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人渡劫呢?”
雷石第一次見人渡劫看着空中的月賢者一動不動。離愁也是第一次見人渡劫可卻沒感覺到新鮮感,彷彿已經習以爲常,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了。離愁也暗自奇怪,難道是之前的記憶。離愁暗自沉思之際,天劫降臨,雷雲之中,似有龍吼,又似夾雜虎嘯,雷雲之下凝聚五芒法印。
“轟”的一聲,天威之下,整個東野變得寂靜,正下方的離愁二人瞬間被壓倒在地。一道金色雷電劈在月賢者身上,隨即沒入體內,其身上裹上一層金光。只見月賢者四周響起金戈之音,一道白色刀光突然閃過,月賢者閃避不及右臂見紅。月賢者皺眉道:“這..雷劫好生奇怪,一擊入體,卻無絲毫傷害,這四周刀光劍影恐怕就是這一擊的效果了。”又一道劍光襲來,月賢者已有經驗開始躲避起來,但是劍光彷彿如同活了一般跟隨着他,月賢者一劍橫擊,劍光破碎,看來似乎需要與之正面相抗。月賢者於空中開始渡這第一道劫。
地面上的離愁二人被天威壓得動彈不得,“吼”雷石似乎被激怒一般,周身風雷之力大作,手肘撐住地面想借此起身,雷石雙目通紅,不斷咆哮,卻無法再進一步。離愁那眼中藍色光環一閃而過,瞬間兩人承受的天威消失得無影無蹤,雷石風雷之力頓時失控,所倒之處一聲悶響,下凹下午。離愁看着似乎即將暴走的雷石風雷之力突然緩緩散去,“恭喜,你這次可是自己就退出那個狀態了”離愁微笑道。
“也不完全是我自己,天劫幫了些忙,不過我下次一定能完全依靠自己了”雷石撓了撓頭道。"我信,話說爲什麼天威之壓突然消失了"離愁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半空。
“好強,月前輩這麼強,不過這雷劫怎麼跟家族中記載不同?”雷石藉着血月看着夜空中不斷硬撼刀光劍芒的月賢者驚訝道。
離愁看着渡劫的月賢者,眼中看到其周身金戈之氣縱橫交錯,愣愣道:“五行體劫”。說完,眼中藍光耗盡,眼中月賢者周身金戈之氣亦消失不見。
“啥是五行體劫”雷石聽聞轉頭看着離愁問道。“什麼?”離愁似乎回神一般反問道。“不是你說什麼‘五行體劫的嗎’?大哥,不會吧,你走神了,如此場面都能走神,這對我們日後渡劫亦有借鑑之利啊。”雷石看着一臉茫然的離愁苦笑道。
離愁亦不知剛纔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這場面確實不易便集中注意看向空中,此時,月賢者額頭突然顯現一道泛着黃色光芒的月牙印記,月賢者猛然一劍斬向右側,“轟”的一聲,金色光芒大盛,光芒逝去之後,月賢者身上金光亦消失不見。“轟隆隆”上方雷雲又開始凝聚雷劫,一道青色雷電劈來,這個瞬間,月賢者一劍自下而上一劃,一道白色劍光與青色雷電相碰,又是一陣光芒炸裂。
“這...把雷劫給打散了,月賢者果然不可思議,能悟得稱號果然不是普通修念者。”東野森林外圍弦月營帳處,嚴正看到月賢者劍斬雷劫驚訝道。嚴正覺得不可思議,月賢者天資驚人能引來與常人不同的雷劫這倒是沒有讓他奇怪,但是他一劍就將五行木劫給斬了這就讓嚴正驚訝不已了。正在嚴正驚訝之際,雷雲翻滾,劈出三道雷電,藍紅黃三色雷電
同時襲來。只見月賢者反握劍柄,劍尖朝下,閉上眼睛,衣袍無風自動。雷電將至之際,月賢者雙目睜開,喝道:“劍域.華蓮”,以其爲中心一道半徑三米的白圈形成,這時雷電進入領域之類,悄無聲息的湮滅了,如此平平無奇卻如此非凡,恐怖如斯。
月賢者這招似乎消耗不小,喘氣變得急促了些。雷雲涌動開始平靜下來,所有人都以爲結束了,月賢者耳朵微動似乎聽到些什麼,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眼離愁,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原來那古怪的感覺是真的”。說完,他看向雷雲,正握劍柄一劍刺向雷雲下的五芒法印中心,法印隨即散開飄至月賢者身後重新生成縮小版的五芒法印。五條鎖鏈自其而出,將鎖住月賢者雙手雙腳和脖子,天威之壓提升了一個檔次,衆人大驚。
嚴正旁邊何將軍忍不住問道:“嚴大人,這變故是正常步驟嗎?”何將軍看着嘴巴張得大大的嚴正便明白了,心中爲月賢者祈禱“戰神在上,請護佑賢者安然無恙。”嚴正也是滿臉問號,這是啥?五行體劫,四象體劫那些我都知道,沒聽說體劫還有這番變化啊。
月賢者眉頭一皺,試着掙脫鎖鏈,卻沒有效果,這時雷雲消散一道五色雷電劈中了他。月賢者感覺自己正在被刀割,似乎處於火爐,有着窒息之感,一股強大壓迫之力讓其動彈不得,生機彷彿被抽走一般,想來是五行齊至。月賢者第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離愁,你說前輩能渡過嗎?這劫咋這麼恐怖”雷石看着空中的月賢者周圍不斷散發各色光芒,恐怖氣息瀰漫開來。離愁也贊同雷石說道:“這之前的五道被前輩輕鬆便破除了,而後前輩劍刺天劫,似乎衍生出新的天劫,目前看似乎前輩還未有破解之法”。
“我得更強,這樣纔能有更大的機會復仇,找回月蓮的屍體,我得過去”月賢者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最後一聲咆哮,一陣金光亮起,所有觀看的人什麼也看不到了。
光芒消散後,只見月賢者還在空中,但是天劫與鎖鏈都沒了蹤影。“那就是稱號嗎?”嚴正低聲說道,語氣充滿嚮往。月賢者看了看上方,空中出現裂縫,他感覺到世界要將自己推進裂縫離開此界。
“望戰神護佑,保賢者了卻執念,一生平安。”弦月軍隊齊聲大喝。月賢者忍不住留下眼淚,推力越來越強,月賢者知道自己該離開了,看了眼離愁說道:“多謝”。但是似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了,同時,離愁眼中藍光一閃似乎迴應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