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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清點,在這次襲殺中,白家除了白恩成受傷之外,其他人全然無恙,甚至於連出手都沒有。所有的兇手盡數斃命於子風手中,當然除了逃走的一人,和被明宇斬殺的黑衣人。
但是白家近百的家僕中,有將近三十人被擊殺,另有二十多人受傷,可謂傷亡慘重。白恩成已經下令要厚葬這些逝者,死者的家屬會得到白家十萬玄石的補助。
十萬,這在整個玄天大陸也算是隻此一家。十萬玄石,對於普通的農戶來說,該是一筆天大的數字,足以維持一個平淡的家庭,延續幾代時間。
畢竟,到大家族中充當家僕的,一般家庭都較爲貧困,或是天賦低下,此生武道無望,迫於無奈,方纔會出此下策,年歲不是很大,大的話,一般也不會要。
白家也經歷過一段艱苦的歲月,自然明白普通人的辛酸。
白恩成拖着受傷的身子,當着所有人的面鄭重道歉,鄭重的宣佈以上的決定,同時問詢道,“我知道昨晚對於你們這些在我白家做事的人來說,是一場噩夢,然而對我白家來說,又何嘗不是。我白某不強求,若是你們中有誰心生去意,可到賬房處領取一千玄石,山高水長,白某在此謝過各位前一段時間的幫忙。”
這一段話,說的潸然淚下,一旁的武飛鳴也是動情不已。這字字句句乃白恩成肺腑之言,沒有半分虛假的成分。
“我不走……”
“誰愛走誰走,我也不走……”
畢竟在這個殘酷的武道世界中,能碰到一個對待僕人這般謙和的家主,着實不易。儘管如此,仍有幾人選擇離開,這是每個人的權力,誰都無法干預。
安撫完衆人情緒之後,白恩成回去休息,畢竟受了不輕的傷勢。
而子風卻被武飛鳴帶到一處安靜的房間中,從長袖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子風,“這是從庭院中找到的,應該昨晚偷襲之人不慎掉落的。”
“陸家?”子風望着手中的令牌,疑惑道,令牌的北面清清楚楚的寫着“天州陸家”四個字,笑着搖了搖頭,子風直接將令牌扔到一旁。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表面上和善的陸家,竟會下這般狠手……”武飛鳴義憤填膺,直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陸家。
子風近乎無語的看了一眼武飛鳴,爺爺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說二伯武飛鳴做事欠思考,子風原本還有些不信,今天,可是見識了,“二伯,你不會真以爲是陸家所爲吧?”子風笑着問道。
這一說,武飛鳴可是不樂意了,“我說子風啊,不是二伯說你,二伯可是老資格了,這點小伎倆怎麼會瞞得過你二伯的眼睛。你沒看到,這就是證據,不是陸家之人,哪裡會有這枚令牌!”
得,子風還真不能任由武飛鳴繼續說下去,“照二伯的意思,在白家找到哪一家的令牌?那要是我的令牌掉在那裡,是不是就是皓然學院所爲?陸家爲什麼要這麼做?滅掉白家以後難道他陸家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嗎?陸家家財萬貫,會在意白家這一點玄石?”
幾番追問,直讓武飛鳴張着嘴,辯解不了分毫。
停頓片刻,見得武飛鳴臉上稍有釋然,子風繼續講道,“昨晚,最後一人臨走時,說的一句話,二伯不會忘記了吧,他說,縱然不是我出手,他也會將跟隨他的黑衣人全都殺了!這難道不就是爲了滅口嗎?何況,可以在一招之內將我二伯重創,在我趕來的空檔,足以將白家掀個底朝天……”
“哈哈哈……子風你怎麼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我剛纔就想這麼講的,走走走,跟我回武家,你二嬸也過來了,咱們好好敘敘舊……喝上幾天幾夜,你不知道,原來天州武家地窖裡有這麼多好酒……”
子風一頭黑線,正欲答應,返回天州武家時。
“不行!”一聲堅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伊語飛一臉怒意的瞪着武飛鳴,“你可以走,子風必須留下,怎麼我外孫還沒呆上兩天,你就要帶他走,放肆!”
其實剛纔武飛鳴也就是背地裡偷偷的說說,真要當着伊語飛等白家人的面,還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白老太君的脾氣,可是不比老爺子差到哪裡去,“哈哈哈,我就是說說,想問問子風紫嫣的狀況,你看,就被您老撞見了。”武飛鳴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侷促不安起來。
子風趁機,偷偷將桌子上的那一塊令牌偷偷收了起來,現在還不確定,依外婆的脾氣,一旦撞見,免不得要鬧翻天。如此,也就沒有說的必要,除非找到當初逃走之人。
一個鮮明的特徵也出現了,便是斷指,左手無名指被氣憤的小白咬斷。若是有朝一日碰到,必然會被子風識破。
“行了,不要在我面前裝,算你小子識相,我現在要帶子風過去,你沒意見吧?”最後幾個字,伊語飛故意咬的很重。
“哪裡,哪裡,武家還有點事,飛鳴就先告退,帶來的武家人,這幾日就先留在白家,等到過一段時間,平靜下來,再讓他們回去吧。”白家近期應該不會太平,留人在此,有着武飛鳴的一層顧慮。
語罷在伊語飛的示意下,武飛鳴如蒙大赦的跑開了。卻說,武飛鳴之所以這般怕伊語飛中間還是有原因的,不光武飛鳴,武家三兄弟,包括武天傑,哪一個見到伊語飛不是這般表現,大抵是源於一種愧疚之情吧。
子風不由笑出聲來。
伊語飛打量着子風,怎麼看,怎麼歡喜,好在是自己外孫,不然說不定還真要去搶。
“子風,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伊語飛走到子風身前,慈祥的問道,邊問邊查看子風的衣服。
縱然子風已經重新換了一件,樸素,乾淨,但是上面的布料早已粗舊不堪,色澤黯淡無光,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伊語飛可是知道,昨晚白思懷倒出來的那一座玄晶山,都是子風的,乖乖,就算白家將所有玄石加起來,尚不到子風一半。也難怪,靠着符籙,子風哪裡會缺少玄石。
未等子風迴應,扯過子風的符袋查看起來。在符袋的一隅,一疊整整齊齊的衣服規整的放在那裡,但是無一不是粗布面料,當即面色不善起來,“依涵怎麼搞得,難道就不知道給你多置辦幾件衣服嗎?等我見到她再好好收拾她,走,跟我來!”
子風還想替母親辯解一句,畢竟主要是因爲自己長期在外的原因。
但是伊語飛哪裡願意聽……·
《》是作者“我是一號牀”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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