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塵正要直接出手,滅盡眼前狐。
但是,阿狸的聲音卻在他的神念響起:“公子,天狐族長只怕想繁衍後代,天狐衆女則欲與你交合,我知道一則傳聞,天狐族長都需留下後代,所以會找強大血脈的修士交合,天狐族長恐怕看了你的血脈。”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氣血足夠強大,可以承受住,與她交合到最後。”
聽到阿狸的話,江寂塵傳音迴應道:“阿狸,公子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偉岸男子,自不會......”
然而,江寂塵話還沒有說完,阿狸又已向他傳音道:“公子,阿狸自知你是一個偉岸的男子,但是,這些天狐衆女,只怕並不知你並不受《天狐心經》的影響,甚至公子的《魔鳳訣》反會響影到對方。”
“所以,天狐族長與你交合,想把你吸成人幹,用你精元,懷出後代,但是,你爲何不可反制她們,吸盡她一身元**元,如此,不僅可不戰而屈人之兵,更能讓公子的修爲再有精進。”
江寂塵聽了阿狸的話,心暗道:“並不是不戰,只是,換成了在牀戰而已。”
“不過,阿狸說得有理,如此也是一場機緣,不必錯過。”
想罷,江寂塵忍住沒有出手。
而江寂塵太過年輕,又隱藏了修爲,所以,非常具有欺騙性。
天狐族長覺得江寂塵不弱,但也絕對是小帝尊境下,在她這一名小帝尊境修士面前,根本什麼都不算。
她仔細打量着江寂塵,倒是發現江寂塵越看越耐看,非常有吸引力,讓她越來越喜歡。
此時,天狐族繼續嬌媚的開口道:“不過,這小子行不行,還需本族長檢查過方知。”
說話之間,天狐族長一揮玉手,灑下一片禁制之光,落在江寂塵和阿狸的身。
瞬間,阿狸和江寂塵都被禁錮了!
對於這種禁錮之力,江寂塵可以輕易掙脫,對他沒有任何的束縛之力,但是,江寂塵卻需要裝作被束縛、無法掙脫的樣子。
但阿狸是真的被禁錮,畢竟,她的修爲境界與天狐族相差太多了,天狐族長確實可以隨時將她禁錮。
“這個幻狐餘孽給我看好,留着有用。”
天狐族長對自己的禁制非常自信,認爲,江寂塵和阿狸已經完全被禁錮了。
“族長是想等懷了小狐時,拿這幻狐餘孽進行血祭,如此,小狐便可擁至高幻狐血脈了?”
一名天狐族長的貼身狐女說道。
天狐族長嬌媚一笑道:“能不能懷小狐,便要看看這小子,給不給力了,來人,將這小子沐浴一遍後,送到本族長的牀去。”
“另外,你們可以摸摸,過過手癮,但千萬別偷吃了。”
最後,天狐族長又警告了一句。
一羣狐女,聽令而去。
有一狐女將阿狸帶走了,其餘狐女,則是興奮的把江寂塵擡走。
很快,來到了一個水霧蒸騰大浴池!
最後,衆美麗嫵媚的狐女,七手八腳的把江寂塵的衣服剝光了。
“哇,好雄厚的資本呀,這......”
“太驚人了,這次族長恐怕真的撿到寶了,可以懷後代!”
“可惜,我們能看能摸,卻不能吃!”
“那也不要浪費,趁着機會,好好玩玩,若不然,了族長的牀,可沒有機會了。”
......
很快,水霧蒸騰的浴池傳來衆狐女的嬌媚聲。
江寂塵感受到一隻只玉手在自己的身遊走,而且,眼前四周,盡是光着身子的美麗狐女環繞。
此情此景,誰能忍受得住?
但是,江寂塵卻需要裝作被禁制禁錮了的樣子,動彈不得,任由衆狐女在他身胡作非爲。
如此,這一個澡,足足洗了兩個時辰,衆狐女才終於盡興。
縱然不盡興,她們也不能讓天狐族長等她們,所以,只能不捨的把赤身的江寂塵,擡向天狐族長的房間。
此時,江寂塵一絲不掛,露出了完美的肉身。
他是體修者,肉身完美,任何一處,都是黃金例。
但最吸引衆狐女的,卻是江寂塵跨間一物,碩大無。
很快,江寂塵被擡到了一間巨大的粉色房間。
當,一張巨大的粉色雲牀,讓人想入非非。
衆狐女把江寂塵放於粉色雲牀,便相繼退下。
整個粉色房間,變得無的安靜下來。
但是,江寂塵的神念之,卻可感應到天狐族長悄然的出現。
然後,江寂塵眼看到了一個絕美無雙的狐女!
天狐族長,容貌雖不如阿狸這等超級妖孽的存在,但卻多了一股成熟嫵媚的風情,與阿狸表現出來的青純,恰恰相反。
此時,天狐族長伸出修長的玉指,輕點在江寂塵的身,眼閃動迷離之光。
“不錯呀!”
“你是本族長第一個看着,想與你交配的男人。”
天狐族長媚笑煙然,這個時候,她不像是修行了無數年的狠辣妖狐,更像是一個開心的少女。
她的修長玉指,點在江寂塵的身,讓江寂塵終於可以說話了。
剛剛,她是完全禁制了江寂塵,讓他連說話也不能。
“哦,這般說來,那本公子當真是豔福無邊了?”
江寂塵此時鎮定從容的迴應道。
同時,他的神念感應到阿狸被禁錮在一個房間,被人看守着,暫時不會有危險。
何況,之前江寂塵也聽到了,她們是要拿阿狸用來血祭的,所以,天狐族長沒有懷小狐狸前,是不會殺了她的。
江寂塵不必爲阿狸擔心,他現在要爲自己的境況考慮了。
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考慮的,說白了,這只是牀一場不是你死是我活的戰鬥!
天狐族長媚媚一笑道:“確實是豔福無邊,便宜了你小子。”
“但是,你可知道,交配之後,你會怎樣?”
說話之間,天狐族長的修長玉指,已經在江寂塵的身遊走。
她的指法,有一種神妙的力量,竟然可以刺激起江寂塵心的慾望,讓他很快熱血沸騰起來,然後,全部匯聚到一點。
“會怎樣?”
江寂塵喘着粗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