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爭鬥着的嘯和包鵬舉,一時之間也是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誰讓嘯本就有傷勢,爭鬥了那麼久,也沒來得及恢復;包鵬舉又是苦苦相*、以命相博,完全把生命的潛質給發掘了出來。
不過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嘯處於上風,因爲嘯很少出手,就連靈器,也就一直用那一把劍,而包鵬舉,已經把身上能用的,基本上都用上了。
包鵬舉可能真的被*急了,再次拿出一隻血色的小刀,*出精血。
“你能死在我這柄頂階極品靈器,血幻刀上面,也算你的福分了!”
“血魔在天!”
那血色小刀在包鵬舉的精血和元氣加持之下,幻化出一個血色的人影,那血色人影一出現,嘯就失聲道:“器靈?”
仔細感受之後就肯定道:“的確是器靈,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擁有器靈的靈器,不過卻是邪惡的東西”
雖然驚歎,但絲毫沒有慌亂的樣子。
包鵬舉見嘯說出了他這靈器的一些底細,大吃一驚,的確,這血幻刀,是他自己起的名字,是自己在一處懸崖上的洞府中所得,也就像嘯所說,雖然擁有器靈,威力非常大,但非常邪惡,自己也才只用過三次,每一次之後,自己最起碼要兩個月恢復不過來,而被他所針對的人,一身血氣,全被那刀吸收,他感覺的出來,那刀在吸收了一些血氣之後,變得強大不少。
但現在他既然拼着兩個月無法恢復,也要把嘯留下了,所以在嘯認出器靈後,就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識貨之人!的確,這的確是器靈,而且是可以成長的器靈,我想吸食了你的精氣之後,威力肯定要提高不少!”
總的來說,混元大陸的所有武器,都稱法器,可又具體分爲法器、靈器、洪器、荒器、準祖器、祖器,再之上就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了,因爲沒有人見過。
其餘的基本上與丹藥的等級劃分一樣,法器分一至九品,靈器之上,都是低、中、高、頂四階。下、中、上、極四品。
不過準祖器卻是個例外,只有五個等級,但在這萬惡之淵以西的地方,卻是叫做祖器,因爲這裡的人,基本上沒見到過真正的祖器。
至於祖器的劃分,就不好說了,因爲祖器之間的差別,誰也說不清楚,而且數量並不是很多。
靈器、靈器,就是說法器已經擁有了靈性,而且那些可以隨着其主人繼續成長的,就擁有了器靈,但絕不是所有靈器以上的,都擁有器靈,就算祖器,也不例外,擁有器靈的,那可以說是萬中無一。
包鵬舉能拿出一件擁有器靈的靈器,嘯怎麼會不吃驚呢?無論那靈器是否邪惡,但都已經值得他包鵬舉驕傲的了,因爲嘯知道,這件擁有器靈的邪惡靈器,如果不依靠任何外力,就算虛、實二境的,都不會討到便宜。
這所說的外力是指丹藥、武技、秘法、法器等,畢竟器靈大多基本上沒有靈智,屬於死物,而人是活的,會變通。
嘯雖然不想暴露身份,但還有許多他可以利用的東西,而且現在再不使用一些手段,他的確要受到危險了,所以只見嘯先是拿出一隻只陣旗,就在自己身邊佈置起來,很快就把自己給保護了起來。
但這陣旗雖然好用,可畢竟現在嘯可以利用的陣旗,應付些凝魂、聚魄境到的還可以,應付這相當於虛、實境的器靈,顯然有所不足。
果然,那些陣旗很快就靈性全失的散落一地,不過嘯已經又拿出了一件龜甲,護在身前,手中還拿着兩件不知什麼級別的法器,單單從元氣波動上看,絕對不比包鵬舉那件什麼血幻刀差。
嘯這次也不見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把手裡的兩件法器狠狠的扔向了那一處最淡的血影之處,那血影就被這兩件不知級別的法器一打,竟然直接就化爲原形,露出了血色小刀的本來面目。
嘯對他這樣的選擇那是滿意至極,得意的說道:“還是好東西好用,這洪器級別的東西,就算沒煉化,也比靈器威力大的多”
之後拾起落在地上的那兩件他所謂的洪器,惋惜道:“真是可惜了,兩件低階極品洪器,就這樣,就基本上報廢了,唉!”
至於包鵬舉那血幻刀,在被那兩件洪器打回原形時就已經主動回到了包鵬舉的身邊,顯然是已經被他煉化過了,不過那靈器的
受損,同樣使得本來因爲動用血幻刀,引起的傷勢,又加重了許多,現在可以說,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比當時在洛神墓時與周旋那心腹奮力一戰後,還要不如,因爲這包鵬舉肯定沒有嘯可以使用的,激發潛力的秘法。
必境那種秘法,就是法華門也不會太多,而且等級也絕對不會高,肯定只是掌握在真正的高層手裡,只有那些真正的嫡系弟子可能會被允許修煉,至於包鵬舉這樣的外門弟子,應該大根就不知道,更不用說修煉了。
嘯也正是因爲除了那把極品高階靈器煉化外,其餘煉化的靈器,都是從忘情谷帶出來的,他不想暴露身份就不能使用,所以那兩件洪器,雖然同樣傷及本源,但對嘯卻並無影響。
這本來也不是因爲嘯不想煉化,而是他清楚自己的能力,現在的他,只憑自己,能煉化使用極品靈器,就已經是極限了,至於洪器,他雖然還看的上眼,但還沒有能力煉化。
那當時他能煉化隱天鍾,完全只是被動的接受罷了,那只是雲靜幾人合力,幫他煉化的,笑兒的小院也同樣是如此。
嘯可不管包鵬舉還有沒有能力再與自己打,他卻還是精力十足的,只是元氣消耗過大,可還不至於到了讓嘯趴下的程度,加上自從見面以來,包鵬舉的態度嘯鐵定不會輕易的就放過這包鵬舉的。
嘯知道包鵬舉現在已經沒有了還手的餘地,所以把自己拿出來的東西,都收起來,之後纔有條不紊的走到了包鵬舉身邊,之後就狠狠的把本來就倒在地上的包鵬舉,踹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之後又騎到他身上,掄起拳頭就打,直把那包鵬舉打的兩眼金花,可那包鵬舉一身不吭的挨着,雖然看起來非常痛苦,可就是不開口求饒。
嘯也被觸動了,沒想到這脾氣火爆,且不倫理的主,竟然還有這麼硬氣的一面,所以也起了惻隱之心,但一想到這人自打露面,就沒給過自己解釋的機會,所以也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嘯戲謔的看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包鵬舉,嘲笑道:“你求饒吧!只要你求饒,或許我會放過你的”
包鵬舉卻自嘲道:“是我技不如人,敗了就是敗了,不過要我求饒?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我落到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別磨磨唧唧的折磨我,如果我是你,就直接一刀了結了算了。
嘯聽他這樣硬氣,就準備再狠狠的嚇嚇他,不過卻並不再打他了,因爲自己的氣,已經出完了,誰讓嘯本來就不願惹是生非,也從來沒有殺過人,說實話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主動殺人,就算別人對他動了殺心,他也不像去殺人的,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是爲什麼。
嘯從納戒裡,拿出被自己煉化的,在洛神墓裡得到的那把劍,也就是剛剛一直用的劍,抵着包鵬舉的咽喉問道:“你現在求饒,那還不晚,一會等我這劍落了下去,那你就是後悔,也沒機會了!”
包鵬舉卻冷哼一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就等着嘯這一劍落下呢!
可他閉着眼左等右等,也沒感覺到嘯的劍落下,而且還感覺到自己臉上滴了幾滴熱乎乎的水滴,還聽到了撲通一聲,所以就睜開眼看了看,他這一看不要緊,不知那來的力氣,直接一腳把嘯踢倒在地。
原來就在嘯準備再嚇唬嚇唬包鵬舉的時候,眼看劍就要落下,不知包成海什麼時候跑了上來,直接用手抓住了嘯就要落下的劍,撲通一聲就給嘯跪了下來。
原來包成海以爲嘯真的要殺他兒子包鵬舉,竟然在關鍵時刻衝破了白狐的阻撓,及時趕到,把嘯要落下去的劍給抓住了。
畢竟就以自己所看到的,任誰也不會放過包鵬舉的,奈何白狐以爲嘯不讓它參與,是爲了讓他去阻止包成海的,就去把那包成海給攔了下來,讓本來準備出來阻止的他,給定在了原地,怎麼也動不了了。
卻不想看到兒子將要被殺時,竟然衝破了白狐的阻攔,這可讓本來就根本沒想着要殺人的嘯,白捱了一腳。
那包鵬舉在乾等之下,沒有發現嘯殺他,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爹跪在地上,手爲了攔下嘯的劍,已經不知流了多少血了,他見自己的爹受傷,而且還跪在地上,心裡先是一酸,後是極努,就直接踢了嘯一腳。
在把嘯踢倒之後,趕緊去扶自己的爹。
包成海沒想到兒子竟然又給嘯了一腳,這下可就急了,因爲他不但見識了嘯的戰力,而且還知道了那白狐的可怕,生怕嘯一怒之下,把他們父子兩人都給留在這裡,所以推開來扶自己的包鵬舉,反手就是一大耳刮子,把他自己那被劍所傷的手給痛的啊!眼睛裡眼淚直打轉。
可他不但不能在兒子面前流淚,而且也沒工夫流淚,因爲他要去扶嘯。
他不管正在一臉怒氣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也知道他感覺到委屈,可再怎麼委屈,也沒命重要啊!所以他來到嘯身邊,忍者疼痛,要把嘯扶起來,並且紅着臉道歉道;“劉公子,真是讓你受委屈了,我兒子就這樣脾氣,沒想到出去了四五年,還是這樣,回來我會好好教訓的,希望劉公子就饒了他吧?”
嘯也在他那借力站了起來,不過卻狠狠的握了握他手上的傷口,誰讓他的出現讓自己平白無故的就多捱了一腳呢?
嘯這樣做,只是爲了發泄一下,可卻苦了包成海了,因爲剛剛爲了讓嘯不再追究鵬舉的過錯,扇了他一巴掌,就把自己痛的要死,現在有被嘯狠狠的握了一下,把他痛的直打哆嗦。不過嘯沒說要饒了他兒子,所以就要給嘯跪下求情。
嘯卻攔了下來,安慰道:“我本來就沒有要殺他啊!因爲他雖然拼命,但我卻沒感覺到他對我有殺心,我只是因爲氣不過,要嚇唬嚇唬他罷了!”
包成海這才大鬆了一口氣,對嘯連連道歉,畢竟還是他兒子有錯在先嗎!
之後他對包鵬舉解釋了一番,包鵬舉不好意思的對嘯道歉,知道這次真的是自己的錯,不過的確像嘯所說,自己從來沒有想着殺人,這他可是敢拍着良心說的,只是自己已經習慣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和人打起來,都是這樣。
當從白狐那裡得知包成海竟然在他兒子面臨生死時,突破了白狐的阻攔,讓嘯感嘆道父愛的偉大,同時也非常心酸,自己可是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父愛,雖然母愛多於別人,可父愛與母愛,是完全不同的。
他也知道最後他被包鵬舉踢那一腳,完全是因爲,包鵬舉對他爹爹包成海的擔心,這樣的無妄之災,嘯也只有白受了,不過那一腳踢的可真是不輕,嘯其實很痛,但卻忍着,沒有在兩人面前表現出來。
三人在嘯的堅持下,就在原地休息、療傷,包成海兩人也禁不住嘯說的,一會讓他們得到許多他們以前所不敢想的東西,期間包成海也知道了他兒子包鵬舉是爲了進入法華門內門,做準備,回家探親,同時拿回來一些他積攢下來的元晶、丹藥什麼的,剛好走到這,準備參悟一下那句。
“前世苦修,今似犯囚;五行成就,往外一丟”的時候,碰到了嘯並且被嘯唸了一遍,肯定了自己以前認爲那句話絕不簡單的想法,再之後兩人就打起來了。
包鵬舉見嘯已經恢復了些,正在活動筋骨是,走上前去說道:“你給我等着!雖然這次我敗了,但早晚有一天,我要打敗你,狠狠的暴打你一頓,讓你知道看不起我的報應!”
嘯卻奇怪的看着他,詭異的笑道:“我看你是缺了點什麼!”
包鵬舉好奇的問道:“我會缺點什麼啊?”想了會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缺各種晶石、丹藥、靈器、功法、武技......還有好多好多修煉所需的東西。”
嘯卻一臉黑線的看着他,鄭重的說道:“對!你是缺這些”
包鵬舉正想高興,卻又被嘯接下來的話給惹怒了,因爲嘯說:“雖然你缺這些,但,你最缺的是缺根筋!”
包鵬舉又暴起和嘯打一場,包成海卻攔了下來,呵斥道:“你沒腦子,還想讓多少人知道啊?在法華門那樣的大勢力裡生活了幾年,回來後,比以前更卻筋,以後再這樣,就別說是我兒子!”包鵬舉一下子就低下了頭。
因爲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嘯根本不是他能比的,現在的嘯,並不能發揮出全部實力,就這樣情況下的嘯,他兩個包成海,也不是對手,而且隨便拿出兩件洪器,基本上就當作一次性用品,這樣的人,不論現在如何,絕對不是他包鵬舉所能比的,他竟然還敢說什麼將來要打敗嘯,這樣的話,就是他,都感覺可笑。
最重要的是,包鵬舉的確缺根筋,知子莫若父,包成海肯定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啥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