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手中的戰力一旦爆發出來,雖說是和出竅期的妖修不能夠形成一定的對比率,但是要和元嬰期層次的妖修打起來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畢竟咱基數大,和元嬰期巔峰期的妖修都起來誰輸誰贏那還不一定呢,但是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老酒鬼出手解決的,這一路上老酒鬼數次出手,大家對於他的手段自然也是見怪不怪了。
一行三人之中,石三友當屬最緊張的一個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也知道了王羽等人都不是普通人了,老酒鬼的實力讓他深深的震撼了,王羽這個怪物就不用說了。
明明結丹初期的實力,但是廝殺時爆發出來的力量與他卻是絲毫不帶差的,而且在飛行速度上隱隱還要比他快上一籌,見到老酒鬼這般強大的實力,他竟然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反而有些熟視無睹的模樣。
而老酒鬼對於他也是持有一種非常不一般的對待,很鄭重其事,甚至是把王羽當同輩看的,當然這僅僅是石三友一人的感覺,至於王羽和老酒鬼之間的關係他還不是很徹底的瞭解到。
不過無論如何,他光榮的淪爲了一個馬前卒,繼鮑家二兄弟後的又一大炮灰,但是他有機會反抗嗎?別說老酒鬼了,就連王羽,他都不一定能夠解決的了!
原本已經兩個星期沒有遇到過妖獸襲擊的王羽等人再次面臨了危機,這次和以往不一樣,這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乃是帶着純正血脈青鸞、龍雀等神獸血脈的擁有者。
這些妖獸的戰力可比尋常同階妖獸要強大了數倍不止,現在可好了,王羽等人結丹期的修爲裝上他們,那可是倒了黴了,石三友強壓着心頭的恐懼看向了老酒鬼。
王羽也向他的位置撇去,但是老酒鬼卻依舊在悠哉的喝着酒,彷彿世間只有酒纔是最重要的,三隻妖獸則都是元嬰期修爲,現在都已經化成人身了,見到老酒鬼一行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闖入了十萬大山的腹地,一個個都面露奇色。
畢竟這點末微的修爲很容易就被外面看守着的妖獸給擊殺,但是他們卻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到這裡,身上定然有些厲害的寶物和強大的法術手段。
不過兩者的修爲差距本身就是存在的三隻神獸血脈的妖修想要好好戲耍一下王羽等人,但是忽然之間,那擁有龍族血脈的龍雀卻陰沉下了臉,他感覺到了老酒鬼的與衆不同,他身上的氣息……貌似……跟他好像是天敵一般,有種本能的畏懼。
忽然之間他擡起頭來,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老酒鬼卻是露出了微笑,大手一揮,原本餘姚開口的龍雀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給捏死了,完全的捏碎了,龍雀可是元嬰中期的妖修啊,但是在一個看似邋遢的老頭面前他們竟然這般的脆弱直接被人一手捏死,這是不敢想象的。
但是這又的的確確的發生在眼前,他們顧不得其他了,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沒錯,就是逃!遠離這個魔鬼,但是他們發現這一切都是枉然。
他們發現自己根本就跑不動,就在老酒鬼準備殺死他們的時候,王羽忽然道:“慢着!”
原本準備一把捏死他們的老酒鬼當即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了王羽,王羽一拱手道:“晚輩有個不情之情,還請前輩成全!”
老酒鬼略一皺眉,隨即饒有興趣的看着王羽說道:“說吧,什麼不情之情。”
“希望前輩不要殺他們。”王羽的話讓旁邊的石三友都驚詫了,要不是老酒鬼在,這三隻元嬰期的妖獸可就把他們給殺了啊,王羽怎麼反過來給他們求情了呢?
饒是老酒鬼這般精明之人也猜不到王羽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是王羽既然想要拿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至少得拿出等價之物來交換吧,否則這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老酒鬼手停在那裡等待王羽的答覆,王羽身上東西倒是不少,但是要拿出令這老傢伙滿意的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王羽在思考一番之後決定送給他一樣東西,“前輩,此物可比得上這兩隻妖獸了?”一個盒子被王羽託在手中,老酒鬼伸手聶來,打開小盒一看,這不是那貪杯草嗎?
王羽還真是有一手,不光如此,老酒鬼細細查看過後,這貪杯草的年份竟然超過了五萬年,竟然有如此年份的貪杯草,老酒鬼驚喜的不得了,原本準備撒手把兩隻神獸血脈的妖獸交給王羽的。
王羽卻急忙道:“前輩,還請您把這兩種妖獸給廢了,讓他們變化成原形,我怕一時降伏不了這兩隻妖獸。”
王羽的話讓其大爲點頭,當即捏碎了他們的全身骨頭,將力量封印,元嬰也下了禁制,這纔給了王羽,貪杯草,五萬年啊,真是個稀罕物,老酒鬼抱着錦盒直髮呆。
口水流到了地上都還不知道,然而王羽呢,他把二者救下來可並不是因爲心善,不想讓他們死,王羽是想要噬獸三兄弟吞噬了他們的血脈力量之後是否會有其他變化,能否進階成爲結丹期的妖獸,王羽甚至還去將那龍雀的屍骸收攏回來,準備試試那種妖獸的力量更能夠發揮出效用。
石三友看着二人的交易有些發呆了,自從深入了這妖族聚集之地後,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沒用了,對於王羽等人來說他甚至是個累贅,這讓他十分沮喪,他在結丹期修士當中也算是站在了頂峰的,但是現在呢?
跟王羽比起來,他修爲高,但是真的動起手來,他也就是能夠勉強自保罷了,然而老酒鬼呢?他壓根連比的心思都沒有,要是老酒鬼的那份修爲還只算結丹期的話,他乾脆一頭撞死得了。
瞬殺元嬰期的妖族修士,這是什麼樣的強大手段啊,以往敢都不敢想的,但是這半年來見的還少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面對這些東西也不由得他不心驚,根本就是顛覆了他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