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藍靈萱不僅沒死,而且還突破了,踏入神王二重期境。
已經與自己處於同樣的境界!
藍靈雨看到藍靈萱,極是吃驚,內心無法平靜。
“哼,算同爲神王二重期境,我藍靈雨也可以輕鬆碾壓她藍靈萱。”
藍靈雨心暗道。
她盯着藍靈雨道:“小靈萱,憑你不會是我的對手,乖乖交出藍靈聖女令,束手擒,跟我一起回藍靈聖山,我可以考慮饒你性命,若不然.......”
然而,藍靈雨話都還沒有說完,藍靈萱已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並打斷她的話道:“無需廢話,一戰敗你!”
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被藍靈萱無視了,而且執意要與她一戰。
要知道,以往藍靈萱見到她,可都只有害怕之色的。
每一次,都是落荒而逃!
這一次,她何來的自信?
難道是因爲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江寂塵?
這絕不可能!
“好,那是你自尋死路,休要怪我!”
藍靈雨大怒,也同時殺出。
她手凝出一道可怕絕殺攻擊。
只見藍色的神紋浮於身前,凝成一片藍色的神紋海浪,向藍靈萱卷席過去。
然而,下一刻,她驀然間看到藍靈萱一掌拍出,她凝出的藍色神紋海浪,瞬息間破滅。
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擋之力,輕易被藍靈萱拍滅。
“不好!”
藍靈雨大吃一驚。
然後,她沒有一猶豫的退走。
但依舊晚了一絲,藍靈萱的另一掌已經隨之拍出。
這一掌,面閃爍着一縷藍色的火焰。
這是藍月心火,太古族血脈者的標記。
啪!
隔空一掌,藍靈雨便已覺得身體一震。
身的防禦層層碎滅,直接可怕的力量將她震飛、吐血。
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眼,充滿了驚恐、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成功覺醒了太古族血脈?”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驚叫起來道。
“在此之前,我也覺得不可能!”
“但因爲我的男人江寂塵,那一切都變成了可能。”
藍靈萱淡淡地迴應道。
並且,她光明正大的說出她的男人是江寂塵。
而此時,她的眼更有對藍靈雨刻骨的恨殺之意。
想起多少自己一脈的族人,因爲藍靈雨一脈的叛變被殺,她的心止不住的痛。
“江寂塵,她能讓你受住藍月心火,這.......”
藍靈雨難以置信,但事實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我的男人,是這麼厲害,藍靈雨,你是不是很嫉妒我!”
藍靈萱驕傲地開口道。
江寂塵聽了藍靈雨、藍靈萱這兩個女人的對話,感到一陣無語。
特別讓他意外的是,藍靈萱竟然有這樣的一面。
藍靈雨聽了,又是吐血一口。
而藍靈萱繼續向前殺出。
但藍靈雨帶來的那名三重初境神王終於出手。
他一步踏出,便已攔在藍靈萱面前。
他默然不言,一掌拍出。
轟!
藍靈萱舉掌相擋,但被震退,嘴角溢血。
她可以輕易的擊敗、碾壓藍靈雨,但卻是不敵三重初境的神王。
一切皆是因爲她太古族的血脈剛剛覺醒,力量還沒有真正的體現出來。
她接下來的時間,還需要以藍靈聖女令置於心口,接受太古族的真正傳承。
同時,把體內的精血轉化。
當她把體內的精血全部轉化爲太古族神血時,哪怕只是神王二重期境,也可以舉掌之間,滅掉神王四重境的存在。
眼前這三重初境神王,更是可以一指點死。
但現在,她顯然還遠遠無法做到。
太古一族,曾縱橫萬界,無敵世間,境界越高,能夠爆發的太古威能越強絕。
所以,藍靈萱只是剛剛開啓了一道門,她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
江寂塵閃身過去,拉住藍靈萱閃退,拉開與三重神王的距離。
“《菩提心經》、源靈魂燈,在江寂塵的身,你們還猶豫什麼,莫非要錯過這絕世機緣?”
這時候,遠處的藍靈雨終於平靜了下來。
她飄然立於三重初境神王的後背,然後冷冷地開口道。
“藍靈萱,算你覺醒了太古族血脈,我也能將它奪過來,而且,是江寂塵讓你覺醒成功的麼?”
藍靈雨此時的目光盯着江寂塵,閃着異樣的光彩。
“藍靈萱,若是我把你的男人搶過來,到時,看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藍靈雨心自語。
而她現在並不打算出手,一羣戰隊修士,足夠耗盡江寂塵的戰力了。
在慾望的驅使下,衆戰隊修士此時向江寂塵圍殺過來。
千戰隊修士,最強神王二重初期境,最弱神道八重境。
“江寂塵,交出《菩提心經》、源靈魂燈!”
衆戰隊修士大喝道。
江寂塵此時冷冷地看了藍靈雨一眼。
這個女子,心計極深,竟然故意透露他身懷《菩提心經》、源靈魂燈的消息。
而她之所知道這些消息,顯然是因爲狼人追蹤者重現當時的景像。
只要十天之內,狼人追蹤者都可以重現當時戰鬥的場景。
江寂塵把藍靈萱拉到身後道:“靈萱,你纔剛剛覺醒太古血脈,不宜大戰,先回噬毒珠碎片空間,這裡有我即可!”
“夫君,那你小心了!”
藍靈萱此時倒沒有拒絕,聽從自己男人的話。
對於藍靈萱稱呼,江寂塵見識過她的直接之後,便也不覺怪了。
藍靈萱踏入消失,進入了噬毒珠碎片空間。
獨餘江寂塵一人,面對衆敵,他身的氣息已經徒然一變,變得冷凜,充滿了無窮的殺機。
“你們被人當槍使,要自尋死路,那我成存你們!”
江寂塵的聲音冰冷無情。
三億斤沉嶽在手,江寂塵大步踏出,主動殺出。
於千名戰隊修士,江寂塵無視一切攻擊、防禦,但凡刀落,皆有亡魂。
如今境界,斬殺一般的一重神王境,如出切菜。
之前,衆戰隊修士只被慾望驅使,又看江寂塵只是神道六重境,未曾將他放在眼。
直至此時,才知自己錯了,心生後悔意。
但現在後悔,顯然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