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靈宗弟子了!”
出了大殿後,許初迷戀的掃視了一圈太靈宗景色。臉上露出笑容。
袁佐跟在後面,不由覺得有些驚奇,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許初臉上看到笑容。不過,還真是挺好看的……
“咦?”袁佐突然一怔,“你在和我說話?”
他和許初從見面到現在所有交流都是傳音完成,這還是袁佐第一次聽到許初說話,相比直接在心裡傳音,真實的聲音聽起來更軟些。
許初回頭看了他一眼,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袁師兄,你知道嗎?我從出生起,祖爺爺就每天都逼着我修煉、修煉、修煉。連和陌生人說話都不許,特別是男子,若是被他發現了,無論那人是誰,都會去打斷他們的腿!”
袁佐在一邊靜靜聽着。
“祖爺爺很霸道,在許家誰也不敢忤逆他的。我很怕他,原來我都以爲祖爺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所以當我聽說有太靈宗這個宗門比祖爺爺還厲害,我就發誓一定要成爲太靈宗弟子!”
許初的語氣變得歡快起來:“現在不一樣啦,你我都是太靈宗弟子,祖爺爺已經管不到我啦而且他就算再霸道也不敢打斷太靈宗弟子的腿,是不是?”
袁佐輕輕一笑:“那我剛纔豈不是很危險?”
許初捂嘴,壞壞的點頭一笑:“對啊,袁師兄。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主動傳音的陌生人,因爲我相信今天一定能入太靈宗!所以才小小的放肆了一下,哈哈!”
“別說這些了,走吧,袁師兄,我們去挑選洞府吧”
兩人按着身份令牌中指引的方向飛了許久。太靈宗中山峰也重巒疊嶂。因爲弟子太少,所以他們這等剛入宗門的弟子也可以佔據一座山峰作爲洞府,甚至還有不少挑選的餘地。
“就在那吧!”許初的眼睛一亮。指着遠處道:“袁師兄你看,那邊兩座山峰正好是相連的,我們是一起入宗門的,以後也做鄰居好不好?”
袁佐朝着她所指之處一看。那是兩座相依的山峰,周圍方圓數裡內都是空蕩蕩的一片,連一個小山丘都沒有,更顯得這兩座山峰靠的極爲緊密。
“好啊。”袁佐笑着點了點頭,“你喜歡哪一座山峰?”
許初的眼睛轉了轉。睜大眼睛道:“我要那邊的,那座山峰上有我最喜歡的芷絡花!”
等飛到山峰上,袁佐發現這裡已經建了一座精緻寬敞的別院,看起來舒心的很。
他轉過頭向着另一邊望去,十幾丈外許初正開心的對着自己打招呼:“師兄”
聲音被山間的風吹的小了一些,不過還是聽的很清楚,因爲兩邊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如果不是中間隔了一座山谷,袁佐就算慢慢走過去也只要幾個呼吸的時間。
過了一會,許初又笑嘻嘻的飛過來。“師兄,你給你這山峰叫什麼名字呀?”
袁佐無奈的一搖頭:“哪有這麼快想好,你呢?”
許初一撇嘴:“我想了好久都沒想到好聽的,要不師兄你幫我想一個吧?”
袁佐微微沉吟了一下:“你的洞府在右邊,就叫右峰,我的洞府在左邊,叫左峰好了。”
許初苦着一張臉:“袁師兄,你這名字起的也太隨意了一些吧……”
她又冥思苦想了一陣,實在想不出順心的名字,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就這麼的。兩人運起靈力同時在山壁上將字刻下,左、右二字隱隱相襯,讓人有種這兩座山峰就該這麼在一起的感覺。
……
等許初離去後,袁佐在別院中獨自把玩着剛拿到手的身份令牌。
就和玉簡似的。只要袁佐將神念探入其中,就可知道其中訊息。
這裡的規矩和元極宗相似,弟子所須的一切也可用貢獻在宗門中換取。不過不同的是,太靈宗的貢獻無法用靈石換取。
如果想用宗門的資源,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也是最常見的就是幫宗門做任務。這些任務大多都是爲磨礪弟子所用。都已經爲弟子寫明瞭難度。衆多弟子按自己的實力挑選任務即可。
如果把太靈宗給弟子發出的任務放到其他宗門,不少元嬰修士都可能叫苦不迭。實際上,有不少他們力有未逮的任務在這裡只是金丹期弟子練手所用。
不過這並不代表太靈宗的宗門任務都很安全,令牌裡數次提示,迄今爲止死在任務中的弟子不在少數。
如果不想接任務,就想安安靜靜的修煉也可。若是修煉有進步,達到要求後宗門內也會有貢獻點相贈。
“嗯?”袁佐看到一條門規後不由眼睛一亮:“新入門的弟子不用貢獻點即可挑選一種功法?好!太好了!”
袁佐真想現在就去看看太靈宗收藏的功法。
秦城真正的第一宗門,收藏的功法總該不會弱吧?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袁佐!”
袁佐擡頭一看,心裡微微一驚,立刻站起身來恭敬道:“掌教!”
悟羽真人對着他點了點頭,聲音沉穩:“我看到你今日在入門之時,身上似乎有天道的印記。”
“這是你的私事,我本不該多問。不過我身爲掌教,有些事又不能不管。這事你若是方便,可否和我說明?”
袁佐搖了搖頭,“沒什麼不方便的。”
接着,他就將趙牧之和自己發出天道誓言之事,以及自己與蔣奇山之間的糾葛紛紛說了出來。
悟羽真人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哦?你說你修煉了《北冥秘法》?”
“千真萬確!”
“好!真好!”他看着袁佐的目光中帶着一絲驚喜,如果說天道誓言已破,現在已經無法證實真僞,但《北冥秘法》卻完全不同。
袁佐的實力本就讓他滿意,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一品下等的金丹。
現在看來,再等一段時間,這小傢伙成就一品中等金丹後,太靈宗倒是又要多一名內門弟子了!
悟羽真人點了點頭,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煞氣,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袁佐,你再和我說說那個蔣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