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普通的野獸在趙天的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沒過多長時間,趙天的手上就多出了幾隻活蹦亂跳的野雞,其實趙天也打死了一頭野豬,只是沒有帶回去,要是徒手把一頭幾百斤的野豬扛回去,那村民們還以爲自己是一個怪人呢,就只能找個地方放起來,等讓村民自己來扛。
等到趙天回去的時候,就已經看見遠在村口等候的宣參。宣參看到趙天手中的東西連忙鬆了一口氣:“小兄弟,我還以爲你幹什麼去了呢!原來...”
“呵呵,宣大叔,這幾隻野雞給胡奶奶,正好也可以圈養起來,而且山上不遠處還有一隻野豬,你告訴村民們讓他們分分。”趙天臉上露出輕鬆的樣子。
宣參臉上露出高興的樣子:“好,小兄弟,你真厲害,我們村裡已經很久都沒有打到野豬了。”
“沒事,宣大叔我把那屍體放到了一片樹葉下,你們一找估計就能找到。”趙天再次說道。
宣參點了點頭就像着村裡跑去,一邊跑一邊還大喊道:“各位父老鄉親們,快出來,年輕力壯的跟我把野豬擡回來,大家分分。”
頓時大街小巷,那原本在地裡幹活的,也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跑了過來,在家沒出來的也都是不約而同的跑了出來。
“又有人獵到野豬了。”
“是啊!我們村裡已經很久都沒有人獵到野豬了,想起那野豬肉的美味,就想流口水。”
“小毛,不光你,就連我都想得不得了。”
“呵呵,宣大哥,我去幫忙,又是哪個兄弟打的。”一個粗狂的聲音想起。
宣參回頭望去,只見一個滿身肌肉,碩大的身材,看上非常的強壯:“虎兄弟,是我救回來的一個小兄弟,很厲害的。”
“哦,小兄弟?這我倒要去看看了。”那落虎露出一個驚訝的樣子。
“胡奶奶,胡奶奶...”
“小夥子,你來了,來先坐這。”說着胡大娘就從一旁拿了一個小小的木頭樁子遞給了趙天。
趙天一驚,連忙恭敬的結果,又把手上的野雞放在了地上道:“胡奶奶,這是我在山上打獵抓回來的,您養起來,到時候就會越來越多的。”
“呵呵,小夥子就是年輕力壯的,不過我一個老傢伙,也吃不完這些啊,我看你還是拿給那些貧困的村民把!”胡大娘委婉的拒絕道。
趙天早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笑了笑:“胡奶奶,我還打了一頭野豬,讓村民們去擡,到時候每人每家都會有的,這是讓您圈養起來的,到時候才能幫助更多的人啊。”
“小夥子,難得你一片心意,好我就收下了,來休息休息。”趙天雖然累,但是還是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就聽見外一片吵鬧的聲音:“胡大娘,胡大娘,村裡人都在分野豬,我給您送來了一些。”
這時你大娘才放下手中的活,向着門外走去。趙天沒有出去,而是在靜靜的聽着無非又是那些客套的話,奇怪的是這次胡大娘沒有拒絕,接受了拿着一塊野豬肉對着趙天說道:”小夥子,今天我給你做點紅燒野豬肉,很好吃的,到時候把閆兒和小宣都叫過來,我們一起吃。”
趙天臉上露出微笑,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的微笑。
中午宣寧和宣參一起來了,宣寧雖然礙於小孩子的脾氣,但是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忘記了,但是對於趙天的逗趣,還是有些不自然,趙天也是感到惋惜,但是自己也確實不敢碰,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說傷害了宣寧那就是很大的罪過了。
中午的飯菜很簡單,只是一些青菜和雞肉,再者就是那些野豬肉了,但是趙天吃的比任何一次都美味,吃出了一種幸福的味道,吃出了一種童年的味道。
晚上在胡大娘的再三囑咐下,回到了宣參的茅草屋裡,在宣參的再三要求下住在了宣參的房間。
夜半,明月如鉤,潔白的月色,整個寧海村顯得格外的寧靜,每一個村民都是安心的睡着覺。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夜黑風高殺人夜,就在這種和諧寧靜的夜晚,一個沉重的馬蹄聲震退了這個寧靜的夜晚。
趙天一驚,連忙從牀上坐了起來,聽着外面的馬蹄聲最少也得有二十多個人,這顯然不是村裡的人。
果然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了一羣村名的叫聲和雜亂的摔東西的聲音。這時宣參和宣寧也都醒了,宣寧揉着那朦朧的睡眼,打着哈欠,一臉的睡意。
“小兄弟,外面好像是強盜來了,你趕緊到裡面躲着,他們只是要錢和糧食不會對我們做什麼事的。”宣參一臉的着急,對着趙天說道。
趙天臉上一愣,隨即笑道:”宣大叔,我不怕他們的,再說了我不是修煉者嗎?“
”唉,小兄弟你不知道,那些強盜也全都是修煉者,而且實力還都很厲害,你...還是去躲這吧,他們對修煉者可是不會客氣的。”宣參看了看趙天再次催促道。
趙天露出一個微笑,向着門外大步飛跨去,自己從來就沒有躲起來的習慣,更別說是讓一羣強盜對着一羣普通的村民進行打劫,而自己無動於衷,那自己這幾年的修煉都算是白修煉了。
“小兄弟,小兄...”宣參看着趙天想要出去,想要去抓,但是他的速度怎能有趙天快,還沒有說完趙天就消失在面前。宣寧則是一臉的驚訝,捂着小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那摸樣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但是卻給人一種另類的可愛。
趙天一路狂奔,終於看到了那羣強盜,爲首的大漢滿面的鬍鬚,給人一種粗狂的感覺。那些手下正在一家一家挨個收查,只要是糧食和一些值錢的東西,統統拿走。
“你們給我們留點行嗎,我的兒子還小着呢,他不能餓着的,就算不給我們但是也要給我兒子留點啊!”一個年輕的婦女抱着懷中正在哭啼的兒子,跪在地上苦苦的懇求道,而她的夫君正躺在地上全身是血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