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鎮南將軍府後衆人又換了身行頭,王羽將他們全部安排在自己的別院中,人雖然多了點,但是還是能夠盛下這些人的。
推開房門王羽軟趴趴的倒在了牀上,月籠紗的樣子讓他很心疼,喜歡的人日益憔悴,這真是像一把刀在胸口剜肉!
王羽倒在牀上,侍女小蓮乖巧的不再言語,把王羽平放在牀上給他寬衣解帶蓋好被子,王羽如此心疼月籠紗雖然讓她有些吃味,但是要明白她與月籠紗之間的地位,她是王羽的侍女,雖然是貼身侍女,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但是不管如何,她依舊是侍女,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事情。
而月籠紗呢?她是世家小姐,他們門當戶對,他們在一起是應該的,小蓮心中雖然有些難受,但是王羽的身份,她知道,無論以後如何,王羽有多少女人,她只能接受,甚至於王羽不能給她名分,她也認了。
疲憊的王羽很快陷入了夢鄉,小蓮匍匐在王羽的胸前,不多時便進入了睡夢中,夢中她好像是遇到了王羽似的,意思甜美的微笑出現在他臉上,這一睡便是一天,第二天清晨,小月端着洗臉盆走進來發現小蓮竟然趴在王羽身上睡着了。
“啪嗒”一聲,一整盆水全部流在了地上,臉盆還在地上打轉呢。王羽和小蓮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了,看着眼睛紅腫的小月,小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嗚嗚嗚……我說……唔唔唔……爲什麼……你一晚上沒回房間呢,原來……這一夜你都在公子房間裡!嗚嗚嗚……這不公平。”小月哭着撲向王羽,小蓮有些不知所措,昨晚只是想在公子懷裡多呆一會的,沒想到竟然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好了,好了,小月不要哭了,今晚我抱着小月睡好不好啊。”王羽拍着小月的背,緩解她的情緒說道。
原本將頭埋在王羽懷裡的小月破涕爲笑,癡癡的說道:“真的嗎?”
王羽撫摸着他的頭髮柔聲說道:“這還有假?”
“公子,你真好。”說着便在王羽臉上留下了一道香吻飄然而去了。王羽摸着被她親過的地方笑了,又看向一旁的小蓮,“呀!看來本公子有豔福咯,小蓮怎麼還不快快給本公子更衣。”
小蓮給王羽穿上了衣服,重新端了一盆水給王羽洗臉,最後學着小月給了王羽一記香吻跑開了。
王羽整理好着裝走出別院,回來有兩天了,現在該去見見人了,首先要拜訪的就是那便宜父親‘王震天’,王羽面帶笑容的穿過一道又一道門檻。
終於在書房中見到了他,‘王震天’手捧兵書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前人的排兵佈陣之法,這個地方的兵書可不比前世,這裡有修煉者,武者,比普通的士兵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一個個陣法也是可以運用到戰鬥中的。
王羽敲了三敲書房的門,總算是過了,王羽輕叩門環,一步踏入書房內給王震天行了一禮,“孩兒王羽拜見父親,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朝,歲歲……”
“行了,行了,算你小子有心還記得我這個父親,別的空話就別多說了,這次出去有何收穫?那龍蜒草可曾採到?”王震天很是重視王羽這次考覈的事情,三年歸來,若是連考覈的東西都沒有拿回來,那真是丟盡顏面了。
王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父親,我正有事情要告訴你呢。這次我出去歷練原本想要直奔蠻荒森林去取龍蜒草的,沒想到最後竟然到了符咒宗,在符咒宗孩兒學到了很多,認識了很多,那都是俗世間見不到的,那纔是真正的仙家手段!”王羽帶着一股興奮勁,在至親之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感,這不爲過吧。
“那就是說,你沒有取到龍蜒草了!”王震天寒着臉,都快掉出冰渣了。
王羽看他這樣也不再廢話,直接取出一堆龍蜒草拿給王震天看,這些東西都是小玩意,一些所謂的地龍產的口水滴落到一些草葉上形成的龍蜒草,王羽叫上王震天到演武場,燕南春等人原本是在演練的。
王羽一來他們當然是退到一旁看着了,王羽還沒都收呢,王震天看到王羽身旁的燕南春、雷虎等人卻目露驚駭之意,以他的實力自然是發現了在人羣之中有兩名九級武者的存在了,像雷虎和另外一名處在十級武者階段的人外。
其餘人的修爲倒是一覽無餘,沒有一個低於六級武者的,燕南春等人身着蟒袍,王震天匆匆掃過,發現燕南春等人沒有戰氣,以爲燕南春是王羽那些個一起混的狐朋狗友,倒也沒有注意。
王羽獨自一人站在演武場上,他的手在一個空曠的方向探出,一枚用精鐵打造的囚牢中正趴在一個地龍呢。
這隻地龍並非王羽在礦脈下捕捉到的,而是在來的時候收購來的,連帶着這龍蜒草也一併買了下來,此時拿出來也並非不妥,一尊小獸而已。
王羽讓他顯得很不安,卻又不敢鬧,王羽很強大,又讓她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他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若是不仔細還真是以爲他死了呢。
“父親大人,這件禮物送給您,不知您老可否滿意?”鐵籠被王羽擎在手中彷彿無任何壓力一般,王震天怎會說不好呢?叫來十多個人將這精鐵籠給擡到後院好好餵養一下。
演武場上數百人站在那,王羽笑着說:“父親,不知道我這隊伍如何?”
談到這方面了,王震天來了精神上,對於王羽這羣手下更是上心的不得了。“這可真是一支精銳之師啊,若是這支隊伍能夠到到我軍中,我必定……”
這偏得太厲害了吧,王羽苦着臉聽完了王震天的演講,終於該讓人歇歇喘口氣你,王羽自言道:“哪有父親來挖自己日子牆角的?你這是頭一例啊!”
“父親,不知道大哥、二哥現在身處何方?”王羽突然問了一個沒頭的問題,王震天頓了頓,隨即說道:“你二哥是個文官一邊是何年都在在京城的,你的哥的話駐守邊關,一年難得回來一次。”
王羽細細聆聽這話語,最後跟王震天商量將他們全部招急回來,王羽準備想要實施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