓬連運看了這人一眼說道:“不可能,他是被我們引到這裡來的,他不可能算得有這麼精,一定另有其人。”
在場的人都沉默不語,他們都知道這間屋子裡東西的重要性,但他們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只有呆呆地看着蓬連運。
“你們檢查一下,估算下這裡的損失。”蓬連運說完就出去了。
尹飛昂也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幫助了手下完成了大事,他本打算把自己的事情辦妥後再和汪權他們一起進到密室裡去的,但汪權一時爭功心切先進到秘室裡,結果造就了今天的巧合。
一天內失去了兩個女人,尹飛昂還真的有一點失落,他看天色這麼黑了就先回去休息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百川機械廠。
看到尹飛昂來找自己顧經理也猜到了他的來意,把尹飛昂叫到自己辦公室裡後顧經理便直接問他道:“你今天找我不是爲了銷售什麼私貨吧?”
“我今天來這裡是想請顧總吃飯。”尹飛昂知道對這類人得繞着點。
顧經理看了看他笑道:“你小子的飯可沒那麼容易吃,我怕吃了拉肚子。”
“顧總哪裡話,我可是真心實意地請您去喝一杯。”尹飛昂知道顧經理故意在逗他玩,這也說明他知道自己的來意。
顧經理點頭道:“看來今天這臺酒我是跑不掉了吧!”
“有請顧總賞臉。”尹飛昂知道事情有門了。
“你都叫了些什麼人?”看來顧經理還是有顧慮。
“計成天計先生,他是以前嫂子高盈蘭的長輩,還有就是方伯駒和吳文萍還有池國鋒這些南淵的老人了。”尹飛昂這時打了一手感情牌。
顧經理這時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來找我的意思,看到方伯駒這些人都能到你麾下做事我也對你有信心,你就直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寧光走後這個廠是由什麼人接手?”尹飛昂直接把事情擺明。
“當然是白寧雨接手這裡了。”顧經理明白了尹飛昂的意思。
尹飛昂這時點了點頭說道:“寧光還有一個遺腹子,如果我沒猜錯這裡該是那個孩子的資產吧?”
顧經理搖了搖頭,“這個地方確實是給白寧雨的,白谷正早就立有遺囑。”
聽到這話尹飛昂的點吃驚,但他轉念一想這也很正常,白寧光接手的是南淵集團,那麼把這個廠留給白寧雨當然也屬很正常的事。
“怎麼,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嗎?”顧經理看出尹飛昂複雜表情中還有很大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