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正老人與血曜等人也都進入了甲內空間中,他們現在都在等待着西天半神的復生。
西天半神曾經也算是名聲顯赫的一位強者了,仙界十大半神他正位列其中。
吸納繼承了雷霆仙帝的全部力量,西天半神復生之後他所擁有的力量絕對要比以往更加強大,王羽剛纔打入那祭臺中的神符也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他也是奴記的一種,西天半神的復生完全被王羽所掌控着,西天半神雖然在參加那半神之爭前留下了後手,但是對於古仙族的這復活祭臺卻是第一次用的。
畢竟這復活祭臺的作用乃是令身死之人再次復生的,他西天半神還活着,哪有咒自己死的,因此這復活祭臺被西天半神得到之後就一直閒置在手中基本上沒有拿出來用過。
只不過那半神之爭兇險無比,那根本不屬於半神的力量在第一時間傳令給了所有半神,讓所有半神都感受到的力量,除了神人又能有什麼人能辦得到呢。
半神之爭乃是爭奪成神的資格,勝利者自然能成爲神人,可是失敗者呢,西天半神並不覺得這半神之爭會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不光是他,其他半神也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們多多少少也都留下了一些後手,可是真正從那場半神之爭中存活下來的半神卻是少的令人髮指。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般幸運的,各界已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但是對於半神之爭的傳聞卻是聞所未聞的,這說明什麼?
所有參與過半神之爭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消息纔會一直被掩埋着。
自正老人靠着自身強悍的修爲以及一件神器逃入下界苟延殘喘,而西天半神卻以這種手段保全了性命,可是誰又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半神用其他特殊的辦法繼續存活於世間呢。
那復活祭臺上的符文全都閃爍了起來,一道道由符文連接起來的線條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運轉了起來,這線條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線條內部交織起了一個光球,從這光球中能夠感覺得到一股磅礴的力量,而王羽本人更是心中生出了感應,在這光球內部漸漸出現了生命氣息,西天半神已經開始一點點的甦醒過來了!
王羽心中也有些緊張了起來,這西天半神雖然僅僅是一個半神,但是就目前而言,也是能夠給予他不小的幫助的,蒼天宗要在各界立足自然是需要高手保駕護航的,半神自然是不二之選。
半神之爭漸進,王羽有個想法,將半神之爭的消息傳遞出去,讓所有的半神都知曉那半神之爭的存在,讓他們心中念着半神之爭無心顧忌其他。
蒼天宗建立的時間相對而言實在是太短暫了,在仙界、魔界等界中根本無法形成氣候,如今王羽最缺的可以說就是時間了。
沒有足夠的時間,蒼天宗一代代弟子無法成長起來,蒼天宗的發展也就得到了限制。
而王羽手中所擁有的頂尖力量則就成爲了蒼天宗發展的根本源泉所在,擁有足夠的頂尖力量就能夠鎮壓對方的頂尖高手,下面的小人物自然而然就能擺平了。
等待了許久那光團漸漸開始收縮起來,從外形上能夠看得見一個健壯,不,能夠稱得上魁梧的男子顯現了出來。
他身高約有九尺,不過卻是個光頭,從他身上王羽能夠感受到一股彪悍的氣息,即便是蘊養在復活祭臺中的一縷殘魂所重新生出的西天半神依舊改變不了曾經的習氣與個性。
“啊……”西天半神一聲長嘯持續了良晌,直到光芒散去之後他才睜開雙眼,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西天半神的目光並未曾在旁人身上停留什麼,而是直接落在了王羽身上,他從王羽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血脈相連之感,而且他發覺自己竟然隱隱無法反抗那青年人的意志。
他的仙識在識海中盤恆片刻後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低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西天半神嗎?果然是相貌堂堂啊,雖然僅僅是一縷殘魂重聚人身但是卻依舊無法遮掩骨子裡的那股氣質。”王羽開口讚道。
可是西天半神卻絲毫不領情,他狠狠的看了王羽一眼,道:“本神即便只剩下了一縷殘魂也並非爾等宵小之輩所能驅使的,你……”
忽然間他感受到王羽身邊還有着另外一股氣息,這股氣息磅礴卻又是那麼的讓他難以忘卻,他的目光轉移到了自正老人身上,在看到自正老人的那一刻起他的身體忽然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那模樣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他算是被自正老人打怕了,雖然他與自正老人同列爲仙界十大半神,但是自正老人想要收拾他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彼此間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
半神之爭的殘酷讓復生了的西天半神難以忘卻,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正老人道:“你……你,你難道從半神之爭中勝出了?!”
自正老人善意的對西天半神笑了笑,先是點點頭,最後卻又大搖其頭。
“你這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贏沒贏啊?”西天半神有些迷糊的問道。
自正老人臉上卻滿是苦澀,他張了張嘴道:“說是勝了其實也算是勝了,因爲我活到了最後,但是很可惜,我終究還是拜了,原本那神格就已經爲旁人準備好了,我等的爭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即便是我等勝出了,那神格也未必歸我等所有。”
西天半神也算是聽了個半明白,自正老人在半神之爭中並沒有輸,那神格最後很有可能就是屬於他的,但是在他們當中卻有人與神界有關係,那神格已經被內定下了,他們無論如何爭奪神格都是與他無緣的。
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西天半神也默然了,無謂的爭奪,最後還丟了性命,真是諷刺啊。
西天半神不是一個多愁善感之輩,半神之爭已經成爲了過去,他如今復生了,更多的應該盯着現在看,自正老人爲什麼沒有死,而自己爲什麼在此地復生,而且與自正老人身邊的青年有着類似於主僕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