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爺,求求你饒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年少無知冒犯了你們幾位高高在上的大爺,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小女子真是漿糊腦袋豬狗思想啊。大爺,您是如此的高貴如此的閃亮,就好像那明亮的白天懸在天際的太陽,就好像漆黑的夜空閃爍的螢火蟲,大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小女子吧!
咳咳咳……咳咳咳……林曉白是打算這麼求饒的,但是她覺得這樣說自己就太沒面子了,於是躺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想着用什麼措辭求饒比較好。
結果段軒以爲她不肯求饒,伸過另外一隻手掀開薄被一下子撕破她剩餘的全部衣服,讓她的身體暴露在同伴們的視線裡。
“哼哼……”林曉白有些不屑:“你們又不是沒***過女人,比我身材好的要多很多吧?對着我這樣身材的你們還能留口水發春?也真服了你們了……”
她此刻看上去很平靜,但其實是有一些波濤洶涌了……這些人,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自己被他們侮***了也就算了,如果還弄的半死不活的不能回去救長蘭伽羅,就糟糕了。現在她不能動彈,只能任憑他們擺佈,人魚之心還在遙遠的地下室……哎,什麼人魚之心,它分明就只是一顆普通的珍珠而已,而且還是在海蚌裡找的。
等……等一下?!蚌的珠子都是在肉裡面的,可是她好像是直接在表面就拿了出來?那顆珍珠……不是海蚌的?而是在什麼時候落下去,卡在那裡的嗎?也是哦,有哪個蚌會把自己的珍珠吐出來又吸回去的,又不是動畫片裡放的那些玩意兒。
人魚之心,人魚之心……
也許它真的是人魚之心啊!啊啊啊啊……就算是人魚之心又怎麼樣,她現在面臨的事情比人魚之心還要慘吶!
“你就真的一點畏懼也沒有麼?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覺得害怕的事情了?還是現在的你,只是僞裝出來,如果我們動了手,你就會哭的慘不忍睹。”段軒一下子壓了上去,他的手在林曉白的全身撫摸起來,薄如蟬翼的嘴脣也貼在了她胸口的蓓蕾上吸吮起來。林曉白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她渾身一顫,然後低低的吟出一句話:“喂……”
“什麼……”段軒並沒有停下手。
林曉白忍了半天:“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麼?”
“你說呢?”段軒自然是不給她機會的,他繼續沿着她的身體親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侍從低聲的在外面說了一句:“段軒少爺,江家的人來了。”
“江家?”段軒停了下來,他轉過頭去,臉上已經綻滿了紅暈,看來他對林曉白的反應還是很滿意的,猜測的她可能還是一個處子。只不過現在忽然被人打擾了,他覺得非常不爽。不過沒關係,時間還長着呢,他可以慢慢來:“江家的誰來了?”
“江啓程少爺。”侍從回答。
“江啓程?呵呵,我還以爲他的母親會關着他不讓他出來呢,”段軒笑了起來,他垂下頭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林曉白,對她說道:“他來又能怎麼樣,你是不是以爲他來了,就可以救你麼?現在的江家都是靠我們段家支撐着,沒有我們,他們就一無所有了。”
林曉白因爲冷,躺在那裡顫抖着肩膀,她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段軒狠狠震了一下:“我看世界上一無所有的人,是你。”
他猛得掐住了林曉白的脖子:“好,你現在還可以嘴硬,等會兒我要你看看,他是怎麼求饒的!讓一個堂堂醫學博士……跪下來向我求饒!”
段軒說着從牀上站了起來,他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對着外面的侍從吩咐了幾句,然後另個女僕進來,幫林曉白換上另外一套乾淨的衣服,帶去了某個地方。沙發上坐着的其他男子自然也跟了出去,與玩弄一個女人比起來,折磨一個人的尊嚴更讓他們敢興趣。
此時的江啓程已經等在了段家別墅的客廳裡,他焦急的來回走動,心裡想着他醒過來之後母親對他說的話。
——段家的兒子看上了那個女孩,如果不放手我們江家就會毀在他們段家的手裡。啓程,你已經老大不小了,不要什麼事情都只看表面,有些人……不能信任太深,有些人……也不是隻憑藉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保護的了的。
他不信,他無論如何也不信!段家是不可能這麼做的,他們不是一直對江家很好嗎?每次宴會都派請帖過來,每次活動都邀請他們參加。段軒更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啊!他們一起打鬧過,一起惡作劇過,他們可是同伴啊!
站在客廳裡,江啓程已經焦急的臉色都發白了。當段軒出現的時候他是迫不及待的一下子衝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軒,她是不是在你這裡?!曉白是不是在你這裡?!”
“是的呢,我對父親說,很喜歡她。如果是她的話我願意立刻結婚爲段家延續後代,所以父親就答應我,幫我把她從你們江家帶過來。”段軒微笑着,就好像是在說我吃了你桌上的一個蘋果似的這麼簡單。
江啓程聽到這裡差點跌咧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母親說的居然是真的,而且段軒還回答的如此平靜!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他只覺得呼吸困難,想要問一些別的,但是一開口就只能說出這麼兩句話來。爲什麼……爲什麼?!不是同伴嗎?不是最好的同伴嗎?不是曾經一起打鬧一起玩耍一起嬉戲的同伴嗎?!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我喜歡她,所以帶她來段家了。反正她也只是你的一個病人不是麼?呵呵,啓程,你知道的,我很少對女孩子認真。好不容易喜歡了一個,她應該不是你的女朋友吧,我問過伯母,好像只是你的一個病人。幸虧不是你的女朋友,否則我不是搶了兄弟的女人了麼?”段軒站在那裡,臉上的笑容就是一朵罌粟花,美麗而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