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下品靈石就先拿走此物?莫不是癡心妄想?”那身着栗色道袍的男子瞪大的眼睛問道。
“那你想要將此物賣與這位道友十萬上品靈石豈不是癡人做夢?”王羽譏諷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手底下卻絲毫不慢,在那攤上的三星蓮被他探手抓在手裡,上面那層簡單的禁制瞬間支離破碎,王羽這分明就是強取豪奪的行爲隨後一個不大的儲物袋被他扔在攤上,“十萬下品靈石請點清楚了!”
王羽將那三星蓮攝入手中接着便走向祝海等人,看着面露尷尬之色的祝海等人沒由得皺了皺眉頭。
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且不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訓斥他們影響不好,再說他們也並非自己的門人弟子客聊供奉,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訓斥他們呢?
而呂青松卻低着頭走到了王羽面前一臉羞愧的道:“剛纔都是我沒阻止祝道友,這件事我願意承擔責任……”
“好了,不用再說什麼了,你們的事我管不着,不過我不想再爲這種事給你們善後擦屁股了你們可知道?”
“嗯,不會再有下次了!”呂青松鬆了口氣,緊接着保證道。
王羽的舉動吸引了剛纔踏步離去高翱,“道友且留步!”他忽然出聲喊道。
“何事?”王羽冷着臉沒有給高翱什麼好臉色,高翱正如他的名字是一個十分高翱的人,面對王羽的怠慢他沒有惱怒反而笑了笑。
“本少爺欲要請閣下到神仙居一具,不知閣下可有時間?”高翱對王羽很感興趣,對他的果斷強大很感興趣。
王羽轉頭看了看那個一臉怒氣想要找他理論讓他將另一部分靈石補上的攤主道:“只怕是沒時間了,你沒看見有人要找我麻煩嗎?”
“呵呵,只要閣下願意與我到神仙居坐上一坐這點小麻煩自然不在話下。”高翱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保鏢’上前解決問題。
不知道那人在攤主耳邊說了些什麼,原本滿是怒色想要找王羽理論的攤主竟然放棄了所有的舉動,面如死灰的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剛纔買賣交易的攤位。
高寒在望天宗的地位不言而喻,而他的孫子高翱自然也有着不小的權勢,誰讓人家有個好出身呢。
就算是這八號交易星球的主管對高翱背後的那個老爺子也是敬畏三分的,渡劫期和散仙相比根本誒有啥可比性,特別是望天宗的散仙。
剛纔那名合體期的‘保鏢’開門見山的就和那身着栗色道袍的男子明說了,王羽是他家少爺的客人,要是他還想在這八號交易星球混下去就別再招惹是非,否則就別說八號交易星球,其他八個交易星球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相比於損失幾十萬下品靈石和不能夠在交易星球交易而言,他選擇了前者。
而且就算他執意要和王羽講道理討回剩餘的靈石,你覺得他能夠從王羽手中摳出那些靈石嗎?
完全沒譜的事,他要是執着下去,倒黴的只可能是他。
……
王羽示意讓呂青松等人跟着彭懷玉先回住所,自己則跟着高翱去赴宴。
然而剛纔高翱急着離開便是因爲他有一場宴會要參加,先前逛街還是想要買些小玩意帶到宴會上給那幾名遠道而來的仙子獻寶的。
只是沒曾想遇到了這種事,然而見到王羽卻可以說是見獵心喜,他覺得王羽實力很不錯,如果加以重利讓王羽效忠自己豈不是又是一大美事。
當然這只是他自己在做夢罷了,王羽又豈會給他做保鏢做手下呢。
神仙居,敢以此命名已經說明了他的囂張之處,神仙居屹立於修真界已經不是幾千年那麼簡單了,他的連鎖店開遍了整個修真界的各大主星。
他背後的勢力神秘莫測,但是毫無疑問他的確是很強大的,仙魔兩道通吃,數萬年前曾有一散仙在神仙居內吃霸王餐,神仙居在其離開後沒有阻攔,但是短短十日內便傳來了那人的死訊,神仙居的人出手,並藉此向全修真界道:在神仙居內沒有人能夠吃霸王餐!除非你是神仙府的人!
神仙府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仙界仙人不知何時遺留在修真界的洞府,神仙府的人能吃霸王餐,那豈不是要仙人來了才能吃霸王餐?
也正是因此很多人將神仙居和神仙府聯繫在一起,但是最後卻因爲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不得不將次猜測攔腰斬斷。
神仙居很大,在這寸金寸土的交易星球上竟然能夠佔得如此大一塊地,神仙居夠豪氣,望天宗也夠給面子。
神仙居總共四層,但是佈局卻是奢華無比的,頂樓只對散仙層次的存在開放。
一樓是大廳,想要進去吃飯沒問題,你至少也要準備上百萬下品靈石。
可能一道簡單的小菜就要數萬下品靈石,當然了換成上品靈石只不過需要幾塊就行了。
二樓則是包廂,底價十萬上品靈石,當真是有錢人才能夠享受的,而三樓,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能夠進得去,上面的佈局其實和一樓差不多,但是卻是一個身份問題!
能夠進入這裡的誰的身家會低?主要是個背景和實力問題。
身家低於百萬上品靈石的不接待,修爲低於分神期的不接待,宗門勢力最少要一流的。
此時在這神仙居三樓大廳之中聚集了至少百名各大門派的青年一代的翹楚。
這些人之中有分神期的有合體期的,但是渡劫期的卻寥寥無幾,渡劫期在一些二流宗門中已經是那種可能掌握宗門動向最高決議權的存在了。
就算在某些一流的宗門中渡劫期已經可能晉升爲太上長老了,而那些沒有晉升的更多的是瞄向了宗主的位置。
“周兄許久不見修爲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小弟佩服佩服。”周桂浩頭戴高冠一身整潔的錦袍手中拿着一把畫着美麗牡丹的扇子,看起來是那麼的優雅高貴。
聽着身邊人的奉承話,周桂浩臉上雖然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嘴角卻依舊微不可查的向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