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飛昂微笑道:“當然有關了,每一步都是衝着你們二位來的。”
旁邊的高盈蘭忍不住說道:“快跟我們講講。”
“開始的時候那個米元愷一直想取我的小命,搞得我疲於奔命,但當我冷靜下來後想了想,他們實際是在砍寧光的左右手,畢竟我們兩個的關係猶如親兄弟,這世上能幫他的人雖然很多,但最貼心的實際上就是我。”
高盈蘭癟了一下嘴,“就你貼心。”看來他在吃醋了,爲的就是這句貼心話。
尹飛昂沒搞懂高盈蘭爲什麼癟嘴,但旁邊的白寧光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坐在一邊偷笑起來,高盈蘭見狀直接就給了白寧光一筷子頭打在頭上。
尹飛昂見二人給他喂狗糧,不由恨了這二位一眼接着說道:“前面的事我們不說了,但今天夜裡的這事就是衝着寧光來的。”
“怎麼衝他來的?”高盈蘭還沒想明白。
“昨天這裡才死了四個人,事情到是推到了米元愷的頭上,今天夜裡這裡又死了六個人,寧光作爲這裡的企業代表他還有什麼話能推脫?”
這番話讓在場的幾人都沉默了,高盈蘭看着默默吃着東西的白寧光也是一籌莫展,她知道尹飛昂的話說得有道理,這事白寧光一定脫不了干係。
就在三人沉默的時候屋外一陣吵雜聲傳來,原來是警方的人到了,白寧光趕緊叫尹飛昂去迎接這些人。
果然如尹飛昂說的那樣,白寧光被叫到警察局去問話了,而且事情也牽動了相關的官員,他們也安排了人到冰雪崖來過問這裡保衛被殺的事情,最倒黴的就數警察局了,他們被要求限期破案。
事情到了這一步,白寧光只好把手裡的事交到了高盈蘭的手裡,而曹英華和鄔鼎天二人也趕到了這裡主持工作。
譚鬆這段時間也忙活上了,沒幾天時間就把保衛處的人手招齊了,尹飛昂總算能夠休息一陣了,他好久沒有回去了,現在總算有機會可以回城去休養幾天了。
就在尹飛昂躲在譚鬆的辦公室裡偷懶的時候,高盈蘭安排人來叫他去開會,尹飛昂一頭霧水地跟着來人到了辦公大樓。
來到頂樓的會議室的時候,他見高盈蘭坐在會議室正中,旁邊是曹英華和鄔鼎天,隨後坐着的是米元風和米雨婷,看來今天有事要審問他了。
見到尹飛昂進到辦公室高盈蘭先開口了,“飛昂先坐,你把前些天發生的保衛處人員死亡的事情講一遍。”
尹飛昂一聽就知道今天自己的話太重要了,此次事件如果說不好就會把白寧光給繞進去,如果自己說得好事情就推到了米元愷的頭上,那樣一來就可以把事情搞成米元愷安排人員到這裡人行兇造成的死亡事故,如此則就是刑事案件,白寧光就會不受此事的牽連了,公司也可以正常的運營了。
想到米元愷尹飛昂就想到了那三臺丟失的電腦,何不從這裡着手……尹飛昂的鬼主意又冒了出來。
只要有了想法尹飛昂就添油加醋地把米元愷掉電腦的事提到了首要位置,儘管一旁的米元風對此恨得咬牙,但有曹英華和鄔鼎天在場他也不好發作,而尹飛昂知道現在有大佬在場自己可以隨心所欲,所以他唾沫滿天地把事情說了一遍,但隻字未提那天從米元愷手下救自己的那個人,怕的就是節外生枝,他也沒提自己在有人放火燒宿舍樓的那天見到米元齊和米元愷,他知道現在如果把這二位推出來一定是一番口水仗,最後一點結果也沒有,況且自己手裡也沒有證據。
聽完尹飛昂的敘述米元風臉都變形了,他咬了咬牙問尹飛昂道:“你說這些事都跟米元愷有關,你可有證據?”
“那先從掉電腦的事說起。”尹飛昂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叫你說掉電腦的事。”米元風簡直要被這小子給氣瘋了,他老提掉電腦的事,如此大家都會懷疑米元愷的動機。
“我只是一個小保安,米元愷讓我做什麼就得做什麼,第一天我值班就發生了丟電腦的事情,但那時我是一個人在熟悉工作環境,所以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只能是由米元愷向大家解釋了。”尹飛昂乾脆把責任推了個乾淨。
此事大家都知道了,白寧光當時就把米元愷給炒了,現在尹飛昂又舊事重提讓米元風很沒有面子,他怒聲說道:“讓你說那幾個保衛人員的死,你淨提這些沒用的事做什麼?”
“第一次出事的時候大家都在場,我站在一旁聽寧光審問那個保衛的時候出的事,如果那個殺手沒被米先生髮現我們就一定發現不了,當時在場的人中功夫最高的就得數米先生了。”尹飛昂乘機用高帽壓一下米元風。
果然米元風有一點受不了,但當時的情況他也在場,要發作他也沒有道理,所以他只好“哼”了一聲。
這時曹英華問道:“你是說當時很多人在場的情況下那四個保衛也被人殺了?”
“是的,據警察局的驗屍結果說,是有人將一根很細的鐵絲打進了受害人的百匯穴至使受害人當時就死亡了。”尹飛昂總算找到機會迴避一下米元風的話鋒了。
曹英華看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大家對這幾個保衛的死有什麼看法嗎?”
在場的人都沉默不語,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大家都不願把事情說明了。
看見僵場了,曹英華對米元風說道:“米先生對此事怎麼看?”
米元風也估計到了有人會先找自己的麻煩,他看了看在場的人說道:“此事我也說不太清楚,當時鄔先生不是也在場嗎?請鄔先生說下吧!”
鄔鼎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在心裡暗想,“你這個老小子居然把球踢給我,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鄔鼎天先是乾咳了一聲,然後說道:“據我所知,在這冰雪崖被害的保衛人員有十個之多,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被人從百匯穴打入鐵絲而亡的。”
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知道現在鄔鼎天說的都是廢話,接下來的話纔是最重要的。而鄔鼎天這時也知道大家都在看他接下來將會怎麼表演,所以他又幹咳了一聲說道:“說到保衛人員我們就不得不提到米元愷,因爲這些人員都是他的手下。”
“我三叔都被開除了怎麼還要提到他!”米雨婷爲她三叔鳴不平。
鄔鼎天看了她一眼說道:“因爲這些事都是出在他被開除之前,後來又出的那場未遂的縱火案也是在新的保衛處長接任的當天晚上發生的,所以他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干係。”
米雨婷一時語塞,米元風也只是看了鄔鼎天一眼,他沒想到鄔鼎天想犧牲他的三弟爲代價將此事壓下去,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起身說道:“難道此事就是我三弟一個人能成事的嗎?”
“我是說這些被害的員工都是米元愷的手下,我並沒有說別的,怎麼到了你們嘴裡就成了我要陷害他了?”鄔鼎天反打了米元風一把。
米元風愣了一下說道:“那鄔先生的意思是……?”
“先叫米元愷到這裡來讓大家問一下他,然後大家再做區處。”鄔鼎天亮出了底牌。
米元風知道把米元愷叫到這裡問一下的意思,搞不好這些事都得由米元愷擔着了,他想了想才說道:“我們的員工被人害了爲什麼我們不能先找出那個殺人兇手?爲什麼一定要先爲難自己人?”
鄔鼎天看了看在場的人說道:“這個兇手是一個巫師,他用的是驅物之術,要找出這個人很難,但我相信此人就在這冰雪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