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仙府府主蕭青,天縱之才,十六歲高中狀元,後因未婚妻被權貴擄走姦淫,上門說理,又被打到半死扔出門外,痛不欲生,只能跳下紫陽山,了此一生,誰料不但未死,還遇到了前輩高人,大悲老人,習得一身高深武功,兩年後初入江湖便憑藉手中子母離魂鉤位列邪教四大宗師第二名。
後聚集江湖中的亡命之徒,首創萬仙府,府中最得力的要數六仙客,個個都是武功高強,心狠手辣的邪教魔頭,蕭青爲報妻仇,投靠天盟,被帝君封爲銳金總管,總領天盟內務,並負責天盟在江南一帶的事宜,今日的命案,若是毒仙方桐所爲,怕是天盟要先下手爲強,在青雲堡對江南武林同道動手。(蕭青的故事會在第一卷後記中做詳細的介紹)
“不好”魏柏舟沉思片刻,“列位,怕馬總管有失,我去接應一下,暫且失陪了。”“魏堡主,你還是安頓堡中事務吧,我代你走一遭可好”劍王白秉文殺心已起,手中白玉劍,隔着劍鞘都滲透着森森劍氣。
“那就有勞劍王了。”白秉文淡然一笑“若真是方桐所爲,蕭青必然在附近,我早就想找他一較高下了,不必客氣。”
“我與前輩同去。”衆人回頭望去,在人羣的最後面站着一個少年,這個少年一直一言不發,大家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少年劍眉星目,額角崢嶸,頭戴道冠,身披僧衣,說是和尚卻挽着髮髻,說是道士,卻穿着僧衣。
一時間大家都是一愣,面面相覷,這人是誰?“是我疏忽,忘了給大家介紹了,這位是天羅寺百結禪師的入室弟子,何水寒。”魏柏舟慌忙告知,才緩解了尷尬。
“好,果然名師出高徒,百結一向崇尚佛道一家,怪不得你會這身打扮,走吧,今日我們爺倆去會一會他們萬仙府,”說着並未見他有何動作,身子向前一滑如一隻白鳶般翩然而出,身法優美至極,眨眼間已出堡門,衆多高手不由得暗贊劍王的輕功高絕,氣度非凡。
何水寒原地不動,雙腳猛的在地上一蹬,如箭般激射而出,緊隨劍王而去,腳下石板,已然碎裂。“不錯,年紀輕輕有此內力,着實不易,可惜未能收放自如,才致使勁力外泄。”刀王司徒耀望着少年遠去的身影,讚許的點了點頭,要被刀王評爲不錯,那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武林翹楚了。
魏柏舟這才心下稍定,吩咐堡中弟子安頓屠金剛的屍身,並招呼羣豪回正廳稍坐,等待消息。
白秉文和何水寒一前一後行至堡前密林處,此時司徒雲中的劍影已經完全將馬佳興吞沒,之所以馬佳興一直沒敗下陣來,是因爲司徒雲中知道這是個誤會,不願傷他。
突然,司徒雲中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劍氣,由遠及近,手中拂雲劍和馬佳興手中長劍都發出一聲翁鳴,兩人具是心頭一驚,知道有絕世高手在這附近。
兩人正鬥之間,白秉文和何水寒已經來到了古樹之下,白秉文見是兩個年輕男女在與馬佳興等人纏鬥,高喝一聲:“你們退下。”馬佳興見是劍王來了,賣個破綻,退至一旁,青雲堡弟子見馬佳興一退,也紛紛向後退去。
“你們二人放心,我們絕不以多欺少,我來跟你們打。”白秉文付手而立,儼然大宗師氣度。“你們出招吧。”司徒雲中看了看他手中的白玉劍,對他的身份也猜出了七七八八,知道就算自己和慕靈雨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也不客氣,拂雲劍劍光一閃,疾刺白秉文胸口,劍勢快如流星,在空中劃出了一連串的殘影,“好”白秉文讚了一聲,也未躲閃,劍將刺中胸口,電光火石之間,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這一劍。
司徒雲中大吃一驚,自打出來闖蕩江湖,與人交手從未落過如此下風,慕靈雨見司徒雲中不敵,揮起手中長鞭,便卷向白秉文手腕,左手向懷中一掏,十幾枚梅花鏢朝他飛去,白秉文鬆開拂雲劍,輕輕一縱,躲開梅花鏢和長鞭,梅花鏢盡數刺入古樹樹幹中,樹幹瞬間一大片烏黑,鏢上顯然喂有劇毒。
慕靈雨手中長鞭一擊不中,居然如同生有眼睛一般尋向白秉文握劍的手腕,司徒雲中也急忙運劍刺來,鞭如靈蛇,劍似閃電,兩大青年高手同時出手,實在是氣勢非凡,“來的好”白秉文一聲輕叱,瞬時劍意瀰漫,白芒大盛,兩道白光在鞭劍之間疾刺而出,其中一道白光擊中了慕靈雨手腕,一陣劇痛襲來,長鞭拿捏不住,棄在了地上,整個人也被這渾厚的力道帶了一跤。
一道白光疾馳而去,刺向司徒雲中左肩,司徒雲中向後疾退,將拂雲劍在胸前舞開,如同孔雀開屏般,形成一道劍牆,叮叮噹噹一陣聲響,突然眼前一花,不見了白秉文的蹤跡,正在失神間,背後一指點來,司徒雲中就軟到在了地上。
“高”何水寒眼中充滿了興奮的光,白秉文用劍鞘攻向慕靈雨,自己持白玉劍攻向司徒雲中,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司徒雲中居然能夠躲開了他的那一劍,只好用極快的身法閃至後背,點了他的穴道,兩招擒了兩個年輕一代的高手,實在讓人歎爲觀止,可是何水寒卻還是隻說了一個高字,彷彿多說一個字都會耗費自己很大的體力一樣。
“能敗在劍王的劍下,實在是一種幸運啊”。司徒雲中此時已經盤腿坐在了地上,“多謝劍王手下留情,方纔一指未灌注內力,否則晚輩還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那。”
“你認得我?”白秉文問道,“用玉石爲劍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劍王了吧”司徒雲中看着劍王手中的白玉劍,通體渾白,乃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所制,玉本易碎,更不要說用來做武器了,但劍王劍法高絕,萬物皆可爲劍,因此江湖之中,玉劍也僅此一把。
“不過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我是奉父親的命令來給馬堡主賀壽的。”
“未敢請教,尊父如何稱呼。”馬佳興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