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成天嘆了口氣說道:“難爲你還記得盈蘭,只是她那個男人白寧光一點也不爭氣!”
尹飛昂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童秋志給他打來了電話,尹飛昂接到電話後臉色變了變,這時計成天看到了尹飛昂的臉色不對便問道:“出事了嗎?”
“寧光失蹤了。”尹飛昂知道不必向計成天隱瞞。
計成天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現在興陽這邊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回去吧!這裡剩下的事我把汪權叫來接着做。”
尹飛昂也不多說,開着車就跟計成天一齊回到了金平市,回到公司裡後汪權和澹臺雨燕眼淚汪汪地迎接計成天的回來。
看着這二位的慘樣尹飛昂簡直無語了,原來計成天到公司裡後製定了很嚴格的管理規章制度,很多事情都要計成天來決定,結果這幾天計成天去了興陽,事情全放到汪權和澹臺雨燕二人的肩上,而每做一個決定必須有作這個決定的憑據,這把二人整得很慘,所以他們看到計成天回來簡直就是看到了救星。
但汪權得知自己還得去興陽完成計成天沒做到的事的時候,他簡直受到了晴天霹靂,這簡直是要他的小命,他用無辜的眼神去求助尹飛昂的時候,尹飛昂早就沒影了。
找到童秋志後尹飛昂迫不及待地問出了什麼事,童秋志讓他先別心急,坐下喝杯茶聽他慢慢說,尹飛昂這纔是急驚風遇上慢郎中。
童秋志喝了一口茶後說道:“你把周芷救出來後我就想辦法跟白寧光聯繫上了,他知道你救出他女人後就準備逃出來。”
“鄭閣主不可能攔得住寧光逃脫,以他的功夫不可能逃不掉的。”尹飛昂對白寧光的功夫也很有信心。
童秋志嘆了口氣說道:“但他卻讓東方英龍去救,後來我的人只知道在祭壇發生了一次爆炸,然後鄭仙橋就失蹤了,而東方英龍自己回到了冰雪崖上。”
尹飛昂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祭壇爲什麼會爆炸?”
童秋志搖頭道:“我的人也沒查出所以然,他們只是在祭壇中心看到了一處爆炸點,在不遠處發現了三具被炸爛的殘肢,但沒有白寧光,至於鄭仙橋就不知道蹤影了。”
“知道被炸死的是什麼人嗎?”尹飛昂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全是鄭仙橋的手下,其中一個你也認識,叫什麼石飛鵬的。”童秋志的人還是查得挺清楚的。
聽到這個名字尹飛昂唏噓不已,畢竟石飛鵬跟他一起鬼混了那麼多天,而且每天二人都吃喝玩樂開心得不得了,但上次一別連個招呼也不沒打,現在他們卻陰陽兩隔了。
當然童秋志不知道這些,他繼續說道:“我們估計他們交過手後東方英龍將白寧光救了出來,但東方英龍怎麼處理白寧光的就不知道了,按理說他不可能對白寧光不利,畢竟他們現在是同盟。”
尹飛昂聽到這裡立即起身說道:“我去找他問一下。”
童秋志也不阻止他,“你還是小心一點爲妙,這個東方英龍爲人很是陰沉,他做的事我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尹飛昂這時也沒多問就離開了童秋志這裡,然後他在冰雪崖的二號辦公樓裡找到了東方英龍,看來他還在這裡不想離開。
看到尹飛昂找到自己東方英龍就知道是什麼事了,他把尹飛昂讓進自己的辦公室裡給他倒了一杯茶,“白寧光被人綁架了。”
尹飛昂當時就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東方英龍將自己和白寧光回到金平市後的遭遇說了一遍,原來他和白寧光分開坐兩輛車往市裡開,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居然在警車上睡着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白寧光就不見了。
尹飛昂吃驚地問道:“以東方閣主的功夫,還有什麼人能讓閣主不知不覺中睡倒?”
東方英龍苦笑道:“說起來這招也不值得一提,這兩個假交警穿的是用藥浸泡過的警服,他們穿在身上後身體上的熱力讓藥效揮發了出來,所以我就……我想白寧光也是一樣地着了道。”
尹飛昂無語了,他看了看東方英龍問道:“東方閣主追查到什麼結果了嗎?”
“毫無頭緒。”東方英龍無奈地攤了攤手。
尹飛昂聽到這裡轉身就要走,東方英龍趕緊問道:“飛昂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寧光的下落。”尹飛昂丟下一句就離開了。
東方英龍看着尹飛昂離開的背影表情非常複雜,不過沒人知道他這時候在想什麼。
尹飛昂回到市裡後他但去了“暮江酒樓”,在那裡他看到阿昌神采奕奕就知道這小子的麻煩解決了,而阿昌看到他頓時就來了精神,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他迎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聽說飛哥跟我們幫主和況盟主合夥做起了大生意,飛哥真是了不起呀!”阿昌這話也是真心的。
“看來你消息還挺靈通的。”尹飛昂知道這小子就是賣消息的,知道這些對他來說並不難。
“飛哥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阿昌知道尹飛昂的來意,但他還是故意問了一句。
“白寧光失蹤了,我想在你這裡打聽一點線索。”尹飛昂知道這事有點爲難阿昌。
沒想到阿昌卻說道:“沒問題,這事我一定幫飛哥查。”
“那就謝啦。”尹飛昂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這裡。
出來後尹飛昂接到了一個短信,是方伯駒讓他到一個地方去見面,尹飛昂感覺此事比較重要,他便又回到了“暮江酒樓”,然後通過這裡的特殊通道離開了這個地方。
像“暮江酒樓”這樣的賭城是一個高危區域,所以這裡逃命的通道也不少,尹飛昂知道從這些通道離開就能擺脫他後面的尾巴,因爲他進城就有人一直都在注意着他。
找到方伯駒的時候尹飛昂吃驚地看見還有一個重傷的人,此人正是他安排去查荻江公司的池國鋒,沒想到這次居然這樣跟他重逢。
“池經理怎麼了?”尹飛昂看着昏迷在牀上的池國鋒問道。
方伯駒看了池國鋒一眼說道:“他查到了愷豐公司的二東家是什麼人的時候被發現打傷的。”
尹飛昂也不多說,他背起池國鋒帶着方伯駒就出來找了輛車去了一個地方,敲開門時吳文萍站在門後,她看到尹飛昂臉也是一沉,但尹飛昂身後的方伯駒她認識,所以她把尹飛昂他們放了進屋,當她看到尹飛昂揹回來的池國鋒時也是大吃一驚。
“他怎麼受這麼重的傷?”吳文萍當然認識池國鋒。
方伯駒嘆了口氣說道:“他是被人打傷的,但傷他的人跑了。”
聽方伯駒這麼說吳文萍也不說話了,她仔細地檢查池國鋒的身體,方伯駒則拉着尹飛昂到一邊去坐着。
好一陣吳文萍纔來到他們旁邊,“池經理受的傷不輕,暫時還沒辦法醒來,你們先回去,有消息了我聯繫你們。”
方伯駒起身告謝,吳文萍搖手道:“池國鋒是組織裡的人,救治他是我們的本份。”
尹飛昂正想說兩句,但吳文萍白了他一眼,尹飛昂無趣地吞回了話跟着方伯駒一起離開了這裡。
出來後方伯駒看了尹飛昂一眼問道:“吳文萍似乎不喜歡你?”
尹飛昂嘆了口氣,“我以前有一個馬子她很喜歡,但那個馬子出了意外死了,所以她就怪上我沒保護好我的女人。”
“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很漂亮,但……”說到這裡方伯駒閉嘴了,他知道這時最好別在尹飛昂面前提這女人了,那是尹飛昂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