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的目標已經不僅僅在仙界了,他盯上了神界!
神界是一個更加廣闊的天地,仙界的最強者他已經是了,仙界中已經沒有什麼是值得他留戀的了,他準備將來跟着王羽一同去闖神界。
己恭想要找到自己是什麼目的自正老人不清楚,但是現在他的狀態卻並不適合現身,他給王羽出主意道:“主人,您將那元陽鼎拿出來,那元陽鼎乃是我當初送給佩青上人的,己恭應該熟悉的很。”
元陽鼎,原本乃是一方大仙器,但是現在卻被打落了品級。
元陽鼎被王羽取了出來,拳頭大小的元陽鼎滴溜溜的在王羽的掌心旋轉着,己恭原本一雙緊盯着王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失聲叫道:“元陽鼎!”
“前輩說的沒錯,正是元陽鼎,在下並非是自正前輩,但是和自正前輩確實有些淵源。”王羽一邊說着一邊觀察己恭的情緒變化。
“你不是自正前輩,那你和自正前輩到底有何淵源?”己恭沉默了一會疑惑的問道。
“我算是自正前輩半個傳人吧。”王羽感慨一聲,“當初有幸進入自正前輩的洞府,自正前輩已經到了迷離之際,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自正前輩一直都在沉睡當中,晚輩驚醒了自正前輩的沉睡,致使自正前輩不能夠繼續沉睡下去,而自正前輩也感覺永遠的這麼沉睡下去不如直接死了的好,當時……”
瞎編亂造王羽是有一手的,王羽慷慨激昂的和己恭扯了一大段,己恭當初見過自正老人,可是真正瞭解的卻並不算多,當王羽說到他見過自正老人坐下的四個童子時他來了興趣。
佩青上人和自正老人是一個層次的,而他己恭則和自正老人座下童子是一個層次的,他們有更多的相同語言,他們彼此間雖然交情並不算深,但是卻也熟識。
己恭問了不少關於自正老人的消息,但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卻並不是這些,當初他只是一個小童子罷了,但是在仙界這麼多年,按照以往他跟隨在佩青上人身邊的見識,對他的幫助不可謂不大,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成就半神。
相比於元白、弘光他們四人,他無疑是幸運的,大批頂尖強者因爲一次神秘的聚會而消失,整個仙界也因此漸漸陷入了混亂,天庭也是自那之後纔出現的。
佩青上人死了,作爲弟子的己恭自然是極早的得到了消息,起先他很彷徨,他當時也才堪堪到達金仙之境而已,仙界中強者多如牛毛,佩青上人也並不是沒有敵人的,現在佩青上人死了。
若是讓仇家尋上門來,他又怎麼可能會有活命的機會呢。
因此自從得到了師尊的死訊之後己恭便捲走了佩青上人洞府中所有他能夠拿得動的東西,他雖然是佩青上人的弟子,但是對於洞府內的一切東西並沒有什麼動用權,一些比較貴重的東西佩青上人也在上面下下了禁制。
以己恭的實力根本無法打破封印拿到其中東西,因此己恭只是得到了洞府內佩青上人一些不太在意的和忽視掉的寶物,但是對於己恭而言這已經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佩青上人是什麼修爲,而他己恭是什麼修爲,佩青上人所謂的不重視的東西拿出去即使是大羅金仙九天玄仙都會眼紅的東西。
己恭卻是蒐羅了一大堆令人眼紅的寶物逃離了佩青上人的洞府。
然而佩青上人等人身死的消息確實塵封了數萬年之久才被傳開,佩青上人的仇人也找上了門,在其洞府中大鬧一場,很多珍貴的寶物都毀在了其中而佩青上人的洞府也漸漸的淪爲了一處上古仙人洞府遺蹟。
蕭逸也是進入佩青上人的洞府中冒險纔得到了元陽鼎,這元陽鼎原本是大仙器,當初己恭想要拿走卻不想上面有一層禁制,以他的修爲自然是無法打破的,在後來佩青上人的仇家上門之後才施展強悍手段把他的洞府幾乎毀壞殆盡。
然而對方的修爲手段也不弱,倒是並不屑於將佩青上人的東西佔爲己有,而是全都毀壞了。
由此可見對方與佩青上人之間的仇恨不是一般的大,若是己恭沒有提前離開,只怕也早已命喪黃泉了。
元陽鼎當初也被毀壞了,而且毀的還是比較嚴重的,現在見到王羽當着自己的面拿出元陽鼎,不知道多少年以前的記憶瞬間翻涌而出。
己恭愣了很久纔回過神來,他認真的看着王羽道:“我和北帝很想知道一個消息,這件事自正前輩應該非常清楚,他是當時的參與者之一,不知道你是否從自正前輩那裡得到了……得到了一些信息?”
己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表達自己所想要知道的,難道直接和王羽說關於神的事情?他一個不過才上仙期修爲的小傢伙又懂什麼?
“信息?什麼信息?”王羽不知所以然,甲內空間中準備隨時回答己恭問題的自正老人也很是不解,己恭到底是想要知道什麼?
“就是關於自正前輩他們那時同一層次的強者集體消失的事情,不知道自正前輩有沒有給你講過類似的消息?”己恭非常緊張,連北帝也不由自述的跟着繃緊了神經,王羽好似在回憶着什麼,實則是在與自正老人交流。
而在甲內空間中候命的自正老人在聽到己恭所問的問題之後他也是沉默了,好像陷入了那無邊的回憶之中,那是他記憶深處最恐懼、最渴望、也是最不甘的回憶。
“多少年過去了,我依舊無法釋懷,我真的很不甘,主人你也很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吧?當初您的身份是那麼的崇高,或許你無法想象那些在底層苦苦掙扎的人……”自正老人說着又陷入了回憶當中。
當初的仙界也算是平靜了一段時間,整個仙界都在仙人的掌控中,唯有一些險地仙人還不敢輕易涉足,其他地方基本上都遍佈了仙人。
然而仙界其實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