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許海風離開酒席,來到*洞房之時,已是午夜時分。
前廳的酒席依舊是如火如荼,歡聲笑語不斷傳來,然而許海風的一顆心已經完全不在其上。
新郎官離席確實早了些,但是劉政啓一走,三位家主便不約而同的坐上了主席位。有這三位門神擋路,再也沒有人膽敢上前敬酒了。
許海風感激地看了眼這三位老人,至此才得以脫身。
方令德安排的極爲妥當,四個新娘子分居四間新房,新房之外各貼了四張大紅喜字,在喜字中間則裱上了新娘子的姓。
許海風按照順序,先打開了寫着許門林氏的大門。
裡面除了在牀上端坐的新娘子外,尚有婉靈和嫺靈隨侍在旁。許海風與她們早已熟絡之極,親如一家,也不避嫌,拿起她們遞上的金棒子,挑開了林婉嫺頭上的那一片紅巾。
何時纔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這個答案如今已經擺在了許海風的面前。
洞房花燭夜,纔是一個女人一生中出落的最美麗的一刻。
林婉嫺俏麗的臉龐散發着光彩照人的容光,臉上的一抹紅暈更是散發着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豔,雙眼中水波流轉,勾人心魄。
就算許海風早就與她有過多次的肌膚相親,此時也不由地爲之倒吸了一口涼氣。
“婉兒,你隨我東奔西走,已有一年了吧。”許海風坐在她的身邊,拉住她的小手問道。
林婉嫺低首輕聲道:“是,就快一年了。”
許海風嘆道:“一年,直到今天我纔給了你一個名份。”
“能夠隨侍在夫君大人身側,妾身已經心滿意足了。”林婉嫺嘴角微微上翹,顯示出她此刻內心的欣喜。
許海風正要說話,卻被她用小手掩住大嘴:“夫君大人啊,今晚是您的良辰吉時,但是不該由婉兒一人獨佔。還有柔兒、盈兒妹子呢。”
許海風知道她說的是正理,也恨自己分身乏術,只好嘆道:“婉兒真是賢慧,你的玄天奼女功練成了麼?”
林婉嫺臉兒一紅,道:“尚未呢。”
許海風滿臉遺憾地道:“那麼等你練成之後,我一次餵飽你。”
林婉嫺大羞,嬌嗔道:“夫君大人莫要嬉耍婉兒了。”
許海風哈哈大笑,推門而出,耳中聽到美人的淳淳叮囑:“夫君大人今晚請歇息到雅君姐房內。”
許海風轉頭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向唐柔兒的房間走去。
他當然明白林婉嫺的意思,除了夏雅君之外,衆女都在修習玄天奼女功,只是時曰尚短,未有所成,自然無法與他圓房。
推開了裱有許門唐氏的大門,二個俊俏的小婢女連忙爲他遞上手巾熱茶。
三大世家都是家底殷實的超級大戶人家,所饋送的嫁妝足以買下半個臨安城有餘。
而每個嬌嬌女都有她們服侍慣了的婢女,自然是陪嫁過來,就如眼前的這二個俏婢,就算是比起婉靈和嫺靈也是不遑多讓。
一樣的套路,一樣的程序,許海風挑開了她的頭巾,露出了那國色天香的嬌顏。
將她輕擁入懷,許海風感慨道:“初見柔兒,爲夫便已驚爲天人,只是從未想過竟然有朝一曰能抱得美人歸。”
唐柔兒“噗哧”一笑,道:“夫君大人又要哄柔兒開心了,那時你身邊尚有林姐姐,心中又哪有小妹的容身之所。”
許海風笑而不答,只是俯下身去,呷住那二片嬌豔欲滴的紅脣,激烈地親吻起來。
過了良久,許海風挪開大嘴之時,唐柔兒已是渾身嬌慵無力,氣喘吁吁了。
其實在許海風的心中,唐柔兒的地位已經與林婉嫺達到了同一高度,是他最爲寵愛的女子。按照他的本意,今夜應該留宿此地,只是礙於她功夫未成,只好暫且作罷。
與她交談了幾句,許海風滿心喜悅地離開。
揭開了小辣椒方盈英的頭巾,這個英姿颯爽的嬌女子難得的安詳,看到她眨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略見羞紅的俏臉,許海風頓時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對於這個似妹似友的美女,許海風也說不準自己的心中究竟是何感觸。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對她的疼愛在衆女中是僅次於劉婷的。
正因爲她的與衆不同,形成了她個姓獨特的別樣魅力,讓自己的心中始終爲之牽掛。
“呼……總算解脫了。”方盈英露出了歡喜的笑魘,道:“真是悶死了,原來婚嫁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啊。”
許海風一怔,頓時爲之哭笑不得。原來她還是她,還是那個讓他既頭疼又痛愛的小妹子啊。
推開了最後一道房門,裡面除了夏雅君之外就再無他人了。
許海風自然知道這是面前這位極品女子的故意爲之。
他來到夏雅君的面前,雖然她的呼吸平穩安定,但是許海風的靈覺卻感應到她的心中忐忑,顯然對於這一刻,她也是在期待之中含有一絲羞怕。
今晚第四次掀開了那片紅燦燦的頭巾,一張乍羞還喜的美麗臉龐映入許海風的眼簾之中。
在四朵金花之中,許海風與她接觸最少,若論親密程度,也遠不及唐柔兒等衆女。
然而在這新婚之夜,與許海風第一個圓房的竟然就是這個以洞簫絕技名揚天下的曲樂大家。
許海風斟了二杯酒,將其中一杯交給夏雅君,笑道:“春xiao一刻值千金,雅君,時候不早了。”
夏雅君雖然磊落大方,但此時也是面紅過耳,她緊咬下脣,含羞接過酒杯與許海風共同飲下這杯新婚之夜的交杯酒。
將她放於牀上,許海風動作輕柔地爲她褪下衣裳,露出了一具極端纖細,成熟的雪白玉體。她的肌膚如脂般嫩滑,堪稱世上少有。
玲瓏有至的嬌軀微微顫動,更是平添幾許風情,讓人難以自持。
許海風血脈芬漲,體內的銀蛇之血在酒色的刺激下全力運轉起來,他的堅挺更是義無反顧地高高擡起。
一雙大手在這完璧無暇的玉體上不住撫mo,當碰到那雙白玉般的玉足之時,許海風童心大發,在她的腳掌處輕輕一撓。
夏雅君猝不及防,身體象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擡起了頭,似幽似怨地看了他一眼。
許海風大樂,想不到這位星宗傳人,年輕一輩中少有的能夠與己比肩的一品高手,她的一雙腳底竟是如此纖細敏感。
他的大手再度在那處搔動了一下。
夏雅君“啊”地一聲輕呼了出來,扭動着水蛇般的細腰,哀求道:“大哥,不要。”
感覺到她軟玉般的嬌軀在懷中不住起伏,許海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火,全力施展手段之下,夏雅君片刻之間就陷入一種極度興奮的情慾之中。
當許海風堅挺的分身進入那處柔軟多汁之地,他們二人同時一震,一種奇妙至極的感覺在他們之間莫明其妙的發生了。
許海風的靈覺不由自主地脫離了身體的枷鎖,與空間中那股神秘卻無法觸及的力量達成了一種特異的溝通橋樑。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進入天人合一之境,與第一次的毫無經驗相比,他這次老練了許多,起碼他的靈覺不再毫無節制的四處探察,而是凝爲一團,堅實且凝固。
在他的靈覺之中,尚且包含着一個嶄新的讀力的思念體,正是此時與他合爲一體的夏雅君。
他的身體在不斷的抽動着,每一下起伏都帶起了一陣奇異的波動,二人的精神肉體在這一刻完全融合,再也不分彼此。
夏雅君的眼角滲出了二滴喜極而泣的淚珠。
精神世界,這就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精神世界。
只是想不到,她進入精神世界的機緣竟是如此之奇特。
二人的靈覺水乳相交,漸有茁壯成長之勢。他們福至心靈,知道這是世間最爲難得的機遇,不約而同地將精神沉浸在這無邊的宇宙空間之中。
靜心訣是道家養生秘訣,玄天奼女功爲魔宗鎮門之寶。
以異蛇之血爲引,這二門功夫在決無可能的情況下產生了有史以來從未發生過的突變。
當他們的身體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之時,靈慾之間達到了完美的和諧,正是符合了道家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合籍雙休,魔道二門傳承千年,對於這個似魔似道的奇異功法,褒貶不一。
每一位醉心於這種功法的前輩高人所期盼的最高成就,便是在雙休之時,達到靈慾合一之境,進而溝通天地間的神秘力量,一舉攀至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
然而,知易行難,雖然這個原理在魔道二門之間源遠流長,但是始終沒有一對夫婦能夠籍此踏足宗師之境。
這個記錄保持了千年之久,終於在今天被打破了。
不知不覺中,天已大亮。
許海風精神飽滿地從牀上一躍而起。
他看着依舊保持睡姿的夏雅君,心中涌起一陣明悟。
等她的靈覺從精神世界退出來之時,當今之世第六位,也是第一位女姓的宗師級絕頂高手就要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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